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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怎麼回事?這怎麼可能?”服部平次驚駭的叫道︰“不可能的,我明明已經讓釣魚線從整個雙層口袋中穿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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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淡淡的說道︰“這是因為釣魚線傳過去的時候,目暮警官是坐著的緣故。”
“妃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唯面無表情的說道︰“因為只要坐著,口袋就會折疊,阻礙了鑰匙進入口袋的通道,在鑰匙真的進入里面的雙層口袋之前,釣魚線就會從膠帶中被‘抽’出去,而且,被害人和目暮警官的體型差不多,這個情形就更明顯了。”
“這麼說來,”目暮警官也想起來了,‘摸’著下巴,說道︰“我記得我把手伸到被害人口袋的時候,那鑰匙確實在雙層口袋中放著。”
“但是……”服部平次有些急了,叫道︰“這個很可能有萬一,不,十次中至少會有一次巧合吧?”
唯涼絲絲的看了一眼服部平次。冷聲道︰“服部君,這話可真不像你說的,你也應該想到的,這種事情再做幾次都是一樣的,你自己好好回想一下啊,那把鑰匙在最開始在被害人的雙層口袋中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方向的?”
“方向?”服部平次一愣,怔怔的回想了起來,喃喃的說道︰“鑰匙的方向?”服部平次猛地打了一個寒戰,驚叫道︰“那,那鑰匙……”
“對,鑰匙當時是折疊的!”唯說道︰“即便鑰匙真的萬一跑進去雙層口袋的話,也應該只有鑰匙環進去,鑰匙進不去,因為那雙層口袋實在是太窄了,根本不夠長!也根本不可能把鑰匙和鑰匙環折成v字型,但是鑰匙和鑰匙環卻好好地進去了,也就是說,凶手是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把鑰匙放到了死者的雙層口袋中。”
“這,這可能嗎?”服部平次震驚的說道︰“妃桑,這點可以做到嗎?而且,我剛剛從和室中找到的釣線又是怎麼回事。”
唯低頭瞄了一眼那釣線,淡淡的說道︰“事實上,正是因為有了這些釣線,我才能夠肯定你的推理錯誤了。”
“這……”
沒等服部平次追問,唯就把手中的白‘色’物體展示給了所有人看。
看清楚唯給眾人看的物品是什麼,所有人都震驚的叫了起來。
“這……這些都是釣線???”
“是的,”唯點點頭,說道︰“這是我剛剛在家里轉了轉,順手找到的,確切的說,這應該是凶手設下的陷阱,為的正是把罪名嫁禍給這位老先生。”
“啊?”服部平次猛地明白了過來,叫道︰“真正的凶手早就打算陷害老先生,所以你才在很多地方找到了釣線,這樣的話,只要案發,不管老先生在什麼地方,只要一搜查,找到了釣線,這個陷害就成立了。”
“正是如此!”唯點點頭,松了一口氣。
所以說,她討厭推理,這一環扣一環的說明實在是太煩了。
“但是,”服部平次又叫道︰“剛剛那位老先生承認了自己殺人,這,這又是怎麼回事?”
“那是因為這位老先生故意跳進這陷阱的呢!至于是什麼原因我就不知道了。”說到這里,唯微微皺眉。
她向來最煩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沒想到還真的踫上了。
“但是,這樣一來的話,這件書房不是一件完美的密室了嗎?那凶手是怎麼殺人的?難道你想說被害者是自殺身亡的嗎?”服部平次繼續問道。
听到服部平次這麼問,唯放松了下來,因為這里才是她擅長的領域。
“怎麼會啊!被害人不是自殺,而且,凶手也留下了真正的犯罪手法的線索,”唯輕聲說道︰“你們都知道的,我不擅長推理,所以我看東西只看自己想看的,既然剛剛那鑰匙沒有陷阱,那麼,那根凶器就比較奇怪了,依舊是我剛剛問過的問題,你說,凶手為什麼不帶走這根凶器呢?”
“這……”服部平次一愣,他感覺有什麼東西被他忽略掉了。
唯微微一笑,豎起了一根手指,回答說道︰“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她帶不走!”
“帶不走?”服部平次呆住了,他已經隱隱約約的想到某種可能‘性’。
唯抬頭看了看其他人,繼續說道︰“我記得管家先生曾經說過, 村先生是非常喜歡古典音樂的,但是服部君,你還記不記得我們進來書房的時候,放的是什麼音樂?”
“放的是歌劇。”服部平次還記得很清楚。
“是的,放的是歌劇,”唯走到書桌前面,敲了敲書桌,說道︰“書桌上還擺放著一疊子書,擋在了被害人的前面,這是為什麼呢?”
唯抬頭看了所有人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很簡單,這是因為凶手在刻意掩飾,播放歌劇的時間剛剛好是凶手用毒針刺殺被害人的時間,歌劇是為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同時掩蓋住被害人被毒殺時的慘叫,而書籍是為了遮住被害人被刺的時候可能產生的痛苦表情。”
“這……這怎麼可能?”服部平次懵了。
唯淡淡的看了服部平次一眼,說道︰“怎麼不可能?如果不是這樣?凶手怎麼可能沒有時間把毒針帶走,畢竟,我們所有人當時就在旁邊,當時被害人倒下的時候,所有人都湊了過來,他沒有那個時間和機會了!”
“這麼說的話……”服部平次明白了過來,轉頭看向了某個人。
那赫然是臉‘色’刷白的 村公江!!
“夫人殺了老爺?”
“不,這不可能!”
‘毛’利小五郎說道︰“唯,這麼說來,被害人當時還活著。”
唯呼出一口氣,說道︰“應該是的, 村夫人應該用什麼‘藥’物把 村先生給‘弄’得昏睡了,讓 村先生擺成了那個姿勢,然後她就在假裝叫 村先生的時候用毒針刺死了 村先生!不是當時沒人注意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歌劇已經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不是嗎?而且,如果安眠‘藥’強力一點,加上毒針上面涂的又是劇毒的話,毒殺也僅僅是一瞬間的時間,甚至 村先生根本不會醒過來。”
“等等,唯醬,”目暮警官問道︰“如果那個安眠‘藥’一旦從尸體中檢驗出來的話,這個手法不就……”
“不,不會的!”服部平次這會兒總算恢復了過來,深吸了一口氣之後,說道︰“因為我們一直認為死者是在我們進屋子之前就已經死掉了,所以,即便檢驗除了安眠‘藥’,也只會認為是凶手為了不讓死者反抗而事先讓他服下了安眠‘藥’而已,也就說,凶手是刻意把偵探找到了這里來,利用不會有人在他們面前殺人這個盲點,從而把自己摘了出去,進行了心理‘性’密室殺人,對吧?妃桑?”
“是的。”唯談談的點頭。
服部平次轉頭正‘色’看著唯,問道︰“那麼,證據呢?妃桑?你和我們一起進的‘門’,不要忘了 村夫人是和我們同時進‘門’的啊!我們沒有看到她拿出毒針的動作啊!”
“是啊! 村夫人進‘門’的時候根本沒有拿出毒針的動作,”唯彎腰從地上撿起了那個帶著鑰匙環的鑰匙,輕巧的打開鑰匙環,說道︰“但是不要忘了 村夫人也是拿出了東西的,不是嗎?大家看,這個鑰匙環真不錯,還可以打開的,中間還有膠帶,而且,那根針貌似比這個鑰匙環要小一些吧?很不錯的設計,不是嗎?”
唯的話說的沒頭沒尾的,讓其他人听得有點糊涂。
但是,服部平次明白了,辦案經驗同樣豐富的目暮警官也明白了過來。
“鑰、鑰匙環?”
他們都看向了 村公江。
唯把玩了幾下那個鑰匙環,抬手一合,看向了臉‘色’已然刷白的 村公江,淡然道︰“ 村夫人,我記得你的鑰匙環也是和這個要是換一樣的吧?可以讓我看看你的鑰匙環嗎?”
目暮警官走了過去,說道︰“夫人,可以讓我看看你的鑰匙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