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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最壞，只有更壞，”莫南爵薄唇冷勾起，“只是你還沒嘗試過，所以你能說出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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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話起了作用，甦清甜沉默半晌，忽然抬起臉，“二少爺，我想見我媽媽一面……可以嗎？”
“只要你交出解蠱的東西，我可以送你們離開，”莫南爵將甦瀾訂的三張機票扔在桌面上，“否則的話，你永遠都別想見到她，或者，在別的地方見到她。”
他話里的含義甦清甜明白，她咬住下唇，盯著桌上的機票出神。
多說無益。
莫南爵冷冷收回視線，轉身邁著長腿走了出去。
房門再次被關上。
甦清甜貪戀的感受著房內他留下的氣息，她緊咬著的下唇松開，一圈血痕清晰的浮現……
*
另一間房內。
甦瀾和洛庭松都坐在椅子上，童染推門走進來，她將手里的東西放在桌上，是兩碗雞湯和一些食物。
她轉身就要走，甦瀾卻出聲叫住她，“小染！”
童染腳步稍頓，她並未回頭，“要是吃不慣這些東西，我可以讓佣人去做別的。”
“小染，”甦瀾扶著手臂站起身，她語氣哀求，“你去求莫南爵，讓他別這樣關著我們好嗎？媽年紀大了，這里沒有床，難道要我們坐上幾天幾夜嗎？”
童染垂著眸，“這些話你應該去和甦清甜說，她如果真的舍不得你們，就會知道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
“你居然還說這種話，你難道不是我女兒嗎？”甦瀾上前一步，“小染，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我是你親媽！你這樣對我，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媽，那你怕嗎？”童染回過頭，好笑的看著她，“我對你怎麼樣，你不是不知道……我傷害過你嗎？”
“你現在不就是在傷害我嗎？”甦瀾知道在莫南爵面前，只有她說話才管用，“小染，你听媽的，把我和你大伯放出去，讓莫南爵給我們一筆錢，送我們回中國。媽保證，以後再也不干涉你的任何事。”
“回中國？”童染抬眸，“就你們兩個走嗎？那甦清甜呢？”
甦瀾握住她的手，“如果莫南爵肯連她一起放了，那當然更好。”
“……”
她的意思是，甦清甜怎麼樣也無所謂了？
童染詫異的盯著她，“媽，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原來以為你只是不愛我而已，我沒想到……”
“我愛你們，前提是我也得有命活著，”手臂脫臼的劇痛猶存，甦瀾不敢想象，在這里待下去還會遭受什麼折磨，“小染，你就放媽走吧，我生了你，這就算是回報，難道不行嗎？”
“媽，你還記得當年你配合謝陽華，把我送進錦候宮嗎？”童染嘴角苦澀的挽起，“我差點就被人羞辱……那時候我也想求你放過我，可是你連問這句話的幾乎都沒給過我。”
“……”
她說完掙脫開甦瀾的手，童染才轉過身，忽然胳膊被人一拽，緊接著一耳光刮過來，扇的她差點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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