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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心魔
“不曾想倒是著了道。
www.biquge001.com”賈寶玉看著風、月、寶、鑒有些失望，沒有制服風、月、寶、鑒不說，自己差點著了魔。
回來之後賈寶玉是听系統說了，若是他沒有系統，也沒有那一個聲音的提示的話，當時的幻境就能置賈寶玉于死地。
風、月、寶、鑒的厲害程度賈寶玉還是小視了，本以為自己怎麼也能堅持一會，哪里想到剛一進去就著了道。
“系統可是難得分析錯啊！”好在沒什麼危害，賈寶玉還能調笑兩句。
“系統絕對不會分析錯誤，風、月、寶、鑒對宿主所施展的力量明顯超過預期標準，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風、月、寶、鑒有人可以控制。”
“人為控制？”這個理由讓賈寶玉驚醒了一分，警幻、或者是那僧人、道士，這都是值得賈寶玉懷疑的。
“只是可惜了這風、月、寶、鑒啊！”賈寶玉嘆了口氣，這絕對是好東西，但是自己卻不能利用。
“咦。”賈寶玉突然感受到了風、月、寶、鑒和之前的一點不同，“系統，這種感覺沒錯吧！”
“雖然不是正常地接受，但風、月、寶、鑒的確是接受了宿主，大可以放心的溫養，系統絕對能保證沒有後顧之憂。”
賈寶玉听了也放心了一分，若是不信任系統賈寶玉怕是什麼也不用做了，將**放入氣海之中溫養了起來。
太虛幻境之中，警幻又是停下了修行，臉上多了一絲紅潤，隨後就又繼續了，既然下定了決心，她也要越來越強才行。
翻來覆去，賈寶玉失眠了，還是很厲害的那種，只要一睡下賈寶玉就是想起今日在風、月、寶、鑒幻境之中的事情。
“我有那般花心嗎？”相由心生，基本上幻境這種東西都是從人內心深處的欲、望或者是記憶開始的，若是賈寶玉沒有過這種想法，幻境中也不會出現那樣的情景。
“宿主的心只有宿主本人才知道，系統不能回答。”
賈寶玉也並沒有奢望系統能夠回答，想著幻境之中的情景，自己要娶的有寶釵、黛玉、湘雲、秦可卿、小倩尚屬正常。
但是李紈、鳳姐都出來了，甚至于還有探春這個血親，這無論如何也是賈寶玉不能接受的，他可以確信自己沒有這種想法。
“難道是自身隱藏的欲、望，還不敢承認。”賈寶玉想起了這個想法，心里有些後怕，若是那般自己算是什麼人了，還有什麼資格談論拯救這樣的事情，目的就只是為了滿足自身私欲。
賈寶玉的心亂了，體內的氣息也逐漸變得有些紊亂，尤其是體內的浩然正氣，這是最為剛性的東西，再這樣下去賈寶玉就會心魔入體，這是系統也無法幫助的事情，系統只會幫助賈寶玉排除外物的干擾。
“二爺，怎麼了？”突然，襲人的聲音打斷了賈寶玉的思緒，賈寶玉的動靜著實大了一些。
襲人拿著燈到了賈寶玉身前，看到賈寶玉滿頭大汗，臉上還有惶恐、愧疚等表情，著急道︰“爺這是怎麼了啊！怎麼出了這麼多汗？”
“沒什麼，剛做了一個噩夢。”賈寶玉勉強笑了一下，就算不看他也知道自己現在臉色有些嚇人。
襲人取了自己的汗巾子，幫賈寶玉把額頭上的汗擦了干淨，賈寶玉的心也在這個過程中平靜了一些。
“幫我穿衣。”此時是萬萬睡不下去了。
襲人得出賈寶玉的不正常，這已經是這一年多都少有的事情了，想要勸說兩句，話到嘴邊卻又是收了回去，幫賈寶玉穿了衣服。
賈寶玉到了外面屋子，在書桌前坐了下來，襲人又忙著點燈，看賈寶玉有要寫字的意思，幫著鋪紙、研墨。
賈寶玉提起筆，竟是有了一種提筆忘字的感覺，久久不能寫下一個字。
“二爺要寫什麼？”襲人是看不下去了。
“你說我寫吧！”不是忘字，而是感覺寫什麼都是不對的。
“花氣襲人知驟暖。”襲人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詩，讓賈寶玉愣了一下，這還是賈寶玉第一次從襲人嘴里听到詩句。
“這是二爺教我的，我一直記得。”
看著說話的襲人，賈寶玉的腦中浮現出了那時的情景。
“珍珠，這個名字不好听，要改。”
“你姓花，花氣襲人知驟暖，鵲聲穿竹識新晴，便叫花襲人吧！”不知為何，這種自己從未經歷過的場景，此時仿佛是歷歷在目，好似那個為襲人取名的是自己一般。
花氣襲人知驟暖，賈寶玉寫下這幾個字之後臉上終于多了些許笑意，“謝謝你啊！襲人。”
以前賈寶玉的一切都是自己要接受的，所有的羈絆、感情，這在之前賈寶玉就是有所覺悟，然而今日之事卻讓賈寶玉有了動搖，這種動搖撼動了賈寶玉內心的堅持，才是滋生心魔，然而方才的景象卻讓賈寶玉更加的明白了。
“我並無那樣的想法。”賈寶玉在同系統說了一聲，倫理道德，這些或許賈寶玉有時會嗤之以鼻，但內心還是遵守著的，那樣的情景絕非自己心中所想，賈寶玉堅信。
“宿主說沒有自然就是沒有。”
“睡覺了，襲人。”
襲人不明白賈寶玉為何突然又振奮了起來，不過這種情況是襲人樂意見到的，伺候著賈寶玉睡下後，襲人到外面熄燈。
看著桌子上‘花氣襲人知驟暖’七個字，襲人笑了一下，這些字單獨放開來她連花襲人都不見得知道，但放在一起卻能清楚地讀出。
小心翼翼的把這些字收了起來，襲人才是睡下。
……
三日之後，順天書院放榜的日子，賈寶玉並沒有親自去的打算，結果知道就好，進了就去，進不了也就算了，一個任務失敗罷了。
不過相較于賈寶玉，襲人等人卻是著急的多，一遍一遍的讓人問去看榜的茗煙回來沒有，香菱都不給賈寶玉磨墨了，賈寶玉也只能自己來。
“這種事情也不知道你們這般在意做什麼？難不成我時常不在家還是好事。”順天書院有些類似于後世的寄宿式學校，每周上五日課，休息兩天，不過卻是全住宿的，賈寶玉一開始沒打听這個，最後知道了倒真有些不想考上了。
“哪里有人像二爺這樣一點不在意的。”幾人說了就不理賈寶玉了，她們也有打听過，考上這順天書院和考上秀才差不多，賈代儒一生也就是個秀才的功名，襲人等人也听過一些瘋言瘋語，說賈寶玉絕不可能考上什麼的，她們是憋著一股氣。
賈寶玉也不管她們了，自顧自的看書寫字，修身養性，體內的浩然正氣之前產生了波動，要好好的養回來才行。
“回來了，回來了。”不知是誰說的話，聲音大到賈寶玉也沒注意就听到了，放下了筆，怎麼說呢？是有一些小在意。
“怎麼樣了？茗煙。”襲人幾人此時也不管這麼多，圍著茗煙就是問。
“考上了，還是第二名。”茗煙此時已經是累得不行了，不過這話還是一口氣說完了，正要討些水喝，圍著他的一眾大小丫鬟卻是一哄而散，茗煙也只能自己回去找水了。
“二爺，考上了。”
“考上了。”
……
好幾個人一直不停地說，賈寶玉哪里還能听不見，況且之前外面的一陣喧鬧就已經代表這個結果了，“考上就考上了，看你們高興成什麼樣子，外人听了只當是沒見過世面。”賈寶玉有些驕傲。
“不止考上了，還是第二名。”秋紋說了這麼一句，賈寶玉臉上的笑意頓時是消失了。
什麼是最令然厭煩的，第二，賈寶玉深深討厭這個數字與其代表的意思，看著好，卻是能讓人找出無數的不好。
“第一名是誰？”賈寶玉很是在意。
“不知道。”賈寶玉第一次喜怒無常，倒是讓眾人不明不白的，以前的賈寶玉並不在意輸贏。
賈寶玉長舒了一口氣，心里責問自己怎麼就這般沉不住氣了，一個第二名罷了，“找茗煙問一下第二名是誰？還有讓人去跟代儒太爺說一聲，就說考上了，第二名就不要說了。”
幾人都是一一的去辦了，等了約莫小半個時辰，賈寶玉得到了提示，“支線任務恩師的執念完成，任務評價︰良好，任務獎勵︰屬性點二十，兌換點兩千。”
那樣好的文章只得了一個良好，果然其中是有第二名的因素在的，第一名不管是誰，賈寶玉是暫且記下了，這可是搶了自己的屬性點和兌換點啊！
明日就是順天書院再開學的時間，賈寶玉還需要收拾一下的，行禮什麼的自然有襲人等人準備妥當，賈寶玉則是要為即將開始的賈府外生活做準備。
說是準備，實際上就是安慰，幫著平復一下心情，賈母、王夫人從來是沒有讓賈寶玉單獨在外面過過日子，順天書院更是不讓有書童的地方，她們怕是很擔心，還有黛玉、寶釵幾人，賈寶玉也要交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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