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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秋風刮過,樹葉的沙沙聲襯出了帝都難有的清靜,微微的涼意,讓人無法分清,究竟是皮膚感覺到了氣溫的不適,還是對惡意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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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媽,你確定我們走的對?”羅夏有些無語,自己老媽說是要帶自己走近路,但是這一路翻山越嶺,跋山涉水,簡直就是在挑戰身體極限,要不是三個人都不是正常的普通人,估計這麼難走的路,早就折返了。
“閉嘴,這可是特別留出的路,當年老娘和天道那個老妖怪說的,給我預留的通道,看來效果還不錯。”效果不錯?羅夏看看四周越來越人跡罕至,忽然听到後邊有腳步聲,果不其然,這條看著就人跡罕至的小路,真的就被前後圍堵了。
“呦,三個小姑娘,這好好的路不走,非挑這麼條路走,是不是準備給哥幾個樂呵樂呵?”一個長得,怎麼形容呢?
就是咱們家里買的那個山芋,蒸熟了,一不小心,啪!掉到地上,然後小孩子穿著釘子鞋,噠噠噠,跑過去,踩的全是窟窿眼兒,就那個樣子!(怎麼樣,有印象的段子吧?哈哈)
羅夏有些惡心地看著那個人,忍著嘔吐的感覺,勉強開口道︰“你才是姑娘,你全家都姑娘。”
安娜扯了扯羅夏的袖子,看了那個人一眼,就別過眼楮,說道︰“他要是女的,你敢娶她?”
嘔~
羅夏吐了,想想那可怕的場景,估計沒有人性的人,也能改邪歸正。
“媽的,小娘皮戲耍老子?兄弟們,給我……”這位長相欠佳的仁兄還沒說完,就被一個高跟鞋狠狠砸中了腦門,頓時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然後紅色的血就沽沽地流了下來。
“呀啊啊,兄弟們,給我收拾這三個小娘皮!”這位長相都能編故事的仁兄終于徹底怒了。
“哎呀,想不到,只是稍微沒回來幾年,這個地方就有這麼多不怕死的,嘿嘿。”輕輕摘下另一只高跟鞋,羅夏的母親一對赤腳踩在地上,看著那雙白皙如玉的秀足踩在地上,頓時幾個小混混都咽了口吐沫。
“來啊,讓老娘看看,你們這一批孫子夠不夠老娘爽一爽的,啊哈哈哈~”
羅夏無語地捂著臉頰,好丟臉的感覺啊,記憶里的事情也漸漸復甦了,貌似在自己還很小很小的時候,這個女人就是如此猖狂地在這片地區欺負小混混,是的,沒有錯,就是欺負小混混。
那個時候……
羅夏的媽媽完全不像是一個生了孩子的女人,穿著緊身包臀裙的臀部,圓潤飽滿,一對玉腿修長筆直,足尖輕輕點地,腳跟都不著地的猛地一個轉身,頓時沖向她的小混混被一腳踢到,然後發出一聲慘痛的骨裂聲,听上去都痛得要死。
“我想起來了,貌似以前老媽也是這樣鬧騰。”
但是沒有听到同伴的慘叫,那一圈玉腿的間的風情,瞬間讓這幫沒見過世面的小混混們興奮了,紛紛更賣力地沖向了羅夏的母親。
“听說,因為名字叫做羅美人。”
本來披散著頭發,但是以驚人的動作綁起了雙馬尾,臉上露出的是不可言喻的愉悅。手掌輕輕抓住一個小混混伸過來的咸豬手,然後那份柔軟滑膩還沒有被那人享受,就听著 嚓一聲,骨頭被捏碎的聲音。
“所以,被當時這一代,遭到過毒手的人稱為……”
之後一聲殺豬一般的嚎叫響起,羅夏的媽媽似乎無比享受這種聲音,眼楮中竟然冒出了肉食動物一樣的精光,然後一把將手中的男人甩了出去,猛地拍在一個男人肩上,高高躍起,完全不在乎********走盡,因為她是。
“美閻羅。”羅夏靜靜地說著,完全沒有騰出手去幫一把的意思,而本來圍著羅夏和安娜的幾個小混混更像是集體石化了一般,呆愣在那里,看著高高躍起,一對玉腿猛地夾在那個長相無法直視的小頭目脖子上。
“哈!奪命剪刀腳!”然後整個人借著慣性,狠狠將這個男人逆著脊柱的彎曲方向,狠狠地倒卷了過來。
听著脊柱發出 嚓 嚓地聲音,羅夏只覺得自己的牙齒發酸,這一下可不是網上那種順著人體彎曲的奪命剪刀腳,而是完全可以殺人的反脊柱彎曲,那個男人即便是蟑螂命,估計以後也離不開輪椅和病床了。
“呵!呵!呵!”小混混的頭目眼珠子向外凸,舌頭也伸了出來,一副溺水一般的樣子,然後猛地從七竅噴出大量的鮮血。
“豹紋的,灑家這輩子……直了!”喂喂,你身體都快被反向對折九十度了,你就這點出息嗎?還有,要鬧出人命了啊!
“啊,是那個,那個所有現在在東城二醫院接受電擊治療的老前輩們,無時無刻不念叨的那個——美閻羅!救命啊,媽媽,妖怪啊!”喂喂,演技能再浮夸點麼?還有,這一句話的信息量太大了吧?惡名嚇退社會人渣?總覺得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完全顛倒了吧?
“哎呀,腳掌有點髒了,真是的,那麼,你們誰有辦法讓我心情好一些呢?”羅美人一只手抓著另一只手的手肘,一只手放在臉頰上,高高地揚著頭,嘴角扯著一個有些邪惡的笑容,那樣子,簡直就是病嬌熟美人呀!
于是,這一個小小的插曲,竟然最後發展成了幾個小混混低三下四的以失意體前屈的樣子,什麼?你不知道失意體前屈是什麼樣子?就是orz這個樣子,看著被自己母親坐在後背上,一臉幸福地流著鼻血的小混混,羅夏忽然覺得,這年頭,出來混,都不易啊。
然後,就是喪心病狂的事情了,為了本書和諧,跪、舔什麼的,跪著唱征服什麼的不和諧段子就不放出去了。
你說很想知道羅夏的媽媽是怎麼清理干淨腳底的?一幫人游手好閑的小混混,你覺得他們會隨身裝著濕巾之類的東西?而且都說了跪、舔,還有人臉毛巾什麼的,羅夏覺得那個一臉幸福的要死的家伙,不會是真的抖m吧?
“兒子,想什麼呢?”羅美人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然後一副“我懂了”的表情,用手肘捅了捅羅夏的肋下,說道︰“是不是崇拜母上大人了?哦吼吼吼~”
羅夏臉皮抽搐,然後看了一眼一旁眼皮直跳的安娜,擦了擦額角的汗道︰“老媽,我只想說,你還是那麼火辣,呵呵,呵呵……”
“哎?正常人不都該崇拜一下有著光輝過去的老媽,然後立志成為老媽一樣厲害的人嗎?”
話說你一臉無辜,賣萌嘟嘴也沒用,而且那是兒子對父親的憧憬吧?您這等級已經不是女漢子,而是注孤生(注定孤獨一生)的節奏了吧?
此時此刻想起被朗基努斯槍一擊戳穿的死鬼老爹,真是應景的名字啊,悲哀地娶到了一個人形母暴龍,悲哀地喜當爹,悲哀地想弄死自己的種獻給自己的神,還被兒子拋棄了。
真是不愧為悲鳴,這人生也只能是一聲嘆息了。
“嗚嗚嗚,人家造了,人到中年,再也不會纏著馬麻要抱抱滴兒子,已經有些小女盆宇,再也不會和馬麻一起洗澡澡,一定是討厭人家人老珠黃了,嗚嗚嗚,好狠心的薄情郎啊~”
這一次,不止是羅夏一臉黑線,安娜都一臉陰沉了,這女人太鬧騰了,還有故意拿捏灣灣腔,還不倫不類,兩人也是醉了,而且整個句子中信息量是不是太大了點?請問單身美母二十多年的您,究竟喪心病狂地對自己兒子抱有什麼期待?
“忽然有些同情你了。”安娜輕輕拍了拍羅夏的手背,然後將那個寬厚的手掌握在自己的小手中。
“我知道啊,魂淡,不要說出來啊!”羅夏臉上滿是羞紅,然後緊了緊自己的手,十指相扣,一邊是安娜,另一邊是正在撒嬌賣萌的老媽?
這樣也不錯呢。
(羅夏︰才怪,次嗷,怎麼感覺這成了羅某人的幸福後宮,或者成了鬼母光源氏一樣了?作者你不會是想屎了吧?而且最後這一幕究竟想腦補什麼出來啊?老子不是後宮男呀!把我的形象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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