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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男人愛著誰,你也跟著愛就行了,這才是最最聰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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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洛月兒,就是如此。
洛月兒不愛宋帝,但是她想要生存,于是,就與宋帝最愛的妹妹,打成一片,借此來保護自己的盛寵不衰……
“公主……微臣不敢!”
顧傾城轉頭,淡淡的看她,不動聲色的拉回自己的袖子,疏離而又守禮的抱拳︰“請公主稍作休息,本王這就親自帶人……去將那匪首鳳紅玉,抓捕歸案,送入宮中!”
“王爺!”
秋日頓時驚叫著。
大義滅親啊,也不過如此。
相愛相殺的節奏,秋日今天,是硬生生的從頭看到了尾,竟是切切的覺得悲哀起來。
即使身為一國異姓王,表面上再怎麼位高權重,但若不是那天下第一人,王爺這路,仍舊走得如履薄冰。
錦瑟丫頭更是頭腦轟隆作響,不知今昔是何年了。
為什麼,好好的一場喜事,卻要以瑩夫人的死為代價,不止昱少爺小小的年紀含恨而去,才剛剛出生的小少爺,也同樣不能守在身邊?
王爺這一生,孤苦啊!
而此時,所有的一切,已成定居。
五日之後,念瑩夫人起靈,整個瑞王府,來了好多的人。
其中最顯眼,便是皇上身邊的大太監,還有顧太傅的唯一兒子。
如此兩尊門神到來,顧傾城一一接著,並不慌亂。
但是,也有很少一部分人,在悄悄猜測,死去的念瑩夫人,到底是誰?
以至于連同皇上,當朝顧太傅,都派人前來吊唁,這簡直不可思議。
……
宋帝皇宮,趙越一身懶洋洋,听著白木黑河重新打探回來的消息,眉眼慵懶,又顯陰沉。
皇妃洛月兒一身半開的裙裝,酥胸半露倚坐在他的下首,看似輕輕的在為他捏著雙腿,殷勤伺候,其實耳朵里,卻將他們的一言一句,都用力的記了下來。
“就這樣,朕的好兄弟,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滿嗎?”
宋帝問,“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朕……可真是小看了他!”
微微下垂眸光,趙越淡淡冷極的笑。
誰也看不清楚,他笑起的眼底,究竟藏著怎樣復雜的心思。
洛月兒從始至終,一直安靜的為他捶捏雙腿,直到此刻,趙越忽然就將她一把扯了起來,狠狠的壓在了身下。
洛月兒既驚又哀,但這些年的宮闈生活,讓她足以處變不心的應對所有可能的突發事件。
她笑顏如花的迎合著,一如之前,她的無可奈何,卻又不得不攀附的隨波逐浪。
白木黑河早已識趣的退了下去,漸漸的,房內喘息聲頓起,抑揚頓挫的聲音,是那樣的歡愉,又是那樣的……刻意做作。
良久,宋帝玩夠了,卻一身冷漠從她身上起來,目光遙遠的看向門外,嘴里罵一聲,“賤貨!”
不知道是在罵他身下的女人,還是罵遠在宮外的那個男人?
洛月兒柔美如一團爛肉般躺在地上,聞言,生生打個冷戰,悲哀莫名。
這一生,她最錯的事情,不是愛了不該愛的人,而是,她選擇了他,又放棄了他……所以,她這一生,都要注定受盡折磨。
陽光晴暖的四合院里,鳳紅玉一身清素的寡淡,抱著兒子逗著笑。
奶娘剛從廚房拿了些東西出來,見這一幕就道,“傻丫頭……這樣不挺好的?”
想想之前,為了一個男人,居然要掐死這兒子,這死丫頭哪來這麼大的狠心?
“奶娘,這不都過去了嗎?”
鳳紅玉抱著兒子淺眸一笑,尤如雪地百合,乍然開放。那樣的精靈脫俗,又充滿韻味,眉里眼里,都是風情。
果然是生養過的女人,到底是不一樣了啊!
奶娘歐陽氏,輕輕一聲嘆,走過去將小寶貝接了過來,嘆道,“時間過得可真快,轉眼都要滿月了……玉兒,起個名字吧!”
從瑞王府離開,到風雪飄搖的落足于四合院,這短短一個月時間,過得像是在做夢。
夢里一切都是假的啊,可偏偏如今都是真的。
“奶娘,孩子的名字,你來取吧!”
鳳紅玉像是對過去的事情,完全都沒有記憶一般,歐陽氏自在一邊嘆息,她卻是半點都沒興趣,伸手逗弄著兒子那幾乎如嫩蕊吐瑞般的臉,她真心的將這個取名的任務,交給了自己的奶娘。
歐陽氏見說不動她,也樂意給孩子取名,便樂呵呵的抱著孩子走了。
她一走,鳳紅玉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顧傾城……
她嘴里咬著這個名字,漸漸的便寒出了冷笑!
夜,潑墨一般的黑,卻偏偏又從這樣的黑色里,揉出絲絲的白。
後半夜的時候,雪從天上飛下來,越過高山,大海,湖泊……緩緩就落到了這似乎早就被人遺忘的四合院。
那般安靜,又那般恬淡。
萬籟俱寂的夜,隱去了所有一切的魑魅魍魎,只有那不停落下的雪花,在輕輕的發出歡快的響聲。
它們是快樂的,更是歡呼的。
世人皆不喜歡隆冬,唯有它們,是冬的精靈。
倏然,一抹艷紅悄然出現在茫茫白雪之中,如同紅梅怒放,又如同……焰焚燒,她來得這樣突兀,又這樣安靜。
白雪皚皚,紅衣怒放,鳳紅玉一身冷俏,又帶著滿心的沉凝,看一眼這出奇不意落下的大雪,嫣紅的唇角向上彎了彎,她足尖一點,向著院外飄然而去。
如一縷妖艷的火,在白雪茫茫的夜里,格外顯眼。蜿蜒逶迤,行動迅速,充滿了絕對的美感。
似是她身影過處,那一片冰冷的雪色美景,便莫名的多了幾分生機。
越過街道,穿過屋頂,這個如火一般的人兒,似乎並不在意被誰發現,她目光堅毅的盯著前方,看著那座曾經陌生,現在也仍舊陌生的宅子,漸漸在眼前,慢慢清楚。
她心里的冷,也漸漸跟著浮上。
瑞王府,顧傾城還沒睡。
縱然外面大雪茂盛,皚皚如瑩,顧傾城半點也沒有被影響,
屋里燒著地龍,溫暖如春,他身上披了件單薄的外衣,坐在桌前,埋頭疾書。
錦瑟進去出來了幾次,茶水都涼了,他都沒有喝一口,錦瑟也不知道他在寫什麼,出了門,秋日問她,“還是老樣子?”
錦瑟點點頭,又搖搖頭,嘆一口氣,道,“王爺總這樣子,可怎麼行?”
身體是肉長的啊,早晚這樣日夜不眠的糟死了自己。
“那有什麼辦法?”秋日撇撇嘴,“自己種的苦果,自己承擔……不過,主子也實在是很可憐的。嗷!一個夫人沒了,孩子跑了,另一個夫人倒是活著呢,可這生死大仇,什麼時候能放下?”
果斷是人生再富貴,也有解不了的坎!
“就你話多!你就不會說點好的?”錦瑟沒好氣的罵他,又嘆一口氣,“我倒是覺得,小主子一定很不錯的……快滿月了吧。時間過得真快,一晃就過去了。”
秋日就不吭聲了。
時間是過得真快,從去年上山剿匪,到今年王爺得子,一切……都像是夢。
“算了,操心這些做什麼。安安公主每日都來,王爺與公主大婚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錦瑟,你說這事,要不要去告訴那個女人一聲?”
秋日撓撓頭皮,心情是相當的煩亂。
那個女人,名叫鳳紅玉吧!
錦瑟也默了。她不知道這事怎麼辦。
兩人相視一眼,又很有默契抬眼,向著燈光下的男人看了一眼……誰也沒有辦法。
“算了,走吧。他愛這樣,就這樣好了……”早晚有一天撐不下去,到時候,不休息也得休息了。
秋日無良的想,既心疼,又無奈。
這天底下,如果主子不想做的事情,就是當今皇上,也不能逼了他。
寒風卷起,雪浪滾滾。
深夜的黑暗中,無人可見,那隱在牆角細微處,一道火紅的身影,娉婷而立。
鳳紅玉抿抿唇,看著兩人漸漸遠去,側頭看一眼不遠的窗下,燭光搖曳,人影憧憧。
她又愛又恨的那個男人,正在那里坐著!
如此之近的距離,她是否應該一劍殺了他呢?
手中短劍緊了又緊,她深吸一口氣,剛要抬步過去,卻忽見屋里的人影快速的起身,“撲”的一聲吹滅了屋里燭光,頓時,一片黑暗。
她心一驚,倏然閃身,緊閉的窗子被人從里推開,一道流線似的人影,向著落雪之外,飛速而去。
看樣子,竟是要跑?
鳳紅玉當即立斷,揉身而追。
前頭那道身影卻跑得更快。
足下飛雪翻滾,眼里怒意盛熾,鳳紅玉將整個身子崩緊,似一道紅線,游移在皚皚白雪之上。
兩道人影,一前一後,不多時便出了城,一路引向了積雪累累的山巔而去。
耳邊寒風呼嘯,眼前白雪茫茫,鳳紅玉一身紅衣如妖而臨,手持長鞭火一般盛宴,與顧傾城飄然而落的身影,幾乎同時凳頂!
“顧傾城!有本事,你再跑啊!”
腳下倏然一收,鳳紅玉站定身子,看著崖底深不見底的黑暗,眼里溢出了諷刺。
縱然是暗夜的白雪,似乎也無法填滿這里的溝壑,就在這個時刻,就在這個地方,如果……能將顧傾城殺死在這里,是否也算是人不知鬼不覺呢?
鳳紅玉冷艷的想,眼底迸射出點點精光,似要將這個暗夜都要點燃。
顧傾城面向深淵一字不發。
他背著她,翩然而立,一身白衣,單薄又顯風韻,莫名有種神仙的意思,好像要馬上破空而去?
鳳紅玉微微皺眉,他不回頭,她也看不清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就那樣迎著風雪,臨淵而立,身上的長袍被風帶起來,簌簌的往後吹,寬袖長袍,明明風情無限,卻又隱隱有一種無處訴說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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