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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尊突然按住沈安心的墨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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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心平靜地愣在原地,一動不動,不說話,不阻止。
“你想對人家干嘛?在飛機上就挺不老實的。”明成心狐疑地望著拓跋尊,笑意中透出幾分揶揄。
“沒什麼。”拓跋尊只按住,之後一動不動,“就是覺得,晚上戴墨鏡的女人有點特別。”
拓跋尊再俯下身,薄唇挨靠在沈安心耳邊,“不是瞎子吧?”
“不是。”沈安心眼神一躍,他沒認出她?
就算認出來,又能怎樣?
“先生,您有些失禮了。”沈安心後退一步,擺正姿態,拖著行李便往大廳走去。
“那個女人有哪里特別了?”明成心狐疑地問。
“像一個人。”拓跋尊望著沈安心的背影。
晚間,一點。
沈安心換上清爽的夏裝,白天光鮮亮麗的空姐都聚在這。
“沈姐,你可讓人等好久了。”姑娘們笑著。
“這兒的夜市才更美。”沈安心說。
很快有人調笑,“那麼,興許還能來場艷遇呢。”
“真是讓人期待啊。”
沈安心只平靜笑了笑,很快帶著一幫丫頭去燒烤店包場。
“記得,不要喝酒。”沈安心的吩咐,大家都會仔細听。
“記住了前輩。”
美味的食物一呈上來,大家笑著開始吃。
沈安心拿了一根花菜,邊吃邊說,“對了,針對今天在飛機上發生的意外,大家有什麼感悟?”
“我認為對于每位乘客,要進行必要的體檢,對于特殊體質的人群,應該重點服務。”有人舉手道。
沈安心稍微想了一下,“這是一個不錯的建議,可是實行起來卻不簡單。很多乘客不會同意做復雜的身體檢查,還有一些國外乘客,進行起來就更加復雜了。”
“可以改造飛機內部的結構,而且我們每一位空姐,都要學習一些醫學知識,最好給飛機配一些經驗豐富的醫生。”又有人說。
沈安心點了點頭,“進行考核的時候,我就說過,很多醫學知識在臨場都很重要,今晚回去之後,希望大家就心髒病這個點,作為研究對象,回去再熟悉一些急救方法。”
熱鬧的燒烤攤,傳來一陣嬌嗔的聲音,“拓跋尊,你怎麼帶我來這個?”
“怎麼了?大小姐你這麼不高興?”從拓跋尊的視野範圍,正好能看到沈安心的側臉。
“當然啊,我還以為你會帶我去吃大餐,才穿著這麼優雅,結果你帶我吃一燒烤攤?”明成心無語地坐了下來。
“隨便你點。”拓跋尊隨意道。
“你真小氣。”明成心恨不得每樣點一盤,可她食欲很小,擔心浪費。
“點吧,被這麼見外。”拓跋尊端起一杯茶,悠然喝了起來,想了想後,取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是,我是拓跋尊,明天晚上我需要一個導游,陪我去一趟賭場。不不不,我已經有人選了……你們旗下那個叫……沈安心的空姐?”拓跋尊沒想到,三年後,沈安心變得如此成熟,大方,有智慧,和當年那個傻傻的姑娘完全不像是同一個人。
“您指的是沈領班?”
“領班?”拓跋尊眯眼,“對,就是她,這件事不要跟她說起,就說是你的意思。”
說完,拓跋尊徑直掛了電話。
“我的都點好了,你吃什麼啊?”明成心著急揪住拓跋尊的手臂。
拓跋尊這才低頭,視線簡單掃了一眼,這時燒烤攤的老板娘殷勤走了過來,“先生小姐,我們這的燒烤可是一絕,味道很好。”
“那桌的,她們經常來?”拓跋尊問。
“哦,也不是。”老板娘笑著說,“一個星期差不多來一次吧,她們是首席航班的空姐,個個貌美如花。”
“不是。”拓跋尊有些尷尬,他想說,他不是猥瑣大叔,不是故意打听什麼的。
“你對空姐有意思?”明成心突然抬頭問。
拓跋尊不語,隨意指著菜單,“這幾個來多一點,我有點餓。”
“所以說你是真摳門,這麼餓還不帶我下館子。”明成心撇撇嘴,“跟著你真累,明晚我請你吃飯。”
“明天晚上……”頓了一頓,拓跋尊神秘地道,“我有約會。”
“約會?”明成心表示很驚訝!
“好吧,看在你老大不小的份上,我就讓你去約會,不過那個女人是誰啊?還是,你約了一個男人?”明成心好奇地瞪大眼珠。
“你想多了。”拓跋尊沒直接回答。
酒店。
走廊。
沈安心意識很清楚,自從做了領班,她向來滴酒不沾,也許是太累了,一走出電梯就按住發疼的腦袋,視線有些迷糊不清。
習慣性從手袋里取出一張房卡,上下一刷,沈安心正要走進去,手背被人捉住。
沈安心啊一聲尖叫。
整個身子被按在牆上。
沈安心意外地抬頭,撞上一雙深邃的深潭,立即暗了眼神。
“怎麼,看見是我,很失望嗎?”拓跋尊沒由來地氣憤,三年後年對他,她異常的平靜。
在拓跋尊看來,這種平靜是不正常的。
當年他那樣走了,難道,她就一丁點也不恨嗎?
難道,她已經將他忘記了?
“沈安心……”拓跋尊開始叫她的名字,眸子里多了一些復雜的東西。
“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也請你不要直接叫我的名字!”沈安心發現自己的力氣不夠掙扎,索性一動不動,她不希望自己的掙扎,被拓跋尊看成是最後的無助。
“怎麼不叫我的名字?”拓跋尊進一步靠近,薄唇沿著她細膩的皮膚開始若有若無地吻,這種靠近,這種滋味,他想了三年。
“滾開!”沈安心揚腿往上踢,拓跋尊卻早已料到這一點一樣,躲了過去,對她笑了笑,“女人,你現在變得好辣,身材也是,辣了好幾倍。”
“混蛋!”沈安心情急之下伸手,想要抓他的臉,拓跋尊一手就能握住她的雙手,鉗制在胸前,另一手騰空,描繪著她的唇線,“我知道你還沒忘記我,因為你現在在飛機上……那時候,我就是坐飛機走的,你心里,一直還有我……沈安心,你愛我。”
“拓跋少爺,你還是那麼自戀。”沈安心冷冷一笑,這笑在拓跋尊看來無比刺眼。
“我都懶得跟你說了。”沈安心懶得與他周旋,三年前,那天,她深深很過一個男人,一個拋棄了她的男人。
“你要是再不走,等會門衛就會上來了。”沈安心偷偷按了鑰匙上的報警器。
“是麼?就算有人來,又能把我怎麼樣?畢竟我們之間,是這麼親密的關系。”拓跋尊剛說完,便低頭攫住了她的唇。
皺眉,沈安心整個人貼著牆壁,似乎要被他強勢的力道撕碎了。
身子在一點一點的顫抖,沈安心搖頭,當他的手開始迫不及待描繪著她的身體,她的雙手重獲自由,立即往他的身上抓去。
拓跋尊一點都不反感,“沒有你的時候,我做過這樣的夢,但是在夢里,你沒有回應,現在你在抓我……挺爽的。”
“真賤!”沈安心立即破口大罵,“人渣,你快點放開我!”
“不然呢?你告我強嗎?”拓跋尊伸手按住她的手,奪過鑰匙,“我們進去慢慢玩,我不喜歡讓你被人看到。還有……”
說著,拓跋尊一把將沈安心抱起來,讓她跨在他的身上,“你白天這里吻了那個色鬼,我吃醋了。”
“管你什麼事,那是我的職業,我很專業!”沈安心手腳並用,見拓跋尊開了她的房門,臉色更加難看了。
“你給我滾出去!”沈安心著急要下來,兩人之間的觸動,牽扯起一陣陣花火,拓跋尊很快眸色深諳地望著沈安心,一把將她抱去床上,頎長的身子沉下來,危險地抵在她身上,“真的,不想我嗎?”
“我想你……個屁啊!”沈安心咬牙切齒,伸手去抓他的臉。
“那就是恨?”拓跋尊別過臉,薄唇開始吻她的小嘴,“你恨我,我知道,可是我卻很想你。這些年,我控制不住想你。”
“別頂!”沈安心別過臉,氣得一塌糊涂,拓跋尊,這個男人是不是太過分了?
他以為他是誰?
想來來,想走走?
抱歉,她不會傻傻站在原地!
“拓跋尊,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做什麼……”沈安心雙手圈住拓跋尊的脖頸,手指上有一枚尾戒,邊緣一劃就能露出鋒利的刀口,這是她的防身工具,能輕易刺破他的喉嚨。
“我會一刀刺下去。”
沈安心平靜地道。
拓跋尊支撐起半個身子,定定地望著沈安心,眸子先是一愣,隨後變得無所謂起來。
“我知道你會心疼……”拓跋尊雙手板正沈安心的臉,“所以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乖,我們好不容易才見面,一下子見血很不吉利。”
“拓跋尊!我沒跟你開玩笑!”沈安心皺眉,她就是討厭他從來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拓跋尊,你真的很讓人討厭!
別人在哭,你卻在笑。
以後,我不想再為你流淚。
“寶貝,我真的想死你了。”拓跋尊捧起她的唇開始深深地吻,“別刺下來,我就吻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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