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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過得怎麼樣？”李庠的一擲千金，讓剩下兩人的包間中再次回歸了沉默，直到李庠客套式的寒暄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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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干這個掙錢挺容易的！”校花不自覺的點起了一根香煙，聞言更是挺了挺胸膛，似乎漫不經心的回道。但這個時候，敲門而來的男侍端進來的那瓶皇家禮炮62響讓她的身形卻不由一垮，頓了一頓才彈了彈煙灰，自嘲道，“你看，這一支酒就幫我提成不少！”
或許有些明白李庠通過酒水的照顧，畢竟同學之間掏小費那是看不起人，校花的眼光望向李庠時柔和了一些，身子一軟靠了過去。
李庠的身子一僵，昔日夢中的女神讓他不心動是假的，但掃到香煙煙霧後的那副濃妝艷抹的臉，他心中卻泛起了一陣陣的失落。
桌上的皇家禮炮已經打開，李庠一杯杯的灌了下去。不論這免稅進口價都要近2萬元的酒是不是真的，酒精總是真的，一個人喝悶酒的李庠很快就有些頭暈。
“葉少，葉少！這是我們的貴賓……”
“貴賓個屁，一瓶皇家禮炮就成貴賓了？老子就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敢甩老子面子。”一陣喧鬧聲逐漸靠近。
門被推開了，一旁若有所覺只是在唱歌的校花見到進來的人，立即調低了音響，乖巧的上前叫了聲葉少。
那推門首先進來的年輕人雖然一身酒氣，卻也滿臉笑容，上下打量了站起來有些愕然的李庠，快速的掃過了那一身打扮和桌上的諾基亞手機，隨即嗤笑一聲道︰“這個38號不是我早就點好的嗎，怎麼跑這兒來了？”
說著也不管後邊跟上來的娛樂場所的主管什麼反應，立即一把攬過了校花，眼楮斜瞅著李庠，另一只手已經深入了校花的裙中。
校花的一聲呻吟讓李庠的臉漲得通紅，捏緊了拳頭後才稍稍松開，擠出了絲笑容道︰“我願賠償她的台費，葉少今晚的費用我出了，望葉少高抬貴手！”
“你有錢？”那個葉少似乎漫不經心的瞥了他一眼，慢慢的回頭向圍在了門口的眾人笑道，“你們看，他又要用錢掃我面子？”
李庠听了那個又字有些愕然，他實在是想不到是他點那支皇家禮炮62響的時候，正好那個葉少剛點完了一支皇家禮炮38，結果隨行朋友的一句笑話，就讓酒酣的他發狂了。
李庠顧不得思慮這些，只是見到校花臉上那種任命的表情，莫名的火大，他的腦海中一時間竟然轉過了好幾個念頭。
只要稍一凝想，他就可以撈出一支手槍，就像很多小說和影視中描寫的那樣，拿槍頂著那個狗－屁葉少的腦袋，一邊喝令他跪下，一邊攬過校花。雖然對校花的美好記憶已經隨著那支香煙消散了，但畢竟這是自己點的女人，哪里輪得著別人跑來指手畫腳。
但現實總是和想象有些差距。酒精的量還不足以讓他完全失去理智，校花焦急示意過來的眼神已經表明了這個葉少的不簡單，而一個連躲避都進不去的空間還不足以讓身體依舊單薄的他無所顧忌，忽視秩序背後的強大國家力量。
他終究還是咬了咬嘴唇賠笑道︰“葉少，有得罪的地方，我賠禮道歉，還望……”
“賠？你想怎麼賠？”葉少的手連停都不停，打斷了李庠的話，“看你乖順的份上，再送過來2支皇家禮炮62，不找你麻煩了，你的女人我上了！”
隨著最後一句話，那個葉少在裙子底下的動作讓校花忍不住呼痛，這徹底點燃了李庠腦海理智線上的酒精。
“上你媽！”李庠一下跳過茶幾，一拳轟向那葉少的面門。
……
“你沒事吧？”當鼻青臉腫的李庠在獄警的看護下木然坐下後，胖子不由關切道。
“你說有事嗎？”嘴巴一動，扯動了傷口，李庠絲絲的吸氣道。
“听說你挨打是為校花挺身而出？”胖子的消息很靈通，連校花的事情也都知道了，“你傻呀，她本來就是陪客的，逢場作戲一次又能掉肉？說不定人家還直接攀上高枝了呢。”
雖然李庠腦海中轉過了酒色誤事的警覺，但只是默然不語。
“算了，畢竟是熟人，我在場說不定也忍不住。不過，這一次你真惹大麻煩了。”胖子低嘆了一聲，繼而肅然道，“那位的老子是省公安廳的大人物。”
“我知道！”李庠沉聲道。
已經有人在拘留所里動手教訓他了。若不是他用暗中撈上來的現鈔和香煙孝敬，又有胖子和幾個同學朋友在外打點，恐怕他不是菊花被開，就是內傷而殘了。
當然，不到那一步決定不會采用最後暴力手段的李庠還是忍下了那連番的胖揍。
“你小子一拳就打掉了那個葉少的一顆門牙。本來的輕微傷都被判定成了輕傷，對方死咬住要你坐牢。咱們周圍的關系沒有夠得著的，轉了幾個彎的關系也不頂用，想用錢都無路可通。”胖子嘆道。這幾天他也聯系了不少在省城的同學。
周圍那些還在社會中掙扎起步的同學沒有像小說中那樣故意跑到他們那所三流大學扮豬的大少，有點七姑八大姨的關系在市里還能說得上話，但省里卻讓所有人仰望了。即使真有門路的，也不會涉入進來，得罪那個葉家。
李庠出租屋的保險櫃中的90多萬大鈔已經交給了胖子運作，但有錢卻無門路可投。
華夏這個有著數千年官本位傳統的社會，有錢也不一定管用。
李庠也第一次切實意識到了，金錢不是萬能的。
肥碩不等于雄壯，豬牛的肥碩還會帶來災禍。
他的心中那個武裝爪牙來保護自己人身和財產安全的種子逐漸開始發芽了。
他開始推算了一下撈出沖鋒槍和火箭筒越獄的幾率有多大，大不了逃到國外去。按照豬頭所說的，多積攢幾次精神力布置陣列，可以撈取更大型的物品，甚至他腦海中都浮現出了坦克撞開拘留所，然後搭乘戰斗機逃亡國外的場景。
“我家里還不知道吧？”正是顧慮家中的親人，讓李庠一直猶豫著沒有采取過激手段。
“那邊暫時還沒有找上你家里，你不用擔心。現在還瞞著他們。”胖子點了點頭道。
“不過，那家夜總會的背後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似乎能爭取到和解私了，只是，需要的錢可能不少。”胖子猶豫了一下又道，讓李庠聞言徹底放棄了面對華夏著名的空中導彈防御逃竄出國的風險。
“錢不是問題！”李庠真的不在乎多少錢，可他現在身陷囹圄，偶爾暗地里變出點小錢孝敬還可以，但若是變出一大堆鈔票，絕對會被人解剖。
“我那個床底下的旅行包里有5根金條，你先暫時用著吧！”李庠只能抖出了小金庫。
那一保險櫃的錢已經難以自圓其說，再加上這些金條，更是讓他頭疼事後的解釋。胖子這一次也同樣沒多問，只是點了點頭。
“如果不夠，我出去後，再用黃金補上。”李庠打算用黃金付賬到底了。黃金這東西不比人民幣流通快，給了那葉家，很大幾率要被私自收藏起來，即使送人情，也是貪官收藏，一年後坑死那些龜兒子。
錢還是發揮了點作用，但李庠為了保護自己未來更多的錢，還是下定了決心，繼續盤算著如何磨利自己的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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