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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不知是誰說了句,出去散會兒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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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行五人便走出了東來客棧。
這時,天色已經漆黑,一排排彩色的燈籠掛滿街道,哪怕是晚上,花都街上來來往往的人依然很多。
掛著各種小玩意兒的小販們幾乎街頭排到了街尾,叫賣聲不絕于耳,小吃攤子也滿街都是。
從東來客棧里頭出來,納蘭瑾軒就一直緊挨著權若雪行走,有意無意間,替她擋去熙熙攘攘的人流。
女兒家總是喜歡被一些做工精致的小飾品打動,這不,難得的,納蘭芊語與權若雪同時在一處攤位前停下。
權若雪看中的一對玉石制做的小魚兒,玉石倒並不是多好的,只是盛在這做工精致,權若雪一眼看到就喜歡上了。
而納蘭芊語看中的則是一支用琉璃打造的頭杈,花形的設計,簡單中又不失雅致,她拿起後,就愛不釋手了。
納蘭瑾軒看了眼權若雪手中的小魚兒,從懷里掏出荷包,朝老板問了句,“多少錢?”
老板也是個人精兒,見幾人衣著不凡,立刻笑呵呵道,“一兩銀子。”
但實際上,這對小魚兒還值不到一兩銀子,這個納蘭瑾軒只消一眼就知道了,他不說,只是不想掃了權若雪的興,拿過一錠銀子,納蘭瑾軒遞了過去。
他的動作幾乎一氣呵成,權若雪看著,眼中泛起淡淡的驚喜,正想著,納蘭瑾軒忽然低聲問了句,“看看,還有什麼喜歡的。”
這邊,納蘭芊語正想慕容子淳能將這枝琉璃頭杈買下送給自己,誰知,慕容子淳僅看了一眼,便對她說了句,“這等劣質玩意兒,你怎會喜歡?”
有時候,女人家看上某一件東西,看上的並不是它的價值,也許僅僅就是一份喜歡,但當慕容子淳那句劣質玩意兒出來後,不可否認,納蘭芊語之前的滿腔歡喜頓時被熄數滅掉,她看了眼手中的杈子,最後還是在慕容子淳的不以為意的目光里放了回去。
其實,像慕容子淳這種大家族出身的公子哥兒,出門在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身份,這種小攤販上的東西自然入不了他的眼。
將東西放回去的時候,納蘭芊語甚至還能感覺到小攤老板異樣的眼光,尤其是這個自己最討厭的納蘭瑾軒跟前,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偏偏她臉上還得不動聲色,只見她回頭沖慕容子淳擠出一絲微笑,說道,“那回頭,你陪我去博古齋挑幾件。”
“嗯。”慕容子淳點了頭。
得到他的回應,納蘭芊語的臉色頓時好看了一點,于是便往慕容子淳的身邊又靠近一步,只是她剛動,一陣不知從哪里涌來的人群忽然撞了一下,她差點跌倒。
這一踉蹌,她的目光正好看到,納蘭瑾軒及時護著權若雪走到一旁,那神態,要多體貼有多體貼,再看看慕容子淳,他只顧自己躲避的模樣,她心中的情緒頓時復雜起來。
倒是慕容拓眼疾手快的扯過一個路人,看他們紛紛朝一個方向而去,便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那路人的眉眼幾分驚駭,幾分興趣,“前面發生大事了,府台大人的女兒要尋短見了。”
說著路人將慕容拓的手一手撥開,腳步往前,走前還特地說了聲,“這個熱鬧我得去看看。”
“我們也去看看。”
那人一走,權若雪就立刻接口道。
納蘭瑾軒點頭,含笑應聲。
慕容拓也連聲說好,慕容子淳則皺了皺眉心,倒也沒出言拒絕,而納蘭芊語此刻的心思全不在這上頭,于是一行人便順著人流朝前方走去。
越往前走,人聲越是沸騰,隨著人群走了一段路,最後在距離一座石橋不遠處停頓。
只見,橋墩上,一個黃衣女子站在上頭,一只腳已經懸空,夜色中,她的長發飛舞,露出她絕美姣好的容顏,一雙眸子似天上皓月,楚楚動人。
妃色的唇瓣緊抿成一線,看她不斷在人群中移動的目光,權若雪知道,這女子一定是在等什麼人?
女子尋死,一般都是為情所困,她一定是在等那個負心人。
當腦海中掠過負心人三字的時候,權若雪情不自禁的抬頭看了眼納蘭瑾軒。
納蘭瑾軒與她並立,此刻他沒有回頭,權若雪便只看到了他的側臉,如雕如刻的雋永,俊美,僅一個側臉的輪廓便能讓人心動不已。
也許是她的目光太過灸熱,納蘭瑾軒回了頭,對上她那雙深情的眸子時,他怔了怔,隨即猜到她所想,便笑了,“放心吧,這天下雖然負心人比比皆是,但我不會是那其中一個。”
被他猜到自己的心思,權若雪頓時羞赧,她佯怒的轉過身子,耳畔流轉過那人的輕淺的笑,稍頃,一個溫暖的懷抱貼上。
等回過神來,她已被納蘭瑾軒攬入懷中。
人潮涌動,那姑娘忽然沖著人群大喊了一聲,“秦淮生,我知道你在這里,你出來啊。”
喊聲過後,喧嘩著的人群有了片刻沉寂。
“怎麼是他?”
權若雪在納蘭瑾軒的懷里小小的驚呼了下。
納蘭瑾軒眉梢掠過幾絲凝重,低下頭,他挑眉,“怎麼,是他很意外?”
兩人相處也不算太短,權若雪對于納蘭瑾軒的脾性也摸準了一些,雖然他此刻的語氣並無多大的起伏,但她卻知道,他有些生氣了。
也許是從那時頂著秦淮生的身份出現在她的身邊起,納蘭瑾軒便對秦淮生有了絲不喜。
權若雪抿了唇笑,她伸手挽上納蘭瑾軒的臂彎,“是有些意外,不過那又不關我的事。”
起初她是意外,但是她的腦海中掠過秦淮生那雙太過涼薄的眼楮時,便想,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知廉恥。”
心情本就復雜的納蘭芊語一抬頭便看到權若雪主動去挽納蘭瑾軒的一幕,心里頭似乎平緩了些,眼底充斥不屑,她嘀咕一聲。
再回到跳橋的女子那里,她是花都府台大人的獨女,名為劉詩畫從小嬌生慣養,卻難得的沒有大小姐的脾氣,只是,她一身的才情卻成就了她滿身的傲氣。
劉詩畫半天也不見秦淮生現身,眼中的決絕與悲泣又深了一層,她笑,一臉淒艷的美,“好,很好。秦淮生你這個負心薄性的男人,你不在乎是嗎,那我便告訴世人……”
“我娶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清冷緊繃的男聲忽然在人群中響起,隨即,在眾人的一片嘩聲中,秦淮生緩緩的從人群中走出,他清雋的臉上面無表情,即使在說出那句話後,他的眼中依舊沒有絲毫笑意,涼薄的厲害。
他的身側還站著一個青衣男子,剛才的黑衣女子已經不見。
當權若雪的目光望過去的時候,那青衣男子卻極快的轉過了身,似乎在躲避誰的目光,權若雪疑惑的皺了眉頭,眼前,那青衣男子的身形是莫名的熟悉。
可是她卻不記得,她的記憶中有過這麼一個人。
納蘭瑾軒見她神色不對,落在她肩頭的手緊了緊,低聲問,“怎麼了?”
權若雪很快轉頭,剛抬頭,她似乎感覺到那個青衣男子沖她露出個極詭譎的笑,那一笑讓她心驚肉跳,她的臉色驀的一白。
再轉頭時,秦淮生的身邊那名青衣男子已經不見。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場中不知發生了什麼,忽然爆發出一陣如潮的掌聲,納蘭瑾軒的心思卻已不在那上頭,因為眼前權若雪的臉色真的很不對。
那種感覺只持續了一瞬,便消失了,心頭的異樣漸漸平緩,她搖頭,沖著納蘭瑾軒抿了個笑,“沒事,可能是太累了。”
納蘭瑾軒眼底的擔憂這才消去,他攬了攬權若雪的肩頭,開口,聲音溫柔,“累了就回去休息吧。”
權若雪點頭,兩人也不顧另外幾人便率先離開了。
慕容子淳幾人又呆了會,然後才離開。
**
回到客棧,納蘭瑾軒將權若雪送到房間,想到廚房去做碗令她安睡的甜湯給她,便對頭低聲說,“我去去就來,等我。”
說完,在她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可不知權若雪听到這話後,想到了什麼,她的一張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古怪起來,她不自然的撥了撥頭發,催促道,“你快去吧。”
已經轉過身的納蘭瑾軒並沒看到權若雪的模樣,應了一聲後,便大步離開。
*
片刻。
納蘭瑾軒端了小碗甜湯走上二樓,剛到權若雪的門口,忽然發現,里頭的燈已經熄滅,再一推門,紋絲不動,被從里面鎖得死死的。
他的眉心皺了皺,極有耐心的敲起了門,“若雪,你睡了嗎?不是讓你等我的嗎?”
良久,沒有半點聲息傳來。
納蘭瑾軒又喊了幾聲,都沒有答應,在門口站了會,想起今天下午的時候,是從窗子翻過去的,便端著甜湯朝窗台走去。
誰知,他的手剛擱上窗子,就發現窗子同樣從里面鎖上了,根本無法進去。
這一下,納蘭瑾軒明白了權若雪的小心思,她是怕今晚他會賴在她的房里,真是個滑頭,雖然他確實有過這個打算。
于是,他又繞到門前,瞄了眼漆黑的屋子,他緩緩出聲,“我知道你沒睡。”
“我是來給你送甜湯的。”
頓了頓,納蘭瑾軒又道。
屋子里,權若雪雖然躺在床上,可一直豎著一雙耳朵听著外頭的動靜,听到他說送甜湯,她終于知道剛才納蘭瑾軒出去做什麼了。
心頭一軟,她緩緩走到門邊,靜靜的倚著門站著,也不出聲。
隔著門板,納蘭瑾軒沉穩定的聲音傳到她的耳邊,心頭一陣安寧。
“難不成真的睡著了?”
隔了半天,權若雪听到納蘭瑾軒這麼嘀咕了一句,唇角一抿,她連忙將涌上喉嚨的笑意壓下。
“那我將甜湯放到門口了。”
納蘭瑾軒說完,彎腰將甜湯小心的放到門邊,又看了緊閉的房門一眼,終于轉過了身。
沉穩的腳步聲緩緩遠去,權若雪听了會兒,這就走了?
不知道為什麼,心頭反而涌起一陣失落。
又等了片刻,門外再也沒半點聲息,權若雪這才打開了房門。
那碗甜湯被他擱在門邊,一低頭,便能看到。
俯下身子蹲了下去,權若雪端起甜湯,是冰鎮銀耳蓮子湯,喝了口,味道酸甜清爽,手藝不錯。
她眯眸了笑,就這麼蹲在門邊,小口小口的將甜湯喝完了。
等她準備起身時,頭頂處忽然覆蓋上一大片陰影,某人淡淡微揚的聲音緩緩的在她的頭頂響起,“舍得開門了?”
權若雪頓時被嚇了一跳,她連忙起身,怎料,蹲得太久,腳有些發麻了,幸好,一雙大手及時的環上她的腰身,這才不至于摔倒。
她被攬進納蘭瑾軒的懷里,臉貼上他滾燙的胸膛,呼吸間,全是那人身上淡淡清新的氣息。
擱在她腰上的手穩穩當當的。
沒有預兆的,她的臉通紅起來,好在,她低著頭,看不見。
納蘭瑾軒攬了她進去,房門關上,納蘭瑾軒就迫不及待的吻住了權若雪,兩人的身子頓時緊緊的靠在了門邊。
“唔。”
一下子被吻得甦麻的唇瓣,權若雪悶哼了一聲,雙手抵上他的胸膛,推拒著。
“怎麼,想躲我?”
呼吸間,納蘭瑾軒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也……不是。”
被他吻得有些透不過氣,權若雪底氣不足的回答。
“那是什麼?”
說著,納蘭瑾軒重重的咬了口權若雪的唇瓣。
當疼痛襲來,權若雪卻一下子怒了,也不知道這是被他咬的第幾口了,“你是屬狗的麼?”
這麼會咬人。
納蘭瑾軒眯起桃花眼輕輕的笑了起來,隨後他的唇瓣緩緩的移到權若雪的耳邊,細細的吻上她的耳珠,“那是你欠收拾。”
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在她的身體里泛開,不得不說,納蘭瑾軒的吻恰到好處,每一下就像是有什麼從她的心上輕輕劃過,讓她由內而外的生出一種渴望,卻又不會太過。
灸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彎,權若雪只覺得她的整個人都軟了,說不清的一種感覺在她的心里頭綻開。
而這種感覺讓她最直接的反映是,原本推拒的手,緩緩的環上了納蘭瑾軒的脖頸。
納蘭瑾軒得到她的回應,開始得寸進尺起來。
他的手緩緩的解著權若雪的衣帶,他一邊吻著權若雪,一邊帶著她緩緩的朝床榻的方向走去。
“納蘭瑾軒……你這個流……”氓字還沒出口,她的唇再度被納蘭瑾軒吻住。
呼吸聲一下一下開始粗重起來。
好半天,權若雪的腦海頓時清明了幾分,後知後覺的她終于意識到兩人在做什麼。
“不……不行。”
她有些困難的出聲道。
可是此刻的納蘭瑾軒哪里再容得她抗拒,他細細的吻住她,擱在她腰上的手穩穩的,“你都沒試過,怎麼知道我不行呢?”
權若雪一急,偏偏納蘭瑾軒落在她腰上的手扣得牢牢的,她無奈,只得故計重施。
黑暗中,淡淡柔柔的月光透過窗子灑進來,于是,權若雪笑得好不溫柔的臉便映入了納蘭瑾軒的眼中。
頓時,他的腦海中便升起了一絲不妙,只是,這場景怎麼似曾相識。
不等納蘭瑾軒多想,權若雪的手輕輕的落到他的腿側,用力一扭。
納蘭瑾軒的一張臉頓時扭曲起來,幾乎是從床上跳了起來,怎奈,他太高,床又太矮,這一跳,他的頭硬生生的撞上床頂,那咚的一聲,可真是夠響亮的。
這不,腿間的疼痛剛緩,他的頭又被撞了一個大包,納蘭瑾軒頓覺,人生是如此的悲催。
而權若雪躺在床上,穿好衣服後,就笑倒在了床上,眼角都笑出了淚水。
“權若雪。”
納蘭瑾軒陰沉著張臉,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叫出這個名字,那眼里的陰郁,仿佛要生吞活剝了她。
權若雪忙從床上坐起,抬頭,好死不死的,對上某人的小弟,而剛才還雄糾糾氣昂昂的小弟此刻卻像是霜打的茄子,焉巴了下來。
“這個……”
權若雪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
給讀者的話:
親們,好多情節被砍掉,有些具體的情節七七會放在群里。287443336群號,敲門磚是第一寵後。以後被砍的情節,七七也會放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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