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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影然擊斃了鷹鼻男子,幾個賊人大驚失色,直嚇得調轉馬頭就要逃命,卻未想剛跑出去沒多遠,紛紛馬失前蹄墜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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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死的就老老實實的呆著。”蕭影然一聲呵斥,那幾人再也不敢動了,躺在地上呆呆的看著他。
蕭四郎已經走到那血人身邊,將他翻轉過來,不看還好,這一看他勃然大怒,一指地上的賊人道︰“你們這些人簡直豬狗不如。”
牧香香頗感好奇,她也走到那人身邊,打眼一看,眉頭一皺,呼吸急促,顯然也是對那些人極為憤然。
蕭四郎將那人抱起來,竟是一個小女孩,滿臉血跡,已看不出面貌,此刻衣衫襤褸,身上盡是觸目驚心的傷口,鞭痕不計其數。
蕭影然見此也極為憤然,他竟是後悔讓那兩人死的太過容易,似這等人就該千刀萬剮予以凌遲。
他一探女子鼻息,淡淡道︰“她還沒死。”說著她一手扣在她頭頂,連綿內勁輸進她體內。
蕭四郎卻走到那幾人身前,他來這個世界還未殺過人,今天他太過氣憤,這些人統統該殺,他單手捏住一人的脖子,那人哀求道︰“英雄饒了我吧。”直嚇得屎尿直流。
“罪不可恕,我若饒你天理不容。”只掐的那人面色發青,竟是一點點窒息身亡。
掐死一人,蕭四郎虎目怒睜,緩緩走到另一人身前,蹲下身子道︰“為何這般殘害一個孩子?難道你連畜生都不如嗎。”
那人怯聲道︰“英雄饒命,這女孩只是被鷹老大暴打至此,我們絕對沒對她做什麼。”
蕭四郎暴怒︰“做什麼?你們難道你們還想對她做些什麼嗎?”
“不敢,不敢。”那人哀聲道︰“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要是不這麼做,這女孩的遭遇就會輪到我們頭上。”
蕭四郎咬牙切齒道︰“你說,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干的,要是敢騙我,我把你千刀萬剮。”他本就是黑道梟雄,說起話來自有威嚴,那男子忍不住打個冷顫道︰“小人不敢撒謊,這女孩名叫晚月,我們是從三十里外的小鎮拖到這里的,那小鎮已被人屠殺盡了,就是明月城的段天涯,是他逼迫我們這麼做的。”
“他為何要這麼做?”
那人道︰“段天涯想收這女孩為弟子,前些日子南宮家設宴之時,這女孩被人搶走了,段長老懷恨在心,便連夜屠了那鎮子,這女孩不听話,她便叫我們如此做,把她慢慢折磨死,他說他得不到的東西,寧可毀了也不可留給別人。”
蕭四郎越听越怒,他怒聲道︰“段天涯,我要把你碎尸萬段。”
那幾人卻磕頭如搗蒜,卑躬屈膝道︰“英雄,我們真的是被逼無奈,您就當我們是個屁,放了我們吧。”
蕭四郎虎目怒睜道︰“似你這般懦弱無能,卑躬屈膝之流,還有何臉面活在世上?”他揮手四掌,將那四人一一斃命,看著那四人倒地,他沉聲道︰“轉世之後切記一點,做人要有骨氣。”
蕭影然遠遠看到這一切,心里暗嘆,這小子一身正氣,但唯獨一點,性子過于剛直,這種人能伸不能屈,自己一身絕學若是傳授于他,恐怕反倒會害了他,看來此人並不是自己的衣缽傳人。
蕭四郎殺了那四人走過來道︰“我們去明月城找段天涯算賬去。”
蕭影然道︰“還是大事要緊,算賬的事以後再說不遲。”
“那要何時才能為這女孩申冤?”
蕭影然收回手來,將晚月抱在懷中道︰“她生命無憂,需要調養數日,我們先去清雅閣將她安頓妥善,其余的事明日再說。”
蕭四郎怒道︰“什麼叫明日再說,我單要你說明,何時才能為這女孩伸冤。”
蕭影然暴怒道︰“你這 驢,老子說明日再說,你沒听到嗎?”
蕭四郎不甘示弱道︰“你自詡天下第一英雄竟是如此做事的嗎?這女孩被人殘害至此,但凡有點良知的人都應該自告奮勇的為她伸張正義,我只問你何時替她申冤,你卻推三阻四,閃爍其詞,我看你不配天下第一英雄,該叫天下第一狗熊才是。”
蕭影然深吸口氣道︰“老子不生氣,老子不生氣,等這女孩醒了,我就去替她申冤,這下你滿意了吧。”
蕭四郎冷哼一聲︰“這還像句人話。”
這兩個人一個瀟灑自由,無拘無束慣了,一個做了十幾年大哥,威風慣了,想要他們倆不吵鬧,除非像以前一樣身處深山老林,連半個人影也見不到,但凡遇到一點不平之事,二人是必吵無疑。
牧香香看他二人爭吵,頗覺好笑,竟是捂著嘴偷笑不已,蕭影然一撇她道︰“姑娘見笑了,莫要和這 驢一般見識。”
牧香香笑道︰“他是 驢,你是蠢驢。”
“何出此言。”蕭影然好奇的問道。
“你不是蠢驢,干嘛會生 驢的氣。”
蕭影然一怔,繼而哈哈大笑道︰“姑娘言之有理,蕭某確是天下第一蠢驢了。”
蕭四郎不言不語,跟在他們身後緩緩向前行進,自己雖然是 驢,但卻是聰明的 驢,似蕭影然這等懶散之輩,你不如此逼迫他,他就會明日推明日,明日何其多。
行了好一會兒,遠遠望見一處亭台樓閣,牧香香和蕭四郎與其他人一樣,也被這世外桃源深深吸引了,蕭影然卻一臉悵然,幾千年沒來,這里絲毫沒有變化,但卻已是物是人非了。
牧香香激動道︰“你說,杜曉天會在這里面嗎?”
蕭影然道︰“以前是的,或許現在不在了。”
這話匪夷所思,牧香香自是听不懂。
“我們進去吧。”
一進樓閣,一片溫馨景色,牧香香卻大皺眉頭,這里是女孩子的閨房,從布局就看得出來,難不成杜曉天和其他女子在此居住。她心里忐忑不已,她故作聰明的問道︰“杜曉天怎麼把房間布置得和女人的房間似的。”
蕭影然好笑道︰“你想問就問,怎麼學會了拐彎抹角,我告訴你,這里本就是女人的閨房,是一個苦命的女人,你若是真愛杜曉天就不要難為那女子,讓杜曉天接受她,他欠這女子太多太多。”他嘴上說話,可沒閑著,將晚月抱到床上,從包裹中取出一支雪蓮花瓣遞給蕭四郎道︰“去把這花瓣熬成湯,在燒一大缸熱水,待會要給她洗個熱水澡, 驢,你看到了吧,當初若不是我從天山采集這些雪蓮花瓣,這女孩即便會好也落的滿身疤痕,所以說這世間的事都有雙面性,看似是壞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做事不能只看一時,要把目光放遠。”他暮然眼神一黯續道︰“就像某些人,世人說他十惡不赦,但他確是頂天立地的英雄。”
蕭四郎一把奪過他手中的花瓣道︰“強詞奪理。”竟再不理會,確是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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