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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渝陽鎮,李不凡來到了郊外一處林間僻靜處,環視了周圍見無人,身體便騰空而起,只見一道虛影快若閃電般的竄上了天空,眨眼間就沒有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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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際白雲之間,李不凡凌空翱翔著,腳下連綿的山脈,蜿蜒的河流,錯落有致的梯田,還有那茂密的綠林帶,一切的景象盡收眼底。
此刻李不凡心頭涌起“一覽眾山小”的味道,那種屹立在巔峰高處的感覺,只有身臨其境才能體會得到的。
沒過多久,小橋村出現在了李不凡視野內,因為他赫然見到了村頭那燦燦流淌著的溪水,這條溪水有個好听的名字叫瀨溪河。
天色暗淡,煙霧彌漫,小橋村的房舍錯落修建,連同屋房子間的樹林被一片霧氣籠罩,房頂上漸漸升起的炊煙裊裊,顯得朦朧。
這一切的景象是那樣的和諧溫馨,這個與世無爭的小橋村,百姓雖然過得清貧,卻是遠離了江湖中的恩怨仇殺,每天都有殺與被殺,永無休止。
李不凡落下天空,走在回家的鄉間小道上,一邊欣賞著眼前的田園風光,忽然覺得一輩子生活在這小橋村也是一種幸福,而且是許多江湖人根本沒法享受到的幸福。
走過幾條田坎,李不凡見到了自己的家,一處庭院用竹篾編織成的柵欄圍繞,在柵欄之內有三間瓦房相連,一處房子的屋頂處凸起的煙囪正冒著白色的炊煙。
見到這熟悉的景象,李不凡自然想到了是自己的母親在廚房煮著飯,回憶起兒時貪玩的自己,每次見到自家房舍上的蒸騰出的炊煙,便知道回家吃飯的時辰到了,這也是他最高興的時光。
李不凡眼見于此,心頭一興奮,腳步剛跨進庭院,便興高采烈的大喊道︰“爹娘,我回來了。”
話音剛落,李不凡便感受到了屋子內一個熟悉的人,並傳來的腳步聲,離他越來越近。
在門口處,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婦女見到李不凡的身影,身體止不住的一怔,嘴角翕動,微微喊道︰“不凡,娘可是早就盼著你回來了。”
李不凡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娘張氏的面前,伸手扶住她由于激動而顫抖的手臂,親切的道出了一聲道︰“娘,兒回來了。”
也不知怎麼的,李不凡還沒到家時有似乎有千言萬語想對自己的娘說,可此刻見面卻是一陣語塞,竟不知說什麼好,只得關切道︰“娘,這一年多來,你和爹身體可還好。”
張氏喜極而泣,語不成聲道︰“好,好,都好,你回來就好。”
李不凡把張氏攙扶進了屋內,端了一個板凳叫娘坐下,見自己的爹李清不在屋內,隨即問道︰“娘,爹去哪兒了?”
張氏回道︰“你爹去村頭的店鋪買酒去了,你又不是不清楚,他就好這一口。”
李不凡會心的笑了笑道︰“我爹,自然好這口。”說完,手中多出來了兩個錦盒,一個白色的瓷瓶。
錦盒內裝自然是千年人參,瓷瓶里裝的是醬香酒,這酒的珍貴比起千年人參來絲毫不輸,酒是仙酒,是極樂堂左長老曾常迎用摩天峰的地脈靈氣煉化成神水,精心調制而成,服用這仙酒可滌蕩一個人體內污濁之氣,使人的血肉筋骨煥然一新。
奈何左長老曾常迎在正魔之戰中,力竭而亡, 也許是他算到命中有此一劫,在許久之前便把這窖藏的仙酒贈給了李不凡。
此刻的張氏見到桌上的禮品,有些不舍的道︰“你買這些東西做啥,又要花銀子。”
李不凡嘿嘿一笑道︰“娘,這是給你二老買的,破費就破費了,孩兒不在乎。”
張氏會心道︰“也難得你有心,不過娘見你進屋之前雙手是空的,怎麼像變戲法似的就多出了這些東西。”
李不凡回道︰“娘,你說的沒錯,這確實是變戲法,孩兒在外學的就是這變戲法之術。”
張氏一听,顯然不樂意了道︰“你出去了近兩年,就學會了這變戲法?”
李不凡尷尬的回道︰“娘,看你說的,這只是雕蟲小技罷了,兒的本事可大了,大到可毀山滅林。”說到最後竟自夸了起來。
張氏故作埋怨的說道︰“不凡,娘見你本事沒學到,這吹牛的本事倒和你那老東西有得一拼。”
李不凡自然明白這老東西說的就是自己的爹李清,然後反駁回道︰“娘,我是我爹的兒子,不像他還能像誰?”
“老伴,今天我打的鯉魚弄好了沒?”
突然屋外響起一陣男子熟悉的聲音,正是李清回來了,李不凡剛準備轉身相迎,就听見自己的娘驚叫了一聲︰“哎呀,我鍋里的魚。”說完,急忙向廚房走去。
李不凡剛走到門口,便看到庭院內的正拎著酒壺的李清,兩人目光相對,都是一陣驚喜,然而李清的表情除了高興之外還有著一絲驚愕,然後又是一陣惱怒。
李不凡見到自己的爹這復雜的表情,饒是他聰明絕頂,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不過口里依然喊道︰“爹,孩兒回來了。”
李清走了過來,打量了下李不凡道︰“個兒長高了點兒,樣子看上去更加成熟了,不錯,是像我李清的兒子,跟我一樣風流倜儻,只是你出去了近兩年,怎麼也沒帶個兒媳婦回來。”
李不凡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的爹爹剛才喜怒不定,原來是為這事,此刻李不凡一陣結舌,語無倫次的回道︰“爹,這個嘛,不急,不急。”
李清走進屋內,把手中的酒壺放在桌上,並且也見到了擱置在一旁的千年人參、仙酒。于是語氣放緩道︰“你倒是不急,可你爹娘還等著抱孫子呢。”
李不凡想了一陣子,只得訴苦解釋道︰“爹,孩兒一個人游歷在外,風餐露宿的,又有誰家的姑娘願意跟著我受苦呢?”
李清听到這反問,也明白是這個理兒,于是沉吟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不過兒子,你可要爭一口氣,你看鄰居的老王,他的兒子王志比你還小一歲,如今兒子都能滿地跑了。”
李不凡听後一陣暴汗,這是哪跟哪兒啦,同時想起自己小時候的玩伴王志,也是在六七年前,同他一起搭乘驢車一齊去的渝陽鎮,那會王志去練私塾,自己則在濟世堂內當伙計,沒想到這一晃就這麼長時間了。
想到這兒,李不凡疑惑的問道︰“這王志不是在考功名嗎,怎麼就結婚生子了?”
李清臉旁浮過一抹妒意道︰“這王志如今考取了功名,並在縣衙做參政,兩年前還迎取了知縣的女兒,可謂是光耀門楣了。”
李不凡听完,也沒想到這個和自己從小“偷雞”、“摸狗”的伙伴竟是混得如此風生水起,內心也為他感到高興。
李清見到李不凡臉上還帶著笑意,氣就不打一處來︰“你還好意思笑,論聰明,你比那王家小兒機靈,論身板,你比那王家小兒健碩,論力氣,你更是比王家小兒大,你說說,你樣樣都比他出色,可如今呢,他高高在上了,你還是一介草民。”
不知道這個“他”指的是王志,還是王志他爹老王,李不凡哪還不明白自己的爹爹又在和老王攀比較勁了。
于是李不凡為了撫慰李清心中的不平,擲地有聲道︰“爹爹,區區一個縣衙參政算得了啥,孩兒學的是翻雲覆雨的本事,孩兒若是打個哈欠,這天下都會震一震。”
“哈欠。”
李不凡正說得津津有味,也許是廚房的飄來的油煙薰到了,止不住的打了個哈欠。
李清見狀,笑出聲來道︰“你這哈欠倒是打得響亮,怎麼沒見這天下震一震?”
李不凡摸了摸鼻塞,表情尷尬道︰“爹,這只是打個比方,爹你過來看,我給你帶了酒,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
李清把目光投到桌上的酒瓶上,說道︰“這酒瓶子看起來挺精美的,不知這酒口感如何,有我這二鍋頭烈嗎?”
李不凡當下回道︰“爹,你嘗嘗就知道了,肯定是甘甜可口。”
此刻,張氏端出了一盤香噴噴的紅燒鯉魚,並放在了桌上,口中叫道︰“你爺倆今晚好好的喝幾杯。”
李清回道︰“那是一定,老伴,你也來嘗嘗不凡帶的酒。”說話的同時順手把桌上的二鍋頭收了起來,揣進了他的衣兜里。
李不凡見到這熟悉的一幕,會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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