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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聚財開著車緩緩的行駛在去往城北的街道上,他和歐陽青一起來接父親下班,但是,他清楚父親只要去他的公司一定會很晚才會回家,所以,他倆只好在路上慢慢開著車,他不希望父親遇見他,因為他不想讓父親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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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兄弟,就這麼在會同路的路口等待,這也不是辦法,我們是不是應該開進去?”
他們就躲在會同路的路口的樹林里,已經在這里等了將近兩個小時。歐陽青等得有些著急,于是建議霍聚財開進會同路。
“我想不必了,我怕在路上會踫上爹爹,那樣就尷尬了,我們就等在這里,只要看見父親回來,就算我躲起來,知道父親安全我就放心了。”霍聚財嘆息一聲說。
“我們躲在這里,然而,如果路上出現情況呢?”
“你不是說南宮明和蘭雨桐在一起嗎?只要這個該死的南宮明不來殺我爹,我爹就是安全的。”
“不過霍伯伯到現在還沒來啊,真的不會有危險吧?”
“再等等看!”霍聚財看了看表。
又等了將近半個小時,他倆見已經深夜了,可是霍江宇還沒出現,心里頓時有些不安,尤其是霍聚財,他突然覺得胸口有些疼痛,一種不祥瞬間籠罩著他。
于是,心有不安的他準備開車駛進會同路。
剛進入密林掩藏的城北柏油路一里路程,他們听到了一陣槍聲。撕裂夜空的槍聲令他倆硬生生打了個寒戰,兩人大吃一驚,然後互望一眼,面面相覷片刻,急忙向密林而去。
當他們再向前行駛不到一里之路程,霍聚財看到了他一生都不願看到的一幕︰好幾個蒙面人把霍江宇擋在路上,同時朝霍江宇與他的秘書開了槍,在槍聲中,霍江宇倒在地上,鮮血順著道路流淌,轉眼就是一大片。
親眼看到父親倒在血泊中,霍聚財覺得瞬間失去思想一樣呆滯著,他覺得呼吸難受,胸口就像是被重重的擊了一拳,而且是可以令他窒息得一拳。
“爹——”
片刻之後,稍稍緩過神來的他痛苦的一聲大喊,撕心裂肺的喊聲使得道路兩旁的樹葉簌簌落下,淒冷的夜中徒增幾分恐懼。
然而,這一聲大喊,卻听不到霍江宇的回答。
于是,不等車子停穩,霍聚財便打開車門跳下車沖了上去,歐陽青也被這場景震呆了,听到霍聚財呼喊的聲音才把他驚醒,他見霍聚財下車沖了上去,也急忙下車跟上。
那些蒙面人看見有兩人來到,于是胡亂的朝霍聚財與歐陽青開了幾槍,然後四處散逃。
霍聚財跑過去抱住父親失聲痛哭起來,歐陽青追去出一段路程,可是,蒙面人太多,他們分散逃走,這樣就很難抓到,于是,歐陽青無功而返。
他來到霍老爺被殺之處,見霍聚財還是緊緊的摟著父親嚎啕大哭,哭聲回蕩而且直沖霄漢。
不知是霍聚財使勁的搖晃還是他的哭聲響徹城北郊外的原因,總之,霍江宇突然有了細微的呼吸,眼楮艱難的睜著。
“是兒子嗎?”他有氣無力的說。
听到說話聲,霍聚財反而吃了一驚,但是瞬間他又鎮定了,激動的喊︰“爹,你怎麼了?是誰做的?”
歐陽青也上前來看了看霍江宇,然後說︰“先別問了,趕快去醫院。”
“不用了,”霍江宇辛苦的微笑了一下,搖著頭說,“來不及了。”
“對,去醫院!”霍聚財就像恍然大悟一樣,轉身想把父親背在背上,歐陽青也上前攙扶。
“我說不用了,”霍老爺拒絕了,他說的有氣無力,“孩子,听我說,時間不多了,就在這里,讓我跟你說說話。”
“爹——”霍聚財見父親始終不肯去醫院,于是放著父親,盤腿坐著,把父親摟在懷里,哭著說,“爹,你說,我听你的,你說。”
歐陽青也坐在地上,流著淚看著霍江宇。
“兒子,”霍江宇咳嗽兩聲,痛苦的作了一次深呼吸,然後小聲說,“兒子,爹還以為這一生再也看不到你了,是爹不對,把你趕出家,可是,爹爹難過啊,死去的畢竟是我親兒子,這麼幾年,我還一直以為我很幸福,可不想,原來一切都是假的,我兒子還是死了。”
“對不起,爹,對不起,我騙了你,我該死!”霍聚財听不下去了,他哭喊著向父親認錯。
“孩子,”霍江宇微微笑著說,“孩子,別這麼說,其實應該說謝謝的人是我,不錯,你是騙了我,但你也等于為我延續了幾年的天倫之樂,讓我有機會為親人補償我的錯。
年輕時,為了生意常年在在外奔波,沒有時間照顧家人,以至于妻子在生下財兒時因為難產,加上身體虛弱,所以很早就去世了,剩下不滿周歲的兒子和我相依為命,但是又因為要做生意,在萬般無奈之下我把兒子送到他外公家去住,由他外公外婆照看,這一看就是十五年,這十五年里,我忙的沒去看過孩子,使得孩子在這十五年里沒有享受過父愛,後來生意上了軌道,我也穩定了下來,于是就把財兒接到身邊,卻不想,當我正打算要好好補償財兒之時,卻听到醫院說我兒子死了,听到這噩耗,我連死的心都有了,正悲痛的時候,又听醫院說我孩子又活了,簡直就像上蒼和我開玩笑一樣。
所以,孩子,是你讓我有機會和我“兒子”能多體會幾年‘家’的溫暖,是你讓我感覺什麼叫幸福,我已經滿足了。”
“爹,”霍聚財幾乎是肝腸寸斷,他淚如泉涌,緊緊地把父親抱在懷里,就像稍一放松父親就會消失一樣,“爹,你別說了,孩兒對不起你,我不該騙你,告訴我,究竟是誰要殺你?”
“爹爹不知道是誰,他們蒙著面,不過我清楚的記得他們好像在手腕與虎口之間的地方紋著一條鮮紅的蛇頭。”霍江宇還是那麼有氣無力,而且此時也是氣若游絲。
“蛇頭紋身?!”霍聚財與歐陽青面面相覷,兩人驚異的看著對方。
黃愛國說當年搶“珠光寶氣”金店的人也是蛇頭紋身,金店老板就是主謀,其中還有警察局的警官,難道是金店老板和警察局合謀所謂。
“爹,你確定沒有看錯?”霍聚財與歐陽青對視片刻,然後回頭看著父親問。
可是,霍江宇雖兩眼睜著,然而,他沒有回答霍聚財的問題。
“爹爹?”霍聚財又皺著眉頭喊了一聲。
霍江宇還是一言不發。
歐陽青試著把手放在霍江宇鼻下,已經感覺不到霍江宇有呼吸了。
“霍伯伯——他老人家已經去了!”歐陽青搖著頭,跪在霍江宇面前悲痛地說。
“爹——”霍聚財听到父親死了,撕心裂肺的一聲大喊,趴在父親身上痛哭不已,一旁的歐陽青也悲痛的跪著,在霍聚財的哭聲中沉默。
時間悄悄流逝,此時也是深夜,月色也因為霍江宇的死而變得淒寒,天空沒有星星,灰色的雲朵不知何時遮住了柔柔月光,使得現在的夜空一片陰霾。
周圍也沒吹風,張牙舞爪的枯枝靜止不動,一切都是那麼靜,就像世間全都停止呼吸一樣,萬物瞬間變得凝固。
“我們還是把霍伯伯的尸體運回去吧!讓他回家!”
悲痛良久,歐陽青幫著霍江宇把眼楮閉上,然後對霍聚財說。
“對!爹,咱們回家!”
霍聚財抽泣著,他看著父親那蒼白的臉,長嘆一聲,把僵硬父親抱起來上他們開來的車子,然後和歐陽青把霍江宇的秘書,抬到車上,緩緩駛向城市,回到霍家別墅。
進了院子,霍聚財把父親和秘書的遺體抬下車來,然後把這兩具尸體停放在院子中。
現在還是深夜,霍家幫工現在還正熟睡,霍聚財也沒叫醒他們,他和歐陽青就跪在尸體旁,就這麼默默地跪著。
良久,歐陽青似乎想起什麼,于是小聲說︰“按理說霍伯伯是開車去的,怎麼會在路上被殺了?那麼車呢?司機呢?”
“司機?”霍聚財這才想起他交代三個保鏢保護父親的,可是父親死了,那麼這幾個人呢?于是止住悲傷,思忖片刻,說,“你不說我倒忘了,還有幾個人,不知現在在哪?如果他們真的在場,那麼我想他們已經遇害了,走,我們得把尸體運回來,他們忠心我霍家,不能讓他們的遺體暴尸街頭。”
歐陽青點點頭,兩人起身朝院外大門走去。
歐陽青率先上前,他伸手去拉鐵門,很不費勁的便把門打開了。
然而,這一開門,幾輛轎車的燈光就對著大門,這一開門,強烈的燈光找的他們眼前一片模糊。
等到眼楮可以清楚的看清之後,他倆看見幾輛警車就對著大門停泊在門外,兩旁還立著好幾十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好幾十個警察還抱著沖鋒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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