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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離給王爺請安,給王妃娘娘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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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眼前來,是一位俏生生的丫鬟,見著二人,立刻恭敬的行了禮。
“小離,這梨園中,不是一向只有你一個人的麼?我看你生龍活虎不像是生了病,你帶著郎中做什麼?”陳青鸞問小離。
後者神情明顯的僵了僵,隨即笑道︰“小離前日里養了一只白兔,今日不知怎的,精神有點兒不濟,是以找個專治畜生的郎中過來看一看。”
“是嗎?”陳青鸞彎唇大笑。
“小離,你當本宮傻呢。”隨即,她的眸光一冷,伸手將郎中的藥箱給打開了,“這分明是給人看病的大夫,你說是看畜生的?這梨園守衛這麼森嚴,就是守著一只小白兔?本宮怎麼不知道,白兔何時也如此珍貴了?”
苻子休都忍不住為陳青鸞拍手叫好,見那丫鬟被噎住,低著頭不說話的樣子,眸光狠戾的掃了一遍她的臉。
他得到了兩個信息。
一個是柳千言病了,一個是這丫鬟看柳千言不順眼。
至于柳千言會不會被欺負,那還不好說,諸如自己都欺負不了她,一個小小的丫鬟,恐怕還沒這本事。
“說,這梨園中到底住著何人?”陳青鸞生氣的大聲道︰“你們都不許本宮進去,難道里面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好啊,好啊……莫非爹爹在里面藏了什麼女人?那我就更要見一見了。”陳青鸞氣的亂轉,伸手推開守在一邊的侍衛,狠聲道︰“你們若是再敢攔著本宮,本宮就將你們拖出去砍了。”
“王妃娘娘……”小離見陳青鸞掀開侍衛就要進梨園,一個箭步上去,想要伸手攔住她。
熟料,背部突然一疼,整個身體被一股大力擊中,她朝著一邊栽了過去。
“狗奴才,好大的膽子,連本王的王妃你也敢踫!”
苻子休出手極重,一掌打的小離吐了半口血,眼睜睜的見著二人相攜著進了梨園。
“還不快去稟告將軍!”她吐出一口血,撐著最後一口氣說完,昏死了過去。
陳青鸞怒氣沖沖的往梨園里面走,邊走邊質問那被苻子休拎進來的郎中,“你要去給誰看病?”
郎中早就被方才的變故弄懵了,支支吾吾抖索著身子道︰“不……不知道,只說有人病了,叫老朽進來看看。”
“哼,現在將軍府的奴才們真是一個一個吃了雄心豹子膽,連我都敢攔著。”陳青鸞氣的跺腳,“王爺,你說剛才他們是不是很可惡!”
“愛妃別生氣!”苻子休伸手攬住她的腰,“職責所在,他們也是盡忠職守罷了!”
“可是……可是。”見王爺不贊同自己的看法,陳青鸞咬唇道︰“可是,將軍府是我的家呀,在自己的家里,還不能四處亂走嗎?那不跟外人一樣了,就算梨園是禁地,那也是禁外人啊,我本來就是陳家人,有什麼不能進來的。”
“是是是,愛妃說的是。”苻子休柔聲說,眯著眼楮貪婪的聞了一口帶著香氣的空氣,嘆息道︰“真香,這里的風景真不錯!若是王妃能在梨花樹下舞一曲,當真是美輪美奐。”
“真的嗎?”陳青鸞嬌羞的依偎著男人,“那待會兒我跳舞給王爺看。”
“好……”苻子休伸手刮了刮陳青鸞的鼻子,目光卻四處打量著梨園的情況。
“咳咳咳……”
三個人剛走到梨園正廳,突然听到幾聲急促的咳嗽聲,苻子休眸光一沉,朝著聲源走了過去。
柳千言就在這里面!
他伸手推開門,隔著輕紗床幔,一眼便瞥見了床上的女子。
“咳咳咳……”
由于咳嗽,她的身體輕微的顫動著。
“是個女子!”
爹爹會在梨園關一位女子嗎?難道是爹爹新看上的女人?
陳青鸞充滿著好奇,走過去,掀開了粉紅色的輕紗床幔,女子的臉慢慢的浮現在了眼前。
“啊!!”她一聲驚叫,嚇的倒退了幾步,顫抖著指著床上的女子,望著苻子休道︰“她她她!”
“她怎麼了?”難道不是柳千言?苻子休伸手挑開紗帳,見到那張熟悉的臉才放下心來,的確是她無疑。
“柳千言?”他裝出驚訝的樣子,俯身摸了摸女子的臉。
“王……王爺,柳側妃……不是……不是被燒死了嗎?”陳青鸞嚇的面無人色。
“啊……王妃……”苻子休方才想起的樣子,收回了撫摸著柳千言的手,“本王忘記告訴你了,當日柳側妃並不在柴房里面。”
“可是……”陳青鸞更加的想不通了,“她怎麼會在梨園里面?”
“這也是本王想不通的地方。”苻子休伸手摸了摸柳千言的額頭,燙的厲害,看來感染的風寒不輕。
“你過來給她看看,開副藥!”苻子休命令站在一邊的郎中。
陳青鸞忍不住多看了柳千言幾眼,那一次見面的時間太短暫,她對這個新側妃到是充滿了好奇。
她怎麼就會被爹爹關在梨園里面呢?
“這幾日柳側妃突然失蹤,本王找了好幾日,沒想到竟然被大將軍先找到了。”苻子休笑道︰“這下可好了,等大將軍來了,本王可得好好的當面感謝他!”
“感謝我什麼?”話音未落,一道渾厚的聲音便接口道。
陳義釗匆匆推門進來,剛好听到苻子休說要感謝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感謝大將軍替本王尋回了側妃!”知道陳義釗心中一定著急萬分,苻子休故意擺出一副感激的樣子。
“什麼?”陳義釗吃了一驚,側妃?
“是啊,爹爹,原來前幾天,剛進府的柳側妃娘娘沒有被火燒死呢,不知道怎麼就被爹爹找到了!”陳青鸞喜不自禁的說,這次爹爹替王爺找到了側妃,可算又立了一件功勞呢。
“怎麼大將軍原來不認識本王的柳側妃嗎?”苻子休故作驚訝道︰“看將軍的表情,听說她是本王的側妃好像很吃驚,原來王爺不知道她的身份。”
“不不……”陳義釗搖了搖頭,中氣十足的笑道︰“實不相瞞,昨日我也是偶然遇見了柳側妃。”
陳義釗心中了然,如果自己說不認識這個女子,那麼無故將她關在梨園,必然事出有因,王爺一定會追問下去,他現在還不能暴露涼月,那是他的一張王牌,不到關鍵時刻,不是亮出來的時候!
“不知道大將軍是在何處遇見的她。”苻子休不解的皺眉,“那日本王原本將她關在柴房,後來也不知是被誰救走了,查了這麼多日,一直沒有結果。”
“哦……”陳義釗笑,“昨日見這女子之後,她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咳咳咳……”柳千言突然咳嗽一聲,捂著胸口從床上坐起,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郎中連忙伸手在她背上拍了兩下,替她順了順氣。
“王爺?”柳千言吐完之後幽幽轉醒,驚喜的看向苻子休。
昨日顧遷和說他會想辦法救她,沒想到今日,他真的來了。
好吧,就原諒他一點點吧!
“她和那個男人準備私奔,我早前見過柳側妃娘娘的畫像,一眼便將她認了出來,本來想著把那個男人一起抓過來,沒想到那男人跌下懸崖摔死了,于是我就把柳側妃娘娘帶來了這兒,昨天王爺剛好來府,我原本是準備告訴王爺這件事情的,但是想到王爺剛來府上,不好用這件事情來叨擾王爺,便一直沒有說。”陳義釗的謊話編的簡直天衣無縫。
柳千言听了個完完整整明明白白,漲紅著臉咳嗽道︰“你……咳咳……你胡說。”
她當然知道私奔是多大的罪過,若是苻子休听信了陳義釗的話要追究,那她就是被打入牢房的命運。
“你……咳咳……你血口……咳咳……噴人!”柳千言雙目漲的通紅,指著陳義釗咳的肺都要咳出來的模樣。
“本將軍有沒有撒謊天地可鑒!你說,昨日本將軍抓你過來的時候,你是不是和一個男人準備離開?”
“你!”柳千言咳嗽著,想反駁,但身體不爭氣的,喉嚨癢的直想咳嗽。
陳義釗抓住了話來 她,她絕對不能承認,若是如此,自己的清白就洗不清了!
雖然她一心想著和涼月哥哥離開,可是現在,能救自己的,只有苻子休。
“你胡說……”她撐著虛軟的身子從床上跳起來,走到桌邊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才壓下喉嚨的干澀。
“你胡說,明明是陳志岩將我救出來的,他將我關在這里,不許我出去,不許我通風報信,他一直對我賊心不死,屢次三番對我不敬。”柳千言喝了一大口茶,努力擠出幾滴眼淚,傷心的哭訴,“王爺,若不是千言以死相逼,想必……想必早就已經……”
兩個人各執一詞,苻子休一雙眼楮毒辣的很,誰在撒謊,誰說的真話,他看的清楚明白,更何況柳千言有幾斤幾兩,他了解的清清楚楚,多數時候裝乖順,越是表現的是什麼樣,事實越不是這樣。
但,此刻他只能配合著柳千言演完這場戲,然後再找她算賬。
“是嗎?”苻子休走上前去,伸手將柳千言輕柔的摟在了懷里,“可是,大將軍和柳愛妃各執一詞,本王實在不知道該相信誰才好呢。”
“王爺可叫岩兒過來對峙,這幾天,他一直老老實實的呆在將軍府,如何去王府救人?”陳義釗自信的一揮手,“你,去將公子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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