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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岩知道,谷雪這是緊張了,任平時谷雪再怎麼出色,可是遇到這種情況她也難免會變得和普通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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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有我在呢。”心岩緊緊地攥了一下谷雪的手,眼中滿是鼓勵和關懷。
谷雪使勁地點點頭,深深地呼吸了幾下,果然好多了。
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佼佼,看見心岩的時候她明顯的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有想到心岩會來。
“心岩?”佼佼不確定地問了一句,六年沒見了,心岩多多少少也有了一些變化。
“姐。”心岩點點頭叫道。
“爸,媽。我小弟來了。”佼佼出乎意料的沒有答話,而是一扭頭沖著屋子里面喊了起來。
等到下一秒鐘,二姨和二姨夫已經從屋子里邊沖了出來,一看到心岩明顯都吃了一驚。二姨一下子就撲了上來,抓住心岩的手上下打量著,要不說女人是眼淚做成的呢?不一會兒而已的眼淚就流下來了,雖然不是親生的,可是從小就把心岩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這都有六年沒見了,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怎麼能不激動呢?
“快進屋里坐吧,在外邊站著干啥,怪冷的。”還是二姨夫反應快,招呼心岩進屋。
一進屋,心岩發現地上堆得到處都是行李箱,旅行包之類的,看著挺亂的。
“二姨,你們這是?”心岩指著地上的包問道,他還以為二姨要搬家呢。
“哦,正收拾東西呢,準備回你姥姥家過年去,一會的車。”二姨一邊拉著心岩坐下一邊說道。
“今天就走啊。”心岩暗自慶幸自己來得及時,要是再晚來一陣沒準連人都見不著了。
“恩,要不你跟我們一塊回去,你姥姥也挺想你的。”二姨突然想出了一個主意。
“我過陣子再回去吧,這回來W縣是有事要辦。”心岩搖搖頭拒絕了,其實他也挺想回去的,不過確實是有事。
“啥事啊,你說說,看看我們能不能幫上忙?”二姨指了指二姨夫說道,的確,要是在W縣的話,二姨他們辦不成的事幾乎是沒有。
“這事你們還真幫不上忙,是她的事。”心岩指了指谷雪說道。
直到這時二姨才注意到還有一個女孩是跟著心岩一起來的。
“她是?”二姨打量著谷雪問道。
“她是谷雪。”心岩只是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谷雪的名字。
“她就是谷雪啊?”二姨驚訝地叫道,看來谷雪的大名她們是早就知道的了,也難怪,一個小姑娘十五歲起就跟自己的外甥好上了,外甥坐牢,人家等了他三年,出來後又跟了他三年,谷雪的大名在心岩家那可是如雷貫耳了,心岩家的親戚們就沒有不知道谷雪是誰的。
“阿姨你好。”谷雪大方得體地跟二姨打了一聲招呼。
“你好你好,這姑娘,長得真漂亮。”二姨高興地嘴都合不攏了,注意力立馬轉移到谷雪身上。
谷雪當年和家里斷絕關系的事情他們都知道,如果換做是自己的孩子的話他們肯定接受不了,可是谷雪這麼做是為了心岩,那就另當別論了。
“谷雪啊,听說你們現在在東北呢,這一路挺遠的坐車過來累壞了吧?”二姨拉著谷雪的手關切地問道。
“不累,昨天晚上我們就到了,怕太晚了就沒有過來,在酒店里休息了一夜,今天才過來的。”谷雪覺得二姨這樣很親切,已經有很久沒有長輩拉著她的手問寒問暖了。
“你跟二姨說,心岩那小子有沒有欺負你?他要敢欺負你我去收拾他。”似乎男方家的女性長輩都喜歡對未來的媳婦說這句話。
“沒有,心岩對我挺好的,阿姨您現在身體怎麼樣?”谷雪連忙把話題扯開。
這邊二姨和谷雪聊得正歡,那邊心岩和二姨夫也聊上了。
“心岩,這好幾年不見,你也長成大小伙子了。”二姨夫從茶幾下邊拿出一盒煙扔給心岩,雖然二姨夫本人不抽煙,但是早在六年前他就知道心岩會抽煙的。
“呵呵,按現在的話來說我這叫‘奔三’了,馬上步入中年了。”心岩也沒有客氣,點上一根煙就抽了起來。
“長大了好,看著你長大了,我們也就放心了。”二姨夫沒有在意心岩的玩笑話,欣慰地點點頭說道。
“那個,老王啊,心岩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咱們今天就先別回他姥姥那了,明天再回吧?”二姨沖著二姨夫說道。
“行,中午咱們一起好好吃頓飯。”二姨夫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
“你倆在哪住著呢?要不搬回來住吧。”二姨想了想問心岩。
“不用了,不太方便,我那還有兩個朋友呢。”要是沒有伍義和春心的話,心岩也就不拒絕了。
“那行吧。”二姨也就沒有強求,“一會我出去訂個飯店,中午把你那兩個朋友也叫上,咱們一塊吃。”
“不用了吧,他倆跟你們也不認識,怪不好意思的。”信仰推辭道。
“沒事,大老遠跟著你過來了,我們總得請人家吃頓飯吧。”二姨不以為然地說。
“那,好吧。”既然二姨都這麼說了,心岩也只好同意了。
又閑聊了一會家常,二姨和二姨夫就出去找飯店了,剩下心岩、谷雪和佼佼三個人在家里呆著。
“姐你現在干嘛呢?工作了嗎?”心岩找了個話題聊了起來。
“嗯,今年研究生剛畢業,現在分到咱們這縣政府辦公室上班呢。”時光過得真是快,當初佼佼巨臂心岩高一級,還在初二混呢,現在一眨眼已經工作了。
“這麼厲害,我姐就是有本事,這在縣政府工作,將來可是要走仕途啊,提前恭喜你了佼佼大人。”心岩又開起了玩笑,不過卻是沒有一點諷刺挖苦的意思。
“得了吧,別拿你姐開玩笑了,當初你要是好好上學,就憑你的腦子,肯定比我強。”佼佼說的是實話,從小心岩在各個方面都比佼佼強的多,只可惜兩人走的路不同。
“唉,個人有個人的命,你就是當官的命,我就注定是貧民老百姓。沒法比啊。”心岩感嘆了一聲。
“心岩,實在不行你就別在外邊飄著了,回來吧,你想去三姨那邊也行,想來我家這邊也行,肯定給你和谷雪安排個好工作,到時候一穩定了,你倆把婚一結,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多好。”佼佼勸說著心岩別在外邊瞎混了,看來她還不知道心岩在外邊的事。
“我都野慣了,你說突然讓我規規矩矩地去上班,我哪能受得了,再說我現在這樣也挺好。”心岩委婉地拒絕了佼佼的提議,不過心里還是熱乎乎的。
“姐說這話你別不高興,當初姐還不是跟你一樣,成天瞎混著,要不是你,姐今天都不知道是什麼樣了?你把姐教育明白了,怎麼自己就轉不過這個彎來了?現在你還年輕,可是再過幾年呢?你怎麼辦?谷雪怎麼辦?你倆還能像現在這樣整天在外邊打工啊?”佼佼到這個時候終于擺出了一副姐姐的架勢,開始教育起心岩了,但是她永遠那也不會忘記,當初心岩是怎麼改變自己的。
“打工?打什麼工?”心岩被佼佼的話說愣住了。
“我媽說你現在在東北那邊的工廠里打工,一個月也掙不了幾個錢,干嘛還死守著那,回來多好啊。”二姨竟然跟佼佼說心岩是在工廠里打工,看來她們對自己的情況還真是一點也不了解啊。
不過倒也是,心岩除了一開始到東北以後告訴家里自己在工廠里打工,之後好像就再也沒有提過工作方面的事了。
“現在我不打工了,自己做點買賣,日子倒也還過得去。”心岩有些無奈的說道,現在自己好歹也是一方的老大了,可是在家人的眼里,自己卻還是一個打工的。
“做生意了?那挺好的,做什麼生意呢?”佼佼一听心岩現在做生意了,馬上就高興了起來,再怎麼說只要心岩好,她們也開心不是?
“做點小買賣,開了幾間酒吧。”心岩謙虛地說道。
“我去,這還叫小買賣?現在都成大老板了,以後去你那喝酒不許收我錢啊。”這就是親人,他們不會在意你有多少錢,他們關心的只是你現在過得好不好。
“放心吧,保證七折。”心岩奸笑著說道。
“靠,我算是知道什麼叫奸商了,連姐姐都坑。”佼佼撇撇嘴,但是卻沒有一點不滿的意思。
“逗你的,我怎麼能要你的錢呢,只要你想要,酒吧送你都行。我還記得上學的時候沒錢,你把自己的早點錢省下來給我買煙抽。”不知道怎麼回事,心岩又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的事情。
“你是我弟弟,我當姐姐的不管你誰管你?再說了,你為姐姐做的還少嗎?心岩,永遠只有姐姐虧欠你的。”佼佼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
“哎,姐,你這是干什麼啊?岩苦情戲啊,我可受不了啊,咱們都是一家人,你是我姐,我是你弟,哪有誰欠誰的,不都是應該的嗎?”心岩連忙拉了佼佼一把,他可不想看到佼佼哭出來。
“谷雪,你知道嗎?心岩後背上有兩條刀疤,挺長的,像蜈蚣似的,你知道那兩條疤是怎麼來的嗎?是因為我。當年我被咱們縣里的一幫混混給劫了,心岩為了救我,生生地讓人在後背砍了兩刀,那時他才多大?才十四歲,如果不是他,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今天。我一個做姐姐的,沒有照顧好自己的弟弟,反而讓他替我受這罪,你說我是不是欠他的?”佼佼把話頭對準了谷雪,女人似乎都喜歡在感情迸發的時候找一個傾訴者。
谷雪愣住了,和心岩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她當然知道心岩的後背上有兩條刀疤,心岩告訴她是打架的時候留下的,可是沒想到里邊竟然還有這麼一個故事。
“姐,心岩是個男人,他不會在乎自己身上有幾條刀疤,也不會在乎這刀疤是怎麼來的,他在乎的是自己身邊的人和他的親人,只要他們過的好,心岩就會開心。”谷雪拉住佼佼的手,堅定地說道。
“就是,姐,只要你們好,我就是再多挨上幾刀也沒事,不過我有個意見要跟你提一下。”心岩一本正經的說道。
“什麼意見?”佼佼好奇地看著心岩。
“當初我是挨了兩刀,可是我也砍了人家好幾十刀呢?這個是你怎麼不說?搞得我好像光挨打了似的,以後你再說這事的時候著重提一下我砍人家的事。”心岩很不滿意的說道。
“你個臭小子。”佼佼笑罵道,剛才沉悶的氣氛一掃而光。
“谷雪我跟你說啊,我姐那時可是咱們學校的扛把子,老牛了,整天上學的時候不背書包,就手里拎著一把砍刀,看誰不順眼就看誰,人送外號‘一把刀’,不過那時候你應該還在小學呢,對她的光輝事跡可能還不太清楚。”心岩開始造佼佼的謠了。
“你別听他瞎說,姐那時候可是好孩子,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佼佼連忙闢謠。
“我知道的,那時候都叫‘璇姐’嘛,很厲害的。”這回谷雪沒有站到佼佼這邊。
“我就知道你們兩個是一伙的,唉,姐姐我勢單力薄,寡不敵眾啊!”佼佼仰天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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