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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大腦構造有問題？”秦小默一大清早就接到陳紀言的電話，“不是叫你不要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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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陳紀言一句廢話都沒有。
“下來干嘛？”
“找甦睿聊聊。”陳紀言有些不耐煩了。“你能不能別磨蹭。”
“不去。”秦小默一口回絕。“明明是你自己要去買版權，跟我有什麼關系。不去。”
“你是我公司的藝人，也是這部劇的演員，所以，趁我好好說話的時候趕緊下來。”陳紀言忍住怒氣，“現在，下來。”
秦小默扣了電話，心不甘情不願的開始洗臉刷牙，最後連早飯都沒吃就跑到樓下。
“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秦小默不抱希望的問道，“我真的半點把握都沒有。”更何況如果你賠了，最後牽連到的還是自己。“你賺了自然好，可是賠了我不就成罪人了。”
“你是對你自己沒自信還是對我沒自信。”陳紀言盯著秦小默的眼楮，“我從開始什麼時候失敗過。”
就是因為沒失敗所以才這麼自大。秦小默硬是不敢把這句話說出來，想了半天又不知道該接什麼話，只好默默上車然後做自閉狀。
“你去哪找導演。”秦小默上車好久才突然想起這個問題，“甦導應該還在劇組吧。”
陳紀言正在車上看資料，沒搭理秦小默。方特助只好替陳紀言回答，“對，所以我們過去跟甦導見面。”
秦小默徹底萬念俱灰，直接靠到椅背上，看來今天一天都要跟著陳紀言了。
“那邊和秦宇聯系上沒有。”陳紀言看完資料，“把他順便也叫過來。”
“和他說了。到時候會過來。”方特助將手機遞給陳紀言，陳紀言點點頭，“也就靠秦宇這小子了。”
“秦宇？”秦小默听到這名字頓時來了興趣，“管他什麼事啊？”
“他讓我買的。”陳紀言言簡意賅的總結，“所以責無旁貸。”
“怎麼連他也坑我。”秦小默覺得世上沒有人能夠相信了，“太過分。”
“你和秦宇關系很好？”陳紀言轉頭，“好像你和他很熟。”
“還好吧，他對誰都挺好的。”秦小默說到這就覺得心絞痛，怎麼連秦宇這樣的人都不靠譜，DR前途堪憂。
陳紀言听到這也沒搭話，轉過頭去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後來，三個人就都不說話了，氣氛詭異到極點。最終到了目的地，每個人都同時松了一口氣。
“來了？”秦宇正站在門口笑嘻嘻的迎接三人，“比我想象中的快。”
“嗯。”陳紀言答了一聲，秦小默懶得回答，只是很凶的瞪了一眼秦宇，搞得秦宇莫名其妙。
“她怎麼了？”秦宇小聲的問陳紀言，“剛才一副要吃了我的表情。”
“不清楚。”陳紀言甩開秦宇，“趕緊辦正事。”
與甦睿約好的地方還是在DR的私人會所，秦小默上次曾經跟秦宇來過，所以並沒有很驚訝，但是第一次來的甦睿就不同了，進到這里來後，甦睿才發現DR真的是財大氣粗，一切的裝修包括餐飲都是最高水準，並且可以供DR藝人休息，待遇實在太高。暗暗稱贊一番，甦睿見到陳紀言後明顯態度更加尊重。
“甦導好。”陳紀言與甦睿握了握手，“我是DR董事長，陳紀言。”
“久仰。”甦睿驚訝的看著陳紀言，比自己想象中的樣子年輕太多，而且，面貌也很出眾，完全不是自己所想的樣子。
“剛才秦宇也應該和您說了吧，我這次來就是想買斷《紀年》的版權。”陳紀言開門見山，“您覺得呢？”
“秦宇先生跟我說了，”甦睿拿出紙巾擦了擦汗，“但是昨天，也有人跟我打了電話說要買斷《紀年》。”
“誰？”一直沒說話的秦小默忍不住插嘴，“是信志強嗎？”
“你怎麼知道？”甦睿驚訝的看向秦小默，“昨天他給我打電話了，也說他想買斷《紀年》。”秦小默訕笑，自己完全是猜的，沒想到還猜對了。
“出價多少？”秦宇直接問道最關鍵的問題。
甦睿沒回答，只是比劃了個2。秦小默一副勝券在望的神情，“才兩萬而已。”
甦睿皺著眉搖頭。
“20萬？”秦小默吃了一驚，“這麼多他瘋了嗎？”
“是200萬。”甦睿無奈，“他出價200萬。”
秦小默深吸一口氣，200萬，對待自己來說就已經是天價了。而秦宇也有些面露難色的看向陳紀言。
“他什麼時候給您打的電話？”陳紀言問甦睿，“很急嗎？”
“就在秦先生給我打電話之後不久。”甦睿回憶著，“說可以立馬付款。”
“100萬。”陳紀言看著甦睿，“現在就可以給您支付。”
“立馬？”甦睿有些慌，“要不要在討論看看？”
“150萬。”陳紀言加價，“但是我要拿回買首播的衛視的錢。”
“不用再考慮一下嗎？”甦睿沒有回答，“再說了，信志強那邊……”
“他會不會有我出的價高我相信您很清楚，所以我現在就要答復。”陳紀言打斷甦睿，“150萬，要還是不要？”
能要才怪。秦小默都替甦睿不值，雖然150萬價錢也夠高，但是哪有人家200萬多，甦睿又不是不會算數，怎麼能答應。
“好。”沉默半響，甦睿最終點頭，“但是衛視首播的費用只能給你兩家。”
“成交。”陳紀言一抬手，方特助就早已經把準備好的支票和合同放在桌子上。陳紀言掏出隨身攜帶的鋼筆簽好自己的名字，然後將合同推向甦睿。
“OK。”陳紀言滿意的將合同收了回去，“如果支票出現什麼問題，打電話給我就好。”
“匯款三天內給你。”甦睿起身，“那我先走了。”
“甦導傻了嗎，明顯信志強出價更高啊。”秦小默見甦睿走了就開始嚷嚷道，“太不符合邏輯。”
“信志強根本沒說要買。”秦宇解釋道，“估計信志強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當槍使。”
“什麼意思？”秦小默反問，“你是說甦睿撒謊了？”
“有可能也沒有。”陳紀言穿好衣服，“但是，甦睿明顯是想提高《紀年》的價值，然後好從中賺一筆。”
“現在他心里應該樂瘋了。”秦宇與陳紀言一唱一和，“150萬也絕對令他賺了。”
“那你們還把價錢提這麼高？都知道他是在騙你們。”秦小默覺得自己永遠跟不上他們的思維，“你們錢多的沒處花嗎。”
“一次性解決了也好，省的浪費那麼多時間。”陳紀言有些不耐煩，“如果就為了那十幾萬跟他耗費三四個小時，那我就不會買了。”
“十幾萬也是錢啊。”秦小默深深體會到了自己與這些人差距，“兩家衛視的首播能賣多少錢？”
“可能還不到20萬。”陳紀言明顯不在意這些，“行了，趕緊走吧。”
秦小默眨眨眼，最終還是保持沉默的上了車，自己上的這幾年經濟果然是白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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