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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微怔了一下,都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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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哪里出錯了,難道真的是她想多了,莊胥天根本就和寶藏一點兒關系也沒有,只是普通的尋仇,再被仇家冠上近日最鬧騰的寶藏之說,逃之夭夭?
冷風穿堂,窗格搖動,整個莊府寂靜無比。
不一會兒,一道人影竄入空中,極快消失在後院。
待人影飄然而去不久後,黑色身影悄無聲息地落地,抬眼看著人影消失的地方,沒有跟去,冷眼看著整個莊府。
片刻後,人影從後院飛出,黑影注目,頓時飛身,隨之而去。
腳尖點過樹梢,她掠過,耳邊同樣是衣裳淺淺的飄動聲,正是熊倜。
等到飛離莊府有一段距離後,二人才停了下來。
熊倜看向司徒爾嵐,目光探索,就見她遞給他一樣東西。
“所有的東西都被武林中人搜刮得差不多了,更別提關乎寶藏的任何線索,可是我在莊夫人的房里,卻發現了這個。”
熊倜打開胭脂盒,微微一頓,掏出里面的小紙條,攤開,蒼勁有力的筆跡映入眼簾,“‘老地方,不見不散’?”
“這字體龍飛鳳舞,下筆用力,絕不是莊夫人所寫。”
熊倜沉思一會兒,低聲道:“難道她……”
司徒爾嵐凝神搖頭,“據我所知,莊胥天和莊夫人情深似海,恩愛如初,斷不會是有姘頭的人,也正因為如此,所以除了書房,我想到的便是莊夫人的臥房。這個胭脂盒是放在梳妝台的最上面,可見用得頻繁,若是真有奸|情,難道她就不怕被莊胥天或是其他婢女發現嗎?”
“那你懷疑是誰?”
司徒爾嵐又從懷中掏出一張字帖,“這是我在書房拿的。”
熊倜接過來,目光一窒,“是莊胥天的字。”
司徒爾嵐失笑一聲,“莊胥天在他夫人的胭脂盒里,放了自己約別人的字條,怎麼看,他有‘姘頭’的機會都比莊夫人高。”
熊倜低眉看著手中的兩張字條,又看了看胭脂盒,“這盒子外層已經脫了些光澤,想必傳遞字條有些年歲了。”
“是什麼讓莊胥天把字條放在莊夫人的胭脂盒里?”
蹙眉,到片刻後的靈光一現,二人對眸,同時開口。
“避人耳目。”
汴京雖不及長安繁華,但是酒坊賭坊青|樓這樣的地方,與長安有過之而無不及。
青天白日,賭坊就聚集了許多人。
賭坊里,叫聲,罵聲,男聲,女聲,各種聲音交錯在一起,讓初初邁步而入的人,都不自覺地熱血沸騰,想要拋銀子下注。
一個白衣女子和黑衣男子一踏入賭坊,就被賭坊里的人盯上,忙迎了上去,“二位,瞧著眼生,可要玩玩?”
說話間,趁機打量了番女子和男子,不覺驚艷。女子容顏絕色,衣著華麗,始終保持著一副溫和的樣子,卻讓人不敢施施然冒犯。男子眉宇英挺,五官清冷,一直板著一張傾世之臉,卻唯獨對女子緩下神色。
女子掏出一百兩銀票,淡笑道:“二樓,壬字房。”
賭坊也講究一個身份地位,凡是能訂下二樓房間的,非富即貴,而能包下半年甚至一年的,就是賭坊老板親自接待也不為過。
在看清二人的裝扮後,那人就知道自己替賭坊接下了個肥差事,可第一次出手就是一百兩,他來賭坊兩年還未曾見過。
那人忙不跌點頭,“二位這邊請。”說著,側身引二人上樓。
女子邊走邊道:“我們不想有人打擾。”
有錢人,總有那麼一兩個癖好,引頭人應聲著,“除了客人,樓上不會有其他人。”
“哦?”女子順勢抬眼打量了下整個賭坊,“我听人說在這里包房比較劃算些……”
“可不是嘛。”那人見女子主動說起,揚笑道:“我們的葵字房客人,就包了三年,不過千兩。”
說著,提眼悄悄看了一眼女子,見她依舊從容淺笑,不禁膽子又大了起來,話也多了,“雖然我只來賭坊兩年,可是這麼大手筆的客人我還真沒見過,不過看姑娘也不是池中物,若想包房,必定會更優惠的。”
談話中,壬字房已經到了。
女子淡笑道:“有勞了,我們再考慮考慮。”
對于女子的笑,那人震了震,一臉痴迷地點著頭,卻在感覺到男子散發出來的寒氣時,打了個顫,再不敢多說什麼,直徑下了樓。
而兩人,沒有推門進壬字房,四下看了看,極快閃身進另一旁的房間,關門,那件房間上頭,清晰地寫著“葵字房”。
一個時辰後,樓梯再次傳來腳步聲,上樓人,被引到葵字房,一陣 的聲音後,听見道謝聲,看來是得到了賞錢,便下樓離去了。
來人,推開了葵字房的門,輕車熟路地進去,卻神秘兮兮地鎖上門,一副神經緊繃的樣子。
突然,一道白影閃過,輕飄飄地落在來人面前,眸色淡然,“果然是你。”
來人看清女子的樣貌,嚇得忙朝門的方向跑去,卻被突如其來的清冷男子擋住了去路。
“我們也算舊識,怎麼一看見我就要走呢?”白衣女子此刻如同妖魅,收起笑容的她,那雙眼楮仿佛能洞察所有人的內心,讓人目光閃爍,不敢相視。
“司徒姑娘……”那人苦哈著一張臉,正是三年前騙莊夫人買墳地的那個商人。
“很驚訝在這里遇見我,還是……很驚訝莊府的滅府血案,陳亦厚?”
司徒爾嵐的問話很隨意,沒有半分厲色,但是這話問出口,卻讓陳亦厚不自覺抖了下,期期艾艾的。
“說。”
他的身後,傳來熊倜冷冽的低喝。
“我不知道司徒姑娘說的是什麼,三年前司徒姑娘把我押到莊老爺面前,莊老爺大人有大量,繞過了我,還給了我份差事,才讓我能在這賭坊待三年,這次莊府出事,我比誰都難過啊!”
一段話,截住了司徒爾嵐所有的發問,似乎知道她沖何而來,要問何事,連莊胥天和包房三年都一並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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