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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像是剜在雲蓮心里,莫名的難受,眼前場景忽然搖擺不定,一片片開始剝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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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突然被人抓住,雲蓮驚慌的回過頭,正對上夏南胤毫無笑意的臉。
“鬼醫雲修死前就沒教過你,偷窺他人過去,很不道德?”
聲音陰鷙寒冷,臂膀上一疼,雲蓮只覺眼前黑了一黑,瞬間被人扯了出去。
“唔!”
身體結結實實的摔到了牆上,腦袋撞上了一個尖尖的稜角,疼的雲蓮差點掉出眼淚來。
睜開眼楮,水光模糊的視線里,依稀能辨別出這是她剛才進入的那個廂房,看來是已經從幻境里面出來了,只是那個花瓶為何會——沒等她有過多思考,面前忽然壓下一個雪白的人影,雲蓮輕輕搖了搖頭,伸手想揉掉眼里的淚珠,卻踫到自己臉上那副冰涼的面具。
還沒動手,便有另一只手替她將面具摘了下來,雲蓮下意識的有些躲閃,身子蜷縮在牆角,毫無退路下掩耳盜鈴的又往後縮了縮。
暖暖的手指撫上臉畔,指尖探到她濕漉漉的眼角,掖掉幾顆淚珠,動作無比輕柔。
雲蓮這才看清了面前的人,一雙黑如深潭的丹鳳眸,彌漫著潮濕的水汽,夏南胤的臉無限放大了擺在面前,毫無一丁點死角的臉,美的不可方物。
他發絲上還帶著水珠,滴滴答答的向下滲著水,水滴從他修長的頸上滑過,流到袒露的胸膛上,雲蓮的視線直視著對方大開的衣襟內部,竟一時移不開目光。
腦中一片空白,飛來轉去只有一個念頭︰沒有胸,真的是男的。
夏南胤看起來像是剛剛沐浴出來,身上只裹著一件寬松雪白的浴袍,腰間松垮垮的系著腰帶,像隨時都要抖開。不知道是出來的匆忙還是刻意沒拉好,浴袍從右肩上滑落了一些,露出一截雪白的肩膀,像是一座純潔無暇的雪峰,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抬手捏了捏雲蓮的臉,看著她終于回過神來,有些驚慌失措的樣子,夏南胤嘴角勾起一個曖昧的笑,又往下向她欺身壓了壓。
“雲蓮,你似乎對我的身體很感興趣啊?”幽幽話音繚繞在耳邊,惹的雲蓮耳根通紅,“如果你想深入研究一下的話,我是不介意的……”
身體被夏南胤困在一個小角落里,雲蓮恨不得能縮成一團,對方俯身而下時,敞開的衣襟內春光盡泄,雲蓮看著他的臉又不是,往下看他的胸口也不是,一時間左顧右盼,最後只能干脆閉上眼楮。
耳邊听見夏南胤幽幽的笑了一聲。
“你閉眼楮做什麼?是……任君采擷的意思?”
“你……你先把衣服穿好。”雲蓮緊閉著眼伸手想將他推開,指尖觸踫上一片濕漉漉的,溫熱的皮膚,立即又閃電一般縮了回來。
語氣有些惱了,“你再不起開……我,我要對你動手了!”
耳邊低低一笑,“求之不得。”
雲蓮腦子一熱,揚手揮了一掌過去,面前凝出一個陰陽咒印,雜亂無章的撞向夏南胤胸口。
身子借勢翻起,原本以為夏南胤肯定會更凶狠的還回來,就算不反擊,至少肯定會抵抗,只是雲蓮萬萬沒想到對方根本一動不動,任由那道咒印打在胸口,口中一聲悶哼也沒,任由雲蓮騰的躍起,向他攻來。
眼角瞥見夏南胤那抹狡黠的笑容,雲蓮心里驀地慢了一拍,前進的趨勢沒有剎住,招術卻已經全部收起,身子向前一栽,壓著夏南胤又倒在了地上。
狼狽的從夏南胤懷里爬起來,頭發蹭的亂糟糟的,仰頭就看見他一張笑的曖昧的臉,妖嬈動人。雲蓮咬著牙,抬手撐著地面就想直起身來,腰間忽然纏上夏南胤的手臂,扣著她向下一按。
“哎呀!”
驚叫都埋沒在了夏南胤寬厚的浴袍里,雲蓮撲騰著想起身,腰上卻被夏南胤牢牢扣著不能動彈。
“你這般投懷送抱,把我吃干抹淨就想一走了之了?”夏南胤眯了眯鳳眸,“雲蓮,你要對我負責啊。”
雲蓮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睫毛慌亂的撲閃著,張嘴有些生氣的嚷了句,“誰吃干抹淨你了?趕緊松手!”
“哎,起碼讓我檢查一下,鏡花水月後這半年你長的怎樣了……”手掌游移著,略微頓了頓,“雲蓮,你是不是胖了?”
“再不放開,我要咬人了!”
微笑著伸出只手指勾起衣襟,露出大片細膩白皙的肌膚,夏南胤笑的奪人心魄,唇角一彎,“朝這里咬。”
雲蓮徹底敗了,丟兵卸甲,繳械投降。
被夏南胤死纏爛打了好一會,她才終于成功從對方身上爬了起來。
夏南胤還優哉游哉的側臥在地下的毛毯上,手中把玩著雲蓮的那個面具,一邊抬眉望了她一眼。
“你看到了多少?”冷不防的問了一句,沒頭沒尾,雲蓮愣了愣,沒回過神來,“你說什麼?”
“在‘往生皿’里面,你看到了多少?”一雙漂亮的鳳眸眯了起來,音調壓低,帶了些危險的味道。
“往生皿?”雲蓮後知後覺,“你是說……那個畫著鳳凰的瓶子?”
“進到別人房間里面,不要亂踫別人的東西。”夏南胤幽幽說道,手臂稍一用力,支撐著身子坐了起來,“這次你算是運氣好,踫到的是往生皿,下次再東摸西摸的,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你放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在房間里做什麼。”雲蓮反駁了一句,耳根紅紅的,原本不想說話了,卻又受了好奇心的趨勢,張嘴多問了一句,“我剛才看見的……是你的過去?那往生皿裝的是你的記憶?”
夏南胤歪了歪頭,水滴落到精致的鎖骨上,浴袍松垮垮的,“你猜。”
“……”
雲蓮忍不住抬手扶額,“這樣吧,你先起來,你坐在地上……我不好和你說話。”說著朝他伸出只手,這舉動夏南胤似乎沒有料到,臉上一閃而過的訝異,隨之是繁花失色的笑容。
手掌握上雲蓮小小的手心,感受到對方傳來的溫熱,夏南胤眸子里映著雲蓮的身影,左邊心口那個已經沉眠了很久的地方,忽然動了一下。
“其實我來見你,也是因為我有幾件事情想和你確認一下。”
把夏南胤拉起來後,雲蓮開始進入主題,她望著夏南胤的眼楮道,“半年前,論劍台上的事情,是不是你一早就策劃好了的?”
她問的太直接,絲毫沒有給人迂回的余地。
四目相對間,夏南胤的視線嫵媚而柔和,唇角一挑,輕聲道,“不錯。”
盡管是預料之中的答案,但是听見對方親口且若無其事的說了出來,雲蓮還是控制不住那片內心的寒冷。
聲音低了下去,有些沙啞,雲蓮垂下眼眸,“你利用我。”
“哎呀,我又不是第一次利用你了,擺出這副表情做什麼。”夏南胤優雅的抿唇一笑,自行踱步到桌邊坐下,倒了杯茶。
望著雲蓮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知為何心中忽然一緊,那一刻夏南胤甚至有了一個極其可笑的想法,雲蓮會失望,是不是因為她曾對自己抱有希望過?
“我這不是好好的把你救活了麼?憂郁什麼啊。”說話間眉目光芒流轉,美的不可方物,夏南胤望著雲蓮道,“而且,通過那件事情,你不是正好也看清楚了那位七公子的真面目麼?”
見雲蓮臉色霎時白了下來,夏南胤笑意愈深,抬手撐在桌面,丹鳳眸里水光粼粼,“事到如今,你不會還認為自己喜歡他吧?”
“你故意的?”雲蓮聲音帶著略微的顫抖,望著夏南胤的眼神惱怒又震驚,“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對慕容桃灼做了什麼?”
“你想知道?”
像是在看一個不可理喻的瘋子,雲蓮望著夏南胤搖了搖頭,“……我不能理解,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慕容桃灼與你無冤無仇……”
夏南胤食指敲著桌面,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我說過了。”他幽幽開口道,“你最終會眾叛親離,失去所有,而我,只是稍微推波助瀾一下而已。”
雲蓮深深的望了他一眼,視線中盡是一片寒冷,像是凜冽的冬日,她忽然側過身,邁步就往房門走去。
“這就想走了?凡紅燮的生死你沒興趣了?”
夏南胤的聲音幽幽的在身後響起,一句話像是一枚釘子,將雲蓮死死錮在原地。
她咬著牙回過頭,“小紅?”頓了頓,“小紅又招你惹你了?”
說完似乎忽然回憶起了什麼,神情有些吃驚,雲蓮微微睜大了眼楮,“之前白夜宮與朝廷的那場大戰……是你在主導?”
“你開玩笑呢。”夏南胤抿唇一笑,風情萬種,眸中卻是一道凌厲的光,“若是我出手,白夜宮內此時不會有一具全尸。”
雲蓮定定的望著他,光線透過朦朧的窗紙照射進來,一道道的亮光,雲蓮逆著光站著,夏南胤懶洋洋的臉在光里,美的毫不真實。
“你如果真的有話想告訴我。”雲蓮望著他,臉上毫無表情的,一字一頓的說道,“就請一次性說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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