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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老板說︰“好啊，我們反正是要買翡翠的，在哪里買都一樣，就是不知道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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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只有30多塊，也就能夠塞你們牙縫的。走，我們進去看看去。”
這時，曾經跟午陽打過交道的儲老板說︰“黎書記，這次我家里有事，招投標後，我留下具體經辦人員，就得回去，這里的翡翠只有30多塊，合適的話，就都賣給我帶回去好了，楊老板他們反正要去騰越的，在這里買了反而累贅了。”
楊老板說︰“也好。黎書記，儲老板本來是有事的，就先回去吧。正好將這里的情況跟沒來的人說說，如果他們過來還有機會，就讓他們過來吧。黎書記，我們那些朋友，很多人都知道你的大名和事跡，都知道跟你一起就可能發大財，都想過來尋找機會。我這次沒有邀請，是因為他們的資產稍微少一些。”
午陽說︰“資產多少都一樣有發財的機會，你讓他們馬上過來或者以後過來都可以。建設一個美麗的城市，沒有幾年的功夫是不行的，沒有大、中、小企業的互補也是不行的。如果他們有了閑置資金，想投資翡翠，我也願意幫忙。”
“好，等會我就打電話告訴他們。走，我們進去吧。朋友們，你們也可以進來看看。”
擺在倉庫里的32塊翡翠，就是隨意丟在地上，在倉庫屋頂的防爆燈照射下，可以清楚地看到，翡翠只有綠色和白飄綠兩種。
看見儲老板拿出了強光手電。倉庫保管員就從櫃子里拿了幾支防爆電筒來。發給午陽和楊老板、儲老板。幾個人拿了電筒。仔細察看了每一塊翡翠後，儲老板說︰“黎書記，您是內行，請您說說各個檔次的是多少好嗎？”
午陽說︰“您也買了不少翡翠了，對翡翠的檔次劃分，應該也很準確了，就由您說，如果有不同意見。我們再商榷好不好？”
“既然黎書記客氣，那我就說了。32塊中，有6塊是糯化種，我是不要的，有13塊是冰種陽綠，4塊是冰種飄花，7塊是玻璃種。這兩塊大的，應該算作冰種還是玻璃種，我們需要統一一下意見。”
午陽知道，儲老板已經很內行了。冰種和玻璃種本來就是很難區分的。要說起來，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特別是這麼大一塊翡翠，常人是看不透中間的，里面是什麼水種，是很難下定義的。
午陽說︰“儲老板的判斷，我基本上是同意的，就是這兩塊大翡翠，我看肯定是玻璃種的，需要統一意見的，就是它們的色彩。我認為，應該是一部分陽綠，一部分帝王綠。”
楊老板說︰“黎書記如此肯定？”
“是的。”
“那您覺得它們的陽綠和帝王綠各是多少？”
“這塊里面的帝王綠應該是三分之一左右，這塊應該是四分之一左右。”
儲老板笑道︰“黎書記，您這麼一說不要緊，我就得多掏很多錢了，這兩塊可都是1噸以上的翡翠呢。”
楊老板說︰“黎書記，儲老板，我來做個中人，干脆去找台切石機，將其切開，該怎麼計價就一清二楚了。”
儲老板說︰“這樣最好，切開以後再分別過磅，我以後也好搬運。”
“好，現在將確定了的過磅，一起裝車去加工廠，那里有切石機，切開兩塊大的再過磅。林梁，這些糯化種的，是不是就送給儲老板算了？”
林梁說︰“大哥，不是我小氣，林實知道這些檔次不高，你的朋友不會要，已經聯系好買主了，一會也該到了。也是我們沒有江湖經驗，以後不會這樣了。”
楊老板說︰“小兄弟，沒事的，你大哥為人四海，每次都額外送我們一些，要是跟別人買，就是額外想拿走一塊毛料，都是沒門。”
午陽笑道︰“楊老板，你這麼一說，我都不好意思了，到了騰越，我補給儲老板一塊吧，你負責帶回去好不好？”
開始過磅裝車，女孩們都熱心投入工作，午陽悄悄問身旁的林梁，“真的約了人來買嗎？”
林梁笑道︰“沒有，這些女孩沒有見過大錢，哪里會舍得送人啊，我看她們臉色不對，只好這麼說了。大哥，不用跟他們打折吧？”
“你這家伙，還蠻會察言觀色的嘛。不一定要打折的，你對現在的翡翠行情都了解嗎？”看林梁點頭，又說︰“那你們在這里忙，我在這里不好，先帶客人去和園酒店了，你們收款後，也過來吃晚飯吧。”
“不跟你們一起吃，我們有我們的節目呢。”林梁神秘地笑笑說。
午陽帶著客人來到和園酒店，安排好房間後，約定了吃飯的時間，午陽就準備去球場看看，在門口踫到了叔叔黎秋華，還有陳紹南。
“叔叔，陳市長，你們怎麼走到一塊了？”
黎秋華說︰“我們市的淥江河段，已經沒有河砂卵石可采了，這不，我請陳市長幫忙，去易河的河段采砂。”
午陽說︰“陳市長，麻煩你了。”
陳紹南說︰“應該的，你叔叔也是我叔叔嘛。今天我們劃定了7公里的河段給叔叔，總算可以可采兩年了。說起來，這事還是你的功勞呢。”
“我有什麼功勞？”
陳紹南說︰“我們易河段，河砂卵石可采的也不多，之所以留下這幾公里沒有開采，是因為被黑社會霸佔了，他們要從每噸河砂卵石里抽10塊錢的利，那些砂石場老板不願意，這個事情就沒有搞成。現在公安局將黑社會都掃平了，正好叔叔來找我，我們就將這個河段包給他開采3年。每公里每年收100萬。市政府也有兩千多萬的收入呢。”
黎秋華說︰“午陽。這個事情辦得好，黑社會不掃除，人民群眾就沒有安寧的日子過。不過我還是要勸你，不要擅開殺戒，要積德。”
“叔叔，有血債的黑社會，不殺是不足以平民憤的，沒有血債的。我們是會慎重的，鏟除他們生存的土壤就可以了，將他們關在監獄里，比殺了還要讓他們難受。”
黎秋華說︰“午陽，傳說你要提拔陳市長當政法委書記，是真的嗎？”
“不是我要提，是市委常委們討論的。陳市長幾十年如一日，兢兢業業努力工作，應該得到提拔重用的。”
陳紹南說︰“黎書記，知道和承認我努力工作的。市委常委里面也就是你一個了，這份情我刻骨銘心的。還是那句話，我都听你的。”
“老陳，我們都听中央和省委的。改任以後，你除了搞好政法口的工作，也要關注政府工作，以後有機會，好回來主持政府工作。你才46、7歲，還是很有前途的。”
陳紹南說︰“黨叫干啥就干啥吧，我听書記的。書記，我水平能力也就是平平常常，是老書記提拔了我，使我從鄉黨委書記一路走上了副市長的崗位，知遇之恩不敢忘啊。最近老書記退休了，準備來易河養老，要過來買房子呢。”
午陽說︰“老書記確實是個好領導，他對黎明集團在易河的投資，幫助不小，買房子的事情，我跟公司的負責人說說，借套房子給他住好了。”
黎秋華說︰“午陽，這是應該的，光是他批準給你們開采的沙場，就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呢。”
午陽說︰“叔叔，沙場還在開采嗎？”
“是的。我早幾天去了一趟，要他們給我一些沙石，可自陽在滇南，他們不能作主，我就去找了陳市長。”
“這些是什麼人啊，叔叔需要沙石，也敢回絕？是沙石不多了嗎？”
“多著呢，以前他們圈的沙場只有20畝，後來又擴大了50多畝，沙場的沙石厚度，探測到了50多米，還沒有見底，你算算，儲藏量有多少？不過，他們留著也好，你們市的建設，需要大量的河砂卵石，以後江里沒有開采的了，就奇貨可居了。”
午陽計算了一下，沙石的密度是3.2左右，也就是每立方米3噸，沙場就有770多萬噸，以現在的每噸30元計算，價值在2.3億，如果加工成混凝土，價值就要翻倍。即使不說價值，光是自己公司用，起碼比去江里撈，成本低多了。
“叔叔，他們這一整，倒讓您有了自己的沙石來源了，也是好事嘛。如果您這江里的沙石開采完了，還是可以來沙場拉呀。”
黎秋華說︰“到時候大家都沒有了，肯定就要碎石攪拌混凝土了，我還是去買幾座石山比較牢靠。”
午陽笑道︰“叔叔，還是您看得遠，先下手為強了。”
“沒辦法，如果去長江里面撈沙石，光是運費就是很貴了，不合算的。現在我們南方的植被已經很豐富了，水土保持得很好，河水帶下來的泥沙越來越少，加上修築了一些攔河大壩，泥沙在大壩上游就沉積了，開山碎石用于建築是遲早的事。”
陳紹南說︰“叔叔，那種黑沙可以用在建築上面嗎？”
黎秋華問︰“什麼黑沙？”
“就是在太陽底下發光的黑沙。”
午陽說︰“那應該是可以冶煉生鐵的黑沙吧？”
“可能是，我家鄰居的老人就說過，黑沙可以煉鐵。”
午陽說︰“黑沙是在你們家嗎？”
“對，在我鄉下的家地下，早些年我家里建房子，挖地基時，就發現地下幾十厘米就全部是黑沙，人家說可以煉生鐵，我父親沒有當回事。那時候農村人口膨脹得厲害，宅地基很緊張，村里也不給我家里另外批宅地基，父親只好還是將房子建在黑沙上面。不過是普通的磚瓦平房，幾十年了也沒事，就是房前屋後不長樹。”
黎秋華說︰“你父母還住鄉下嗎？”
“父母年事已高，已經跟我生活了幾年了，房子空在那。叔叔。你是不是有意去開采煉鐵？”
黎秋華搖搖頭。“我不搞煉鐵的事情。午陽的父親搞。哪天我帶哥哥去看看，如果他覺得可以搞，就跟你父親合作開采好了。你家在哪里？”
“就在易河市下面的一個縣，走國道只有30多公里，很近的。”
午陽知道叔叔是讓自己去開采黑沙，就說︰“老陳，這麼近的話，哪天我跟你看看去。如果值得開采，就讓我父親去建工廠冶煉。現在我們市就要建大型的鋼鐵企業，生鐵的銷路肯定很不錯的，說不定就是一座寶庫呢。”
陳紹南說︰“書記，我家的位置，是我們陳家洲的中心，陳家洲四周又都是農田，如果地下都是黑沙的話，開采起來拆遷費肯定不少，村民也都會要求參股的。還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情呢。”
“沒事，只要和大家商量著來。就沒有什麼麻煩，而是一件造福于百姓的好事。大家都是股東，大家都有利可圖，事情反而好辦一些呢。等忙完了這段就去看看。”
黎秋華說︰“午陽，我們走了，你忙吧。陳市長的事情，你可得放在心上喲。”
“沒事，您放心吧。”
分手後午陽走到自己的車旁，看見賀茂友在跟一個人說話，看背影好像是王斌，果然，賀茂友說︰“書記，王老板找你呢。”
“午陽，我找你幫忙呢。”王斌笑著說。
“來之前也不給我打電話，生分了呀？”
王斌說︰“沒有，我是怕打電話你推脫，見面了就肯定會給面子的。午陽，我們在蒙國的發電廠已經開始發電了，也開采了不少的礦石，你和張老板的冶煉爐都開始安裝了，我想跟你買一些呢。”
“好啊，我讓他們幫你運過去安裝就是了。你需要多少套？”
“估計最少需要80套，160套最好。”
“沒問題，有多少你都拉過去，不夠的還在生產嘛，生產出來了，給你就是了。”
“行，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貨款我會及時到位的。午陽，當初你建設了發電廠，我就沒有建設了，我想從你的發電廠接電源線。”
“行，我安排下去，讓他們給你接就是了。”
王斌說︰“現在只有風力發電廠發電，火力發電廠還要到明年，如果你和張老板的冶煉爐都生產，肯定就沒有我用的電了。你能不能安排你的冶煉爐少開幾十台，讓我也開一些。我的資金本來就不多，現在投入了不少，想收回來一些，最主要的，是我招收了很多工人和技術人員過去，如果沒有電力生產，人就會散了去，以後要找就難了。”
“沒問題，我現在就給羅佑民打電話，你大概需要開幾十台冶煉爐？”
“開20台吧，多了你們也為難，畢竟大家的人員都是到位了的，你們的冶煉爐開少了，人員也要閑置的。”
午陽說︰“礦山怎麼會閑置呢？人員多了，搞礦石開采嘛。你確定我們的冶煉爐還沒有開爐嗎？”
“你打電話就可以確定嘛。”
撥通羅佑民的電話，“佑民，咱們在蒙國的冶煉爐都開始生產了嗎？”
羅佑民說︰“我們自己安裝了150台，張老板也安裝這麼多，都已經生產了。老板，是不是王老板需要冶煉爐和電力？”
“對，他找到我了。”
“老板，是這樣，這里由于地勢平坦，又不考慮爐渣處理，我們冶煉的量大，自己還需要不少的冶煉爐，暫時不能提供給王老板的。”
“不行，必須先給他一些。”
“您和他的關系我們清楚，您說給就給吧，暫時只能給他40套。他現在開采的礦石，也不過兩億噸左右，有這麼多爐子足夠了。我們和張老板的礦山，最少都堆積了5億噸，每天的開采量80萬噸，夠330台爐子冶煉的，如果不增加爐子，堆積的礦石會越來越多的，對草原的破壞也越大。”
午陽說︰“如果讓他先安裝40套冶煉爐，能夠提供足夠的電力嗎？”
“可以的。我們正在不停地安裝風力發電機，平均每天安裝10台。到他的爐子安裝好。拉上電線。肯定有電力供應的。他如果要安裝更多的爐子，肯定就要明年夏天了。”
“就是說他去德國買了冶煉爐也沒有電力是不是？”
羅佑民說︰“是的。我們原計劃就是明年開始冶煉的，只是沒想到蒙國的風力發電能夠產生這麼大的效率。我們生產的大功率風力發電機，轉一圈就能發電1000千瓦時，現在是秋天，風不是很大，如果到了冬天，肯定會更厲害。”
“好。如果沒有其它變故，就這麼定了。”
掛機後，對王斌說︰“王斌，你先帶40套過去，邊拉電線邊安裝，安裝好了就可以生產了。如果人員有多，可以多開采一些礦石，羅佑民和張老板他們的礦山，都開采了很多礦石了嘛，你也多堆積一些。明年夏天就可以放開手腳進行冶煉了。”
“好，也只能這樣了。午陽，謝謝你。不過，你那個羅佑民可能沒有跟你講真話，他除了在我們不遠的礦脈安裝了冶煉爐外，在西部也開采了礦脈，建設了風力和火力發電廠，安裝了冶煉爐。這些是不是他的私活，你可要注意了。”
午陽笑笑說︰“沒事，他不用告訴我的，我不管公司的事情，今天是為了你才打電話的。我現在就給生產冶煉爐的工廠打電話，讓他們安排裝車，你跟我們一起吃了飯？”
“不，我得過去看看，最好明天早上就出發，謝謝了。”
王斌走後，午陽兩人去高爾夫球場。賀茂友說︰“書記，我下周一就去發改委上班了，我已經告訴了徐正良，讓他周一早上來市委。”
“我明天有事去鄰省，你休息，讓他來開車吧。”
“我明天也去吧，讓他今天就過來，也住在別墅區的賓館好了。”
“別墅區不通公交車，讓他打的進去。”
賀茂友說︰“我買了兩台易河產的越野車，小師開一台，借給他一台，讓他自己開車過來就行了。”
“那就不用過來了，明天早一些過來就行了。茂友，這種越野車性能如何？”
“性能可以，反正發動機是進口的，其他零部件國產的也過關了。就是只有一種外型，沒有選擇余地，如果能生產動力大一些或者小一些的，適合的人群就多了。”
午陽笑道︰“其實發動機也不是進口的，就在工廠生產的，只不過全部是引進的設備和技術罷了。我們將成立研究機構，加大自主開發的力度。”
“好啊，希望能夠早日開上完全國產化的高檔車呢。”
“研究所就準備建在易河，你這個發改委主任，可不能設置障礙喲。”
“書記，別說是你的產業，只要是利國利民的事情，我保證是一路綠燈，誰敢索拿卡要，我就拿掉誰。到時候還要請市委市政府支持呢。”
“我也跟你一樣，只要是對易河的經濟發展有利的舉措，我無條件支持。”
按約定的時間，早上8點，賀茂友和徐正良就在別墅區賓館門前等著午陽了。徐正良身高1.70米，白白淨淨的臉，瘦個子。見了午陽，馬上立正站著，聲音宏亮地說︰“首長好，軍士長徐正良向您報到，請指示。”
午陽笑著跟他握手，“正良，以後咱們就是一台車上的人了，不用這麼正規。該要注意的，茂友都跟你講了吧？”
“書記，講了的。師傅，可以走了嗎？我來開車吧。”
出發後，午陽看到他繃著個臉，就開玩笑說︰“正良，茂友在高原上曬得跟印度人一個樣，你就是個奶油小生，是不是每天泡病號呀？”
“書記，我可是一天病號都沒有泡過的。在高原上就沒有曬黑，回家呆了兩個月，每天帶孩子，就更白了。不過我還是沒有您那麼白，您的皮膚，就跟嬰兒差不多呢。”
“那是，如果不是這一臉的胡子，就跟小白臉一樣了。正良，家里還有些什麼人啊？”
“老婆孩子。父母都不在了，父親得急病，兩天就過世了，我在部隊因為執行任務。沒有回家。不到10天。母親也走了，都不到60歲。”
“家里還有兄弟姐妹嗎？”
“有5個哥哥。”
“那你父母可是操勞了一輩子呀。”
“是啊，不說將我們養大成人，就是給哥哥們建房子成家，就省吃儉用過了30多年。”
“沒有給你建房子嗎？”
“沒有，那時候我還不到結婚年齡，他們就走了。”
“你現在住在哪里呢？”
“父母的土坯房。岳父母是紡織廠的工人，工廠倒閉了。在小鎮上，她也找不到工作，跟我成家後，就在家里種蔬菜，還有我的一畝責任田。”
“工人家的姑娘，也會作田種菜？”
“慢慢學唄，哥哥嫂子和佷兒佷女也幫幫忙。要不然我的那點工資，每年還要在路上花掉一些，就不夠用了。”
“正良，以後跟我開車。所有事情都不用你操心，你一是要保證安全。要記得你老婆孩子在家里等你，二是要守口如瓶，連你老婆和兄弟也不能什麼都說，三是不能打我的牌子干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沒有這個必要，也得不償失。”
“書記，我記住了。”
“好。正良，你的哥哥們都是干什麼職業呢？”
“三哥搞建築，自己有個小建築隊，是我們兄弟里最富的了，大哥、二哥種田種菜，四哥一家販賣蔬菜，五哥開了一間油榨作坊，幾個哥哥都有門面出租，算是過上了小康生活了。”
午陽說︰“正良，這還遠遠不夠，要讓他們富裕起來。”
“書記，您有什麼好辦法嗎？”
“當然有，我們下午回來，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告訴你哥哥們，我保證他們很快就會成為富甲一方的財主。先說你大哥、二哥吧，讓他們趕緊擴大蔬菜種植面積，也可以發展養豬、養雞。我們易河馬上就將掀起一個建設**了，一下子增加十幾萬人吃喝，蔬菜、肉食的需求量要增加很多。種植、養殖了怎麼賣呢？就讓你四哥來市里開一家蔬菜肉食物流中心，本地的蔬菜肉食不夠，還可以去北方訂購。你四哥是最先搞物流中心的，可以爭取到更多的客戶，我到時候也可以給他作宣傳嘛。”
徐正良說︰“書記，我四哥可能拿不出那麼多資金的。”
“沒關系，貸款呀。不願意貸款，可以找茂友借，茂友還是可以拿得出千把萬的。實在不行，就茂友出資，他們當茂友的供貨商。”
賀茂友說︰“書記，我既然去發改委了，就不參與經營活動了，你這麼多師兄弟，隨便讓誰做就行了。這個事情還必須盡早動手，晚了就不趕趟了。”
徐正良說︰“師傅，跟您借錢沒問題吧？”
“沒問題，書記安排的事情，準沒錯，我也不怕你哥哥沒錢還。”
“好，那我就回去跟他們說了。書記，我還有兩個哥哥呢，您也給指點指點吧。”
“你三哥的建築隊，資質肯定不行，到時候就來市里承包一些土石方、護坡工程，工程由我去找，不要一分錢的回扣。不過幾十個人的工程隊可不行，稍微大一點的工程就做不了，要搞就搞大一些，起碼得有上千人吧。沒有工程機械，就貸款去買，只要工程質量做得好，我以後繼續幫助攬工程。你五哥開油榨作坊，我們準備在全市範圍內，大力開展油茶樹的種植，5年左右，肯定就要建設大型的茶油加工廠，他這幾年可以參與你三哥、四哥的生意，積累資金後，就可以高點起步了。”
賀茂友說︰“書記，你就別出面，就說工程是正良攬到的，回扣就給正良好了。”
“正良也別在這里面拿回扣，如果因為工程款減少，影響了工程質量，就吃不了兜著走了。正良的事情好說，明天我安排兩個投資商，讓他們說是正良引進來的，市政府的文件不是有6％的獎金嘛，一個大工程，隨便就是幾十個億，拿個一兩家，就小富了。如果還不夠，10?1長假，跟我去滇南跑一趟。茂友，這次你也該回去探親了吧？”
“休長假不回去，說不過去的。不過我不跟你們一起走，彭妍她們要在這兩天過去，我就跟她們一起過去算了。將毛料場的事情安排好，迎接領導大駕光臨。”
“你剛去發改委，就好請假嗎？”
“我帶著尚方寶劍去，將工作安排好了就行了，誰敢不听呀？”
午陽笑道︰“你這家伙，現在信心滿滿，不要遇到了難題，就垂頭喪氣跑回來了。”
“不會的。工作復雜，就復雜在人的問題上，我去了先了解，哪些人是能做事、願意做事的，哪些人是混日子的，了解清楚後，剔除混日子的人，提拔使用能做事的人，工作就好開展了。”
“不錯。你剛剛去，沒有什麼人情，了解情況後，就要大刀闊斧地進行改革。特別是對那些既不听話，又沒有能力，只會壞事的人，就要果斷撤了，這樣就能夠殺雞儆猴，暫時建立起威信，以後再慢慢收拾那些不安分守己的猴子。”
“書記，我會的。我這個副主任，代理主任，是市委任命的，只要發改委听市委市政府的，為易河的經濟發展做出了貢獻，市委市政府和各部門就會給予中肯的評價，至于內部人員的感受，我不會顧慮太多。”
“行，我朋友仇老板他們要去緬甸購買一些毛料，我給彭妍打個電話吧。”
撥通彭妍的電話，告訴了仇老板他們要購買毛料，柴老板他們要收藏毛料的事情，然後又打熊剛強的電話，讓他安排這次的投資商，說是由招商局的文徵平、錢家英和自己的司機徐正良聯系過來的，要讓他們拿到市政府的獎金。
熊剛強說︰“黎書記，我們準備讓幾個投資商說是扈雲平聯系的，你們市委能給他提升職務嗎？”
“按文件規定的辦吧。有一個投資商就夠了，其余的讓他拿錢。熊主席，是我叔叔安排的嗎？”
“不是，黎董沒有安排，我們主動的。”
“好，叔叔給我們的支持不少，應該給他回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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