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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爺子自然很開心,不曾想臨到老來,居然擔任了中**隊的最高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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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徐和尚和京中主流格格不入,對太祖不管是在公開場合還是私下里,都發出過不滿的聲音。
除了每次的人代會或者軍隊的高層開會,徐世友平時從來不到京城。
徐系人馬,有了這個核心人物做榜樣,部下轉業的時候,都有意無意避開京城。
偶爾有京師去的士兵,到地方後,也就小貓三兩只。
最集中的,就是山地旅。
不管是劉太蒙陳昊甦還是羅東洋,每個人都從京里帶了自己的親信過去。
有了這個關系網,陸陸續續就有人到了京城,畢竟這里是中國的首都,每個中國人從小都向往著有一天能在這里工作生活。
要不然,向後明冉德興等人,如何能到京里來?
看到山地旅在京城的人也不多,徐世友心里難免有些戚然。
很簡單的道理,原山地旅的三個主官,目前都沒有在京師任職,部下來的也就比較少。
說實話,今天能有這麼多人來參加聚會,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曾經,歐旭紅和巫山發生了一些齷齪事兒,並且被開除了。
不管什麼時候,他都認為自己是山地旅的一員。
在部隊里,老兵欺負新兵的現象,時有抬頭。
歐旭紅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向後明是當年他的頂頭上司。又是劉太蒙從京城帶過去的,自然時時關注這個老部下的行蹤,知道他一直對山地旅沒有任何怨言。
“首長。我都不怎麼熟悉部隊的事務了。”景大林听到老首長的召喚,鼻尖發酸。
一個平時有些傴僂的半老頭,背部瞬間挺得筆直走了過來。
“怕什麼?”徐世友眼楮一瞪︰“盡心去給老子做事,做不好老子照樣大耳刮子抽你!”
“是,首長!”一身便服的景大林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敬了個標準的軍禮︰“保證完成任務,不然您就一槍斃了我!”
“太蒙。你們三個當中,這次只有你一個人進軍委任委員。”徐世友示意景大林坐下,扭頭對陳昊甦和羅東洋表示歉意。
兩個人的父親。早已去世,能到今天的地位,除了自己的努力,就是當年的徐司令員上下奔走。還有其他叔伯輩的幫襯。
說實話。他們已經很滿足了。反正目前還年輕不是?
額,這個年輕也是和徐司令員,不,現在是徐主席比較了。
對上面的人事任命,巫山有些看不懂。
偉人和其他政府部門的人,上一屆分別擔任了軍委的主席與副主席,但他們沒有軍餃。
這一屆,又讓徐世友來當這個主席。這可是有軍餃的。
在另一個時空,國家的黨政軍大權。是由一號直接擔任。
所以,偉人他們這些政府部門的人不讓授軍餃,也是為了給以後的交權做鋪墊。
不過,這些事情不是目前一個小小的地委書記能夠參合的,他壓下自己的好奇心。
如果貿然去問徐世友,說不定會踫一鼻子灰。
徐和尚的暴脾氣那是出了名的,盡管這幾年在軍委擔任委員有所收斂,在自己的老部下面前,他可是沒有半點顧忌的。
巫山伸了個懶腰,把想不明白的事情埋在心底,一轉眼就看到蜷縮在角落里的歐旭紅,當下端著酒杯走了過去。
店里的焦點是徐世友那些人,對于他的行為也只有寥寥幾個人注意到。
“這些年,你過得不大如意。”看了看有些惶恐還有些木訥的歐旭紅,他彎下腰踫了踫杯︰“願意換一個工作環境嗎?”
“老巫,怎麼啦?”向後明神色有些緊張,生怕他突然出手,有意無意站起來攔在兩個人中間。
“沒什麼,”巫山苦笑著搖搖頭︰“大歐在朱建國的工地上當保安隊長,我覺得屈才了。”
剎那間,向後明和冉德興等人就明白了。
朱建國和巫山是什麼關系?要是沒有巫山的首肯甚至是暗中授意,歐旭紅能在工地上當保安隊長?
建築工地是個什麼樣的地方,這幾個公安戰線的人都明白,所謂的保安隊長,下面也只有小貓三兩只。
“我……”歐旭紅這麼多年到處受人白眼,突然間淚如泉涌,早就放下了當初爭雄的心思。
在部隊上,大家稱呼歐旭紅為大歐,歐旭江為小歐。
有多少年沒有听過這個稱呼了?歐旭紅有些迷茫。
“大歐,山地旅的人沒有孬種!”巫山拍了拍他的後背︰“來吧,咱哥倆先干了這杯酒。”
“好!”歐旭紅用手背抹掉自己的眼淚,破涕為笑︰“兄弟,當年是我不對,小肚雞腸。”
“什麼事?”巫山一仰脖子干了下去,笑眯眯地問︰“我已經忘了!”
歐旭紅端起杯子,听到這句話,手定在半空中。
“快喝了啊,”向後明在一旁低聲吼道︰“你沒看老巫已經干了嗎?”
歐旭紅起先沒注意,現在才發現當年的連長居然叫老巫。
尼瑪,這小子已經成長到這種地步了?
猶豫間,被向後明把酒灌了下去,嗆得連連咳嗽。
“吃點兒菜!”巫山和顏悅色地笑笑︰“你的文化知識這些年落下沒?”
歐旭紅還在劇烈咳嗽,聞言用手掩住嘴巴,使勁點頭。
“那就好,”巫山沖向後明他們擺擺手︰“我那邊靠山居真還差一個保安隊長,目前由田由康兼任。可他沒有部隊的經歷。”
靠山居的事情, 桌子上這幾個人都曉得,聞言眼楮一亮。那地方真不錯。
“臭小子,答應啊!”向後明在他後背一巴掌︰“你不知道, 這個保安隊長都是老巫在暗中幫你嗎?靠山居的條件比工地上強了何止十倍?”
曾經能言善辯的歐旭紅,經過這麼多年的磨礪,和眾人有了不小的差距,開言吐語間就能感受到。
他說不出話來,連那麼一絲絲的怨恨都煙消雲散。在那里流著淚不停點頭。
“小山呢?”徐世友在那邊怒吼︰“你個臭小子給老子滾過來。”
“啥事兒,徐伯伯?”巫山快步走過去。
“還能有啥事兒?”徐世友沖著陳昊甦一指︰“陳小子說我喝酒比不過你,來。你實話告訴我,究竟能喝多少酒?”
“一杯吧,”巫山嘻皮笑臉地說︰“多了難得喝,怕撐著。”
“听到沒。陳小子?”徐世友洋洋得意︰“這小子不僅喝酒不行。連吃飯也不怎麼樣了。一杯酒就撐著,還敢和老子叫板!”
“咋啦?”論關系,劉太蒙和巫山的可非常親密,他著急地問︰“你小子生啥病了?飯量這麼小?”
“他生病?”陳昊甦直翻白眼︰“估計在座的人都生病,這小子也不可能生病,壯得像頭牛犢子。”
這些年,他一直在西陲任職,和巫山的交往肯定比其他人多不少。
有次去的時候。正好跑到人工湖里,看到那虯勁的肌肉。他當時都有些傻眼。
更何況,他可知道這小子每天早上都還在堅持鍛煉呢。
“那喝酒也不行,吃飯也不行,究竟咋啦?”羅東洋盡管關系稍微疏遠一點,比起別人要親密不少,他也關切地問。
“這麼說吧,”巫山呵呵笑著︰“剛才我沒說杯子有多大。”
說話間,把裝茶的茶壺里面的東西跑到衛生間倒掉,又用水沖洗了一番。
再回到桌子上,巫山旁若無人,把桌子上的兩斤重的二鍋頭拿了兩瓶,擰開蓋子全部倒進去,茶壺還裝不下。
他把瓶子里剩余的酒咕嘟咕嘟喝下去。
“喏,就是這麼大的杯子,估計也就一杯,多了撐胃。”巫山指了指茶壺。
“你給老子吹牛!”徐世友把桌子一拍︰“老子年輕的時候,喝了兩瓶,睡了兩天才緩過來。臭小子,你給老子灌下去,別光說不練。”
“小山,別逞能!”劉太蒙急眼了︰“司令員,不能欺負小孩子啊。”
“誰是小孩子?”徐世友不干了︰“老子剛才說過一句話嗎?就這小子自己說這麼大一杯。都別攔著,老子非得看著他喝下去。”
“沒事兒吧?”陳昊甦在旁邊關切地問。
“上次你們部隊上的人來灌我的酒,好像比這里只多不少吧?”巫山橫了一眼︰“還好意思說呢,那一次我怎麼樣了?”
“擦,昊甦,你也太不講究了吧!”羅東洋不干了︰“那些人是你的戰友,小山就不是?”
“那是我要灌他的酒?”陳昊甦叫屈了︰“部隊和地方上的干起來了,梅家國帶著一隊人叫陣,結果全趴下,這小子趕過去適逢其會。”
“啊?”劉太蒙八卦起來︰“最後誰贏了誰輸了?”
“我他媽都迷糊了,”陳昊甦咕噥著︰“反正最後就這小子一個人站著,派人把我們送走的,你說呢?”
羅東洋和劉太蒙對望一眼,不由哈哈大笑,只有徐世友在旁邊將信將疑。
巫山把一切都看在眼底,提起茶壺對著茶壺嘴就喝了起來,其間歇了兩口氣。
最後,他揭開茶壺蓋,把剩余的約莫五錢酒倒在蓋子里一仰脖子又喝了進去,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打了個酒嗝。
徐世友氣呼呼地吩咐︰“小田,把酒拿走,老子這兩天看到酒頭暈。”
“好的,首長!”田光華笑嘻嘻地把酒杯端到一旁。
“給他,這小子不是特能喝嗎?”徐世友就像個孩子,氣鼓鼓地說︰“那就把我的全給他。”
滿屋子的目光都聚集過來,一個個目睹了剛才的神跡,在巫山喝的過程中連大氣都不喘。
等他一喝完,到處都是掌聲,連徐世友的話都淹了進去。
“行啦!”徐世友拍著桌子︰“都他媽是老子花城軍區的兵。記住了,你們不要因為老子當了主席就得意忘形到處惹事兒!”
“當然!”徐老爺子鄭重地說︰“知道老子是主席還敢惹我們,就給老子往死里揍只要不死人,老子給你們兜著!”
“那萬一揍死了咋整?”羅東洋在一旁嘀咕。
“死了就……”徐世友有些傻眼,氣呼呼地說︰“老子不是說過不揍死的嗎?”
滿屋子里頓時爆發出哄笑,在冷雨的秋夜里傳出很遠很遠。(未完待續。。)</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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