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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透徹心扉的寒冷充斥著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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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有那麼多火焰,身體卻仿佛被封入了千年寒冰中般寒冷。可是即使如此,身體卻沒有絲毫顫抖,就仿佛這份寒冷只是別人的感受——這種感覺與其說是寒冷倒不如說是麻木,就好像是他的精神和**徹底分離了一樣。
葉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就這樣死掉了,印象中自己似乎是因為身體消耗過度而陷入了沉睡,但也不能排除就這樣一睡不醒的可能性,如果是真的——他看了看四周,周圍的景象跟殘存知識中描述的“天堂”大相徑庭。如果他不是掉進了地獄,那大概就是命不該絕了。
——算了,這種事情怎麼都好。
他看了看自己,站在湖面上的他穿著一套粗衣——那是第一次在孤兒院醒來時,特麗薩和梅幫他準備的衣物。身上的傷痕也完全消失了蹤影,他又看了看四周,然後重新將目光集中在前方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盯著這邊的兩個小家伙身上。
有著奢華狐尾的金發獸耳小蘿莉和有著小麥色肌膚的黑發赤瞳小蘿莉似乎都想沖向他這邊,可是雙方剛走出一步就開始爭鋒相對的互瞪了起來,那充滿敵意的眼神看上去就好像剛被對方搶走了最喜歡的熊娃娃一樣。葉陽想要靠近她們,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只能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兩只小蘿莉開始吵了起來。
“爸爸是我的!我會在這里本身就已經是爸爸和媽媽愛的證明了。”
“我才不讓給你!”直視著充滿敵意的黑發蘿莉。金發蘿莉理直氣壯的說道︰“他的身體現在之所以能活下來都是靠我在支撐。憑什麼我要讓你!”
“奇怪的家伙才不需要,你走後只要讓媽媽輸血不就好了。”
“才不要,而且該走的是你才對!”
“才不是!”
兩只小蘿莉就這麼爭吵了起來,並且誰都沒有退讓的打算。因為不知道前因後果,葉陽也不好插話,只好看向更深處——與眼前的兩只小蘿莉不同,那是一個看上去跟遙差不多年紀的少女。少女穿著一身黑袍,印著純白十字架紋章的黑色眼罩遮住了左眼以及部分左臉——她看起來似乎沒有勸架的意思,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看著兩只小蘿莉爭鋒相對。
“既然如此,那就憑實力來搶吧!”
“正合我意。你這外來者!”
兩只小蘿莉就這麼在湖面上玩起了萌點滿滿的相撲,湖面因為兩人的動作而泛起一圈圈波瀾,卻沒有一個人被沒入湖中,仿佛腳下這看不到邊緣的平靜湖面只是一塊附帶波瀾特效的鏡子——每一次她們其中一方被撲倒在地。葉陽便感覺自己的身體又冷了一分,完全沒有緩和的趨勢。
詳情雖然不太明白,不過葉陽還是大致明白了一件事。要是再讓這兩只小蘿莉這麼打下去的話,那麼身體越來越冰冷的他很有可能會因此掛掉。
“總之,現在是我跟爸爸的時間,無關的家伙給我先離開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終于打累了,黑發蘿莉與金發蘿莉拉開了距離,然後一拳打在湖面上。湖面卷起一拳更大的波瀾,周圍的景色再次出現了變化。金發獸耳蘿莉和眼罩少女消失了蹤影,只剩下了黑發蘿莉與葉陽四目相對——畢竟是發生了那麼多事外加失憶。所以現在即使是告訴他他還有一個女兒他也不會感到奇怪了。
在只剩下兩人後,黑發蘿莉一改剛才跟金發蘿莉相撲時的“活潑”,變得有些靦腆害羞起來。看著黑發蘿莉那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猶豫表情,葉陽露出溫和的表情,蹲下身朝黑發蘿莉伸出右手︰
“總之還是先靠近一些吧,你不是有話想對我說嗎?”
“可以……靠近嗎?”黑發蘿莉低著頭,顯得有些膽怯︰“真的可以靠近嗎?”
“當然了,為什麼不可以?”葉陽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他不知道這個女孩是不是真的是他的“女兒”,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不過這並不是他拒絕一只正在害怕的小蘿莉的理由——還有一個原因是,對眼前這個小蘿莉,他並沒有感到陌生,就好像她早已陪伴在他身旁很久了一樣。
得到了葉陽同意後,黑發蘿莉點了點頭。總算是走到了葉陽兩步外的距離。葉陽感覺原本冰冷的“身體”似乎溫暖了一些——他伸出手想要摸黑發蘿莉的頭,卻被她躲了過去。
“對不起。”黑發蘿莉依舊低著頭。就好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因為我跟那只金色的打架,害的你的身體變得亂七八糟的。”
——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嗎?
葉陽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仔細看就會發現,“身體”不僅冰冷,而且毫無血色,就好像是大部分的血液都被抽走了一樣——他突然想起之前身體那奇怪的異常,自己能發揮多少實力他十分清楚,那種一擊轟掉軍隊總部的力量,怎麼看都不是現在的他能夠發揮出來的才對。
——總之還是先問一下這里是哪里吧,希望情況別太糟糕。
“爸爸,我快要出生了。”
“嗯……哈?”葉陽意外的看向黑發蘿莉。
“所以說,”黑發蘿莉露出害羞的表情,開始扭扭捏捏起來︰“雖然有點晚,不過身為爸爸和媽媽愛的結晶的我快要出生了,到時候請多指教。”
“不,就算你這麼說……”
葉陽不禁想起一些生物學上的知識——既然快要出生的話,那麼在出生前首先會有胎兒時期,在胎兒時期之前首先會有一個受孕的過程,這才是正常的順序。
而現在,這個叫他爸爸的女孩說自己要出生了,那麼完成第一步的其中一方是他,再加上懷孕時間一般來說是將近一年——也就是說他在一年前跟這個孩子的“媽媽”,在什麼地方“制造”出了這個孩子嗎?
想著想著,葉陽不禁陷入了苦惱中,不過黑發蘿莉並沒有在意,而是繼續說道︰
“那個,雖然現在看上去是這個樣子,不過這個外表其實只是為了更好的跟爸爸接觸才仿照‘媽媽’擬態出來的而已。那只金色的也差不多,出生後的本體大概不是這個樣子。”黑發蘿莉頓了頓,一副臉紅紅卻又想要擺出莊重表情的可愛模樣︰
“出生後我就會從血中分離出來,到時候就請多指教了,爸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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