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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憐千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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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琨每日的任務便是翻看已經不只看了多少遍的戰報,除了每日換藥,蕭靖一直被巴圖帶在身邊,巴圖心中懷疑蕭靖,即使是整理戰報時,也要求蕭靖在他身邊撫琴來防止蕭靖搞任何小動作。對于巴圖的一切刁難,蕭靖都淡然接受,可陸琨每每听到蕭靖的琴聲,便不由自主的煩躁。
這兩日倭寇還是不時來城下騷擾,但按照陸琨的吩咐,無論敵人如何辱罵,色勒莫都緊閉城門,對倭寇不理不睬,倭寇卻騷擾的越來越頻繁,罵的也越來越難听。
六月十二,伯顏生辰,陸琨的心情格外的好,他早早起來,在院中打了一套拳,便又听到巴圖房中傳來蕭靖的琴聲,剛剛舒暢的心情再度跌倒谷底。便從樹杈上隨意拿起自己的衣服,披在肩上回了屋子,他知道巴圖對伯顏忠心耿耿,懷疑蕭靖也無可厚非,可他如此對蕭靖,也讓陸琨萬分不快。
陸琨喝了幾口茶,又看了看新送來的戰報,發現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內容,而蕭靖的琴聲還是不停的鑽進他的耳朵。陸琨閉上雙目,這幾日蕭靖幾乎彈得就是那麼幾首曲子,曲調溫和平靜,就像他本人給陸琨的感覺,可是現在這首曲子雖然還是往日所彈,平靜中卻隱約有暗潮涌動,隱忍卻不壓抑,正在疑惑間,便听到有人來報說倭寇再次來犯,陸琨憂心忡忡的看了看陰沉的天色,搖頭吩咐道︰“緊閉城門,拒不應戰!”
那人施禮轉身退下,陸琨只听蕭靖的琴聲隨著一聲碎玉聲戛然而止,是琴弦斷了。蕭靖為人格外穩妥,斷斷不會出現這種意外,難道他是在向自己傳遞什麼信息?聯想到剛剛蕭靖曲中意境的變化,他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便叫回那人道︰“我上城看看,你去叫巴圖大哥。”
陸琨換好鎧甲來到城上時,巴圖竟然先一步到達,可見這幾日雖然沒有戰事,可巴圖每日都沒有解甲,這讓陸琨心中暗暗慚愧。
蕭靖也一襲白衣靜靜站在巴圖身側,凜冽的海風將他的長發吹亂,也許是因為寒冷,蕭靖的臉色更加慘白,手指上也纏了一圈白布,似乎是剛剛弄斷琴弦割傷了指腹。陸琨看了看巴圖,剛想發作,卻被蕭靖淡然的眼神阻止,轉而想到自己的確不能表現的與蕭靖太過親近,便將眼神轉向城下叫囂的倭寇,淡淡道︰“巴圖大哥,今日可以一見分曉了。”
巴圖抬頭看了看天色,搖頭道︰“今天恐怕不行吧?遼陽這幾天一直陰天,真是急死我了!”
“只是時機未到而已。”陸琨掃了一眼蕭靖,笑的有些高深莫測。
這次來叫囂的倭寇個子不低,卻干瘦異常,活像一根竹竿,此刻他正吐沫飛濺的吐著污言穢語,陸琨靈機一動,低聲和巴圖說了什麼,巴圖點點頭,轉身下城,取下背上的弓箭,射向那個滔滔不絕的“竹竿”的嘴巴。
那“竹竿”仗著這幾天元人一直沒有動靜,正滿臉得意的胡編著忽必烈和南必皇後的床笫之私,忽然覺得有一黑影向他飛來,接著便覺舌頭一沉,嘴里似乎有什麼東西,然後眼前一黑,仰頭栽倒見了閻王,如果倭寇他們也有閻王的話。
幾乎與此同時,厚重的城門緩緩打開,一隊大約二百人的大元騎兵沖出城門,“竹竿”身後的倭族武士突逢此變,也不敢大意,留下十人一字排開抗擊大元騎兵,剩下的幾十人轉身向後撤去。
只是手持窄刃刀具的倭人怎是大元騎兵的對手,只是一個撞擊,那寫倭族武士便被撞到一丈開外,倒在地上,剛剛想再爬起來,便又被馬蹄踩踏到胸部,嘴角溢出鮮血,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而那些逃跑的倭人腳力怎及騎兵胯下的戰馬,很快便被騎兵攆上,眾倭人見難以逃脫,其中一人忽然從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物,扔向身後的騎兵,那騎兵下意識的揮劍抵擋,卻只听一聲鈍響,那物竟然裂開,從中噴濺出嗆人的煙霧,那騎兵已經,手猛地一抖,戰馬也立起前蹄,發出一聲嘶鳴,似是是被煙霧迷了眼楮。
他這一停頓,後面的騎兵已經感到,離他最近的兄弟來不及調轉馬頭,便直接撞了上去,前面的人跌倒在地上,後面的人緊緊勒住有些受驚的戰馬才沒有踩到他。所幸大元騎兵訓練有素,其他人迅速調整了隊形,從兩人身邊呼嘯而過。
這時,逃竄的倭寇已經又跑出一段距離,紛紛掏出和剛才一模一樣的物什扔向大元騎兵,這次騎兵們也都有了準備,一手放下湖面,一手從胸甲後面掏出一塊黑布,快速蒙住戰馬的眼楮,然後三人並排繞道隊伍前面,揮刀保護後面的兄弟,嗆人的粉末紛紛揚揚的落在那三人身上,而後面的人毫發無傷。
隨後,那三人策馬讓開,等兄弟們都沖出去後他們慢慢跟在身後,掃去身上的粉末後在迎頭趕上。
倭人沒想到大元騎兵會這樣應對,轉眼間騎兵便已經出現在他們眼前,揚起的塵煙瞬間將倭人淹沒。
陸琨看著死死壓制著倭族武士的大元騎兵,側臉向剛剛上來的巴圖道︰“探馬赤軍訓練有素,果然實力不俗。”
巴圖哼了一聲道︰“這算什麼?當年我們滅南宋的時候,才是真正的鐵騎!”
陸琨一面迎合的笑笑,一面偷眼看向站在身邊的蕭靖,卻見他雖然一臉平靜,但縴縴十指卻僅僅摳在冷硬的牆垛上,心中更加懷疑他的身份。
這時,城下的倭族武士與騎兵交戰正酣。
馬上本來便優于步下,不少倭族武士身上都掛了彩,一名騎兵將手中的長槍扎向一只胳膊已經被鮮血浸透的倭族武士,那武士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躲過他的攻擊,但卻沒有防備身後騎兵手中的長刀。
只听“噗!”的一聲。長刀刺入那武士後心,又從胸前伸出,鮮血噴濺道前面用槍的騎兵的護面上,那騎兵也將手中的槍扎進倭人武士的喉嚨,刺穿了他的脖子,在用力一挑,竟將那武士生生撕成了兩半。
在他們身側,一名腰間系著紅腰帶的武士正滿手是血的握著手中的刀與三名騎兵纏斗,他身材矮小而靈活,一面躲避騎兵的攻擊,一面靈巧的進攻著騎兵胯下的戰馬,所幸騎兵配合默契,沒有讓他得逞,但也斗得疲憊不堪。
這時,一支箭矢打斜里射出,正中那小個子倭人左肩,倭人手微微一抖,一邊使狼牙棒的騎兵便一下子掄在那倭人背上,倭人後背上噴出鮮血,踉蹌著向前一步,正撞在前面騎兵的刀刃上,胸口被貫穿,掙扎了幾下,沒有立即斷氣。手拿長刀的騎兵用力一轉手中的刀柄,只听一陣骨骼碎裂之聲,長刀在倭人身體里生生橫了過來,倭人吐出幾口鮮血,便再也沒了聲息。
很快,倭族武士便盡數倒在騎兵的圍攻之下,巴圖不屑道︰“這樣的人,也敢來犯我大元天威?”
陸琨點頭迎合道︰“一群烏合之眾而已!不足為懼。”
那隊騎兵將倭人盡數解決,便也紛紛收起兵器,調轉馬頭打算趕回城下,忽然,那些死去倭族武士的尸體之下揚起大量沙粒,沙粒飛起足有一丈有余,由沙粒布成的牆中,飛出十余枚黑色的暗器,後面的騎兵躲閃不及,紛紛中招倒下。
沙粒落下,只見五名身穿緊身黃衣的倭族武士已經提著刀向他們沖來。
這些人身法詭異,一面追一面發出暗器,即使騎兵拼命阻擋,還是不斷有人被射中倒下。一時間,區區幾個倭人竟然將大元騎兵死死壓制。
巴圖有些焦急的看向陸琨,見他一臉淡然,便又將眼神掃向城下,這時一陣鳴金聲傳來,騎兵整齊後撤幾步,倭人面露得色,騰空而起準備追擊。忽然他們腳下的沙土一動,四名精赤上身的大元高手破土而出,與此同時,一張細密的鐵絲網沖破沙土出現在倭人腳下。
倭人滿臉惶恐的想要退後,但大元高手身形更快,其中一人猛的收緊手中的細線,便將還未來得及逃走的倭人武士盡收網中。
倭人武士擠作一團,不斷的掙扎著,但那細網乃是特質,隨著倭人武士的動作,割入他們的皮肉中,一時間,黃沙上鮮血淋灕。
陸琨冷冷看著不住**的倭人,低聲道︰“巴圖大哥,據說如果把網用力收緊,會把人割成肉醬呢。”
饒是巴圖久經沙場,也是一陣惡寒,他看了看下面的倭人,轉頭道︰“抓住就好,何必如此狠辣?”
“我中原國土,還輪不到區區倭人來插手!”陸琨揚了揚嘴角,將滿腹的怒意壓在心底,輕聲道︰“倭人欺軟怕硬,只是嚇唬他們而已。”
此時海風更加凜冽,將陸琨的披風吹起,發出獵獵的響聲,蕭靖的長發也愈發紛亂,讓人看不清他的容顏,雲海涌動,大片大片的雲朵涌向天邊,太陽重現出現,耀眼的光芒照在海面上,粼粼波光耀的人睜不開眼楮。
巴圖看向陸琨,眼神中滿是驚喜,陸琨故作老成的點頭道︰“時機已到,今日定要讓倭寇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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