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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沒事了,都開心點！”
回到練習室的聶子潤見眾女的臉色都不是太好看,主動緩和起氣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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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pa,對不起！”
作為金在中的朋友,因為剛才金在中對聶子潤的刻意針對,這讓幾女都很難過。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這和你們沒什麼關系吧?”聶子潤一臉和善的笑容,眼神依依掃過臉色愧疚的眾女,最後目光停在了縮在最後的鄭秀妍身上,做出剛才那樣的舉動和選擇,她應該才是最難過的一個吧！想到這個,心中禁不住又微微刺痛了一下,隨後一抹酸澀之意接踵而來。
“我明白金在中前輩肯定不是這樣的人,他剛才不也解釋了嗎?都不要在意了,笑一笑！”
平復了一下心情後,聶子潤繼續安慰著幾女,他很明白金在中的心理狀態,換作是自己,幾年的等待可能換來一場空,估計反應也未必能比他好到哪去,所以除了當時冒出點火氣外,他倒真的沒有再去介意了。
“哼！”
就在侑利,允兒等人臉色漸漸好轉的時候,一道冷哼聲又傳了過來。
眾人紛紛望去,卻發現泰妍,帕尼和sunny三人坐在了另一邊的不遠處,冷哼聲正是從那個方向傳來,聶子潤這才發現原本一直都是坐在一起的九人,已經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撥人。而自己敲坐在了當中,依偎在他身邊只剩下了小賢。他們兩人剛好成了兩撥人中間的分界線。
剛才的那聲冷哼來自泰妍,小丫頭的臉繃得緊緊的,眼楮瞪的滾圓,帕尼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原本經常眯起的月牙眼早已不見了蹤影,始終上翹的唇線也變得僵硬了起來,哪里還有平常那副萌呆可愛的樣子。剩下一個sunny,雖然臉色沒有像兩人那麼冷。但是視線卻一直下垂著,看也不看對面的幾女一眼。
很明顯,三女也在為剛才發生的事情耿耿于懷,只是她們完全和鄭秀妍等人完全站在了一個對立的層面,要知道她們和金在中可沒有什麼親密的關系,聶子潤受委屈的同時還要顧忌幾女的立場笑臉相迎,那份屈辱感她們感同身受。甚至比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還要憋屈。
雖然鄭秀妍等人也站在了聶子潤這一邊,但是在三女的思維里,這件事就是因為她們而引起的,沒有她們,聶子潤大可不必理睬金在中,甚至當場就可以反擊回去。
如今見到聶子潤事後反過來還要先勸慰她們。心里那股怨氣就再也壓抑不住了,泰妍更是情不自禁就冷哼了出來,至于幾女的道歉,直接被三人給無視了。
這一聲冷哼,讓鄭秀妍幾人的臉色再次陷入了尷尬。即將褪去的內疚再次涌上了心頭,因為她們還想起之前把每天探望聶子潤和替他按摩舊傷忘得一干二淨的事情。再想到剛才聶子潤為了顧忌她們顏面始終笑臉相迎的一幕,兩相對比之下,內疚感比上一次還要猛烈,一個個眼圈瞬間就紅了起來。
聶子潤目光來回掃視著兩撥人,神情慢慢變的嚴肅了起來,他知道泰妍三人肯定是在為他抱不平,但是這種表達的方式卻讓他一點也開心不起來,甚至讓他原本一直壓抑著的火氣又有些冒頭了
“金泰妍,黃美英,李順圭,都給我坐進去！”
聶子潤指著鄭秀妍等人的位置平靜地說道。他的聲音與往常並沒有什麼區別,語調也很平穩,但是傳到眾女耳朵中時卻猶如一聲炸雷,嚇得眾女渾身一個冷顫。
從認識到現在,連重話都沒有對她們說過一句的他,居然開始連名帶姓地叫她們了。尤其是被點名的三人,此刻已經被嚇的頭腦一片空白,目光驚恐地看著聶子潤,楞在那不知所措。
“是听不懂還沒是沒听見?”見三人坐在原地不動,聶子潤又催促了一聲。
三女臉色蒼白,立刻爬起身子,迅速地坐到了鄭秀妍等人中間,只是當她們坐下時,卻已經兩眼通紅,眼淚早已經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剩下的幾女隨即也跟著一起掉起了眼淚,一時間練習室內抽噎聲四起。
“oppa,不要訓斥泰妍姐姐她們了！”始終坐在聶子潤身邊的徐珠賢拉著他的手臂,含著眼淚小聲勸說道。
聶子潤抬起手幫她抹著眼淚,抬頭看了眾女一眼後柔聲道:“我沒有訓斥她們,我只是讓她們三個反思一下,不哭了,乖點！”說完又輕拍著徐珠賢的後背,繼續安慰著她。
等眾女的哭聲漸漸變小了,聶子潤掃了她們一眼,沉聲問道:“泰妍,美英,順圭,現在你們知道哪做錯了嗎?”
帕尼小聲抽噎著說道:“我們不該針對她們！”一旁的sunny也跟著輕輕點了點頭。唯獨泰妍,紅腫著雙眸,低著頭沒有任何反應。
“泰妍,西卡她們有做錯什麼了嗎?”聶子潤馬上就意識到了這個倔強的小個還不服氣,心里有著不小的疙瘩。
見泰妍依舊憋著不吭聲,聶子潤剛剛被壓制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不服氣?那你說說她們到底做錯什麼了,是挑唆了,還是授意了?難道她們心里就比你好過?我這麼做的真正原因是為了什麼你想過沒有?”
聶子潤的聲音漸漸有了拔高的趨勢,嚇得眾人又開始戰戰兢兢了起來,她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發火。
“沒錯,剛才我是生氣了,但是我不想她們幾個內疚,更不想你們之間產生隔閡,所以我忍住了！如果你們到現在連這點相互理解相互包容的覺悟都沒有,我會建議社長延遲你們的出道,與其到時候看到你們悲慘的結局而難過,還不如不要開始！”
聶子潤的話重重地敲打著每個人的心扉,最後听到他說要延遲她們的出道,每一個人都被徹底嚇懵了,又一次齊齊驚恐地看向了他。
“oppa,不要,是我們錯了,我們沒有怪泰妍姐她們,嗚嗚！”侑利是第一個回過神來的,帶著哭腔拼命懇求著,見聶子潤依舊鐵青著臉,又立刻拽著身邊的允兒和秀英道:“你們快說話啊快啊！”
兩女反應過來正要跟著一起開口求情,聶子潤皺著劍眉強壓著怒火反問道:“你們哪錯了?我再說一遍,你們沒錯,理解包容不等于無底線忍讓,以為這樣就是團結了?”
三人一下就給聶子潤頂了回去,呆呆地坐在了原地,聶子潤站起身對眾女道:“你們都想想明白,出道後最重要的是什麼！”說完,拉著徐珠賢一起離開了練習室。
最近因為即將出道的消息讓她們每一個人的內心都變得有些浮躁,這跟平時的埋頭苦練是兩回事情。對于自己的這個弟子,他是打心底里溺愛,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跟她沒有關系,他也相信正直單純的她內心絕對不會有一絲雜念,所以干脆帶她遠離了眾女。
看到聶子潤拉著徐珠賢離開的背影,眾女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種失去主心骨的恐慌,一個個面露焦急和彷徨之色,卻又不敢追上去,只得眼睜睜看著兩人消失在她們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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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子潤的練習室內,周杰倫和方文山兩人看到聶子潤突然領著一個清秀的女孩回來了,又發現到他的臉色似乎不太好看,頓時一臉的詫異和疑惑。
“怎麼了?”周杰倫性格看似有些內向木訥,但是對于真正的朋友又很直爽,所以立即就追問了起來。
聶子潤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沒什麼,有幾個丫頭犯錯誤了,教育了一下！”
方文山指了指徐珠賢問道:“其中之一?”
“嗯,不過她可沒犯錯誤,她是最乖巧的！”說著,聶子潤親昵的揉了揉徐珠賢的腦袋,轉身又看向周杰倫道:“這個是我正式收的弟子,雖然沒有參加過英國皇家音樂學院那類級別的鋼琴考試,但是絕對專業哦！”在他們這些真正的音樂人眼中,除了那幾所音樂學院的考試資格認證,其他的都不太會去看重。
說完,拍了拍徐珠賢的肩膀道:“小賢,認識他嗎?還不快打招呼,記得中文怎麼教你的嗎?”
徐珠賢自一進門,就已經認出眼前的那個男人是誰了,聶子潤的《青花瓷》就是他唱的,這首歌的鋼琴譜也是她練的最多的,听到聶子潤的示意,連忙恭敬地行禮用中文道:“周杰倫前輩,您好,我是徐珠賢,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方文山點著頭一臉認真地看著周杰倫道:“國語發音比你標準多了！”
“靠！”
周杰倫無語地看著方文山,一頭的黑線。
“哈哈！”
聶子潤和方文山兩人放聲大笑,似乎連徐珠賢也听懂了方文山的意思,臉上騰出一抹紅暈,一抹靦腆羞澀的笑容浮現在了嘴角。
“去,把這個譜子熟悉十五分鐘,彈給他們听听,最近就練這個！”聶子潤隨手拿起剛剛定版的《蒲公英的約定》樂譜,遞到了徐珠賢的手中。
徐珠賢乖巧的接過樂譜,坐到鋼琴前一臉專注的看了起來,十五分鐘後,悠揚動听的鋼琴旋律開始飄蕩在了練習室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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