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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坐在記憶中的小石凳上,那石凳仿佛還留著余溫。
www.biquge001.com我夾其一口酸辣粉放進嘴里,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地方,還有身邊那個我依然愛著的,熟悉的男人,我好像真的回到了那美好的雙十年華。
“你怎麼還在K大這麼火?”我抬起頭問他,眼楮卻有點泛酸,忍不住紅了眼眶。
“我後來在K大做過幾場報告。”他笑著看我,“怎麼?還怕被口水淹死呢?”
我撲哧一下笑出聲,他也跟著我笑起來。
“你怎麼和酸辣粉的胖叔叔那麼熟了?”我笑著問他,記憶中的曹景墨和誰都保持著疏離的距離,從不會和誰過分的親密,更別說去了解他的隱私。
“我經常過來吃!”
我心頭一震,我幻想他是因為我才來吃的,可是我又很快將心里的幻想抹去。
“這里的酸辣粉好吃吧,我以前都說了吃一次肯定上癮,我在澳洲時特別想念這里的酸辣粉呢!”我故作輕松的說。
他不說話,只是低著頭吃,若有所思的看著碗里的酸辣粉發呆。
我曾經希望一切都不會變,我希望時間能沖淡我的一切怨恨,只留下心中滿滿當當的愛,而今天我卻意外的卻發現,我真的做到了,看著坐在我身邊的他,依然俊朗的眉目,我的心里如今對他只剩下了愛,沉甸甸的壓的我難以呼吸。
我們從學校走出來時,踫到了牽著狗遛彎的方教授,方教授曾經是曹景墨的導師。
方教授看到曹景墨親熱極了,任何一個老師踫到這種學霸類型的學生都會愛不釋手吧。
方教授和曹景墨聊的開心,我則無聊的站在一邊,依然在回想著往事,回想曾經在這條小路上曹景墨背著我奔跑的樣子,那時我的笑聲幾乎傳遍校園的每個角落。
“呦,這不是那個小喬姑娘嗎?”方教授突然看向我。
“方教授好!”我彎腰,依然向學生時代一樣和方教授打招呼。
“你可算回來了!景墨也算等到頭啦!”方教授拍拍曹景墨的肩膀,而曹景墨臉上卻露出了羞澀的笑容。
我依舊一臉傻笑,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似乎所有的人都認為曹景墨在等我回來,我轉頭悄悄的忘著他,你真的在等我嗎?
從K大出來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我們坐上車,電話想起,是Lily。
她約我晚上見面。
“Lily約我晚上在板橋街見。”我轉頭和曹景墨說,說完之後我又覺得後悔,我去哪里和他又有什麼關系呢?我朝他報備什麼啊!
“行啊!你去唄!”
听見他批準我心里居然一陣輕松。
可當我晚上帶著個尾巴走進我和Lily約定的咖啡廳時,我恨不得抽自己。曹景墨用了各種理由硬賴著我來了。虧了我下午還對他的寬宏大量感激涕零。
我走進咖啡廳時,除了Lily居然還有那個叫喻謹的男人。
“你和曹景墨和好了?”Lily笑著問我。
“你和喻謹呢?”我反問她。
“就那個樣子嘛!”Lily的臉上有可疑的紅暈,神情羞澀。
“Lily,你可要想好啊!”我神情凝重。
“我願意再賭一次。”
“如果輸了呢?”
“那我就願賭服輸!”
廁所里傳來兩個女人的竊竊私語,我們兩個想說句心里話都不得不躲到廁所。
也許面對愛情,我們都是在賭博,願賭服輸應該屬于最高境界了吧。
我和Lily再次來到醫院,果果的精神已經好了一些,她看到我來,蒼白的臉上綻放出絢爛的笑容。
“喬老師,你來了?”
“嗯!”我笑著在她床邊坐下來,Lily暗示果果爸爸媽媽都先出去,病房里只剩下了我和果果。
“喬老師,我們這麼多年沒見了,我可真想你!”
“我也很想你。”我輕拍她的手,“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我的目光投射向她手腕上厚厚的繃帶。
她的眼楮茫然的看向我,完全找不到焦距,我突然間有點緊張,我擔心她可能又要發病。
“果果?”我輕輕的叫她的名字,“我以前一個特別要好的朋友,也曾割過手腕……”
“是嗎?她死了嗎?”果果問我。
我小心的觀察她的眼神,體會她情緒的每一次變化。
“沒有,但她的左手因為傷到了神經,現在已經基本是一只無用的手了。”果果看看我,眼楮中全是麻木和茫然,我看著她繼續說︰“她其實很後悔,不應該為了一個不值得她付出的男人而傷害自己的生命,因為她家里還有一個年邁的奶奶需要她照顧……”
“奶奶?我沒有奶奶……”果果逐漸變的不象自己,我在她的眼楮里找不到任何情緒。
“雖然你沒有奶奶,可是你還有爸爸和媽媽……”我看向窗外,窗外果果媽媽趴在窗戶上小心的望著病房里的動靜,滿臉都是擔心。
“你看她多擔心你!”我引領著果果走出自己的情緒,進入他人的情緒。
果果依舊一臉麻木的看著窗外那張憔悴的臉。
“跟喬老師說說李澤然吧!”我突然和她提起李澤然,她轉頭望著我,眼楮里終于出現了一絲波動。
“提他干什麼?”
“喬老師想知道你和他怎麼樣了!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我喜歡的那個男孩子嗎?”
“就是那個你從小到大認識的那個男孩?”果果問我。
我點點頭,“後來我們分手了,他愛上了你的小姑姑,還記得我最後一次給你上課嗎?我在你家看到他和你的小姑姑在一起……”
“你很傷心吧?你是不是想死?死了這里就不會疼。……”果果指著自己心髒的位置。
我點頭,“是很疼,很疼很疼,但是我一點也不想死,我還想生活,還想談場更美的戀愛,于是我後來遇見了K大的男神師兄,我們兩個在一起了。”
“你幸福嗎?喬老師?”
“幸福啊!我下次來看你的時候把她帶來。”
果果點了點頭,“你真的已經忘掉他了?”
我又一次堅定的點頭,“忘記了,我們現在都有了各自的生活,我們都過的很幸福。”
我走出病房門口,果果爸爸和媽媽跟上來,“怎麼樣?angle!”
我站在窗口想了想,“找個合適的機會把李澤然去世的消息告訴果果吧,這樣她才能配合治療。”
“不,不,不,如果她想不開堅持要和追隨澤然,那我們該怎麼辦?”果果媽媽使勁搖頭。
“你听我說果果媽媽,果果心里必須要保留這份愛情的美好,你們其實用了一個最錯誤的方法破壞了她心里美好的愛情,這份愛情對她是一個精神的支持,可你們卻破壞了這份支持。如果你們不放心,讓我來試試。”
我和Lily一邊討論果果的病情,一邊從醫院出來。
剛走出來就接到曹景墨的電話。
“結束了?”我不由自主的四處看了看,為什麼他每次打電話都會讓我覺得他在我的前後左右不布下眼線,他總是能精確的掌握我的一舉一動。
“結束了。”我回答。
“在那等著,我馬上過來接你!”
還沒等我回話,他的電話就掛斷了。我沖著電話做了個鬼臉,Lily看著我笑,“angle,你現在越來越像一個活生生的人了!”
Lily說的我一陣惡寒,好似我之前都是沒有呼吸的僵尸似的,不過沒有曹景墨的日子里,我確實活得如同行尸走肉。
“謝謝啊,給我這麼高的贊譽!”我沖她開心的笑。
言語間,曹景墨的黑色越野車出現在我們的視線里。一個漂亮的轉彎,停在我們跟前。
我和Lily拉開車門同時坐了進去。
“干什麼啊?還非要來接我?!”我一邊系安全帶,一邊瞄了眼儀表盤上的電子鐘,現在明明是上班時間,他居然開著車在外邊閑逛,高翻局還真是個適合養老的地方啊!
“景墨哥對你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Lily從後排座位伸頭過來取笑我,我揚手在她伸過來的黑色頭顱上拍了一下,她捂著腦袋誒呦了一聲,又縮了回去。
我轉過頭,分明看見曹景墨那微調的嘴角和含笑的眼楮。原來Lily的話讓他身心愉悅。
我偏頭看了看他,他瞄了我一眼繼續開車。
“樂什麼呢?”我笑著問他。
“沒什麼!”他極力的想控制住那不斷上挑的唇角,可似乎他的一切抑制都是徒勞,起碼我一眼就能看出他現在很開心,非常開心。
“這是去哪啊?”Lily問。
似乎和曹景墨在一起我總會忽略目的地,就那樣跟著他一直前行,只要有他在我身邊,對前方的路我從來無所畏懼。
“吃飯!”曹景墨說。
“那我去不合適吧!”Lily一臉曖昧的笑,抿著嘴繼續說︰“我這得一個多大瓦數的電燈泡啊!你們也不顯刺眼!”
“喻謹也會去!”
Lily的臉頓時褪去顏色,現在終于輪到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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