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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人要低調,這是欲晚的處事方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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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皇上呀,您可真是親爹呀,她只是回一個家而已,為什麼搞的像是要出嫁一樣,那一個個穿的紅艷艷的侍衛是什麼個意思?
這就算了,可這個喇叭聲是不能忍的,每吹一次她就顛簸一次,估計她還沒有回到宋府就被顛暈在馬車上了。
還是喜鵲眼力見好,看到欲晚微微抽搐的表情頓時氣沉山河的叫停了所有的聲音。
可算是能安安靜靜的回府了。
才剛一下馬車,就看到了久違的面孔。
可是,欲晚愣了片刻,衛黎你給我說清楚,你衣服穿的這麼鮮艷是不是要去勾搭未及笄小姑娘?
準駙馬爺牽著陳國皇帝私自封的長樂公主,就這麼高高興興的回到府里。
和爹娘聊了一上午,欲晚提議要和衛黎去一個地方。
衛黎一巴掌拍在欲晚頭上,欲晚吃痛的抱住,“你信不信我回去告訴皇上,然後禁足你!”
她現在可是有靠山的人了,所有頓時有了一種翻身做主人的感覺,畢竟,那天那啥的時候,就一直在身下。。。
“呵呵,好啊,有本事你就告訴皇上,我就不相信皇上會站在你的哪一方,逼著未婚夫逛窯子?宋欲晚,也只有你能做的出來。”衛黎不怒反笑。
可是這笑的比怒還恐怖,但欲晚還是十分理直氣壯的說道,“是去滿香堂!老地方而已,你害羞個屁呀!”
趁衛黎還沒有說話,欲晚也笑道,“還是說你是怕在那里見到熟人?哦,我知道了,上次不還有一個人緊緊依偎你,不舍不棄的麼?”
衛黎朝欲晚翻了一個白眼,懶的理會她的無理取鬧,轉移話題,“在巴陵你不是成天鬧著要去夫子廟吃東西嗎,走吧,爺帶你去。”
“好啊好啊。”欲晚高興起來,但又頓時反應過來嘆氣搖頭,“還是把雲霓找出來一起去吧,我正有些話要跟她說。”
這回衛黎是真生氣了,怒道,“我們兩個人好好的,帶上她干嘛?咱們都多久沒見了!”
欲晚捂嘴偷樂,哎呀,衛黎這樣子真的是,太可愛了,于是說道,“既然你覺得她礙事,那麼,我把含煙侯敦叫來陪她好了!這樣,就兩全其美了。”
衛黎,“•••••”
“你確定我們這樣子很好?”衛黎看了看身旁緊緊挽著他的欲晚,又憤恨的瞅了瞅另一邊的侯敦,以及在旁邊的含煙,又挪過目光瞟向欲晚旁邊的雲霓,一手按著太陽穴無力道。
“多和諧美好的場面呀,怎麼,你覺得很不滿意?”
可是她覺得很好呀,出宮一次多難得呀,在同一時間一次性把所有想見的人都見了,是個多麼愉快的劃算。
而想到兩兩相依的她和衛黎,還有同樣在甜蜜的另外兩人,再看看旁邊的只是一個人的雲霓,欲晚心里暗自著急起來。
她的事情欲晚下午的時候就已經告訴了衛黎,而听到她要幫韓子高和雲霓重新和好,衛黎本來還一直反對跟雲霓一同出去的卻又立馬答應下來。
善變的男人呀。。。
然後欲晚趁熱打鐵,讓喜鵲去把含煙約了出來。
而阿蠻哥嘛,喜鵲那麼喜歡他,肯定是有方法把他約出來的,畢竟能和自己崇拜的人相處一個晚上的時間,想想就有些小激動,喜鵲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看到雲霓失望的樣子,欲晚提議先吃點東西,于是約著大家到了一家酒樓,而這個酒樓就是和喜鵲約好會面的地方。
可是酒樓里,依舊沒有阿蠻哥的身影。
欲晚讓大家都點了菜,為了緩和氣氛,她又主動的提出玩一些游戲。
“不如玩猜猜看吧,待會進來一個人我們就開始比賽,猜猜她|他的年齡身高家世已婚還是未婚性格愛好,每個人說一個,怎麼樣?”欲晚興奮道。
“怎麼評價輸贏?”含煙問。
“最後我們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去問,問完回來再定輸贏,輸的最多的那個人就在夫子廟最熱鬧的地方為來往的大家表演,什麼都行,同意嗎?”
眾人點頭,游戲開始。
首先進來的是一個身著隨意的男子。
欲晚開頭,“五尺左右。”
含煙怒,“這個太簡單,不說這個,換一個”
欲晚笑著接受,“二十歲。”
衛黎接下去,“家里賣白菜的。”
雲霓︰“已成親。”
侯敦︰“為人熱情開朗。”
等所有的人都說完了,只剩下含煙一個人還在默默的打量著走進來的那個人,可是她就算是快要把他看穿了也猜不出來這個人的愛好!
所以,以上四個人是怎麼做到的?
四人齊齊環胸,微笑著望著含煙。
含煙干脆破罐子破摔,“喜歡逗鳥。”
四人︰“•••••”
比輸贏時欲晚輸了,于是她高高興興的走到那人身邊,熟絡的攀談起來,然後又笑嘻嘻的走到他們的位子上。
唯獨含煙一臉期待的等著她的答案,欲晚咳嗽幾聲才說道,“愛好是遛狗。”
含煙又問道,“其他人的呢?不可能都對了吧。”
欲晚很抱歉的點頭,“哎呀,我們也不想的,不過就你一個人錯,好可惜啊。”
含煙一圈錘在桌上,桌上放在的酒杯都顫了顫,“再來!”
第二個是個女人。
順序輪了了過來。
含煙得意,“十五歲。”
侯敦︰“多愁善感。”
雲霓︰“額,未成親。”
衛黎︰“是農夫家的女兒。”
欲晚更得意,“愛好種地。”
這次是雲霓輸了,接下來的好幾個雲霓也頻頻猜錯,讓本來出師不利的含煙得意了很久。
欲晚心里哀嘆,雲霓多才多藝多沒意思呀,隨便拋出個極易就能贏得所有人的喝彩,她更想看含煙的表演呢,當然還有他身邊的衛黎,除了舞劍外不知道他還能做出了什麼來。
等到比賽結束,勝負決定,雲霓以最高猜錯次數獲得了這份榮譽,含煙很得意,侯敦無所謂,衛黎一臉失望的看著她,她也一臉失望的看著她。
不過還是說要等到吃完飯再出去。
而他們在這酒樓里玩了那麼久的時間,該死的喜鵲還沒有吧阿蠻哥帶到!欲晚又開始胸悶氣短。
難道今天真的就沒戲了是嗎?
早知道就逛青樓去了,說不定還等順便再調戲調戲衛黎。
可是,這又是什麼?
欲晚低著頭拿出衛黎不安分的爪子,很嚴肅的笑起來,“別逼我。”
“怎麼?不服還回來呀。”衛黎笑的輕佻。
好無恥!欲晚心里循環這三個字。
欲晚暗中伸腳去踢他,卻又被衛黎擋住,然後他伸出自己的另一只腳,把欲晚的雙腿困的死死的。
看腳下已經失去了戰斗能力,欲晚開始用手。
趁著衛黎還在得意的空檔,一只手迅速的摸到衛黎的腰上,然後是重重的一捏,看到衛黎臉上變化莫測的臉,欲晚趕緊收手,為了防止衛黎報復,又把屁股迅速的挪到一邊,不過因為腳的原因,挪的不遠。
身邊的含煙看著欲晚,問道,“怎麼了?撞鬼拉?”
欲晚撇著嘴向含煙含淚默默的點頭,不僅遇到了,還是一只大色鬼,含煙你能理解我麼?
無聲的語言並沒有讓含煙明白,但是含煙很是善解人意的朝衛黎看過去,“哎,衛將軍,欲晚都怕成這樣了,你怎麼還不出手安慰一下?太失男人風度了。”
說罷含煙還很豪邁的把欲晚給推了出去,正好落盡衛黎的懷抱。
欲晚心里默默流淚,含煙,我恨你。
衛黎一把摟過欲晚,讓她不能掙脫,然後在她耳邊很輕很輕的說道,“你說我該怎麼感謝謝含煙?”
欲晚沒好氣的哼道,“以身相許好了!”
怎知話說的有大聲,桌上的其余三人都听到了,然後都默默的低下頭去,不過含煙卻好死不死的都囔道,“這種地方也是蠻刺激的吧。”
含煙你在說什麼你知道不?
侯敦你偷偷的笑又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忘了你曾經在池塘邊夸過人家美若仙子了嗎?
欲晚這一刻深深的覺得,交對一個朋友就會贏得這個世界,而交錯一個朋友,卻會一點一點的讓你對這個世界失去希望。
欲晚扶額躺在衛黎的懷里,不想跟這些人再次交流。
卻看到雲霓只是默默的看著她和衛黎,呆呆的笑著,這種笑,看似是高興,其實全是落寞。
他們成雙成對,她卻形單影只。
欲晚看著雲霓,輕輕的掙脫衛黎的懷抱,衛黎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也知道是什麼情況,只好不情不願的放開她。
她想要安慰,卻不知道對雲霓該說些什麼,如果阿蠻哥今天一直都不出現的話,那麼她這樣把她拉出來讓她看著他們笑,自己卻在心里抹淚,這樣太殘忍了。
可是她的阿蠻哥,真的就不願意出來嗎?
連一面都不肯奢侈。
欲晚盯著雲霓,她卻突然開口道,“今天猜人我輸了,一同下去看我表演吧。可不許笑哦。”
含煙這個沒腦經的人,一听到有好戲看,立馬表現的興奮,“好呀,我听侯敦和欲晚提過你,說你才貌雙全,今日總算有機會目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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