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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水馨問甦亦凡應該怎麼辦，甦亦凡想了一下做出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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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按照最開始的辦法，收編了，不在一起辦公，累死這些傻小。”
程水馨就咯咯笑︰“盧風才不傻呢，這個人應該很聰明。”
甦亦凡有點不爽︰“哪里聰明？”
“嘖嘖，吃醋了？”程水馨的手停住打字，轉過頭來看甦亦凡，“這不像是你的風格啊？”
甦亦凡特配合︰“吃了吃了，不能讓你們接觸太多。”
“你要是真的吃醋了，我高興嘛。”程水馨把自己喝了一半的咖啡推到甦亦凡面前，笑著說，“要不要堅定一下信心？”
甦亦凡有點怦然心動，今天被韓芸的紅唇絲襪撩撥得稍微有點蠢蠢欲動的心又開始活絡。
“這……不好吧？”
程水馨對甦亦凡這種反應又熟悉又開心，紅著臉低聲笑道︰“怎麼，還不好意思啦？”
甦亦凡其實覺得現在的程水馨也很不好意思，不過他沒說出口，而是有點猶豫地接過程水馨遞來的那只咖啡杯。
程水馨微微揚起下巴，看著甦亦凡把自己喝了一半的咖啡杯握在手，喝了一口。
兩人旁若無人的小情侶行為在星巴克里沒引起多少人的注意，畢竟每天在這里發生的這種情況實在太多了。
那邊的盧風還在沉默，似乎是在考慮程水馨提出的條件。
其實盧風也知道，這些條件未必是程水馨提出來的，更有可能是來自甦亦凡。但條件畢竟就是條件，提出來只有接受和不接受的兩種選擇。
所謂談判雖然多容易破裂，畢竟多數時候大家還是希望成功的。
程水馨和甦亦凡兩人在這里喝喝咖啡調**，那邊盧風則在繼續糾結。甦亦凡一點都不介意這麼等待下去，他覺得陪著程水馨的時光都可以無限延長，無限地消耗下去。
其實盧風心也明白，在談到了金慎鴻的所謂真相之後，他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甦亦凡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反正他還覺得意猶未盡，那邊程水馨的電腦上已經冒出了新的對話框。
“好吧……合同怎麼簽？”
程水馨與甦亦凡對視一眼，兩人臉上都是笑意。
剩余的合同問題其實都是交給兼職律師去做的，現在輕靈觸動的法務部們還不夠完善，多半工作是交給蔡綺去做。程水馨有時候跟進，孟士毅也會幫忙，整體比較混亂。恰恰是這種相對混亂的情況讓程水馨有了機會應付盧風，她表示合同簽訂要看盧風的時間安排，自己這邊盡量配合。
三言兩語對付完盧風，程水馨拉著甦亦凡的手出了星巴克。
甦亦凡還挺警惕地看四周︰“周圍認識你的人不少吧？被你爸媽知道了怎麼辦？”
程水馨聳肩︰“無所謂，看到了就看到了，我會跟他們解釋。”
甦亦凡還是心虛︰“總會很麻煩吧？”
“才不會。”程水馨說起這個心情總會變得稍冷，“他們巴不得我認識幾個有錢的，你已經達標了。”
甦亦凡想了想，覺得自己好像沒資格跟程水馨一起討論她的父母，干脆決定閉嘴。
從星巴克出來感覺街頭的空氣有點燥熱，程水馨伸手稍微摸了摸額頭，看似隨意地說︰“咱們先上車吧，空調還涼快點。”
高爾夫的冷氣效果是不錯，開了一會就很舒服。兩個人坐在沒開燈的車里看著外面人來人往，現在才是晚上剛剛開始熱鬧的時分，很多出來逛夜市的人。有不少人在星巴克門口駐足，打包咖啡或是進去小坐。那些人的生活匯成繁華，是這個世界熙熙攘攘的一部分。
程水馨早已經把筆記本電腦合上了，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去兜兜風？”
“啊，好啊……”甦亦凡在這種時候又變得略笨拙，他發動汽車，看著車窗外熱鬧的世界，覺得自己的心跳跟這花花世界好像快要脈搏一致了一樣。
漫無目的地開出去，穿過熱鬧的夜市，穿過KTV一條街，穿過沐河碼頭，穿過熟悉的小廣場……甦亦凡和程水馨都沒說什麼話，車內只有張瑤的《尋找》在彌散。
不知不覺間，兩個人的車開到了海邊。
夏天的海邊晚上可沒那麼浪漫，誰要是敢在這里赤條條游個泳，必須有一百五十只以上的蚊來點贊。有些地方有篝火和燈光，也有蚊香裊裊。這里人挺多，但大開大合地燒烤的人卻已經不多了。
順著海邊堤壩長長的路燈開過去，越往南路邊的停車越少，有些地方只有車，周圍卻一個人都沒有。一看到這種情況，甦亦凡和程水馨都心知肚明那里發生這什麼，兩個人也都很有默契地不開口。
一路南行，路燈的盡頭還是路，卻只有黑漆漆的一條路。繼續向南就要算是出濱海市了，甦亦凡這才把車速放緩。
減速，慢慢到路邊停車的位置停下。空調吹在臉上，甦亦凡仍覺得自己的皮膚好像滾燙。
車停穩之後，程水馨和甦亦凡互相對視，兩個人的目光都免不了有那麼一絲猶豫，下一秒鐘卻又不約而同地張開手臂抱在一起。
動作比兩人想象的還激烈，甦亦凡幾乎是像要把程水馨按進自己身體一樣用力，他的雙臂強壯有力，懷的女孩變得柔軟溫熱。兩個人的體溫在空調里變得幾乎步調一致。
因為晚上之前那次擁抱的克制，使得這一次的擁抱變得更加熾烈。甦亦凡有點象征性地在程水馨的額頭吻了一下，然後慢慢吻過她的眼楮，她的臉頰，最後吻上她的唇。
程水馨的回應一樣很激烈，她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地讓甦亦凡放肆，並用雙手緊緊扳住甦亦凡的肩膀，給他鼓勵，也不讓他離開自己。
讓人幾乎窒息的吻深深地刺激著兩人的情緒，甦亦凡的手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很自然地摸到了程水馨的內衣扣。
程水馨掙扎著，不是為了反抗，而是為了讓甦亦凡的手在自己後背滑動更為順利。
白色長裙看上去很優雅好看，動手摸起來倒是方便，甦亦凡順利地摸到了內衣扣，並發現這是自己熟悉的一件。
等到甦亦凡的手指開始表現他的靈巧之後，程水馨才算是剛才甦亦凡的一吻緩過氣來，有點氣喘吁吁地說︰“還吃醋嗎？”
甦亦凡含糊不清地回答︰“不了。”然後又去親程水馨。
大概是因為晚上的時候兩個人都稍微克制了一下，這時候激動起來格外用力。甦亦凡肆意地品嘗著程水馨的唇，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一部分已經開始不受控制。
現在的身體反應比以前容易激動多了……甦亦凡有點無奈，但也有點不想控制。
程水馨承受著甦亦凡的熱吻，感覺那雙手在自己光滑如玉的背脊上游動，似乎是想要走到前面，又不是那麼好意思。
這得歸功于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哪怕到了現在，甦亦凡的雙手還是沒那麼不老實。
背後癢癢的……程水馨覺得這種撫摸有點舒服，但又似乎沒那麼舒服。她被甦亦凡侵犯著香舌，本來聰明又理智的頭腦現在也不好用了，只能被動承受著來自甦亦凡的親吻。
腦海像有什麼東西炸開了一樣，有大片空白，想飛，甚至想不太要臉地哼唧幾聲出來……
終于，甦亦凡的雙手繞到了胸前。
敏感的身體讓程水馨還是忍不住**了一聲，然後她就感覺到甦亦凡的吻好像被按了暫停。
反正自己已經夠不要臉了，程水馨伸手去摸自己熟悉的那個位置，甦亦凡的身體反應果然很健康。
被程水馨用手抓住的一瞬間，甦亦凡渾身都是一抖，顯得特別激動。
如此可愛的反應讓程水馨心情平靜了許多，她又主動吻了甦亦凡一下，然後拉著甦亦凡放倒了座椅。
“別動……”
咬著頭發說出這兩個字，程水馨覺得自己的聲音簡直不要臉極了，但又很開心能讓甦亦凡如此沉迷。誘惑的眼神落在甦亦凡身上，讓甦亦凡有一種不知道如何應對的慌亂。
這一絲慌亂反倒讓程水馨覺得心一片歡欣，這仍是她所熟悉的那個甦亦凡。
這是……她的選擇。
囑咐了甦亦凡別亂動之後，程水馨有些羞澀地撩起自己的長裙，露出一雙雪白的美腿。
長裙被撩到了大腿根部，程水馨微微彎腰，正面看著甦亦凡的眼楮，讓自己的一雙長腿夾在了他兩腿之間。
甦亦凡激動得都快爆炸了，程水馨雙腿皮膚的觸感實在是太舒服，他已經不知道如何用語言來形容。
既然是堅定信念，待遇當然比平時更好，程水馨雙手按著甦亦凡的胸口，不讓他動彈絲毫，微微動起自己的雙腿。
只是簡單的動作，甦亦凡已經從心理到生理都不能再滿足，他瞪大眼楮看著半跪坐做自己面前的程水馨，看著她俯身過來又一次吻自己。
兩個人花了點時間適應這種新方法，除了接吻間還調整過幾次姿勢，甦亦凡沒能抵抗住程水馨的強勢動作，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戰斗結束之前程水馨翻身躲開，免得弄髒了裙回家不好交代。兩個人呢花了點時間清理戰場，再看周圍還是沒有什麼車開過來。
程水馨用紙巾擦自己大腿內側，發現露出的白色小內褲被甦亦凡看到，下意識地拉著裙蓋住，嗔怪地白了甦亦凡一眼。
“看什麼呢？”
甦亦凡這時候智商就被降到了水平線以下，嘿嘿一笑也不說話。只是殷勤地遞給程水馨紙巾，也清理自己。
車內空調依舊打著，這次程水馨卻要求開車窗放放味道了。兩個人重新發動汽車，順著這條沿海路向回開，車載音響連開都沒開。
“還吃醋嗎？”程水馨臉上還有淡淡的粉紅色，在黑暗看不清楚，聲音倒還是軟軟的，顯然沒從剛才的狀態切換回來。
甦亦凡壓根不回答，就傻傻地一笑，等于是給了答案。
程水馨笑了笑，又說︰“你要是總這麼不淡定就好了。”
甦亦凡好奇︰“我很淡定嗎？”
“有的時候是。”程水馨說，“所以每次看到你為了我做什麼，總覺得心里很不安。”
甦亦凡看了程水馨一眼說︰“那是我自願的。”
“正因為這樣，才更不能總是忽略。”程水馨有點自嘲地笑了下，“想想以前真是傻，總是對很多東西視而不見，以後不會了。”
甦亦凡默默地看著程水馨，他想對程水馨說，這句話才是他今天晚上受到的最大鼓勵。
對方能接受能感受自己的心意，是比任何鼓勵都更能堅定信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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