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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出現了一個bug,沙曼其實是會武功的,而且很高,起碼不會遜于牛肉湯,特此申明修正,俺有空也會改正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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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窩已經不再是狐狸窩。
狐狸窩變成了安樂窩。
何為安樂?
安逸快樂!
低矮破舊的平房已變得煥然一新,窗戶上也糊起了雪白的窗紙,里面已不再有粗獷豪邁的男聲,也不再有狐媚軟柔的女聲。
這是整片海岸上,最整潔干淨,清爽靜怡的地方,和旁邊碼頭上的喧嘩嘈雜,形成鮮明的對比。
而最大的改變,建屋的木板已換成了牆磚……青色的牆磚!
看到這棟青色的小樓,風蕭蕭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陸小鳳推了推他的肩膀,小聲道︰“自求多福,後會有期。”
他說完這一句,就一溜煙的跑不見了。
風蕭蕭忽然也很想跑,拔腿就跑,可他知道,他一定跑不掉。
不過他很快發現,跑不掉的不光是他,陸小鳳也沒能跑掉。
陸小鳳已苦笑著退了回來,回來的速度甚至比跑掉的速度還要快。
風蕭蕭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不過沒等陸小鳳回答,他就看到了原因。
薛冰從那邊走了出來。
看著她越離越近,風蕭蕭和陸小鳳不約而同的咽了口口水。
尤其是風蕭蕭,他的手已經很疼。沙曼捏的,
薛冰俏生生的到了對面,目光緩緩轉動。掃過陸小鳳,掃過風蕭蕭,最後落到了沙曼的臉上。
兩個都很美麗的女人相互打量著,誰都沒有說話。
這下,風蕭蕭不光是手疼了,好似連心髒都開始痙攣。
薛冰終于移開了目光,道︰“不得不說。你運氣真好。”
風蕭蕭道︰“怎麼?”
薛冰道︰“如果你早到半天,就會踫見十妹了。”
風蕭蕭的心悸感頓時沒了,神情輕松道︰“她去哪了?”
薛冰似笑非笑道︰“你可以去找女人。她自然也可以去找男人。”
風蕭蕭的心不由又緊了起來,他忍了半天,終究沒忍住的問道︰“誰?”
薛冰瞧著風蕭蕭和沙曼緊握在一起的手,冷笑道︰“你吃醋了?”
風蕭蕭只能低下頭。卻並沒有松開沙曼的手。
薛冰咬了咬嘴唇。道︰“是皇帝。”
風蕭蕭皺眉道︰“怎麼是他……”
“皇帝?”陸小鳳叫道︰“他有什麼事?”
薛冰橫了他一眼,道︰“當然是大事。”
能讓皇帝親自召見的,自然是大事。
陸小鳳問道︰“什麼事?”
薛冰道︰“一百零三個精明干練的武林好手,價值三千五百萬兩的金珠珍寶,竟在一夜之間全都神秘失蹤。”
陸小鳳的胡子皺的眉毛一樣緊。
薛冰道︰“這趟鏢的來頭極大,竟然上動天听,若是找不回來,非但所有的保人都難免獲罪。連委托他們護鏢的太平王府都脫不了關系。”
陸小鳳道︰“保人都有誰?”
薛冰道︰“當然都是江湖中極有身份的知名人士,中原武林的九大幫、七大派。幾乎全都有人被牽連在內。”
風蕭蕭道︰“關青衣樓什麼事?皇帝為什麼要突然召見蓉兒?她為什麼非去不可?”
陸小鳳突然插口道︰“青衣樓有沒有人作保?”
薛冰瞧了他一眼,道︰“沒有,一個都沒有。”
她嘆了口氣,道︰“一百零三個人中原鏢局的精英,經太行,出潼關,卻在太行山下一個小鎮上忽然失蹤,唯一剩下的一個活口,竟在十二連環塢的總舵密室中,被人滅口。”
風蕭蕭沉著臉道︰“江湖上、武林中,所有的勢力都被牽扯其中,唯獨青衣樓沒有,別人不懷疑青衣樓,才真是見鬼了。”
陸小鳳苦笑道︰“這麼大的單子,這麼多高手護送,竟連一個活口都沒留下,除了你們青衣樓,還真沒別人干得出來,我現在都開始懷疑,一定是你們做的了。”
風蕭蕭冷冷道︰“越是通順的思路,越是合乎常理,就越是假象,這個道理難道你不懂?”
陸小鳳搖頭道︰“事情已鬧這麼大大,甚至上達天听,那麼究竟是誰做的,就並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誰夠資格來當這個替罪羊,用以平息眾怒。”
風蕭蕭自然比他更清楚這一點,冷冷道︰“所以皇帝召去蓉兒,想讓她當替罪羊?”
薛冰道︰“皇帝本來是召見你的,可是你已出海,十妹她不得已才守到海邊等你歸來,可是左等不回,右等不回,她不得已之下,只能替你上京,你終究還是來遲了一步。”
陸小鳳道︰“天子召見,誰敢讓他干等著?黃樓主只怕真是迫于無奈。”
風蕭蕭哼了一聲,向薛冰道︰“蓉兒她安全麼?”
薛冰道︰“進宮之前,一定安全,禁宮里面,就難說了。”
風蕭蕭道︰“皇帝怎麼找到她的?天下間,可沒幾人知道她的下落。”
薛冰道︰“我也很奇怪,一個太監突然領著一群大內侍衛帶著聖旨找來,守衛第一樓的高手根本不敢攔阻。”
風蕭蕭沉思不語。
他忽然想到了牛肉湯。
當初牛肉湯設了一個連環局,想引他來海邊,為了尋找到宮九的行蹤,他也將計就計,跟了過來,青衣樓的位置,八成就是那時候暴露的。
這件事,一定跟太平王世子宮九脫不開干系。
風蕭蕭抬頭道︰“蓉兒走了不過半日,我現在去追。應該還來得及,只是……”
他望向沙曼,沙曼也正看著他。
薛冰冷笑道︰“怎麼?你還想帶著她不成?”
風蕭蕭只能苦笑。
薛冰板著俏臉。冷冰冰的道︰“你走,她留下。”
風蕭蕭苦笑道︰“薛冰你……”
薛冰道︰“你是信不過我?”
沙曼忽然道︰“好,我留下。”
風蕭蕭詫異的看著她,猶豫了一會兒,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道︰“你一定要等我回來。”
沙曼點點頭。
風蕭蕭大步走了,順手從隱在暗處的一個青衣樓高手手上。取走了一柄劍,而他一拿上劍,身上便帶起了一股濃重不散的殺氣。似寒風遠去。
沒人能動他的女人,皇帝也不行!
只剩兩個女人,陸小鳳立刻連頭都不敢抬了,琢磨著找個什麼借口趕快溜走。
薛冰道︰“你怎麼也不送送他?”
沙曼淡淡道︰“他知道我對這些外在的形式一向沒有興趣。又何必多此一舉?”
薛冰道︰“你對他外在的形式沒興趣?是不是只對他的心有興趣?”
沙曼默認。
薛冰冷笑道︰“只可惜他也絕不會將自己的心全送給你的。”
兩個人言來語去。仿佛都帶著很濃厚的醋意,陸小鳳听了後,心中不是滋味。
原本他和薛冰才是一對,現在的薛冰非但對他視而不見,更為了一個別的男人而吃醋,他好像忽然間變得不值一文了。
一個人活到這種地步,倒真的不如死了算了,陸小鳳現在連理由都不想想了。埋著頭就走。
薛冰總算注意到了他,道︰“你想去哪?你哪也別想去。”
陸小鳳苦著臉。回身道︰“還有我什麼事?”
薛冰瞟了沙曼一眼,道︰“我很想听听,風蕭蕭出海後究竟都做了些什麼好事。”
陸小鳳的臉色更苦了。
沙曼道︰“問他,還不如問我,你是不是想學學?我可以教教你,保證一點都不私藏。”
薛冰的臉紅了,道︰“誰要跟你學,我是替我家十妹問的。”
沙曼道︰“不是你自己想知道,你臉紅什麼?”
薛冰的臉更紅了,卻不肯相讓︰“這麼說來,你是不想跟我說了?”
吃醋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而兩個吃醋的女人湊在一起,就是人間地獄。
陸小鳳深知這一點,于是趁著兩女口舌爭鋒,互不相讓的時候,麻利的溜遠了。
薛冰口上雖凶,卻終究替沙曼安排好了一切。
她都沒動用青衣樓的人手,讓紅鞋子幫忙準備了一輛馬車,並準備將沙曼安排到紅鞋子的一處隱秘的據點去。
她甚至還將在場的青衣樓高手全都調離他處,等若向黃蓉暫時隱瞞了這件事、這個女人。
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連她自己都想不明白。
或許是同情?
或許是羨慕?
又或許是同病相憐?
行駛的馬車上,最後只有她們兩個人,一路無話。
人總是要吃東西的,晚上也要睡覺,所以兩女也會夜宿客棧。
雖然彼此誰也不理誰,但她們偏偏睡在一間房里。
薛冰對此理直氣壯,在她看來,沙曼就是個囚犯,而她是看守,當然要時刻注意沙曼的一舉一動,至于心底真實的想法,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這日傍晚,客棧房間。
薛冰端進來了兩碗湯、兩碗飯,擱到了桌子上,美滋滋的喝了一大口湯。
她不必說話,濃湯撲鼻的香氣,自然會引得沙曼過來吃晚飯。
沙曼本來一直都漫不經心的坐著,這會兒臉色卻突然變了,問道︰“這是什麼湯?”
兩人一路幾乎都沒講過話,所以薛冰愣了愣才回道︰“牛肉湯。”
她立刻發覺自己的頭有點暈暈的,失聲道︰“這碗湯里下了藥。”
沙曼緩緩起身,道︰“應該不錯。”
薛冰變色道︰“是誰下的藥?”
沙曼道︰“牛肉湯。”
薛冰有些迷糊,不知是迷藥,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暈沉沉的道︰“我知道這碗是牛肉湯,我是問誰下的藥。”
門外有銀鈴般的笑聲︰“是牛肉湯在牛肉湯里下的藥。”
世上只有一個人能煮得出這種美味的牛肉湯,獨一無二的香味,獨一無二的味道。
牛肉湯做出來的湯又香又好看,她的人也很香,很好看。尤其是今天。
看來她好像是特地打扮過,穿的衣服又鮮艷,又合身,臉上胭脂不濃也不淡,都恰好能配合她這個人。
薛冰頭又已發暈,眼楮也有點發花,就好像已經喝醉了的樣子,忽然大聲道︰“你是誰?”
牛肉湯笑嘻嘻的道︰“牛肉湯。”
于是薛冰更暈了,幾乎都快站不穩。
沙曼卻沒暈,眼楮一直都在刀鋒般盯著牛肉湯.
牛肉湯笑道︰“我做的湯很好喝,連風蕭蕭都愛喝的不行不行的,你為什麼不嘗嘗?”
沙曼慢慢地從衣襟邊緣抽出根很細長的鋼絲,拿在手里擺弄著。
鋼絲細而堅韌,閃閃的發著光。
她的手縴長而有力,鋼絲在她的手里,很快的變成一個舞劍女子的側影,尖銳的一端就是劍。
她的手指輕撥,劍式就開始不停的變幻。
薛冰看了更覺頭暈,吃驚道︰“原來你劍法這麼好!”
沙曼淡淡道︰“這世上想不到的事本來就很多。”
牛肉湯已經不笑了,任誰被這根尖銳的鋼絲尖抵著脖子,都笑不出來的。
沙曼道︰“你的湯炖得的確很好,不喝光了實在可惜。”
牛肉湯二話不說,走到桌前,喝光了剩下的那半碗牛肉湯。
沙曼道︰“還有我的一碗。”
牛肉湯絲毫沒猶豫,一口喝完,甚至都不怕燙著舌頭。
待吃光了最後一塊牛肉,她問道︰“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沙曼道︰“不行。”
牛肉湯道︰“你還想要我干什麼?”
沙曼道︰“脫/光。”
牛肉湯道︰“脫/光?把什麼脫/光?”
沙曼道︰“把全身上下都脫/光,能脫的都脫/光。”
牛肉湯臉色變了,狠狠的瞪著她。
沙曼完全沒有表情,手里還在擺弄著那條鋼絲。
堅韌的鋼絲在她縴縴手指里,柔軟得就像是條棉線。
牛肉湯立刻開始脫/衣服。
穿衣服的時候,她是個很好看的女人,脫/光了更好看。
她的腿非常直,非常結實,皮膚光滑緊密,雙腿並攏時中間連一只手指都插不進去!
她無疑正是那種可以令男人銷/魂蝕/骨的女人,對這一點她自己也很有信心。
可惜現在屋里只有女人,並沒有男人欣賞。
不過不管有沒有男人在這里,只要一個女人赤/裸裸的沒穿衣服,她就施展不出任何詭計了。
于是沙曼舒了口氣,問道︰“宮九在哪里?”
牛肉湯道︰“在你身後。”
沙曼自然不會相信,不過身後突然傳來濃重的喘息聲,讓她不由轉回了頭。
薛冰現在不光是臉紅了,連眼楮的都已通紅,迷離的眼光,痴痴的看著牛肉湯赤/裸的胴/體。
沙曼失聲道︰“你下的不是迷藥,是什麼?”
但等來的不是牛肉湯的回答,而是她的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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