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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到了？”千戀皇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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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風也沒想過隱瞞，颯然一笑。
美眸閃動，千戀皇帶著一分好奇，輕道，“雖是輔助型，但你的眼瞳…很特殊。”
“星蒼瞳，學習系，空間之道。”林風坦然而道，並未隱瞞。這本就算不上什麼秘密，像千戀皇剛才同樣透露了她的眼瞳，為幻術系的‘千曜瞳’，精通幻術和布陣。
“原來如此。”千戀皇點點頭。
“不好意思，剛才一時興起。”林風歉意道。
“沒什麼。”千戀皇微然一笑，“奧秘又非我所獨有，更何況我什麼都沒教你，能領悟奧秘‘空瞰’是林風你悟性過人。”說著，抿嘴一笑，千戀皇的美眸閃動著一分羨慕，“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武者能以這種方式領悟奧秘。”
“機緣巧合。”林風笑了笑，倏地仿佛想起什麼，開口道，“對了，可有發現？”
回到正題，千戀皇微微抿唇，搖了搖頭。
林風徐徐點頭，“我還以為只是我自己感應不到。”
偷學到奧秘‘空瞰’，自己也算入門，然所感應到的一萬零八個空間，每一個空間的氣息既是相同，卻又不同。好似雞蛋一樣，一萬零八個不同形狀的雞蛋，偏偏是同一個類別。
“空間層面，都被陣之力所掩蓋。”千戀皇徐徐道，“若要感應到每個空間所獨有的氣息。對‘空間之道’的掌控起碼要超出陣之力。”
很難！
陣之力有多強，林風很清楚。
無論是第一道關卡的水晶壁還是第二道關卡的黑火之洞。足以說明一切。
自己的分身或許有超出陣之力的力量，然本體和星蒼瞳卻沒有。
一層之差，無法彌補。
“再想想辦法。”林風輕道。
“嗯。”千戀皇嘴角微微劃起，“反正最壞打算大不了一個個試，反正時間足夠，運氣好十天半個月或許就能找到。”說著，千戀皇微笑一聲，“不過眼下還沒必要如此。我們再試試吧。”
“好。”林風點頭。
…
奧秘‘空瞰’！
林風星蒼瞳閃動，感應清晰自如。
雖及不上千戀皇空間之道的領悟深刻，然自己同樣能夠俯瞰整片空間，感悟每一個半**空間，並將其鎖定。這是最為關鍵所在，只要能夠鎖定空間，意味著自己可以隨時進入其。
而且。比起千戀皇自己更是進退自如。
因為有‘空間之門’的存在。
看似有一萬零八道空間，然擁有空間之門，不需三天自己便能完成探索。
“難怪從雀之獄到王者之獄，每一次仿佛進入完全不同的世界，然空間之門卻能通用。”林風微然一笑，此刻終于明白。
原來。自己是在一個陣。
看似不斷變幻，卻只在一個迷宮，處于同一個層面。
自然隨出隨入。
“可惜，這些半**空間都被陣之力遮蓋。”
“若不然，便能清晰探測每一處不同。尋找到‘雀王之道’的蹤影。”
林風微感遺憾。
倏地——
“陣之力？”林風一怔。
“我若能轟破陣之力，問題豈非迎刃而解？”
一旦這半**空間失去陣之力。空間的真實氣息便會完全呈現！
啪！林風眼眸頓時綻亮。
幾乎在同時間，千戀皇亦是結束奧秘的施展，美眸望來。
四目相對，兩人相視而笑。
“想到了？”林風淡然一笑。
“你也想到了。”千戀皇輕笑。
“我來破陣之力，你施展空間之力。”林風不假思索的開口，各思其職，論空間之力的鎖定和感應，自己並不如專注‘空間之道’感悟修煉的千戀皇。彼此間的合作之前便已極為默契，足以信賴。
“好。”千戀皇微然點頭。
…
林風，瞬時調換分身！
這里並非第二道關卡，本體的力量發揮遠不及分身。
最重要的是，要轟破半**空間這‘陣之力’守護，以分身實力僅僅只是舉手之勞。每一道半**空間守護的‘陣之力’雖然不少，卻也不算多，和第一道關卡的‘水晶壁’相差無幾。
“轟！”紫晶槍綻放光芒，雷電力量轟破天穹。
林風猛的一槍刺出，並未花費全部實力，分身的五成威力，足以轟破！
大陣劇震，被千戀皇所鎖定的半**空間頓時光芒四射，然並未停止移動。陣之力的消失，取而代之的一層封閉形態，整個半**空間氣息好似湮滅一般。
千戀皇面色一驚，始料不及。
“怎麼了？”林風眉頭一簇，光看千戀皇的表情便知結果似乎並不如意。
“不行。”千戀皇搖搖頭，“破開陣之力，仍有一層堅實壁壘阻攔著空間氣息滲出。”
果然！
一個壞消息。
氣息感應如湮滅，和只感應到陣之力，並無任何區別。
“唔……”林風輕抿嘴唇，沉吟不決，許久雙眸再是一炯，“再試試看。”
“嗯。”千戀皇點點頭。
並未氣餒。
失敗是成功之母，林風很清楚知道。
每一次的成功，必然建立在無數次失敗之上。再一次的攻擊，再一次的失敗，一次又一次，破開‘陣之力’並不算太難的事，然十余次的破開，結果卻一模一樣。
感應不到任何氣息！
“這下麻煩了。”林風眉頭輕擰。
“嗯。”千戀皇應聲，兩人四目對視。氣氛有些沉重。
並非失敗那麼簡單。
氣息的感應湮滅虛無，意味著什麼？
“哪怕破開‘陣之力’。也無法進入半**空間。”林風正色道，“我嘗試過攻擊那層‘空間壁壘’，但十成的實力仍破不開一分一毫。”近乎聖者頂級的攻擊卻破不開，可想而知！
顯然，這並非用單純的力量能轟開。
之前的‘最壞’打算，亦是宣告失敗，相當頭疼。
林風望向千戀皇，後者俏臉亦是凝重。所有的希望在這一刻仿佛都是消散。那種感覺很不舒服，明明‘雀王之道’近在眼前，偏偏進入無門，只隔著一層空間壁壘，卻好似隔著萬山千水。
“就算我們找到‘雀王之道’的存在，恐怕…也進不去。”千戀皇輕道。
“對，所以眼下首要任務。並非找到這一萬零八個空間之門的不同，找到雀王之道存在。”林風正色點頭，“在這之前，必須先找到破開空間壁壘，進入這半**空間的方法。”
四目對視，兩人不禁一笑。
相當的合拍。
想法。思維，反應，都在伯仲之間，難怪第一次配合便已有如此默契。
雖然眼下彷如身處迷宮之，找不到出路。但……
仍未至絕路。
什麼都能丟，信心不能丟。
每一個迷宮都會有出路。現在找不到不代表之後找不到。就如每個問題，每個謎團，都會有一個正確答案，不知道只是因為閱歷不夠，經驗不夠，實力不夠！
但，它絕對存在著。
“等等！”林風雙眸一亮。
破開‘陣之力’後，便是那‘空間壁壘’。
既然無法強行破開，那說明它必然有‘規律’，有奧妙所在。
對了，那蝌蚪字！
林風眼眸一亮，自我狀態下，自己能夠看到疾速移動光點上的字，雖然看不懂但仿佛意味著什麼。既然光點上有字，或許那‘空間壁壘’上同樣有字！
分身看不到，不代表不存在！
自己的本體，能夠看到。
試一試！
想到便做，林風毫不猶豫。
如今任何一種可能性，都不能輕易否定，或許便是重要的關鍵線索。
“來！”林風眼瞳炯亮。
鳳凰命盤的綻亮，瞬時間本體出現。
兩個林風，一左一右，光是‘看’沒有半點差別，然氣息卻孑然不同。千戀皇輕捂著小嘴，眼充滿驚訝，望著林風更是好奇無比，分身並不出奇，但擁有氣息與本體完全不同的分身……
卻是極為怪異！
而且，林風施展分身，所欲為何？
美眸不斷閃動，然千戀皇並沒有問，只是靜靜的看著，不知道為什麼，盡管眼下看似情況極糟，但她心卻是沒有半點波瀾。望著眼前這比她大不了多少的青年，心莫名感到安心。
…
本體，空間鎖定！
分身，紫晶槍迅速綻放光芒。
雷光四射！
“破！”林風沉喝，分身的攻擊干淨俐落，毫不拖泥帶水。
簡簡單單的一槍，卻凝合著力之道，輔以紫晶槍的力量和雷勁，以身體力量為心爆發出非比尋常的實力。那守在半**空間外的‘陣之力’瞬時消散，熟悉的牢固空間壁壘隨即出現。
正如之前十余次的試驗，一模一樣！
而此時——
“嘩！”林風眼眸炯亮。
本體自我狀態下，雙瞳璨亮閃動。
時間和空間，在這瞬間仿佛完全靜止，眼前只剩下那道空間壁壘的存在。
雖仍是疾速行進，但卻逃不過自己的注視，仿佛處于同一層平面，空間壁壘上所有一切盡入眼眸。“嗯？”林風微訝，出乎自己意料的是，空間壁壘上並沒有任何蝌蚪字，整個壁壘光滑無暇，僅僅只有……
“那是？！”林風眼眸倏地綻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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