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筆趣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並相互轉告,謝謝!</p>夏染從下午開始,就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仿佛始終有人在暗中窺視,到得晚上,這種感覺更加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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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染煩躁地給自己倒了杯水,薛毅到底什麼時候跟墨清揚提親?這個鬼地方她一天也不想呆下去了!
啪!
窗戶被某股力道撞開,眼前一黑,寸許寬的布條在夏染臉上纏繞了數道,將她的眼楮緊緊包裹,背後微麻,有人拂中了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夏染本能地張嘴想呼救,發不出半點聲音,櫻唇剛啟,便有人往她嘴里塞了顆藥丸,掌風送及,藥丸下肚。
夏染又驚又怒,睜大眼楮,四周一片漆黑,听不到半點聲音,只感覺有人將她抱了放倒在床,然後萬籟俱寂,唯有她心跳的聲音。
撲通、撲通!
漫長的等待和煎熬,被人按在案板上卻始終沒有挨刀的感覺,比直接喀哧更來得讓人抓狂,慢慢,夏染感覺到小腹中陣陣熱浪,口干舌躁四肢無力,躁動不安的情緒讓她渾身寒毛倒豎,雖然不識人事,但夏染多少也有一些常識。
天殺的,這到底是誰,竟然給她下春.藥。
黑暗中,男人鷹隼般的目光近距離聚焦在夏染臉上,她的眼楮被蒙著,他看不到她的眼神,但她不安而顫抖的唇卻泄露了她的慌亂,讓人產生一股強烈的佔有欲,她的神秘、讓他很想靠她更近一點,觸踫她不為人知的柔軟。
男人的呼吸驟然急促起來,他不再掩飾自己的欲望,低頭霸道地咬住夏染的唇,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火熱的手已解開了她的衣帶。
夏染的身體劇烈顫抖,心髒幾乎跳出了胸口,明艷的肚兜下,潔白如玉的肌膚懾人心魄,夏染腦海中有瞬間的空白,她雖然聰明,但遇到這種無力的情況,她和所有少女一樣,極度恐慌!
胸口清涼,肚兜不知去向,少女姣好的身形在男人面前一覽無遺,讓他眸中的火焰更加妖冶。
霸道的吻定格在夏染的唇上,撬開她的貝齒,逮住她木訥的丁香小舌,肆無忌憚地攻城掠地,胸口又是一麻,穴道被人解開,男人將她柔軟的豐盈揉在掌心,酥麻的感覺將夏染里三層外三層地包裹起來,小腹里的火焰迅速開始向全身傳導,四肢的無力感呈幾何級數倍增。
夏染拼起渾身的力氣,想推開身上的男人,無奈她才抬手,玉臂便被人按到頭頂,那人一手控制著她的雙手,另一只手依舊在她身上撩撥,讓她的身體越來越不受控制,雖然穴道被解,卻依舊使不出半點力道。
自小忙于訓練,除了師傅之外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的夏染,幾時有過這種經歷,她從來不知道,男歡女愛是這個樣子,鼻中嗅到的全是陌生的氣息,那是一股淡淡的艾草味,夏染沒有印象自己見過的人里,誰身上有這個味道。
陌生的聲音在夏染耳畔響起,把玩著她胸前的骨笛,聲音清冷地自言自語︰“那麼多人垂涎的夏染,也不過如此!得到了你是不是真能打開龍脈,哼,最好是的……”
夏染的身體又是一震,龍脈?听著像寶藏,穿越之後不可思議的經歷,似乎有了個合理的解釋。
她痛苦地皺起眉頭,她只是個過客,這里的一切與她無關,骨笛是師傅給她的護身符,僅此而已,其他的她什麼也不知道,你們想多了,真的都想多了!
黑暗中的男人呼吸一滯,夏染從來都是笑笑的,他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這樣楚楚可憐的表情,簡直秒殺他的神經,身上某樣事物開始熱得發燙,他腰身一挺,將自己嵌入柔嫩的小身體。
痛,雖然沒到撕心裂肺的程度,但還是痛感十足,世界開始坍塌,夏染的意識里只剩下對方一下下強勢的沖撞,在力量的交鋒中,夏染潰不成軍,她意識里憎恨這件事,但她的身體卻在縱容這種侵犯,強烈的藥效讓她迷離中增添了一份嫵媚的溫柔,任由對方予取予求……
男人細密地吻著夏染的脖子,他多久沒有這樣失控過了,他原以為這麼多年自己的定力已經收放自如,直到今天他才知道,所謂的坐懷不亂,只是還沒踫到那個能讓你亂的人而已。
此刻,他就只想一遍又一遍地佔有這個女人,骨笛?被丟到爪哇國去了。
直到天空露出魚肚白,男人才收手離開,夏染靜靜躺了許久沒有動彈,她知道魔鬼已經走了,她的穴道早已被解開,但她卻仍舊不想動,一方面是她太累,另一方向,她不願意接受這噩夢般的夜,仿佛只要不起身,一切就都是個夢。
春.夢而已!
“夏姑娘,你醒了嗎?”屋外傳來周萍的聲音,夏染條件反射地拉過錦被,扯下眼上的布條,想到自己赤.裸的身體,她的心跳又開始加速……
“夏姑娘,你沒事吧?”
“沒事,昨晚沒睡好,這就起了。”夏染一邊敷衍周萍,一邊強迫自己接受失身的事實,打起精神穿好衣服,忍著下身不適的感覺,心想要把床單處理一下,第一次不可能沒有痕跡,宮里八卦肆虐,她可不想所有人都看她笑話!
可是潔白的床單一片簇新,什麼也沒有……
夏染不可思議地俯身,幾乎是鼻子貼著床單仔細查探,真的沒有痕跡,她不是處子?
夏染剛剛武裝好的堅強全面坍塌,穿越伊始,她看到的就是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被人破身的女尸,雪崩之時,都靈抱她墜崖,轉醒是在雲素的不死山莊昏迷了三個月被斗笠叫醒,這三個月里發生了什麼她一無所知,剛才那人說得到她就能打開龍脈……
她到底被多少人睡過了?
這個念頭差點讓夏染昏過去,她傻傻得以為自己冰清玉潔,結果……
她抓狂地將被褥掃到地上,穿起衣服,披了條大圍巾,擋住頸上成片的吻痕,披頭散發地逃出坤寧宮,周萍叫了三聲都沒能拉住她,喬翎菲微微蹙眉,剛想跟過去看,頸後一麻,已被人干淨利落地劈倒在地。
夏染漫無目標地跑著,也不知道自己能往哪去,不知不覺間,一間青磚小院已呈現在面前,夏染有點詫異,為什麼會跑到墨泫這里來?莫名其妙!
樸實的青色給人安靜的感覺,讓夏染狂亂的心慢慢安靜下來,最初的無措和痛苦過去,剩下極致的憤怒,夏染將嘴唇咬出了血,她絕不是任人欺凌的小白兔,羞辱過她的,她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長久的呆立之後,夏染終于找回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逼自己露出一個笑,回身欲走,卻發現不遠處一個白衣人影正靜靜看著她。
正是斗笠。
斗笠不動聲色地看著夏染︰“你臉色不好,有事?”
狂風掀起她的圍巾,露出下面色彩斑斕的吻痕,夏染卻沒有遮掩,只是笑笑凝視著斗笠,果然看到他的眼神開始不淡定起來,他緩步靠近,皺起眉頭︰“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夏染笑得更加燦爛︰“沒什麼,***而已,不好意思,給你戴綠帽子了。”
斗笠眸中閃過一道冷光︰“夏染你在胡說什麼!”
“不是嗎?”夏染戲謔地看著斗笠,語帶譏諷,似在嘲他,更在嘲弄自己,“在不死山莊,你把我救醒之前,我們早就有過肌膚之親了吧?人家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卻連名字都不肯告訴我,呵呵。”
斗笠向夏染凝視半晌,立刻猜到了她的心思,讓他莫名地有種呼吸不暢的感覺……他不動聲色地看著她︰“雲素都沒有在你昏迷的時候下手,我怎麼可能比他更下作,你就是這樣看我的?”
夏染毅然決然地轉身,她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斗笠的話,但她還是相信了,哪個女孩子願意自己被人輪,哪怕只是自我安慰一下也好。
“夏染,話說清楚再走。”斗笠把夏染的頭按在自己肩膀上,順道扣住她扭動不安的小身體,將她貼身箍在懷里。
夏染掙扎了兩下,自然收不到什麼效果,她心念微動,聲音柔和了兩分︰“三個問題,能回答我嗎?”
斗笠揚揚眉毛︰“你問。”
“骨笛和龍脈是怎麼回事?和我有什麼關系?”
斗笠很快做了回答︰“我听說過一個預言,說骨笛是能打開龍脈的鑰匙,夏家七月出生,耳後帶痣的女兒是打開龍脈的關鍵所在。”
封建迷信害死人!預言這種東西靠譜嗎?一個預言,讓真正的夏染受辱慘亡,讓穿越的夏染步步荊棘。
“第二個問題,雲素是誰?他戴著人皮面具,但我想你一定知道他是誰。”
斗笠頓了頓,還是做出回答︰“雲素公子是允王墨風的別號。”
這些是夏染早就想問,卻一直沒有得到回應的問題,斗笠今日都告訴她了,這算什麼?可憐她嗎?她抿唇一笑,歪頭看著斗笠︰“最後一個問題,你靠近我,也是為了打開龍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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