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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喝了紅酒後,小臉蛋紅彤彤,沒一會就犯困, 當一聲,小家突然掉下了沙發,嚇得還沉浸在窗外美景的徐一鳴回過神來,只見小丫頭靠在沙發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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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少芬也趕忙著把她抱起來,可是她手中還緊拽著泰迪熊不舍得放開,嘴里還嘀咕道,“大哥哥,cheers!”
張少芬莞爾一笑,“你今天到來,小丫頭都忘記我這個媽媽了!”
徐一鳴岔開話題,“她這個年紀喝酒,沒有問題吧?”
“不會,剛才給她喝的酒,是特別釀制的,對孩子不影響,平時讓她跟我我杯子都不願意呢!”張少芬便說邊向臥室走去,徐一鳴也跟著過去,抱著泰迪熊。
張少芬的臥室很大,大大的席夢思大床,粉紅色的床套,整個房間充滿著特有幽香,讓徐一鳴注意的是,主臥對面牆壁上掛著大大的結婚照,幾乎佔據了整個牆面。
穿著婚紗的張少芬依偎在一個俊朗帥氣的年輕警司懷里,不用想也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小白菜已故父親,結婚的也還沒有不到三十歲,就是一級警司了,也算是年輕有為。
特別是那一雙明亮的眼楮,讓徐一鳴下意識的愣一下,也從男子的五官上似乎捉住點什麼。
也終于知道小白菜為什麼會天然的對他產生親切感了。
無他,因為牆上的男人的,五官,特別是神態,竟然跟他七分相似。
只不過他的面容相對清澈一些,而照片中男子神態剛毅,穩重。
小丫頭天天看著這張照片,他自己就是在特殊時間,特殊地點闖入她們的生活。
“我老公,白樸!”把孩子放在床上的張少芬不知何時走到他身邊,徐一鳴才回過神來,有些心虛的笑了笑,“難怪小白菜那麼漂亮!”
張少芬嫣然一笑,也沒有再次說話,而是朝著門外,指了指,兩個人很自覺的走出房間。
再次回到吧台,因為卻少小白菜,孤男寡女,場面又再次尷尬起來。
幸好有酒,徐一鳴為了掩飾自己的不適用,拿起紅酒朝著喉嚨里灌。如同牛飲。
旁邊的張少芬也沒有制止,而是很自覺的給他倒酒。
徐一鳴剛才提出告辭,張少芬卻適時說話了,似乎故意一般,“徐先生,剛才看了我先生的照片,沒有一點疑惑嗎!”
徐一鳴摸了摸鼻子,“我們有點像?”
“是啊,很像,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是一個剛參加工作的小刑警,笑起來很陽關,跟徐先生一般,所以小白菜才會下意識的跟你親近!徐先生,知道我是怎麼跟他認識的嗎?”張少芬反問道。
“一定是英雄救美的浪漫故事吧!”
噗嗤,張少芬控制不住自己笑起來了,“我跟他是舞會上認識的,不過英雄救美,而是美女救英雄哦,當時他參加緝毒追捕,自己一個傻傻的沖入舞廳,自己一個舉著槍就大喊警察,結果別人毒販開了一槍,沒有打到他,確實被他嚇得槍都掉了……”
張少芬的目光柔和,臉上洋溢著幸福,徐一鳴不知道該如何插嘴,他相信那一場相遇不僅僅是一個年輕的小警察踫到富家女那麼簡單,可是過程如何,他就不得而知了。
那是屬于張少芬跟白樸的浪漫,跟他無關。
拿起酒杯又再次灌了一大口。
又想再次提出告辭,張少芬有說話了,“徐先生跟鐘護士認識的時候,也很浪漫吧,你跟鐘護士很般配哦!”
噗嗤!
這不是笑,而是他被嗆住了。
“我跟鐘麗,啥也沒有,普通朋友,張總你可不要誤會,我一個大頭兵,鐘護士看上我才怪!”
“真的沒有?”張少芬一臉不信。
“這個還真沒有!”徐一鳴很是肯定的點頭,可是連他自己都在心虛,今天從醫院過來,可是被鐘金純撞到啊。
“那我相信你!”張少芬也不再追問了,笑了笑,問道︰“徐先生會跳舞麼?”
“會一點兒,不過也不會,半吊子!”徐一鳴如實相告,他還真對舞蹈這玩意不精通,除了在唐小小生日上,跟過對方跳過一曲,還記得那次跳一曲,差點就要了他一條命。
可謂是記憶猶新。
可是張少芬根本不跟他拒絕的機會。敲了個響指,走到吧台後面的一個小間里,過了兩三分鐘,音樂聲響起,舒緩柔和,燈光也變的調了顏色,與這音樂竟然十分相配,使得這小小後廳,顯得溫馨無比,充滿了情趣。
“春天的華爾茲,跳一支?”張少芬走出來的時候,套在身上的職業裝外套已經脫掉,取而代之的是非常時尚的便裝,俏皮的向徐一鳴伸出手。
華爾茲的速度比較緩慢,但對技術要求相對較高。徐一鳴幸好也接觸過一次,關鍵時刻也不怎麼怯場,雖然這個時候,這個場景,跟眼前的少婦跳舞,總有些不對勁,可是也不會拒絕,只得將手袋放在一邊,牽過張少芬伸過來的手。
舞步在速度緩慢的三拍子舞曲中流暢地運行著,翩翩起舞的兩人,漸漸融入了舞步當中,拋開了拘束和顧及,盡情的跳了起來。
動作而如一起一伏連綿不斷的波濤,張少芬輕柔靈巧的的傾斜、擺蕩、反身和旋轉著,看上去既莊重典雅、舒展大方、又華麗多姿,很有些飄逸欲仙的獨特風韻。
徐一鳴其實更多時候,是跟隨者張少芬的舞步,他對華爾茲不算熟悉,但是身體協調性很好,怎麼說也是習武之身,對于舞蹈有著天然的優勢,這是與生俱來的天賦。
張少芬的舞蹈很具有美感,在午夜,在柔和的橘黃燈下,徐一鳴有些震撼了。一個少婦能夠把舞姿演繹到如此程度,可真不多見。
至少他也才第一次見到。
一晃神,張少芬的身子突然跟他靠近了,徐一鳴退左、張少芬進右。兩人右腿內側相靠,形成旋轉軸心。
徐一鳴的左腳在方向上稍偏左側,轉移重心過快,阻攔了徐一鳴前進的格局,一個旋轉不及,兩人撞了一下,東倒西歪。
張少芬“呀”的一聲輕呼,差點撞倒在地,徐一鳴連忙順勢一抄,手臂已經像毒蛇一樣攬在張少芬的縴腰。
第一個念頭就是贊啊,過了三十的女人,還有這麼棒的腰身,這麼好的骨感。
這似乎才是今天的主題,徐一鳴似乎一步步的任由著張少芬牽著走。他似乎沒法子拒絕,而拒絕的後果,就是美女在懷里。
兩人身體無間隙的接觸。
時間似乎定格,徐一鳴腦海出現短暫的空白。
第一個反應,就是道歉,“張總,真是對不起,是我太笨了!”打定主意,回去以後一定要特意聯系一下交際舞。
“沒事,是我太入神了,好長時候不跳舞了,難念生疏!”張少芬道。
“張總,還要繼續嗎?”
張少芬軟軟的傾在徐一鳴手臂上,順勢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氣息嬌喘“先歇一會吧,有些累了!”
頓時,大廳內充滿曖昧的氣息。
隨著掙脫出徐一鳴的懷里,有些不自然的掩飾的自己的尷尬,走回吧台,“我們先喝一杯吧!”
其實這一切都是她努力營造出來的,有巧合,也有故意,可是關鍵時候,她還是退縮了。
心還在加速的跳……
音樂還在繼續著,小小的後廳里,兩人再次喝著紅酒,對于剛才的尷尬,都心照不宣。
水晶酒杯紅色的液體,倒影出張少芬那張嬌艷的臉,嬌艷欲滴。
徐一鳴也趁機提出告辭,“時間不早了,張總我得告辭了!”
“那麼晚了,外面打車也不方便,要不,徐先生就在家里先住一晚,而且小白菜自從經歷上次的槍擊時間以後,晚上會經常做噩夢了,我擔心一會她半夜醒過來,見不到徐先生,會鬧!”張少芬道,一臉期待的望著徐一鳴。
話都說到這樣的程度了,把小丫頭都拉出來了,徐一鳴也沒法子堅持離開,只好道,“不打擾張總吧?”
“瞧你說的,家里除了我跟小白菜,平素都是空蕩蕩的!”張少芬有些幽怨。
“徐先生,該不會是擔心鐘護士會介意吧?要不你給她打個電話!”張少芬笑呵呵道。
“張總你就不要笑話我了,我跟鐘麗真的沒關系!”徐一鳴尷尬笑道。
“那其他紅顏知己呢?”
“還是光棍漢一個!”徐一鳴尷尬,這個問題還真沒有答案了,腦海中卻浮現一個嬌弱的俏臉。
可是好久都沒有見到她了。
這一天晚上注定該發生的事情,最終也沒有發生,徐一鳴失眠了,住在二樓的客房里,看著天花板,腦海中浮現的不是張少芬,而是另外一個他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再見到的女孩。
同在一座屋檐下,張少芬凝視著女兒熟悉的臉,溫柔的撫摸一下,喃喃道,“小白菜,媽媽該你找個爸爸了!”
看著床頭丈夫那英俊的臉龐,她輕聲問道,“這是天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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