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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小老兒甩出一張牌,樂呵呵的斜眼睨我,“小女娃,麻將搓的不賴嘛!”
我立刻自鳴得意,下巴一揚︰“那是,別看我年紀小,我已經有十年的麻將齡了!”
說起來,本姑娘從小就不務正業,沒有同齡人陪著玩就自己找樂子,三年級時候在公園里看會了麻將,後來陸陸續續和陌生的老伯老太大叔大嬸們搓過,至今也算麻將界的老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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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老先生,請問怎麼稱呼?”我垂眼看手中的牌,強壓住心中好奇,狀作隨意問道。
“我姓古。”
我不知怎的腦筋一個脫線,張口就喊︰“哦,古老!”
剎那間,對面古老的臉就黑了,恰似空中一排烏鴉“嘎嘎”飛過,秒殺刷屏。
下手的所長“嘿嘿”一笑,樂顛顛的從古老面前的籌碼堆里取走兩顆白子︰“老爺子,你輸了。”
“啊?”我一頭霧水,輸了?輸什麼?我正想開口問,但聞古老一聲清咳,此頁便被迫揭過了。好在上手的鳳四偷偷的朝我擠眼,暗示過後可以悄悄的告知我原委。
“小鳳啊,”誰知鳳四一番小動作盡落古老法眼,他淡淡道,“小青她知不知道你在這兒搓麻將呢?”
一語未了,古老身下座椅猛然“ ”的一聲炸出青白火焰,瞬間“滋滋”化成青煙,裊裊而上,就此消失無跡。
我腦海里霎時劃過上月12日在此處驚鴻一瞥的某個綠油油的柔若風中嫩柳的俏麗身影——不對,我記得人家叫“碧碧”,那這“小青”是誰?我看鳳四依然紅衣長發古裝扮相,並沒有改頭換面,不像是新換了女友的樣子。
而此刻的鳳四正面不改色的摸牌、理牌、審牌、行牌。
古老雖失了椅子,但依舊盤膝而坐,分毫未動,宛若什麼也沒有發生,椅子尚好好的在他屁股下面墊著,可他坐下儼然已空無一物。
功力啊!這就是功力!我盯著他飛灰未沾的純白色太極服,在心里嘖嘖有聲︰你看,人家連衣擺的褶皺都似乎一點未變,多麼悠然淡定!
“嘩啦嘩啦。”桌上響起籌碼撥動的聲音。
只見所長風輕雲淡的勾了勾手指,鳳四身前所剩無幾的籌碼中就躍出唯二的兩顆金籌,蹦蹦跳跳的竄進了所長的陣營,融入了他面前的大堆籌碼中。
鳳四的目光始終跟著兩顆金籌上竄下跳,眼中痛惜之意不減。那兩顆籌碼,哪是籌碼,分明是光燦燦的金子啊!他的金子!
“喂喂,死狐狸,一張破椅子值得上兩塊金錠嗎!”
所長斜睨他一眼︰“真不識貨!清朝康熙年間的黑檀木圈椅,你說值不值這個價?兩塊金錠都算便宜你了——哎,把牌放下,我要踫。”
鳳四上首的古老剛丟出一張七洞,眼見鳳四喜出望外的就要嵌吃,冷不防所長忽然橫插一杠,推倒三張七洞,直接明杠了事。
這下可好,鳳四手里的六洞、八洞都成了死牌,只能棄之。鳳四登時眼楮眉毛鼻子都擠到了一處,鳳鳴哀啼,可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呀。
我暗自幸災樂禍,不期然古老轉而就將矛頭指向了我︰“小女娃,下午考試考的什麼?”
他問的時候,我恰摸了一手雞肋牌,放哪兒都行卻放哪兒都多余,左看右看,排來排去,就是不知道出什麼,所以腦子根本不在他的問題上,最後還是鳳四多嘴替我回道︰“是政治吧。”
政治,這兩個討厭的字眼一刺入我的耳膜就引發了我的蹙眉。
“你怎麼知道?”我像抓鬮一樣看也不看的就抓起一張牌丟出,面朝鳳四問道。人們總是對喜歡和討厭的東西會不由自主的產生關注,我也無法例外。
“小夏說你上午在辦公室里念了半天經。”
我聞言隨即怒目而視所長。
所長直盯著手中的牌,根本不瞧我︰“別看我,我說的不是念經,是催眠咒。”
@#¥#%¥……催眠咒……這個詞能比念經更好嗎?我黑線。
只听他撇嘴繼續道︰“你翻來覆去的念那麼幾段話,念得我都能背了,哪里不催眠!不信,我現在就背給你听听——”
“別別!”我慌忙打斷他,登時覺得頭又要大了,只得可憐巴巴道,“夏少,我好不容易才解脫的。”
就在這時,所長候笑眯眯的推倒三張牌,不聲不響的將我丟入河里的牌收入門下。
“啊呀!”看到他拍下的牌,我才幡然醒悟、連呼不迭,敢情他們是在亂我方寸呀,哎,自己手里的組合須臾間全成了被拆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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