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筆趣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並相互轉告,謝謝!</p>無憂原本只是想著汝南公主比她年長,她二人又算是同時日下嫁給李承訓的,自然以公主為大,卻沒想到對方竟然自己提了出來,雖感不適,隨即便坦然,殊途同歸,誰提不是一樣嘛?因而展顏笑道︰“理當如此,妹妹也是這般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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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姐姐知你寬厚,非是我貪圖這個家主的名頭,而是因為姐姐畢竟年長你三歲,又是皇家公主,若是不做這頭名,與姐姐顏面,與皇家顏面都說不過去。但咱們算是平妻,不分大小,你我以姐妹相稱,可好?”汝南公主柔聲細語,說出心中所想,語中誠懇之意濃烈。
無憂心思簡單,只想到以年紀論長序,卻不想這期間還有這些繁瑣,見公主說得入理,又說二人往後不分大小,以為平妻,不由得心頭一熱。
“姐姐!”她輕輕握住汝南公主的手,“原本我還擔心姐姐不喜歡相公,但從姐姐一番話語,無憂便已看出姐姐對相公也是真心實意,妹妹真的很開心,一切以姐姐為首便是。”
“好,那姐姐,還有一請,希望妹妹成全。”汝南公主越來越覺得無憂憨直得可愛,心中也著實歡喜起來。她很慶幸,與她共侍駙馬的是這個無憂,而不是那個心有玲瓏的夏雪兒。
“姐姐,無須客套,但說無妨!”無憂並不擔心汝南公主會給自己出難題,她便是這樣的人,喜歡一個人,或者說信任一個人,便實心實意待她。
“請妹妹答應,妹妹做這駙馬府的當家人,姐姐圖個清閑,一概不管家務,可好?”汝南公主生怕無憂不答應,語氣之中除了征詢,還有一絲祈求的味道。
“姐姐,這怎麼行?”無憂老實,卻並不傻。
這一個人的尊卑大小,並不完全體現在名份上,往往更多的時候體現在權利中,讓無憂當家,那便意味著在駙馬府,無憂將是說一不二,他汝南公主盡管名頭在上,卻是未必管用。
“好妹妹,姐姐身子弱,也不愛與那些閑人往來,你就答應姐姐吧!”說著,汝南公主竟似孩子般,輕輕搖晃著無憂的手臂,時而低聲細語,時而軟磨硬泡。
無憂再三推辭,終是無奈,最後只得答應。
二 人性情相近,又是目標一致,身份地位也是一般,況且古代不必如今,作為女子能得一良伴知己實屬不易,特別是結婚以後,更是要遵從三從四德的理法,與外人接觸也是日益減少。
因此,兩人越談越是投機,公主多是講些宮廷瑣事,無憂听著新奇;而無憂多是講些李承訓的過往,公主听著心動,所以兩人雖然文化差異巨大,卻並不妨礙她們相互情感的增進。
不知不覺四更已過,二人卻是依然談得興高采烈,毫無困意,不過無憂擔心的汝南公主的身體,這才起身告辭。
旭日東升,暖陽照射在駙馬府上空,府里府外的僕從早就並候在中堂,等待著主人訓話。
可是,這些僕人們等候了一個早上,也不見駙馬爺過來,他們早已饑腸轆轆了,便讓宋管家過去問問。
宋管家來到後院,正見汝南公主和無憂在庭院里散步,便緊步趕上去,躬身問道︰“參見兩位公主。”
“老管家,無需多禮,我听妹妹說,李府自有李府的規矩,駙馬府依例便是。”汝南公主笑笑說道。
老宋也是頭一次見公主容貌,不禁暗自咂舌︰這公主也太美了吧!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宋管家卻知道主僕禮法,忙錯開眼神,低頭道︰“僕從們已在中堂等候多時,不知老爺,哦不,駙馬爺何時過去訓話?”
古時婚禮說道兒繁多,不是大婚過後便完了的,在接下來的三天里,還要有訓誡、祭祖、回門等程序需要完成。
由于駙馬府沒有家長,因此這新媳婦敬茶訓誡的禮儀便省去了,但是駙馬對僕從的訓誡還是要有的,也是婚前就定好的。
汝南公主笑道︰“宋管家,從今往後,駙馬府一應內事,由無憂妹妹主理,你問她便是。”
“姐姐!”無憂略顯尷尬地推了推她,而後轉頭道︰“你去書房喊他過去便是。”
“老爺這麼早便去書房了?”他並不知昨夜一番風波,因此自言自語,眼光看處,只見兩位公主相視而笑,轉身離去。
老宋擦掉額頭上的汗水,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似乎功力消減後,自己這定力都弱了許多,方才色心浮動,竟令他汗流浹背。
他暗呼一聲慚愧,徑直來到書房,見童錢正在門口徘徊,便詢問緣由。
童錢便說了昨夜之事,這也是他起早听小梅說的,因為他們昨夜都留宿在中堂。
二人對著門內喚了幾聲駙馬爺,見沒有動靜,又喚了幾聲老爺,仍如石沉大海,便一起推門進去,見李承訓正趴在書堆中呼呼大睡。
還是老管家年長有決斷,上前喚醒了李承訓。
李承訓醒後才知自己誤了事,顧不得洗漱,整肅衣冠後,忙隨二人去中堂訓話。他的心思一直在無憂和汝南公主身上,因此這訓話用了不足一刻鐘便草草收場,便連忙向後院跑去。
來到後院,他看到了令他倍感震驚的一幕,無憂和汝南公主正在院中並肩漫步,二人有說有笑,好似多年的知己好友一般,不禁內心狐疑起來,並加快了腳步。
汝南公主和無憂遠遠見他過來,竟好似小白兔見到大灰狼一般,立刻轉身走了。
李承訓擔心府內僕從閑話,也不好施展百獸拳,甚至連加快腳步奔跑也覺得不妥,便只能快步走,眼看只有數步之遙,卻終是未能攔住她們,讓她們進了房間。
他徑直來到無憂的房門口,心里想著,若是再推不開門,便要用力去砸門,以無憂的脾性,絕不會令他在下人面前沒有面子,因此那時她一定會乖乖的開門。
可出人意料的是,門應聲而開,里面不禁有無憂,還有夏雪兒。
夏雪兒昨夜便知無憂和公主幾乎敘談一夜,看著這兩人的感情極具升溫,令她心中忐忑,所以她早上起來便想與無憂說說話,探探口風,以為後計,可卻撲了個空,便只好在房間里等著。
這不,無憂剛跑回來,她正起身相迎,卻又見李承訓也推門而入。
李承訓見她在這里,便輕聲輕語地說道,“雪兒姐姐,你先出去一下。”他面上看不出喜怒,也不多言,只此一句,便把剛剛隨手關閉的房門,又重新打了開。
夏雪兒不怕他對自己面若寒霜,或是雷霆震怒,見到這般春風和煦,卻是心望下一沉,她心中慌亂不知如何是好,便只能隨口答了句,“是。”
她知道此刻正惹人討厭,說多了反而無益,便低眉垂目打了禮,然後退出了房間,再把門帶上。
此時,但她心里已是寒冷到了極點,臉色慘白,卻是欲哭無淚,心中只是想著李承訓越是對她客氣,便表示他越是對自己見外。
房間里,無憂走過來,柔聲說道︰“你別對雪兒姐姐那麼凶,寒了人家的心!”
“ 先不說她。”李承訓既然決定借著昨日的由頭,拜托夏雪兒,自然便要硬下心腸。
他重拾心情,一把抱住無憂,“說說你和公主怎麼回事?是你在立政殿的時候,與她有過交往嗎?”
能看出她的心情不錯,無憂抿嘴搖頭笑道,“哥哥真的好笨!”說著吐了吐舌頭。
李承訓見她們能搭上話,看樣子處得還不錯,也是發自內心的高興,昨夜未入洞房的苦悶,消散不少,抱摟在懷里的無憂,越發緊了緊,“快與相公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無憂見他臉色焦急,目光急切,知他近日吃睡不香,只因不知該如何與汝南公主,不由得又是一陣心疼,便把昨夜她與公主交流之事如實說了。
李承訓是越听越是心花怒放,及至她說完,便長出一口大氣,猛然吻在無憂的雙唇之上,良久才分開。
他心中一塊巨石算是落地,從汝南公主昨夜對無憂的態度,基本可以肯定,公主已打算與他一起共同生活,並在考慮如何與他相處,這便省卻了他不少心靈的負累。
“無憂,娘子,丫頭,寶貝,謝謝你!”李承訓當然知道無憂在這期間所起到的作用,心中對她更是萬般疼愛,不由得一陣親切的呼喚。
無憂見他歡喜雀躍,也是高興,但畢竟是女人,心中那抹酸意淡淡升起,略帶調侃地道︰“哎,哥哥呀,公主長得可真美,難怪你那麼喜歡她,看來丫頭以後怕是很難見到你了!”
李承訓呵呵笑道︰“美並不能代表什麼?誰有咱們丫頭這般溫柔體貼,善解人意?誰有咱們丫頭這般豐碩健美的身材,和床上百獸拳的功夫?”他一邊說,一邊雙手在她四處摸去。
無憂被他摸得渾身奇癢,腰肢亂顫,及至听他說道‘床上功夫’不由得“呀”的一聲驚呼,想要推開他,卻好似被糖黏住一般,怎麼也推不走他。
“啊!你干嘛?”無憂已經氣喘吁吁,臉紅心跳。
“入洞房!”李承訓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向床榻走去。
無憂用力掙扎,可哪里管用?及至被李承訓抱到床榻上,她還在呼喊︰“好哥哥,好相公,不要,這是白天。”
李承訓已和無憂一同滾到床上,他一抬手松下床旁挽掛著的帳幔,即便如此,室外的光線還是很清楚明亮的透射進來,他看著嬌羞可人的無憂,不由得血脈憤張,一邊壓住她的身子,一邊開始解她身上的衣襟。
“不要,求你了!”無憂羞得百般求饒,本能的反抗阻止,自然用上了百獸拳的招式,可那里是李承訓的對手?
二人在床上搏斗了一番,無憂終是一絲不掛,她尖叫著直往被子里鑽,而李承訓卻是有意要欣賞她的曼妙胴體,把被子扔到了床下。
昨夜洞房花燭夜,兩位嬌妻,他一個也未踫到,正憋著一肚子火,如今見到心愛的無憂,怎還忍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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