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筆趣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並相互轉告,謝謝!</p>“讓我看看!”于月月還是有點不相信,說著便拿起林濤手里的單筒望遠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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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嬸子且慢,我放好位置,您看就行。不能動窗簾,不能移動望遠鏡!”林濤叮囑著,將望遠鏡調好,並穩住窗台上的窗簾。
“天,這麼清楚啊!”于月月感嘆著說,看了一會,她的臉色就變了。
“怎麼了?”教授一邊問,一邊也趴在望遠鏡上看了一會。看完起來,臉色也大變,“難道,這兩座樓的頂層,已經被他們控制了?這怎麼可能,軍區所在地,三十萬大軍的神經中樞……”
“奶奶,這幫人既是一幫販毒武裝,又和台‘軍情局’有瓜葛,他們神通大著呢。我們放他們進來,是故意為之。兩座大樓內,或許本來就有他們的人潛伏,這回都露出 來了,正好一網打盡!”林濤說。
“報警,迅速報告省委,讓軍隊一網打盡!”教授果斷地說。回到書房,就寫了封短信,讓保姆送到正在上班的史元東手里。
當天晚上,大家都緊張地聚集到四樓的起居間,用兩架單筒望遠鏡,隱蔽地、不間斷地觀察著對面的兩座大樓樓頂。
晚上九點剛過,戰斗就開始了。教授、于月月和史元東、肖雨嬋幾人,輪流用望遠鏡觀看。于月月拍著胸口說,“我的天,連手榴彈都用上了,這得死多少人……”
虞松遠解釋道︰“嬸,這不是手榴彈,是眩光彈。這樣打,我們這方不會死人,甕中捉鱉,是很聰明的打法。具體方法是,先用眩光彈讓他們致盲,然後再一點點清理,一點不費事。”
直到晚上九點四十多,兩座大樓才漸漸平靜下來。
大家正以為沒事了,可也就過了不到五分鐘,兩座大樓頂上,又突然象節日時候一樣,轟轟烈烈地放起了煙花。五顏六色,絢麗多彩煙火表演,把古城的夜色,裝點得分外妖繞。
“奶奶,剛打完,為什麼又放起煙花?是要慶祝嗎?”肖雨嬋不解地問。
“是為了不讓古城人民害怕,如果大家都知道剛才發生過戰斗,會引起居民恐慌的。”教授奶奶抱著她的肩膀,疼愛地解釋道。
忽然,保姆跑到四樓說,“奶奶,家里來客人了!”
大家一齊下樓來到客廳,教授看著陌生人,“您請坐!請問,您是……”
來人張開大嘴燦爛地笑了起來,虞松遠和林濤都“嗷”地大叫一聲,就撲了上去。三人先緊緊地抱在一起,教授和于月月、史元東等人,只听得一片骨節搓動的骨 骨 聲。抱完,又你給我一拳,我給你一拳,打得山響,听得眾人心驚肉跳的。
終于鬧完了,三人又都開心地、旁若無人地哈哈大笑起來。
來人正是余斌,他看教授一家驚訝的神情,便恭恭敬敬地走上前來,握著教授的手說,“尊敬的教授、史主任、于老師,驚著你們了,得罪得罪!”
虞松遠趕緊介紹,“奶奶,這是我們領導,一位超級大神!”
余斌便與大家互致問候,當握著肖雨嬋的手時,余斌說,“肖姑娘,謝謝你為國家立了大功。未來一段時間,仍需要你鼎力相助,我們會絕對保證你的安全!”
肖雨嬋第一次被人肯定,激動得小臉彤紅,“我……願意做魚餌,可這兩個臭小子,一路上挖空心思,就想甩掉我,太討厭了。”
大家都被逗笑了。
分別在沙發上落坐,保姆給大家沏上茶,余斌說,“時間有點緊,都是自己人,我實話實說了。剛才被滅掉的,是陳桂人的人馬,持金甌紅星電扇廠有效證件。但是,陳桂人本人沒有落網,黃吉請來的‘紅蜘蛛’兩個雇佣兵高手,也不在這兩個大樓之內。”
“余隊的意思,他們今晚要攻擊我們這里?”林濤問。
“對,他們的目標是綁架、搶奪小肖,如果今天晚上不得手,還會不死心,會一路上跟著你們的。晚上你們負責樓內安全,我的人都在外面。我要求,不要驚動金陵人民,要悄悄地解決他們,盡可能活捉!”余斌說。
“是!”虞松遠和林濤齊聲道。虞松遠又問,“余隊,許部隊車禍的事……”
余斌說,“是我們的老對手,西歐三位‘老朋友’聯手干的,在中東吃過我們的虧,來報一箭之仇了。一號得到消息,迅速命我們奔赴金陵,我們一直追到番禺,四個人,三個已經落網,另一個逃往香港。本來,我都準備走了,一號命我們在這等你們……”
“西歐?我們和M國、歐洲正在蜜月期啊,軍事合作如火如荼,很多新裝備都允許賣給我們了,在山人伊斯蘭共和國我們共同對付北極熊,怎麼可能……”史元東難以置信地問,教授和于月月,也都一齊點頭。
余斌說,“史主任,您是世界知名的大科學家,您可不能也被外交這東西迷惑啊。當前,我們國內很多人,都被所謂的‘蜜月期’迷惑。其實,國家與國家之間,從來只有利益,朋友都是暫時的。和平的背後,每一秒鐘,都是刀光劍影。”
喝了一口水,余斌又說道,“北極熊從北面、西面壓我們,北方邊境,百萬大軍枕戈待旦、虎視眈眈。南面小霸,蠢蠢欲動。而M國和西方國家,一方面拉我們共同對付北極熊,是有求于我們。可另一方面呢,他們一分鐘也沒有停止對我們的顛覆、滲透、破壞,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史元東頻頻點頭,低聲感慨道,“我們得到的信息有限,眼里一派歌舞升平的。還是您說得有道理啊,被表面的和平迷惑,我們確實是要付出重大代價的!”教授和于月月,也都深以為然。
余斌安排好,似有話要對虞松遠說,見人多,便猶豫了一下。剛要叫虞松遠送送他,虞松遠卻說,“余隊稍等,請跟我來。”
說著,帶余斌來到樓上他的房間內。肖雨嬋緊緊跟著虞松遠的後面,一步也不離,象尾巴一樣也緊跟著上了樓,還十分認真地關上門。
虞松遠當著肖雨嬋的面,從行李內拿出一個小旅行包,“這是這次繳獲的經費,你帶給一號充公補充軍晌吧。”
余斌拉開包,粗點了一下,僅從中拿出三十萬,裝好後說,“我帶走三十萬吧,其余你們自己有急用。帶著肖姑娘,開銷不會少。用這筆錢,爭取在虎方,給尖刀建一個絕對可靠的安全據點。據點要有正當事業掩護,不容易引人懷疑。”
余斌還寫了收據,讓虞松遠收好。“按照規矩來,你將收據交給信使,捎回大隊財務完賬。”
然後余斌又正色道,“還有一個內幕消息,我受命先預備通知你,讓你有個思想準備。二月份,清真之國白沙瓦市遇襲,北部邊境多座訓練營被毀,我三名人員犧牲。後已證實,北極熊‘信號旗’隱秘部隊已經悄悄進入白沙瓦。清真之國ISI(三軍情報局),以及M軍、英軍特遣隊,對他們一點手段也沒有。”
“您的意思,我們下一步的出擊方向是山人伊斯蘭共和國?”虞松遠急問。
“對,最高層將一號與教頭召到首都,明確指示我們,研究西部戰場前景和地緣政治影響。一號和教頭,初步定你、林濤、劉國棟、林柱民戰術小隊,經略西域,保護我駐白沙瓦機構、人員安全。同時也給‘阿爾法’和‘信號旗’上上課,讓他們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當然,目前僅是預備命令。當前的主要敵人,是獵殺黃吉和‘紅蜘蛛’!”余斌說。
看著肖雨嬋亦步亦趨、神情麻木、驚弓之鳥的樣子,年過三十才剛結婚的余斌,憐香惜玉之心頓生,心里大為不忍,便用口語說道,“好好照顧好她,你應該知道怎麼辦。實在不行,找心理醫生……”
虞松遠尊重地點點頭,肖雨嬋則低著頭,痴痴地緊貼著他。
余斌走後,大家都心事重重地再也睡不著覺。肖雨嬋自己一個人根本不敢睡,臉色雪白,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她既想跟著虞松遠和林濤,可守著教授、于月月,她又不敢。便在室內、走廊走來走去,驚惶亂轉。
虞松遠看在眼里,只好將她帶到教授房間,悄聲對教授說,“奶奶,我晚上有任務。這丫頭前晚在土圬被嚇著了,晚上和您一起睡吧。”
教授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聞言便心疼得直流淚,她將肖雨嬋的腦袋抱在懷里說,“苦命的丫頭,晚上奶奶摟著你睡。不要怕,好孩子……”肖雨嬋縮進教授懷里,這才慢慢安靜下來。
夜里一點,于月月披著衣服坐起來,史元東也醒了,他抱著妻子說,“你別擔心,我有數。你難道沒看出來嗎,今天來的余隊長,和松遠他們幾個人,這哪是普通士兵。他們是做大‘買賣’的,有他們在,還有什麼人能進得了這個樓?”
于月月說,“我當然看明白了,不是害怕,我是心疼。明天我們住進軍區招待所,安全得很。可是他們要公開離開,引那幫人去追,勢必動刀動槍的。肖丫頭還嚇成這樣,傻了一般,我真是不放心……”
史元東將愛妻抱在懷里,撫摸著她仍然平坦的小腹說,“不要擔心,當心肚子里的孩子。松遠他們見多識廣,會有辦法幫她調理過來的。對了,都三個月了,怎麼還一點都摸不出來?”
“笨蛋,這才三個月,不顯懷。你快睡吧,明天要開會。我不放心,上去看看他們。”說著,她披著衣服慢慢走上四樓。樓上沒有開燈,她剛走上來,便見一個黑影從四樓的窗戶一躍而出,象一片樹葉輕輕飄出窗外。
她一驚不小,嚇得一屁股坐在樓梯上,差一點從樓梯上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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