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筆趣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並相互轉告,謝謝!</p>兩年如煙過,歲月匆匆,悅歌如願的成為寒真子的入室弟子,潛心修習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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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寒門內有大片的楓林,索秋每每在楓林深處,便能見到悅歌練劍的身影。兩年過去了,她的劍法由最初的笨拙可笑,如今也有模有樣了。
索秋一直知道,她是個堅毅的女子,她不容許自己消沉。她用心學習,刻苦練功,渴望在這亂世擁有一席之地而不依靠他人,所以她不斷完善自身,化悲痛為力量,終有一日便可追隨她所熱愛的一切而去。
只是她的嗓音,他已經很久未听到她的聲音了,盡管她的嗓子早就好了。是否還是放不下?索秋無奈嘆息,如何能放得下,傷她至深的人恐怕這輩子都無法忘記吧,連自己都無法不在意悅舞的拒絕,可想而知悅歌的心情。
“又是你這老姑娘,一把老骨頭連動作都遲緩可笑,真不知寒真子前輩為何會收你為徒。”一個婀娜的身影出現在悅歌面前,苑晴目含諷刺嘲笑道,“況且還是個啞巴。”
“……”悅歌收了劍,轉身離開的時候在心里翻了個大白眼,她並不想惹起事端,可面前的女子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挑釁,悅歌真心無語了。
這個說話刻薄的姑娘就是兩年前與她打擂台的苑晴。自那日她未能贏過自己之後,她便拜入唐長老的座下弟子。門內弟子皆以拜得寒真子為師而榮,苑晴小小年紀就武藝超群,多次拜寒真子為師都被拒絕,如今悅歌成為了寒真子的第四個徒弟,她自然不服,兩年來時時找悅歌麻煩。
“站在!”苑晴被無視,怒火中燒,執劍抵住悅歌的脖子。
“放開!”索秋小小的身影從楓樹後面走出,口中是悅耳又不容拒絕的話。
“也不知哪里來到野小子,整日神神秘秘跟在寒真子身後。”苑晴伸出白嫩的玉臂,抓住索秋衣襟將他揪起來,美顏因怨恨而變得扭曲,“乳臭未干都知道巴結人了!”
童身索秋自是無力反抗,被苑晴狠狠的甩了一個巴掌。索秋嫩白的小臉紅腫一片,嘴角都破了。索秋怒上眉頭,眼中迸出狠戾的目光。
草草草!連小孩子也不放過。
小團子挨打的一幕落入悅歌眼中,她不自覺緊鎖了眉頭,胸中血液翻涌不息,怒氣似要終破胸膛像那惡人咆哮而去。她眼中凝著寒霜,神情陰沉駭人,欺負到她頭上來就算了,還傷到秋弟弟,她是不會放過苑晴的。
抽出劍刺向苑晴,毫不留情的出手。苑晴一個閃身,她雖未被刺傷,可長發卻被削去了一截。
“不知死活!”苑晴將索秋扔至一邊,揮劍向悅歌發動進攻。
悅歌所幸擋過幾招,但終是不敵,渾身傷痕累累。索秋在一旁又急又氣,他幫不上任何忙,他從未如此恨自己現在這個狀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布滿傷口。
“嗖嗖~”兩股風摩擦氣壓傳聲而來,苑晴被石子打中,應聲倒地。
索秋急急奔至悅歌身邊,心疼的望著她臂膀上刺目的傷。悅歌靠著樹坐下來,暗暗松了口氣。
輕輕揚了唇角,悅歌微笑著望著從天而降的佳人,面前的女子正是映秋美人。映秋淡漠的望了一眼悅歌,又看看她身邊的索秋,未作多言,又一個閃身乘風離去了,無跡可尋。
索秋神色復雜的望著映秋遠去的身影,他知道她不會輕易來千寒門找他,想來是有什麼大事。轉過頭看到悅歌狐疑的眼神以及她唇邊那抹“原來你們有一腿”的曖昧笑意,索秋垂眸,他知道這妮又想歪了。
一瞬間微怔後,索秋清了眸光看著近在咫尺的悅歌。悅歌只是輕撫著他被掌摑發紅的小臉,目光交織著憐愛與痛惜。
四目相對,有什麼異樣情愫從眸中涌現。
“……”悅歌張張口,依舊說不出半句話。她想要向他道歉,也想要感謝他。
這兩年她豈會不知這小人兒的相伴,她最低迷的時光中只有他給予關懷,盡管未作多言,但也足以讓她滿足。他以他獨有的靜默方式待在她身後,對玉宸國發生的事只字不提,還幫助自己成為寒真子的徒弟。
悅歌目光柔和,心中都是溫暖。索秋知道自己需要時間獨自療傷,悅舞不在她身邊,而他卻成為了自己最親的人,她怎麼能令他受傷害。
悅舞,你可會原諒我,因為我已經開始貪戀他對我的好,一旦習慣,我真的會緊抓不放,這樣你可會怨我?
暗笑自己想太多,索秋做這些不過是因為這張與悅舞相似的面容,跟她沈悅歌真是半點關系也沒有。悅歌失落的收回手,起身離開楓林。
未走幾步,手心傳來溫熱,索秋走至她身邊,伸出小爪子握住了她因練劍而生了薄繭的手,牽著她穿過重重迷霧來到一片世外桃源,哦不,是世外楓園。
這里的楓葉火紅耀目,比之前山腰上楓林要美艷百倍。穿過楓林,索秋牽著悅歌在一片藥草田上停了下來。他瞅瞅那草地,折了幾枝瓊仙草遞給悅歌。
“吃了。”秋弟弟口氣毋庸置疑。
“@#¥!%……&*+”悅歌一臉糾結,她又不是牲口,吃什麼草啊,再說連洗都沒洗怎麼吃?
索秋見她沒反應,便不理她,自顧自將草藥收起來,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盒扔給她︰“大石後面有溫泉,你自己去清理傷口吧。”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
溫熱的泉水漫過肩,悅歌很是愜意,也不理會身上的傷口了。太陽漸漸西沉,悅歌穿好衣服在四周搜索小索秋的身影。
“少主,聖上的身體越發不行了,請您回去吧。”迷霧之中,悅歌听見清麗的女聲,悄悄靠近發現映秋美人正拜在索秋身前。然而索秋已不是孩童模樣了,那身形修長立于原地,由于是背對著自己,悅歌看不到他的神情。
“……”索秋未開口,握著杯子的右手手指收緊,骨節微微泛白。
“天曦需要您回去主持大局,更何況聖上時日不多,實在是想見您。”映秋單膝跪地,聲音悲切令人動容。
“記住,這里是千寒門,我是門主索秋。”他寂靜良久開口,“你走吧。”
“您是北堂氏族的少主,是天曦的二皇子,這個事實是如何也改變不了的。”听了索秋開口,映秋激動的反駁起來,聲音陡然高了許多。
“回去!”索秋怒了,口氣也不好,“北堂秋早就死了!”
悅歌恍然,她知道寒真子的名諱是索寒,她知道索秋一直隨母姓,卻不清楚他原來姓北堂,而且是天曦國的皇子。她時常端詳他稚嫩的面容,總覺得與誰是有幾分相似的,原來相似之人正是昔日情敵昕雅公主。
也許正是因為他這樣的身份悅舞才會離開他吧,她知道,悅舞的性子是不會願意苦守于皇宮之中的。
映秋雖是不甘心,但仍被索秋趕走了。迷霧之重,索秋早已隱了自己的身影,映秋尋不到他,只好怏怏離開。
“待了很久?”索秋站在了悅歌身邊,他早已察覺她的腳步聲,將手中杯子遞給她,“喝了吧。”
“……”悅歌未出聲,也未接過杯子,眸含星光望著他,眼中滿是悲憫與痛惜,就像望著身世可憐的孩子一樣充滿同情。
許是她的目光刺痛了他,索秋未完全熄滅的怒火又燒了起來,他仰頭將杯中湯藥灌入口中,扭過悅歌的頭,吻上她的朱唇。
悅歌在巨變中嚇得張了口,藥汁盡數落入喉中,她被他按在樹干上,無法動彈。悅歌只是呆呆佇立,沒有閉眼,也沒有回應他,眼中痛惜之色又深了許多。很痛苦吧,索秋,擺脫不了的皇族身份一次又一次傷了你。
索秋望見她澄澈的明眸中似閃著憐憫的微光,深深刺傷他的自尊心。他抬起一手,輕輕蓋住她的眼楮,然後俯頭用力吻上她的唇瓣,漸漸的風也被燙暖了。
他似著了魔一般,在她唇上輾轉許久也不放,吻得悅歌雙唇紅腫猶不解恨,他順著她的耳頸蜿蜒噬咬,雙唇所到之處皆留下斑斑紅痕。氣息吞吐間,她的耳邊傳來他的呢喃之聲,他低喚著“悅舞”。
心尖一酸,有什麼從眼眶中涌出。
火熱的吻一頓,他的憤怒瞬間被澆熄,他的手掌之下是悅歌熱燙的淚。悅歌推開他,落荒而逃,狼狽不堪。
真的如她所料,她淪為了悅舞的替代品。悅舞,我該為你慶幸嗎,那個家伙依然愛著你,我替你證實了這個事實,也了解到自己的可笑。
悅歌走不出陣法,無奈之下飛身到高大的楓樹之上,縮在錯落的楓葉之間。兩年了,兩年她不曾落淚,她不知道,原來自己築起的堅強在索秋面前如此不堪一擊。是因為太久沒人關心過自己吧,所以她才會那麼貪戀他給的溫暖。
悅歌此時茫然的心與混亂的大腦如何也理不清這些思緒。她氣惱的抽出劍一陣亂砍,樹枝飛濺,殘葉飄零。
“對不起。”索秋在這一片亂紅中躍上楓樹,立于她面前,神色俱是懺悔與心痛。
悅歌被打擾,手中揮舞的劍未曾停下,並向他刺去,試圖趕走入侵者。
“嘶……”衣衫破裂之聲響起後,長劍刺穿索秋的肩膀。
他未曾皺眉,只是身體恍惚中輕晃了一下,樹枝啞啞作響。
“對不起。”索秋望著她,視線未曾離開,他嗓音依舊低沉,只是有些許的發顫。
為什麼不躲開,為什麼要讓她如此矛盾,她的心早已不復平靜,是他把自己變成了傻瓜。
“這樣不行。”悅歌從良久的震驚中清醒後,啟唇淡淡開口。
她開口了,她終于說話了。索秋莫名有些興奮,激動的伸手去拉她,卻牽動肩頭的傷,他悶哼一聲,腳下失了準頭,倒在悅歌懷中。(哀家︰某妖一定是故意的,趁機吃悅歌豆腐。某妖︰明明是她佔了我的便宜,我的清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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