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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振輝等張大軍也坐好,便嚴肅的說道,“我只信你一回,你若是再故意欺瞞,我怕我想幫也不幫了你了,要知道,你曾經做過的事,都和你現在身上的命數息息相關的,你不說實話,我就算幫你施了法,只怕也是任何作用也起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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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軍擦著頭上的汗,連忙應允道︰“是,是,不敢欺瞞,不敢欺瞞。”
“我且問你,你買這房子的錢,是正路來的,還是邪路來的啊?”田振輝問道。
“是……是邪路來的,不是炒股賺來的,都,都是道上朋友送的。”張大軍滿頭大汗,卻也不敢不實話實說。
“哼,我一看就知道,你這霉運在身,還敢說自己炒股賺錢,你現在這個樣子不賠個傾家蕩產就不錯了,還敢來騙我。”田振輝呵斥道。
“對不起,田大師,都是我當初貪心,我道上認識一些朋友,又在我管轄的地方有買賣,讓我多照顧一下,我才……”畢竟這是貪污受賄,張大軍也是害怕,哪敢說的那麼直接。
“這其中也包括那個金百度KTV和那個叫烏鴉的吧。”田振輝冷冷一笑,說道。
“是……我是在金百度KTV有股份,都是他們白送的,那個烏鴉當初砍傷了人,也是我收了錢把他放走的。”張大軍一五一十的說道,不敢有絲毫隱瞞。
“還有呢?”田振輝當然不相信他就貪了這麼點。
“還有……我轄區里的會所,包括賭場和一些黑道,我都收過他們的錢。”張大軍小聲怯怯的說道。
“于是……他們要是做了違法亂紀的事,你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咯?”田振輝問道。
“是……”張大軍聲音變得更小了,仿佛正在受審一樣,神情低落,連看都不敢看田振輝一眼。
“冤孽啊,冤孽。”田振輝嘆著氣,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
“大師……您問的這些,和我這霉運有關系嗎?”張大軍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這孽障,還敢這麼問!”田振輝怒斥一聲,站起身來,指著張大軍的鼻子就罵道。
“你身為警察,理應做好你分內之事,保一方平安,護地方百姓,你卻貪戀錢財,忘本逐利,做了那麼多缺德事,如今你還好意思問我和你這霉運有沒有關系!今天我若不來,只怕你報應已到,早做了階下囚亡命鬼了。”
田振輝這突然一唬,只把張大軍嚇得魂飛魄散,他趕緊沖過來拽住田振輝的道袍哀求道︰“大師,大師您可要救我啊,我當時是鬼迷心竅,才做了那些違心的事,只要您肯幫我,我肯定願意痛改前非,再不作惡了啊。”
張大軍鬼哭狼嚎般抱著田振輝的道袍連聲哀求著,田振輝也是裝出一副氣惱的樣子一把甩開張大軍,張大軍被甩開,又掙扎著抱了上來,樣子實在滑稽狼狽。
“你自己不修德行,胡作非為,放縱惡人當道,冤枉無辜百姓,又收取不義之財,現在報應到了才想起來悔改,不覺得有些遲了嗎?”田振輝冷冷的說道
“大師您不是在這里嗎?只要大師您在這,不就可以保我平安無事嗎?大師,大師您一定要救我啊。”張大軍哭的聲淚俱下,若不是知道他平日里所作所為,只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哭成這樣,大概還會覺得他有些可憐。
田振輝想起了朱大榮,心想這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為非作歹之人,到了這個關頭哭爺爺告奶奶的求人救命的樣子卻都是如出一轍,真是滑稽。
“我如果幫了你,我豈不是和你成了一路貨色,變成那害人的妖邪惡徒了嗎?”田振輝皺著眉頭,沉吟道。
“大師您這是救人命,不是害人啊,怎麼能說是害人呢。”張大軍連忙替田振輝想說辭,往好的地方講。
“哼,像你這種不修德行,胡作非為的也能算是人?”田振輝說道。
“我是人,我是人啊,田大師,您說,您說要我怎麼做,只要我能做到,我什麼都願意。”
張大軍哭的淚流滿面,好不傷心,他這麼害怕不是沒有原因的,最近省里檢察院下來一批檢查組,專門來雲都查違法亂紀,貪污受賄的事,他張大軍貪了這麼多錢,能不害怕嗎。
加上之前田振輝就和他提到過他恐有血光之災,他才這麼著急要找田振輝幫他轉運。
張大軍想到是不是田振輝覺得錢給的少了才在這刁難自己,于是便問道,“大師您缺不缺錢?您要多少錢您盡管開口說,我都給。”
“混帳,我如果收了你那些髒錢,我豈不是和成了一丘之貉,別人賄賂完你你再來賄賂我,我豈不是要和你一樣遭報應?”
田振輝一腳踹開張大軍,氣的渾身發抖,他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自己身上剛才被張大軍踫過的地方,意思是怕對方弄髒了自己。
“對不起,大師,我是小人,不,我不是人,我作惡多端,我該死。”說著,張大軍開始對自己左右開弓,抽起了嘴巴子,抽的真真的一個響亮,整個屋子里都回蕩著張大軍清脆的響聲。
看張大軍抽的痛快,田振輝也是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問道,“你真的有心悔改?”
張大軍一听田振輝這麼問自己,心道事情有轉機,趕緊沖上來又抱住田振輝的大腿說道,“真的,我真心想悔改。”
“那好,我就給你一個機會。”田振輝從肩上取下拂塵,指著張大軍說道。
“我若幫你施法,只怕壞了我的德行,但是不幫你,只怕你不出半年,便要遭遇血光之災,像我們這種修道之人,本不應該幫你們這些作惡多端之輩,但我今日就破例一回,因為你還有救,你先起來說話。”
田振輝讓張大軍起來,不是因為他覺得張大軍可憐,而是他用力太大,抱的自己腿生疼。
“好,好,多謝大師,多謝大師。”張大軍听田振輝終于答應肯救自己,連忙跪在地上給田振輝磕了兩個響頭。
田振輝重新坐下,沉吟著說道︰“你壞事做太多,敗了你前生今世的德行,若是光靠我施法來救你,怕也是不夠,若要救你,除了我要給你施法以外,你還要自修善德,多做善事來彌補你之前種下的惡果。”
“那,我要怎麼做?”張大軍問道。
“說來也巧,大概是上天也覺得你雖有惡行,但還不至于無藥可救,所以安排我來助你,而且還給你了一個大好的機會讓你贖回罪孽,你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只怕天地也對你再無憐憫了。”田振輝嘆著氣說道。
“是……什麼機會?”張大軍趕緊問道。
“這機會就在你眼前,我若提醒你的話,這功德可就不是你的了,你且好好想想。”田振輝賣著關子說道。
“難道是……昨晚您帶著的那個小女孩?”張大軍苦思冥想,最後只能想到那個盲眼的女孩。
“沒錯,這份功德本應是我自己來做,這女孩父親失蹤的時候,本來應該是我來幫她,但是我想到了你,于是我就讓給了你,你做的也算用心,沒讓我失望,大概上天也是看到了這點,才又給了你這個機會?”
“可是,那個小女孩的父親不是已經死了嗎?”張大軍不理解田振輝的話,他不知道他還能幫一個死人做什麼。
“那女孩天生眼盲,家人又各自離散,如今他父親又已經去世,而他父親留下遺囑要將眼角膜捐給自己女兒,可他父親生前已經破產,家里已是沒了錢,她家又只剩下她和她伯父,她伯父也是窮困潦倒,做手術要花一大筆錢,我說到這,你應該明白了吧。”田振輝沉吟道。
張大軍又不是傻子,田振輝的話他當然明白,他立刻回答道說︰“那我是不是幫她交上了手術費,我就可以消除我這霉運了?”
“天真!你做了那麼多惡事,哪是交出一點手術費就能輕易化解的了的。”田振輝冷冷的說道。
“那我,那我再多拿一些錢出來,實在不行,我來養那女孩好了!”張大軍咬了咬牙,有點不情願的說道。
“那倒不必了,錢你可以多出一些,但是這樣一個可憐的女孩,養在你家里,我只怕她要沾了你的光,再多吃苦頭。”
“怎麼會呢?大師,我張大軍再壞,也不會對一個孩子出手啊,我一定會善待她的。”張大軍以為田振輝說自己會虐待那女孩,便解釋道。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自身尚且難保,還要自修福緣,那女孩命里也是有些坎坷,你倆要是住在一起,只怕都不好過。”
田振輝當然不會把雪姑交給張大軍來養,像張大軍這種惡人,讓他去收養一個非親非故的半大女孩,只怕會害了雪姑。
“那女孩收養的問題由我來辦,今天我替你施了法術,只怕我命中也要折損許多功德,我也需要來做些善事,修回我的德行。”
“那好,那好,一切都听田大師的,不知道她做手術,要花多少錢?”張大軍問道。
“20萬。”田振輝說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因為這種事情只要張大軍有心就能查到,如果他撒了謊,只怕會露了破綻。
張大軍听了這個數字也是一愣,心想居然要花這麼多錢,只是再心疼,為了救命,也得豁出去。
“大師,那我出……30萬捐給這個女孩。”張大軍咬咬牙,開出一個數字。
田振輝閉上眼楮,也不說話,很顯然他對這個數字並不滿意。
見田振輝不說話,張大軍也是知道田振輝嫌少,于是又狠了狠心,說道︰“35萬,35萬您看夠嗎?”
田振輝還是一動不動,也不吭聲。
“那40萬!”張大軍好像在割肉一般和田振輝討價。
田振輝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50萬,大師,50萬,我現在能拿出來的錢只有這麼多了。”張大軍心里像是在滴血一樣,給田振輝開出最後的價碼。
田振輝當然不信這個張大軍家里會只有50萬這麼點錢,只是再撐下去,只怕要多了反而會造成反效果弄的雞飛蛋打。
“好吧,我也看出來你是盡力了。”田振輝拍了拍張大軍的肩膀。
然後田振輝把拂塵往肩上一靠,踱著方步便往門外走,
“張施主,時候已到,咱們開始施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