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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月走出皇宮,身後跟著一位位高權重的侯爺。
www.biquge001.com他不但沒有停下腳步反而加快行走速度。他也知道這樣對待一個侯爺很不禮貌,可是,他也沒有辦法,因為這個侯爺一直說他是他兒子。
笑話,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殺手,怎麼可能是堂堂護國侯的兒子?想想都覺得不可能。再說,你看那護國侯,相貌英俊,而他相貌普通,想想他們也不可能是父子。
“吳月你給我站住!”眼見吳月越走越快,武章停下腳步喘著粗氣大聲喊道。他不就是無意中看到他脖子上的香包和他失蹤的兒子有些相似,想要確認一下,他有必要見到他就跑嗎?
他如果再年輕二十年,自然不會怕他,只是最近雙腿風濕病犯了,走路都疼,更不要說跑步了。只是他就不明白,做他兒子有委屈他的地方嗎?為什麼他要處處躲著他?
“下官見過侯爺。”武章都開口叫人了,吳月只得停下腳步,站在原地,看著武章走過來,單腿點地給武章行禮。
“起來吧!”看著吳月,武章嘆了口氣。“陪我走走吧!”
“下官還有要事,請侯爺恕罪。”吳月站起來恭敬的說道。
“皇上怪罪有本侯擔待,走吧!”瞪了吳月一眼,武章先吳月一步向前走去。
看著吳月那不容置疑的樣子,吳月嘆了口氣,只能跟在武章身後不敢離開半步。
武章自然知道吳月跟在自己身後,他只是慢慢向前有著。皇宮外的道路很安靜,只有武章和吳月走在那里。
過了許久,武章才開口說道:“十五年輕,我和幾個兄弟都在外邊和各路番王作戰,本以為在京城家人不會出事,誰知道,忽然有一天,京城里出了一件壞事。京城里居然出現一個偷孩子的怪人。說那人怪,只因為那人並不偷普通人家的孩子,只偷官員家三到五歲歲的孩子。不論男女,只偷三到五歲孩子。”
說道這里,武章停了一下,他看著吳月說道:“你也許不相信,可是那是真的,我最小的兒子那時後,正好五歲,就在那時候被人偷偷抱走了。我的夫人為此病了半年多,如果不是因為家里還有其他孩子需要她照顧,只怕她會因此一病不起。”
听著武章的故事,吳月心里感慨不已,這件事他多少听夜靈說過一些,不過夜靈只說有關她被抱走的一段,並沒有說其他同伴的事情。他沒有想到,在他們這些殺手身上居然還有這件事。其實,在武章說出開頭的時候,他就多少猜到一點,那個突然出現偷孩子的人一定是她師父和她的手下。
還有夜靈既然會是開國元帥穆坤的女兒,那他也有可能是哪位官員的兒子,只是他怎麼可能是一位侯爺的兒子?這樣的事情想都不敢想。
武章見吳月一直不開口,嘆了口氣,繼續對吳月說道:“幾個月前,皇上滅了夜月閣,穆坤的女兒突然回家,這兩件事本來沒有任何關聯,所有人也不會把她和當年的事情聯系起來。可是有一天皇上突然把我召進宮。對我說出當年郭英的所作所為。我看的出來,皇上很後悔,也很難過。尤其在不知道我兒子是否生存的情況下,他對我說出這件事他有多猶豫。”
“我听了皇上的話,就一直暗中觀察你們所有人,雖然我也知道要找回自己兒子有些異想天開,可是只要沒有最後確認,我就不會放棄。”
“侯爺的決心讓下官很感動,可是……”看著武章難過的樣子,吳月有一瞬間的猶豫,不過他隨後還是堅定的否認自己想象的一切,因為他並不覺得自己和武章有哪里相似的地方。如果只是因為一個相似的香包的話,他就認定自己是他兒子,那麼這樣的認親未免太草率一點。
看著吳月,武章肯定的說道: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只是你那個香包是當年孩子出生時,我夫人親手給孩子縫制的。上面雖然只是一個很俗很普通的牡丹花圖案,可是如果仔細看你就會發現,在那個花紋里還隱藏著三個小字,那是我兒子的名字。有沒有你敢拿出來讓我看個究竟嗎?”
“這個……”吳月用力握緊胸口衣襟,武章說的沒錯,在那牡丹花里確實隱藏著三個字:武岳翔。他早就發現上面的文字了。他也曾經偷偷猜想過那會是他的名字。可是,他真的是護國侯的兒子?他就不怕這個香包來歷有問題?
“你的香包上面有字對不對。”看著吳月激動的樣子,武章同樣激動的用力抓住吳月的雙肩問道。
“上面有字又如何?那只能證明它是你兒子的東西,時隔十五年,你就那麼確定,有香包的就一定是你兒子。”吳月由懷里拿出一直戴在他身上的香包,丟到武章的懷里,冷笑著問道。
“是不是我說不準,不過我夫人肯定可以認出自己兒子。”眼見吳月又要離開,武章用力拉住吳月的手臂,大聲說道。他是一個失敗的父親。小兒子從出生到丟失,他都只見過孩子一面。更不知道孩子身上有什麼印記。這個只能回家問過自己的夫人才能確定。
“侯爺如果不能確定,可以先回家問過你的夫人,下官在這里又跑不了,你抓著我做什麼?”吳月看著被武章抓在手里的手臂,為難的看著武章,他等下真的有事,雖然不是公差而是私事,可是如果讓夜靈等的時間過長,還是不好。
“你和我一起回家問過見見我夫人。”武章拉著吳月的手臂,說什麼都不放手。如果他沒有拿出那個香包,他也許還會放他離開,如今看到熟悉的香包,他說什麼都不放手。
“爹,你這是做什麼?”武章的大兒子武繼翔老遠就看到自己父親拉著一個年輕官員的手,不再好奇的走了過來。
“這個就是你十五面前丟失的弟弟,你可不能讓他跑了。”看到大兒子,武章開心的對武繼翔說道。
“他是岳翔?”看著吳月,武繼翔有些吃驚,一同在京里做官,他當然認識這位吳月副都尉,只是他怎麼也不能把他和自己丟失的弟弟聯系在一起。不過看著他父親手里那個香包,他不得不信,因為就在他的身上也有一個相同的香包。就算他爹手里的香包有些舊,也不妨礙他一眼就可以看出,那個香包和他身上那個香包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我都說了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吳月趁著武章走神之際,快速將手臂由武章手里收回,快速離開皇宮。
武繼翔看著吳月離開,想要追上去卻被武章伸手攔住了。
“爹不想弟弟回家團聚?” 看著自己父親武繼翔滿心不解。他功夫也許沒有吳月高,可是這里是皇宮,吳月還真敢對他們動手不成?
看著武繼翔著急的樣子,武章手里拿著香包,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傻小子,他跑的了和尚,還跑的了廟?他既然就在這京城做官,我們還不是想什麼時候找他就什麼時候找他?”
“爹!英明!”武繼翔豎起大拇指,開心的看著武章笑了。
吳月在離開武章後,快速向前跑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怕什麼,為什麼要逃跑,他只是直覺想要遠離武章和他兒子。面對著他們,他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吳月回到元帥府的時候,依然處于失魂落魄之中,直到和出門找他的夜靈撞在一起,他才回過神來。
“師妹!沒事吧!”吳月伸手扶住夜靈,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夜靈不在意的搖了搖頭,“師兄剛剛在想什麼?”
“沒事!”吳月心虛的看了夜靈一眼,問道:“師妹要去哪里?陪你去?”
“我見你一直沒有回來,想去門口看看而已。”見到吳月,夜靈笑著說道。
“剛剛你讓人給我帶話說有事要我回來,什麼事?”見夜靈無事,吳月問道。自從他在皇上身邊做事後,這還是夜靈第一次讓人找他回家。
“府里來了裁縫師傅,娘說要為我們做喜服,想要你回來量身好做喜服。”看著吳月,夜靈低著頭說道。
她和師兄自幼一起長大,以前她一直當他是自己的兄長,她也不知道他們的感情是在什麼時候改變的,她只知道她對個師兄的婚約並不反感,而且還有一點期待。相信師兄和她是一樣的感覺。
“這個……這個怎麼好意思……”吳月看著穆雲巧羞澀的傻笑著,這個丈母娘也太慈祥了,不但不嫌棄他的出身,居然還為他準備成親喜服,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來感激未來丈母娘了。
“傻樣!”看著傻笑的吳月,夜靈白了吳月一眼,“快走吧!娘和裁縫師傅還在客廳等著你呢。”
“嘿嘿……”吳月看著同樣害羞的夜靈,傻笑著和夜靈一起向前廳走去。
“娘!師兄回來了。”夜靈走到前廳,笑著走到孟慧身後。
“回來就好。”孟慧拍了拍夜靈的手,笑著站起來,對著裁縫師傅說道:“這個就是吳月,你給他量了身量後不但要做喜服,最好再多做幾套平時穿的衣物。現在越來越冷,還有冬衣也要做一些。”
“穆夫人還真是宅心仁厚,誰和您成為一家人還真是他的福氣。”裁縫師傅眉開眼笑的說道。現在就算什麼都不做,只穆家這一樁生意都夠她往年一年的生意了。這可真是一個大主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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