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筆趣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並相互轉告,謝謝!</p>今兒的天氣很好,雖然飄了點兒雪花,但這樣才像是冬天真的來了的樣子,不是嗎?
丹香國是從來不曾下雪的,景寧對雪花有一種別樣的情懷,這最最美麗而純淨的東西,精靈一般的存在著,這樣的美好,可是,丹香國卻是沒有的,這樣一想,難免就勾起了景寧濃濃的思鄉之情……
多久了,沒有再回到丹香國,沒有再見過 荷谷里的人,那曾經最最親愛的人,如今卻成了不能見的思念。
www.biquge001.com姐姐在錦夏國成了王妃,自己在吳珠國身份不明地躲在這景珍苑里,跟風衍灝不清不楚,不知道是什麼一回事。哥哥呢?根本打听不到一點兒關于他的消息,生死不明,有人說,這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往日的種種催逼著景寧慢慢地成長起來,她不再將她們種在心里,生根發芽,無限壯大,念念不忘地折磨自己,而是,把它們折疊起來,安放在心底的某一個角落,它們存在,但是,已經不再影響她的生活。
窗外的雪花紛紛揚揚,景寧看在眼楮里,喜歡極了,心道︰“若是到湖心亭看雪,必然更美……”
這樣想著,景寧便歡歡喜喜地起床了,瞧著外頭皚皚的白,今天便特地穿了一身兒亮麗的紅粉色,外頭罩了長毛兒的白狐皮大氅,再配上一雙鹿皮的翻毛靴子,當真是既暖和又好看。
披頭散發地出來招呼侍衛備了酒菜和燒酒到湖心亭的時候,有侍女憐兒見著景寧這樣一副模樣,便笑著說︰“景寧姑娘怎麼披頭散發地就出來了?奴婢來把姑娘的頭發挽起來吧。”
景寧瞧著那姑娘的頭發梳的整整齊齊的,再瞧瞧自己的頭發,很是尷尬地笑著說︰“我只顧著看雪了,一時高興,便沒梳頭發就跑了出來……嗯,我瞧著你的頭發梳的很是齊整,要不,你就給我梳個你這樣的發式吧,不過,我不要盤起發髻,也不要那些個沒用的裝飾品。”
“姑娘開什麼玩笑,奴婢的發式是宮女的發髻,奴婢怎麼能給姑娘梳成這樣呢?”憐兒一听景寧的話,立時嚇得面如土色,這要是皇上不在還好,要是被皇上突然過來看見了,追問起來,這,這還不得要了她的腦袋?
景寧見憐兒面露難色,便拉住憐兒的手道︰“怕什麼,又不是完全一樣,那要不,你把我前面的頭發挽起來就是了,後面就梳了,束起來。我還不能梳發髻,在我們丹香國,女孩子未婚的時候都是散著後面的頭發的,等到新婚的時候,才能把頭發盤起,從此,便再也不能放下來了。我說的,你明白嗎?”
憐兒點點頭,道︰“我們吳珠的禮儀跟你們有些像,只不過,我們是二十歲成髻,往後,一把都是挽起來的,不過,有些時候散下來也可以,但是,成了婚,也是再也不能放下來的了……”
“哦?這樣啊……”景寧閃著一雙明亮的眼楮,正與憐兒說話時,卻猛然發現雪下大了,一時高興,便不再追究這事,只吵著要憐兒給自己梳了發,便去湖心亭看雪︰“哇,雪下大了!憐兒,快,咱們梳好了頭發,一起去湖心亭看雪去,我已經叫人在那里備好了酒菜,這會子去,正好看呢。”
說著,景寧拉著憐兒的手就往房里跑。進了房里,也只在外廳,里面的寢宮被重重簾幕遮得嚴嚴實實的,根本什麼也看不到。景寧在梳妝台前坐下,道︰“憐兒,你看什麼?快些梳了頭,咱們好去看雪……”
憐兒一晃神兒,笑著接口道︰“姑娘的閨房當真是不同呢,連梳妝的地方竟然也在外面的客廳里,憐兒一下子進來,倒有些不習慣了,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還望姑娘莫要怪罪……”
一邊兒說這話,憐兒已經伸手開始為景寧梳頭了,長長的發絲梳下來,挽上去,不一會兒就在憐兒的巧手里變成了簡單大方的發式,在綴上精致小巧的發飾,等到大功告成的時候,景寧在鏡子里左看右看,愛不釋手。
末了,憐兒見發飾盒子里有一只銀色的蝴蝶發束,很是別致,便將景寧腦後的頭發束起來,松松地綴上這只銀蝴蝶,乍一看,更添三分姿色,越發地靈動而美麗了。
兩人一起到湖心亭的時候,方才景寧吩咐備酒菜的侍衛請來了宮里的畫師,說是要為景寧畫像,景宜便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侍衛回道︰“方才奴才去叫人準備酒菜,然而景珍苑的清酒沒有了,濁酒又怕姑娘喝不慣,所以,奴才就出了趟景珍苑,往御膳房去取酒,路上遇見皇上,皇上便問著是怎麼回事,奴才一一回了,皇上便叫身邊兒本來要去給華英宮的芳嬪畫像的宮廷畫師來了景珍苑,說是要給姑娘畫張像。”
景寧听了,點點頭,瞧了那畫師一眼,便說︰“叫他走遠些畫,莫要抹了我的好心情……”說完這一句,景寧想了想,又問道︰“我記得,華英宮那一位不是個貴人麼,如今怎麼成了嬪了,可是宮里又添了什麼好事兒?”
那侍衛听景寧這麼說,想是她已經知道了,便也不避諱,張口回道︰“姑娘好本事,就是在這景珍苑足不出戶,也把宮里頭的事兒知道的一清二楚。這方貴人前些日子傳出喜訊,說是有了身孕,所以,就升了嬪位了,如今可成了芳嬪。不過,姑娘不必擔心,咱皇上心里,左右還是你重些……”
听侍衛這麼說,景寧倒是樂了,不由地一笑,便戲問道︰“這可怎麼說呢?”
侍衛一見景寧問起,一時間便來了勁兒︰“姑娘不知,方才,這畫師本是皇上賞賜去華英宮去的,可皇上一听說姑娘到湖心亭賞雪去了,便二話沒說,就把畫師指到了咱們這里,這可不是……”
“藥可以亂吃,話可不要亂說。”侍衛的話還沒說完,景寧便張口堵住了他的嘴︰“在景珍苑呆了多少時候了,竟然還是這樣的沒規矩,皇上的心思豈是你能猜度的了的?你且下去吧!”
侍衛見此,好沒臉地便下去了,這不,侍衛剛下去,西林錦秋就進來了,二話不說地坐下來,端起酒杯子就是一通亂灌。
“喝我的酒喝出門道兒來了,進來我景珍苑,連聲招呼也不知道打,你是越發的長進了……”景宜看著西林錦秋,佯怒道。
“你的酒還不是皇上的酒?莫說我吃一杯,就是一壺呢,又有誰敢說不給呢?”西林錦秋說著,又自斟了一杯,張口就又灌了下去,壓根兒不把景寧的話放在心上。
“我听聞你才從吳珠和錦夏國的邊境上回來,你可有我姐姐的消息?”景寧見西林錦秋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也知道他從來不把這些個禮數放在心上,便不再與他多語,直接問起了景宜的事。
說起此次的戰事,西林錦秋難免郁悶,原本,風衍灝說了打贏了,就把景寧給自己的,可現在呢?眼見著佳人在側,這仗也算打贏了,可這人,卻愣是沒撈到,誒……
“你姐姐啊,在錦夏國當她的王妃當得不亦樂乎,壓根兒不記得有你這個妹妹,你可倒好,還惦記著她的消息……哼哼,你們可真是姐妹情深啊!”西林錦秋一直一直地灌酒,不一會兒就冷言冷語的諷刺了起來。
“倒不如,我來跟你說說宮里新得子的芳貴人吧,哦不,現在已經是芳嬪了,她,她懷的可不是風衍灝的孩子……”
西林錦秋的一番話叫景寧听得目瞪口呆︰“什麼?不是風衍灝的孩子?那……怎麼可能,前些日子,風衍灝一直寵幸方貴人,近些日子,她也是後宮里最得寵的,何愁懷不上孩子,她怎麼會傻傻地做這種掉腦袋的事?”
西林錦秋搖了搖空空的酒壺,沒有了,便揚手一丟,扔進了湖里︰“你知道什麼?方貴人擋了董皇後的路了,剛好,錦夏國的皇叔姑甦楸木對方貴人有點兒意思,董皇後就借著這個機會,摘花獻佛,既除了自己的眼中釘,又退了敵國之兵,一箭雙雕,多好的計謀,何樂而不為呢?”
景寧看著西林錦秋,分不清他是真的醉了,還是假裝的,只不過,照他這樣說來,她從前可是太過小看董櫻雪了,沒想到,那個小丫頭竟然如此有心機,還與敵國暗中勾連,當真是不得了。
“還有你,本來,風衍灝說好了,我打了勝仗,他就把你給我的,可是,現在董櫻雪殺了我一個措手不及,等我什麼都準備好了,殺到邊疆的時候,姑甦楸木卻來好言與我投降,還送了我一大堆的禮物……我,是我太笨,才會遲了一步,丟了你……”
西林錦秋忽然醉醺醺地來了這麼一句,無異于平地一聲雷,景寧呆呆地看著伏倒在桌子上的西林錦秋,一時間坐立難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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