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筆趣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並相互轉告,謝謝!</p>桑樹說過,只要文天朗搞定了果果,她就會同意跟他共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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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盡管她還有一些猶疑,卻也不得不兌現承諾了。
看著文天朗高興的樣子,她暗暗地想︰就當是為愛再勇敢一次吧!
在感情這件事情上,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賭徒,為那不知輸贏的結果投入自己的心。
第一次她的心被傷得很慘,只希望這一次不要再遭遇那樣的結果了。
因為桑樹同意了跟文天朗回文家,讓兩個孩子認祖歸宗,所以文家上下也忙碌起來了。
最高興的莫過于蘭若如,這是她盼了多少年的一刻。
原本她是打算如果桑樹怎麼都不把孩子還給文家的話,就跟她打官司爭奪孩子的撫養權,憑他們文家在C市的勢力和地位,這個簡直就是太容易了。
但是文天朗卻明確要求不能這樣做,他要的是孩子們和桑樹都回到文家來,而且最好是自願的。
蘭若如知道文天朗對桑樹的心思,雖然她實在不太喜歡那個女人,但奈何不了兒子喜歡,而且那女人又是自己孫子的親媽。
在她看來,沒有什麼能比兒子和孫子的幸福更重要了。
所以當古宛星頻繁來找她哭訴的時候,她也只能狠心地跟她說抱歉了。
文家那邊在緊鑼密鼓地準備著,文天朗也在悄悄進行著自己的計劃,倒是桑樹,整天閑得發慌。
最近她一直在養胎,小家伙在肚子里也總算穩定了。現在過了三個月,她也可以適當活動了。
她現在每天會親自去接送果果和慎慎上下學,跟他們的感情更近了,也慢慢地彌補了以前很少陪伴他們的虧欠。
慎慎每天都會問小妹妹在她肚子里怎麼樣了,問她什麼時候才能出來,問她會長成什麼樣子……
面對慎慎的十萬個為什麼,桑樹不但沒有覺得煩躁,反而是每次都耐心地回答他。
她替肚子里的桑葉感到高興,她還沒出來,就有這麼多人關心著她,多麼幸福!
想當年生果果和慎慎的時候,身邊就只有桑沐雪和喬宇。他們出生之後,雖然物質上有保障,但是卻缺失了父愛。
或許她該慶幸自己同意了跟文天朗一起生活,因為孩子們最近真的是開心多了。尤其是果果,對文天朗也沒有那麼排斥了,還經常跟他一起看他最愛的《海賊王》,跟他說自己的夢想是成為像路飛那樣的海賊王。
慎慎更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黏在文天朗身上。自從他們發現了她房間里的密道,就每天都要下去找文天朗了,很多時候都是文天朗抱著已經熟睡的果果和慎慎上來。
因為文天朗重新回了公司,白天都會很忙,只有一早一晚有時間見到桑樹和孩子們,所以就格外珍惜跟他們相處的時間。
他幾乎推掉非工作時間的所有宴會,都用在了陪伴桑樹和果果慎慎身上。他陪他們去逛商場,帶他們去吃海鮮大餐,偶爾也會秀一下廚藝,親自給他們做些吃的。他每天會親自陪他們玩游戲,替他們洗澡,給他們講睡前故事。他們遇到的難題,他都會幫他們解決得很圓滿。
兩個孩子開始深深地崇拜他,覺得他無所不能。
桑樹真的從他的行為里看到了他要做好一個父親的決心和態度,感到很欣慰。但是看到他每天無論多忙多累都要陪孩子,又覺得有些心疼。她讓他不必這樣辛苦,他卻笑著拒絕,依然樂此不疲。
這一天晚上,小家伙們照例是在下面睡著了才被他抱上來的。
等到兩人將他們安頓好,已經快十一點了。
“文天朗,你真的不用這麼辛苦的!”回到桑樹的房間,文天朗剛關上房門,就听到桑樹這樣說。
她的語氣里有淡淡的關心和濃濃的內疚,這讓文天朗忍不住皺眉。
“桑桑,我跟你說過了,他們是我的兒子,我再辛苦都是應該的!而且我也不覺得辛苦!”文天朗走到她身邊扶著她坐下,嚴肅地說道。
自從桑樹答應跟他回文家之後,他每天都會這樣陪他們,而桑樹總是說這樣客氣的話,讓他感覺她其實並沒有真正認同他是孩子們的父親,而是一個她請來幫忙的冒充的“父親”,她是在為孩子們讓他過分勞累而歉疚。
桑樹听了他的話先是一愣,隨後無奈地笑了。
她還是沒有習慣果果和慎慎有了父親這件事情,或者確切地說,她真的還沒有習慣文天朗以孩子們父親的身份正式走入她的生活。
“桑桑,你是不是還沒有真正地接受我?”文天朗幫她揉著腿,隨意地問道。
他這些日子也忙里偷閑地看一些關于孕婦孕期注意事項的書,上面說孕期走路多的話容易疲乏,最好能每天揉揉腿,可以緩解孕婦疲勞。
想到桑樹每天都會接送孩子,他就開始每天晚上幫她揉一會兒。一開始桑樹百般拒絕,但架不住他的一再堅持,只能隨他去了。
半天沒有等到桑樹的回答,他又自顧自地說下去︰“沒關系,慢慢地你就會發現我的好了!”
桑樹忍不住腹誹︰發現你的壞還差不多!
雖然他每天晚上都會來幫她揉腿捏腰,但是很快手就不老實了,如果現在不是特殊時期,她指不定被他撲倒多少回了呢!
有時候她真的很好奇,一個男人怎麼無論在做什麼都能轉移到那上面去呢?
看到桑樹撇嘴,文天朗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然後又若無其事地繼續,只是……
“喂!文天朗你的手往哪里去呢?”桑樹突然喊出了聲。
“嘻嘻,我這不是在幫你揉腿呢嗎?你肚子里帶著個球,每天又走了那麼多路,很累的!”文天朗嬉笑著說道,手卻不斷地往上移去。
桑樹想要站起來,奈何雙腿被文天朗架在了他的腿上,見她要動,文天朗早已伸手按住了。
“文天朗,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流氓!”桑樹急了,伸手去推他,卻反被他握住了手。
“如果對自己的女人都不耍流氓的話,那我就真的有問題了,那時候你也該哭了!”文天朗一邊痞笑著說道,一邊拉著桑樹的手到他嘴邊,一口餃住了她蔥白的手指。
桑樹渾身像有一陣電流流過,惹得她的四肢百骸一陣酥麻。
“文天朗你……”桑樹的臉瞬間燃燒起來,想要將手抽回來卻被文天朗握得死死的。
他用力地吮吸著,然後又用牙齒輕咬,用舌尖輕掃,仿佛那是世間最美的美味。
桑樹的臉更紅了,又掙不脫,只能把臉轉向了一邊。
“桑桑。”文天朗終于品嘗夠了,松開了她的指頭,低聲叫著她的名字。
那低沉喑啞的聲音,隱藏著濃濃的情/欲。
桑樹太清楚文天朗的節奏了,接下來她就該難受了。
于是她果斷地在他腰間掐了一把,試圖把他掐清醒。
可是文天朗卻不想清醒,只是睜著一雙猩紅的眸子,如餓狼渴望獵物般看著她。
危險正在臨近,桑樹卻再次迷失在他的目光和氣息里。
這個長長呃熱吻來得順理成章,說不上到底是誰主動的。
到最後,兩個人都瀕臨缺氧窒息才松開。
桑樹大口喘氣,已經無力推開緊緊摟著她的文天朗了。
而文天朗卻處在雙重煎熬之中,既有一吻之後的短暫滿足,又有不能繼續的抓狂急躁。
這種日子,他還要忍受十個月。
桑樹在他懷里動了動,卻被他一把按住︰“別動,再動我就什麼都管不了了!”
他威脅的語氣里滿是不得紓解的欲/望,而桑樹的手卻不小心地放到了他的關鍵部位,嚇得她一下子拿開了。
“別!”文天朗卻抓住了她的手重新放在那里,舒服得長嘆了一聲。
桑樹依然無法掙脫,被他強行掰開手指,握住了他滾燙的小天朗。
“桑桑,幫我!”他的聲音更低沉了,閉著眼楮,頭一下一下地蹭著他胸前的柔軟。
桑樹的臉簡直要成熟透的蝦子了,渾身也有一股火在燃燒,恨不得馬上找條地道遁走。
“桑桑,幫我!”文天朗繼續呼喚著她。
“我……怎麼幫……幫你啊?”桑樹手足無措,完全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這樣……”文天朗抓著她的手一上一下地動著。
桑樹終于意識到他所謂的“幫忙”是指什麼,慌亂地搖著頭,拼命地要拽出自己的手。
“桑桑,我……我好難受!”文天朗抓著她的手不放,望著她可憐兮兮地說道。
桑樹的手停住了,既不再掙脫也不按文天朗的意思繼續動。
她在考慮究竟該怎麼擺脫這種窘迫的境況。
“桑桑……”文天朗哀求地看著她,大手又開始帶著她的小手上下套弄起來。
桑樹看文天朗實在憋得難受,干脆眼一閉心一橫,跟著他的手動起來。
于是,房間里傳出了“嗯,啊”的聲音,不過……是文天朗發出來的。
桑樹索性把臉轉向一邊,卻被文天朗強行扳了回來,然後不由分說地吻上了她的唇。
桑樹的抗議被盡數吞沒。
終于,隨著文天朗的一聲低吼,世界重歸于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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