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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意氣風發道:"我準備御駕親征!"
姚崇搖頭道:"陛下,我雖然同意了此次出兵,可現在朝堂之上還有許多比這更重要的事情,陛下切莫本未倒置了."
李陶也勸道:"是呀,三叔,我們的本意是從實戰中真正找到大唐軍隊的薄弱之處,若三步叔親征,那很多弊端就無處可覓了.再說了,我與姚閣老都預測此次出兵必敗,三叔若是御駕親征,這會對士氣打擊極大!望三思."
"這可如何是好?"李隆基眉頭緊皺.
"三叔,要不讓我替你去吧?"李陶在一旁道.
"你?"李隆基腦袋飛速地運轉,良久,他定下決心道:"本來的是準備讓薛訥領軍的,既然陶兒你願意去,那就由你掛帥,讓薛訥做你的副手!"
李陶笑著擺手道:"三叔,你想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以校尉的身份,參加此次戰役.至于大軍,還是由薛訥來領吧!"
"這?"李隆基有些猶豫,李陶對自己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若李陶有個什麼閃失,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李陶勸慰著李隆基:"三叔,你放心,我可不是一個人去打仗,還有一好多人陪我一起去呢,若事不可為,至少逃命還是沒有問題的."
"好多人?"李隆基沒有听明白.
"三叔,你忘了潞州的那些童奴了?"
"你的意思是!"
"沒錯,我以潞州團練的名義參戰,肯定沒人知道."李陶胸有成竹道.
"那陶兒,你可一定要活著回來呀!"李隆基道.
李陶笑道:"三叔,我知道了.在我走之前,還有一句話想與三叔說一下!"
"陶兒.你說!"
"三叔,你要想讓大唐強盛起來,就必須要給老姚創造一個可以一展身手的環境."
"你是指張說與劉幽求他們?"李隆基問道.
李陶點點頭.
"陶兒,你說的是.可是他們都是有功之人.若沒個合適的理由.恐怕……"
李陶伸了伸懶腰道:"既然我也要走了,那就再為三叔做一次貢獻吧!"
說罷.李陶將自己的計劃原原本本說與了李隆基與姚崇.
二人听罷,眼楮瞪得溜圓,好半晌回還過神來.
李陶並不理會他們二人的表情,而是得意洋洋道:"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去當我的校尉了."
……
這天傍晚.張說身著便裝,乘著一輛被遮擋得密不透風的油壁車,悄悄地來到了寧王李成器的府上.寧王的邀請他張說完全可以拒絕,可他卻不得不前去赴宴.張說明白,他是反對姚崇回京最力的人,這一點路人皆知.依姚崇一向的作風,如果單單罷免了他的相權已經是僥天之幸了.而張說絕不願意放棄他奮斗多年終于贏得的這個尊崇的地位.他希望寧王能為為自己說項,那將會是另一種局面了.自李隆基登基以來,由于他身為三皇子的獨特身份,使他在表現自己的孝道與對兄弟的友愛之情上無所不用其極.所以.長兄寧王一旦為張說講出話來,李隆基十有**就會不再為難自己了.
這個時候,長安四門的催行鼓敲得正緊,每個人都在急急地趕回自己居住的街坊,沒有人會留意這樣一輛不起眼的馬車.按理說,他沒必要如此小心,可自從姚崇回到長安之後,張說總覺得小心無大錯.
當張說走進寧王府的廳堂之時,他頓時愣住了,桌前並非只有寧王一個人,除了寧王之外,還有三個人.
李陶率先起身向張說打招呼道:"張閣老,就差你了,我們可都是沾了你的光,能吃大伯一頓不容易呀!"
張說還未來得及說話,李陶身邊的一人站了起來:"張閣老也來了!"
張說同樣驚訝:"是劉相公呀!"
張說沒想到,竟然是劉幽求,目光延伸,他又看見了鐘紹京的臉:"還有鐘相公?"
政事堂五名宰相竟然到了三位,而且都是與姚崇不和之人,這讓張說多少嗅出點不尋常的味道.
"好了,大家坐."李陶有些喧賓奪主的味道:"今日大伯請諸位相公來,沒別的意思,就是因為各位相公平日里為國操勞,過于辛苦,所以犒勞一下大家.為了避免別人說閑話,咱們吃飯前定下個規矩,不談政事……"
听到這里,張說的臉色刷地白了.
張說終于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其他的事情都好辦,唯獨交通寧王這件事他無法自辯.他在這件事中最可怕的疏忽,就是忽視了寧王原本是皇上的長兄這件可怕的事實.在大唐帝國不足百年的歷史上,曾經歷了十幾次與皇位有關的政變.政事堂三位宰相避開眾人耳目,深夜到訪陛下的長兄,會招來什麼樣的禍事可想而知.
如今一切都完了.飽讀經史的張說心里再清楚不過了,他犯下的是滅門之罪.即使皇上礙于騰騰眾口,不便以交通宋王的罪名治他的罪,但流放到遠惡州郡之後,必定會有希旨諂上的地方官員替皇上了卻這樁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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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說再看向劉幽求與鐘紹京,二人似乎並不清楚這其中的利害,他們還忙不迭地附和道:"對,對,我們不談政事!"
張說搖頭長嘆地聲,說的輕巧,五個關鍵人物聚在一起不談政事,有誰會相信,這不是欲蓋彌彰是什麼?
張說本想立刻轉身離去,可他終究還是沒走……
……
終于到了新春.
這一年里,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以至于讓好事的長安人的神經幾乎崩潰.如今好了,在這歲末年初之際,沒有人整日盯著鄰居們的嘴以求告密的材料,皇上年輕有為,物價也沒有飛漲,這對于天性樂觀的好百姓們來說,就算是莫大的幸福了.
所以,朝中大臣們的幾項人事變動並沒有引起人們太多的注意.
首當其沖的便是原先的首輔宰相,現在的中書侍郎張說,被李隆基降職為相州刺史,罪名很簡單,攀附皇親.李隆基沒有再去追究他與寧王的事,雖然遠州刺史地位上與當朝宰相判若雲泥,但張說還年輕,還有起復還京的機會.張說自己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怎麼逃出生天的,只是多拜佛,多燒香,乞求姚崇不要再想起他來.他在與姚崇的爭斗中,成為了徹底的失敗者.
至于右僕射,同中書門下三品劉幽求被罷為太子太保,尚書省右僕射鐘紹京鐘紹京被貶為睦州刺史,這也是早晚的事,對政事頗為精通的長安人向來相信自己的判斷,宰相這個職位不是有功就可以干的,它要求當其職者要大才如海.
政事堂除了首輔宰相姚崇與魏知古之外,宋 以御史大夫兼任吏部尚書,同中書門下三品的消息對于那些品性端莊的官員和苦求上進的讀書人來講是件喜事,宋 為人雖沒有趣味,但選官無私,任人唯賢.當然,也有些人有種種擔心,怕的是性格疏放,勇于任事的姚崇與為人刻板的宋 難以共事,雖然兩個人都是難得的大才.
最後一個宰相的任命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年屆七十的門下省侍郎盧懷慎檢校侍中,同中書門下平章事.
當然,在這眾多的人員任免中,有一個人是被處罰最重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藍田王李陶.按理說,寧王罪責最大,若要追究也得先追究寧王的責任.可是李隆基卻放過了他的大哥寧王,而是將李陶出了長安,限他在規定的時限內前往邊軍效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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