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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1章 ,一切盡在不言中
「嗯。m.biquge85.com」
李恆嗯一聲,大口大口吃著煎雞蛋。
相比于他的大快朵頤,周詩禾相對較慢,等她把第二個雞蛋吃進嘴里時,某人已經早于完了,正在等著她。
李恆問︰「要不要去巷子里走走,散會步?」
聞言,周詩禾放下筷子,瞧眼手表,10︰41
有點兒晚,但她踟躕一下,還是說︰「好。」
隨後兩人一前一後下樓,離開了26號小樓。
一開始,兩人都沒說話,都在漫不經心地欣賞微弱月光下的廬山村,都在思緒蔓延。
李恆想的是︰端午宋妤會不會過來?假如真能過來,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周詩禾腦海中卻五花八門,但想的最多是他那些追求者。
比如葉展顏。
比如黃子悅。
比如隔壁同濟大學的吳思瑤。
還比如戴清、李嫻、王也和黃昭儀等人—
以前,她對李恆的觀感非常好,覺得他面對這麼多誘惑,也能管得住,是個正人君子。畢竟這些人都不是泛泛之輩,其中很多都是名校校花級別的美女。
尤其是葉展顏學姐和黃昭儀更是美得出挑,美得冒泡。
可後來隨著麥穗和余老師的相繼暴露,她對他人品產生了質疑。
原來這家伙不是不色,而是挑食。
快要到巷子口時,李恆忽然抽冷子問︰「你在想事?」
周詩禾看著他背影說︰「沒有。」
李恆往前走六七步,停在巷子口問︰「還能走不?」
周詩禾望望前路,溫溫地回答︰「可以。」
接著,兩人離開了廬山村,在校園里閑逛了起來。
來到偉人雕像下,李恆仰頭觀瞻一會,問︰「我記得你去年曾說,你爺爺最敬重偉,過年去了韶山?」
周詩禾跟著仰頭︰「在他老人家故居過的年。」
李恆問︰「在湘南過年感覺怎麼樣?」
周詩禾說︰「還好。」
為了不讓氣氛變得凝重,李恆一直在沒話找話︰「那邊的菜吃得習慣麼?」
周詩禾想了想說︰「我還行,跟穗穗、曼寧吃多了辣椒,能習慣一定程度的辣度。不過我家人很多都不適應,說菜太辣了,不過事後都說菜挺好吃。」
李恆回頭瞅她眼,笑著道︰「好多人都這樣,口頭說辣,卻嘴辣腫了都不願意停下筷子。」
周詩禾會心一笑,這恰巧說中了她那些表姐弟。
李恆問︰「你們在韶山呆了幾天?」
周詩禾說︰「3天,初一下午回的家。」
李恆講︰「這樣麼,那你應該在家里多待天,明天再過來。」
對于這話,周詩禾沒給予回答,而是靜靜地看著偉人雕像。
今兒是正月初三,天氣還是有些冷,一陣寒風過去,李恆攏了攏袖子道︰「走吧,我們從前面燕園繞回去。」
周詩禾沒做聲,默默地跟在他背後。
來到燕園時,李恆想到了魏曉竹,打望一番教師住宿樓後,問她︰「過年期間,你們有聯系不?」
他這話問得沒頭沒腦,但周詩禾卻全听懂了。
她回答說︰「和穗穗、曉竹通話較多,與曼寧也打過兩個電話。」
話到這,她忽然問︰「余老師在你家過年?」
李恆無語︰「你听誰講的?是不是孫曼寧那個嘴巴子?」
周詩禾淺淺地笑一下,算是默認。
李恆沒好氣道︰「那妞說事不說全,你們春節期間肯定沒互相拜年吧?要不然你問不出這話。」
周詩禾說︰「春節我在韶山,不方便,就沒打電話。都是年前聯系的。」
「難怪,我就說了。」
李恆不滿地嘀咕一句︰「余老師去了趟我家,但是在邵市和我中老師過的年。」
周詩禾訝然,同時還有些困惑不解?
既然都去了邵市,為什麼不到李家過年?
是為了照顧肖涵情緒?
還是為了顧全大局,顧全他的名聲?
可是,一年之內都兩次去過李恆家鄉了,還避這個嫌做什麼?不是掩耳盜鈴嗎?
難道,是因為肖涵在李家過的年?
這個念頭一起,下一秒她就自己給否定了。
因為肖涵和他還沒結婚,還僅僅是大二學生,不論哪里的習俗,都容不下女人如此沒臉沒皮的情形。
想來,肖家就算再心疼女兒,也不會讓。這無疑是自降身價的行為。
縱使心中有諸多疑問,但周詩禾沒興趣去深究。同時,她也敏銳察覺到,眼前這男人似乎不太願意多說此事。
跳過這個話題,周詩禾問︰「余師明天會不會來學校?」
李恆下意識回答︰「還不知道,她說家有事,明天盡量趕過來。」
說完,李恆瞄眼周詩禾,直覺這姑娘在試探,試探自己和余老師是不是一塊過來的?
可看到她那平靜的面孔,他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前行百十來米,兩人繞道小橋流水,然後往回走。
來時沒怎麼交談,回去時也同樣保持緘默,兩人一前一後走到巷子盡頭。
停在巷子中央,李恆瞧瞧27號小樓,又瞧瞧自己的26號小樓,過會問︰「這些老師估計都在老家過年,還沒回來。今晚這小巷幾乎沒什麼人,要不你去麥穗房間去?」
視線悄無聲息在他側臉停留兩秒,遲疑片刻後,周詩禾輕聲細語說︰「好,你等我下。」
話落,她走到27號小樓跟前,掏出鑰匙打開院門走了進去。
其實之前把事務纏身的小姨打發走時,她就想到了李恆今晚會邀請自己去26號小樓過夜。畢竟兩人曾在一個房間前後呆了超過40多天,很多外人難以啟齒的羞澀他們不會有。
若不是在書房發生過踩紅線的行為,她剛剛收到邀請時不會有任何猶豫。
李恆沒跟著進,就那樣站在青石路板上等待,仰望漫天繁星。
大約過去二十來分鐘,周詩禾出來了,從頭至尾換了一套衣裳。
李恆漂她一眼,心想︰哦,原來是洗澡去了,難怪要這麼久。
進到26號小樓,李恆徑直去了書房。
他現在心緒有點亂,根本沒有任何困意,躺床上估計也是睡不著,那不如看書解悶來得好。
眼瞅著他的背影在視線中消失,周詩禾在客廳杵立一小會,最後進了麥穗臥室,關上門,和衣坐在床上對著床頭櫃怔神。
自從去年肖涵母親來過廬山村後,麥穗就搬去了27號小樓,這間臥室嚴格意義上來講是空的。
唯獨床頭櫃上殘存有穗穗的痕跡,那是一柄木梳。
看著木梳,她不由自主回想起了一抹往事︰在外面沙發上,穗穗被李恆壓在身下瘋狂親吻的畫面。
且親吻的地方不只是嘴唇,還有穗穗的脖子和鎖骨,以及其它地方。
那一幕慘不忍睹,叫人不敢直視。
周詩禾心口起伏幾下,隨後探出右手拾起木梳,暗暗思忖︰麥穗這麼好,你為什麼不好好珍惜?為什麼還要對別的女人動心思?
這一晚,李恆在書房看書寫作,靈感爆棚直到凌晨4點過才上床休息。
意猶未盡的他本來還想寫,可一想起白天要和周姑娘合練曲目,于是強迫自己休憩一會,養足精神。
這一晚,周詩禾輾轉難眠,在隔壁次臥一夜未合眼。
她躺在床上,把某人的所有足跡全听在耳里。
包括他什麼時候從書房出來?什麼時候進洗漱間?什麼時候回的臥室。
等到屋子徹底陷入寂靜,她才踩著天亮時分的分界線眯了會。
可是不到8點鐘,她就起床了。明天初五,要去新加坡,今天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容不得她偷懶懈怠。
從臥室出來時,周詩禾特意掃了眼隔壁主臥房門。
只是不掃這一眼還好,一掃,門開了,李恆從里面走了出來。
面面相覷,李恆像個沒事人樣子的主動打招呼,「詩禾同志,早上好。」
「早上好。」周詩禾快速打量他一番,隨即往樓道口走去。
李恆在後背問︰「你去哪?一起去校外吃早餐不?」
周詩禾背對他說︰「我有點事要給老師打個電話。」
听到打電話,李恆想了想道︰「我也要打個拜年電話,我跟你過去吧。」
周詩禾沒做聲。
簡單洗漱一番,李恆果真來到了隔壁。
此時周詩禾剛好結束通話,見他出現,很是麻利地把地方騰出來,而她自己則進了洗漱間,刷牙洗臉去了。
說是打一個電話,李恆卻連著打了好幾個。給老師巴老先生打,給廖主編打,還給復旦校長打了一個。
「老校長,新年好!」李恆拜年。
復旦孫校長在電話里問︰「新年好!你什麼時候來的學校?」
李恆回答︰「昨天晚上。」
孫校長問︰「你來這麼早?是要去余老師家拜年?」
李恆汗顏,開玩笑道︰「沒呢,這兩天我要去新加坡參加演奏會,給咱們學校增光啊。你以後又好到外面吹牛皮咯。「
孫校長听得有些高興,對他盛情發出邀請︰「現在學校附近大部分飯店還沒開門,要不你中午過來我這里吃?「
李恆問︰「家里有好菜沒?沒好菜我可不能來,要不然拜年禮物都吃不回。
孫校長大樂︰「你小子,那麼大身價還這麼摳,真是個葛朗台。來吧,好菜肯定有,至于能不能吃回本,就看你本事嘍。「
李恆又問︰「那能不能帶個人過來?」
恰在這時,周詩禾從洗漱間走了出來,听到他的話,下意識停在了原地。
孫校長問︰「還有人?是誰?」
李恆咂摸嘴︰「老校口中咱們滬市最漂亮的女人。」
孫校長脫口而出︰「周詩禾?」
「嗯,是她。」李恆回答。
孫校長本欲答應,卻發現寶貝外孫女不知何時來到了跟前,後者一臉的情不情願,讓他話到嘴邊只能改口︰「算了,人太漂亮了,我這小屋小門容不下,你小子留著好好飽眼福吧。」
李恆意外︰「不是?你這是拒絕?」
「那肯定是拒絕了。新年禮物你要是買好了,我就派子悅過來拿,要是還沒買,那就算了,回頭再補給我。比如茅台酒啊黃鶴樓啊,都可以的。」孫校長臉不紅心不跳地如是說。
李恆眼皮跳跳︰「老頭兒,我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哈哈哈—!」孫校長在一陣長笑聲中掛了電話。
呸!也忒不要臉了哎。
老子把你寶貝外孫女給霍霍咯,到時候讓你哭死去。
李恆非常不滿地嘀咕嘀咕,在一陣碎碎念中把听筒放了回去。
只是才嘀咕完,李恆眼角余光就瞟到了一個,瞬間把他嚇了一跳。
他迅速轉過身,不是周大王是誰?
四目相視,空氣特別安靜。
你看我,我看你,隨著時間推移,氣氛漸漸變得詭異。
過去好一會,李恆厚臉皮打破僵局試探問︰「你不會全听到了吧?」
周詩禾古怪地看看他,轉身往門外走。
李恆跟在後面嘮嗑︰「男人的場面話,十句有九句假,這是我和老校長的獨特交流方式。」
周詩禾目視前方靜悄悄地走著,中途冷不丁開口︰「你平常還和校長聊女人?」
李恆︰「—
中他果斷把校長給賣了,「他為老不尊,我這叫被迫營業。」
听聞,周詩禾沒再糾結這話題,轉而說︰「明早8點,老師派人開車來接我們去機場。」
李恆道︰「行。」
接著他問︰「你家里人會跟著去麼?」
周詩禾又古怪地看他眼,沉吟小陣說︰「老師和我爸媽很熟悉,家里人對她比較放心。」
言下之意就是︰她家里春節事多,她爸媽有事走不開。
其實,她媽媽最初是計劃跟她一塊去新加坡的,機票都買好了,只是中途臨時有事,不得不放女兒一個人跟著老師去。
來到校門口,李恆張望番問︰「你想去哪里吃?」
周詩禾揣摩出了他的小九九,順著說︰「想吃牛肉粉。」
李恆道︰「那咱們去春華粉面館。」
周詩禾嗯了一聲。
沿著馬路往右邊走,穿過十來個店鋪後,春華粉面館到了。
有些意外,李然和趙家公子竟然也在,一邊吃著面,一邊看報紙。
看他出現在門口,張志勇屁顛屁顛跑了過來,齜牙咧嘴正賤嗖嗖地打算說話時,卻瞄到了他身後的周詩禾,缺心眼瞬間像老鼠遇到了貓,努力裝正經說︰「恆大爺,你們想吃點什麼?」
「老樣子,來兩碗牛肉粉,一碗加辣,一碗微辣,給我的多放點蔥花。」外面有風,李恆沒有在門口坐,而是尋了張最里邊的桌子。
周詩禾一言不發地跟著他坐下。
待張志勇進到廚房,周詩禾多看了兩眼劉春華隆起的小腹,小聲問︰「他們家里人沒過來幫忙照料?」
李恆搖頭道︰「沒有。」
就在兩人說著話時,李然突然端著一碗面移到了他們桌。
趙安瞧瞧李恆,又瞧瞧周詩禾,最終壓下了蠢蠢欲動的念頭,沒跟過來。
李然無所畏懼,逮著周詩禾瞅了好會就說一句︰「李恆,為什麼在你身邊總是能看到別處看不到的大美女?」
李恆笑道︰「因為我人好,這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好吧。」
李然罕見地沒反駁,意味深長地打趣︰「小心被噎死。「
李恆不想多提這話茬,翻翻白眼問︰「怎麼回事?這趙家公子哥是徹底賴上你了?」
「別提這事還好,提這事,我就煩躁。」
李然顯得非常郁悶︰「銀樣 槍頭一個,中看不中用。天天像個跟屁蟲似地跟著我,我還不能找別的男人解渴,再這樣下去,我都要憋死了。「
李恆听得好笑。
周詩禾驚訝地看向李然,沒想到對方會百無禁忌說出這種話,顯然吃驚不小。
見狀,李然問周詩禾︰「喂!美,是不是把你嚇到了?」
周詩禾溫婉笑笑,隨後不著痕跡看李恆一眼。
李恆心領神會,默契地幫她解圍︰「你好好說話,人家可是淑女來著。對了,你上回不是說趙家人要來滬市找你麻煩嗎,來了沒?「
李然說︰「一直在找我,我今早是躲出來」
說曹操曹操就到。
她的話才說到一半,下面的字眼就像屎一樣堵在了喉嚨里,特別難受。
李然望著門口,臉色一連變了好幾變。
察覺到異樣,李恆轉過頭,頓時有點暈菜。
他娘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啊,沒想到趙家人終是找來了。
來人有6個,三男三女。
其中有一個熟面孔,應是趙婉清堂姐,叫趙婉靈,同時也是趙安親大姐。李恆去年春天在白鹿村見過。
走在隊伍最前面的是趙安母親,一見到勾引兒子的騷貨李然,登時氣沖沖徑直走過來,抬手就是一耳光。
啪!
聲音很大!出手非常快,猶如閃電一般,連李然這個當事人都沒反應過來。對方顯然早已積攢了一肚子怒氣。
不過李然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主哇,被打一巴掌,身子骨中那種野蠻勁立時彪升,管你是誰誰誰?想也沒想,嗖地一聲站起來,揚手就是一巴掌還了回去。
「啪!」。
同樣是一聲巨響,打在了趙安母親左臉上。
「李然你個賤貨,敢打我姐。」後面的一青年男人見狀,猛地一個沖刺過來,想拽住李然的頭發往牆上撞。
李恆反應過來了,哪會讓對方得逞的?立時橫插到李然前面,也不見他怎麼動作,只听嘩啦嘩啦一陣桌椅板凳響動,沖過來的青年男人就已經倒在了旁側椅子上。
作為打架老手,說實話,收拾這種菜雞兒幾乎用不到三分力氣啊。
也太他媽的不耐抗了。
這還是他特意留手的情況,要不然剛剛這青年男人直接被扔到了店外。
李恆一出手,氣勢洶洶的趙家一行6人頓時把目光集聚到了他身上。
趙婉靈認得他。
或者說,趙家人都在白鹿村見過他,都曉得他是如今文壇鼎鼎有名的傳奇大咖十二月。
親媽被李然這個賤人打了,趙婉靈怒氣值立即爆表,可看清李恆這張臉後,她眼楮眯了下,隨後讓語氣盡可能保持平和,「李恆,這是我們的家務事」
她的話才出口,就停住了,只見張志勇瞪圓兩只三角眼,手拿兩把菜刀站在了李恆左側。
觀那架勢,只要誰敢動李恆一下試試?缺眼就會毫無忌憚上前去砍人。
兩把菜刀一出,不大的門店霎時變得鴉雀無聲。
劉春華很是擔心,焦急地跑到張志勇身後,悄悄拉自己男人後面衣擺,勸他冷靜。
李恆眼皮跳跳,伸手按壓住缺心眼的手,對趙婉靈說︰「你們的事我」
「這是我的事,和然然無關,你們休想傷害她。」不待李恆開口,角落里的趙安匆匆擠到李然前面,張開雙手維護著李然。
听到兒子這青紅不分的話,見兒子維護打自己的凶手,趙母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氣得心髒差點停了,反手就給趙家男丁獨苗兩記響亮的耳光︰「滾!給我滾一邊去!「
被打了,瘦弱的趙安卻一動不動,像座鐘一樣挺直在李然面前,保護著心愛之人。
眼瞅到這一幕,李恆暗暗嘆口氣,不動聲色拉著缺心眼到一邊,並悄摸說︰「把刀收起,別讓春華姐動了胎氣。」
听到「胎氣」二字,張志勇比以往乖順了很多很多,轉身跑回廚房,把兩把菜刀放到了案板上。
不過缺心眼還是不放心,找了一根棍子藏在背後。
對于張志勇來講,從來就是幫親不幫理,兄弟叫他打哪,那鐵定打哪,這是從小就習慣了的東西,也是他們初中一路打過來的真理。
周詩禾從座位上起身,來到他身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听見的聲音問︰「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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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恆擺下︰「我就簡單出攔下,不是打架,沒事。」
周詩禾思考小會,又問︰「要不要我去打個電話?」
李恆偏過頭,看著她。
周詩禾沒解釋,只是辨認一會趙婉靈的臉蛋,問︰「來自西安?」
李恆道︰「是。」
接著他繼續開口︰「這事不麻煩你,李然已經跑了。」
周詩禾腦門上一排問號,等再次扭頭望向李然剛才所處的位置時,哪里還有人?
連影子都找不著了,李然剛剛趁亂開溜了。
周詩禾有些無語。
店里母子倆鬧成了一團,始作俑者卻消失不見了,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沒一會,趙家人也發現了這一情況。
趙母氣得里里外外把門店上下兩層找了個遍,末了回過神時,兒子也不見了。
這回趙母氣火攻心沒熬過去,眼白向後一翻,暈倒在了地上。
「媽媽!」
「姐姐!」
「嫂子!」
「—」
店內霎時響起一連串急哭了的聲音,紛紛圍聚在趙母身邊,一陣手忙腳亂地呼喊。
李恆蹙了蹙眉,趕忙走了過去,細細觀察地上的趙母一番後,他出口道︰「別圍著她,讓她保持呼吸清淨暢通。「
趙婉靈回頭看了看他,鬼使神差地听他話,把圍觀的人群拉開幾分。
見狀,李恆蹲下身子,伸手觸摸趙母頸動脈,也即耳垂下邊垂直3-4cm地方,這叫摸脈,判斷患者情況。
幾秒後,他對趙婉靈說︰「解開阿姨領口的扣子,有利于呼吸。」
趙婉靈此時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彎腰照做。
李恆也沒停歇,雙手捧著趙母的腦袋、讓其處于側頭形態,避免她出現惡心、嘔吐等相關反應,以避免導致室息。
這些醫學常識都是他前世跟腹黑媳婦學的。好吧,也沒特意學,主要是幾十年下來見多了,就耳濡目染慢慢會了些。
接著他讓趙家人去打急救電話,同時看表記時。
身側的趙婉靈問︰「李恆,我媽情況怎麼樣?」
「胸廓雖然處于異常起伏狀態,但好在是有規律的波動,呼吸也還算明顯,只要不出現室息情況,等個幾分鐘或者十幾分鐘,趙阿姨就會自然醒來。」李恆根據經驗說叨。
在眾人焦急地等待中,情形如同他說得一模一樣,大概過去8分鐘左右,趙母在一陣激動地喊聲中,緩緩睜開了眼楮。
Ps:已更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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