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最新域名︰
www.biquge85.com ,請牢記本域名並相互轉告!
第529章 ,
得知老弟要回來,李蘭一大清早就開始準備,現在所有東西都已齊全,只要回鍋加點調料就能成菜。
www.luanhen.com
見二姐和老媽進了廚房,李恆同黃昭儀默默相視一眼,然後拉著子去了臥室,兩人擁抱一會、互訴一會相思才回到院子中。
李建國同陳高遠下起了象棋。他拉著子在邊上旁觀,期間偶爾說叻幾句,大多數時間都在跟子、大青衣聊天。
李恆裝作不經意問︰「黃姐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黃昭儀說︰「今天早上,下午要登台演出。」
當著陳子的面,她沒解釋為何到了李家?
李恆也沒問。
反正是自己女人,反正他目前是比較信任大青衣的。
陳子這時說︰「黃姐在湘南開了一家調味品公司,今天送一些辣椒醬和香料過來。」
黃昭儀笑道︰「上次答應了阿姨和蘭蘭,今天就來兌現。」
原來如此。
李恆心里有數了,他還有點擔心黃母突然殺上門叻,他娘的那真大發了。至少在宋好沒徹底搞定前,他是不太願意把黃家牽扯進來的。
吃過午飯,陳高遠走了,只字未提「任務」之事。
陳高遠不提,陳子矜暗暗松了一口氣,她自然也不會提。
關于爺爺交代的事情,陳子雖然當時在書房沒直接反駁,但內心卻沒有太當回事。
老實講,她對這個生她養她的陳家,是既有感恩也有埋怨。
當初要不是家里一致強行要求她離開邵市一中去京城四中讀書,她會和李恆一直好好的。
李恆去哪,她去哪。根本沒有肖涵、宋妤的事,也不會有麥穗和余淑恆的空間。
她對自己一大早就把身子交給李恆,從不後悔。既然家里前期不幫她,她就不會再回頭求家里。
所以,對于爺爺那馬後炮似地送溫暖,她壓根不予理睬,壓根不想自己男人夾在中間為難。
陳子已經想過最壞的結局︰那就是媽媽把她趕出陳家,然後她一輩子呆在李家不回去了。
反正田姨和李叔已經向她保證過︰今生兩老會和她一起過生活,她以後的事業在哪,
兩老就會搬過去陪她。
這是李建國和田潤娥為了安子的心,前段時間做出的承諾。
而且兩口子不是隨意說說的,是真心這麼想的,也是這麼打算的。
他們已經商量過了,假若以後滿崽娶了宋妤,或者娶了其她女人,老兩口最多一年抽空過去長住一段日子,其余時間還是要陪在子身邊。
李建國和田潤娥這麼做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希望兒子不忘初心。畢竟子是跟著兒子一起吃苦過來的,相識于危難,且一直不離不棄,吃苦過程中對李家長輩也好、對滿崽也罷,始終保持溫柔賢淑,沒有任何怨言。他們不想兒子拋棄這麼好的兒媳婦。
當然,老兩口這麼做也是有深入考量的。
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宋妤、肖涵和余老師,好似神仙一樣的人物,都是個頂個的漂亮,另外加個媚到骨子里的麥穗,都對子矜威脅太大了。
李建國和田潤娥認為︰他們要是不幫助子,估計兒子在外面會玩得樂不思蜀,真有一天可能會忘掉子矜。
如果有兩口子陪在子身邊的話,兒子就算在外面再快活再瀟灑,一年到頭總也要抽時間回家幾趟,這樣子就和滿崽有單獨相處的機會。
李建國和田潤娥都已經人到中年,幾十年都是路跌跌打打過來的,經歷了無數苦難,
所以最看重子這種不離不棄的優秀品質,這是臉蛋漂亮和家世買不到的,是滿崽和李家最寶貴的財富。
所以,老兩口就算不喜陳家,但對子卻格外心疼得緊,
也正是有了李建國和田潤娥的這份保證,如今陳子才能心安理得的以李家兒媳婦身份陪老兩口逛街游玩,才能沒有後顧之憂地出入李家大門。
下午2點半,黃昭儀要登台表演。
京劇迷田潤娥立馬放下手頭的一切,拉著丈夫坐上了大青衣的車。
陳子矜伸手挽住他手臂,笑意盈盈問︰「你要不要去看黃姐的京劇表演?好好看。」
听到這話,要上車的黃昭儀停下腳步,望向李恆,瞳孔深處閃過一抹期待。
李恆有些心動,但還是用歉意的眼神同大青衣對視一眼,然後開口道︰「我明天有事要離開京城,下午得去一趟新未來補習學校。」
听聞黃昭儀上了車,帶看老兩口走了。
李恆則牽著子,先是去了一趟二姐蛋糕店,同店里的發小鄒嬌聊一會天。
見兩人十分親密,鄒嬌羨慕地對陳子矜講︰「子,從小我們那麼多玩伴,他就只對你好,沒想到你們長大還真成了夫妻噢。」
陳子像喝了蜜一樣甜,嫣然一笑問︰「今年你回家過年嗎?」
鄒嬌右手拄腮,認真思考一番說︰「不回,太遠了啦,我要努力做事存點錢做嫁妝。」
李恆問︰「老嬌,你有中意的對象了?」
鄒嬌搖頭︰「沒有。在京城這種大地方,我一個鄉下人怎麼可能輕易找到對象,我將來大概率得回老家結婚。」
就著婚姻問題,三人說談一會,稍後還聊到了二姐李蘭。
鄒嬌告訴兩人,說二姐開店以來遭遇過很多人追求,有政府部門的,有大學生,還有清華大學的老師,還有一些本地人,可惜李蘭誰都沒看上。
陳子听得若有所思,離開糕點店後問他︰「二姐是不是還惦記讀中專時的那位男生?」
那位男生可是前生的二姐夫啊,李恆道︰「我也有這種感覺。」
陳子夸贊說︰「二姐真專情。」
李恆眨巴眼,沒接這話。
見他不說話,陳子似乎也反應過來了,頓時故意片著嘴說︰
「都說龍有九子,在你們三姐弟身上應驗了。」
大姐有點傻,很本分。
二姐有點凶,狡詐如狐,但專情。
至于老三,嘿嘿.—•.嘿嘿•—•!
李恆伴裝憤怒,在她耳邊威脅道︰「敢取笑我,晚上家法伺候!」
沒想到霞飛雙腮的陳子竟然摒棄平日里的矜持,笑眯眯說好。
這麼久沒見,她是真的太想他了,很想蜷縮在他懷里睡一覺。
兩人一路逛街買零嘴吃,期間還去了一趟新未來補習學校。
見到李恆帶著陳子矜過來,王也十分意外,但稍後又能很好的理解。
意外是沒想到李先生在京城也有相好的,遠比王也想的要花心。
能理解是,陳子足夠漂亮,香江那些富豪很多都喜歡養外室。
接著王也就郁悶了,李先生拒絕和自己對賭條件,看來還是自己的外在條件不夠出挑。
此時學校有3個班在上課,李恆逐一在窗戶邊听了會,感覺十分滿意,然後又去了教研組,檢驗這個月的成果。
半個小時後,他才放下課本,問王也︰「這邊還習慣不?」
王也回答︰「除了飲食需要一段時間適應外,其他都還不錯。」
李恆問︰「工作交接情況怎麼樣?」
王也說︰「劉蓓交代的很細致,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問題。」
听完,李恆滿意地點點頭,又跟她扯了半個小時皮才準備撤。
眼看他要走,王也想起一件事,在背後喊︰「李先生,昨天有一波人來學校找李然。
李恆停住腳步,側身問︰「是不是姓趙?」
王也說是。
李恆眉毛一挑︰「他們沒為難你吧?」
王也說︰「他們一開始是纏了我一會,得知李然是真的離開了新未來後,就走了。」
李恆問︰「幾個人?」
王也說︰「兩男兩女。」
李恆囑咐︰「若是後續還踫到這情況,你直接告訴我。若是一時間聯系不到我的話,
就打電話給我老師。」
他本想說打電話給大青衣,但子在身邊咧,就只能把鍋甩到巴老爺子身上嘍。
反正老師對自己身邊的情況了如指掌,他老人家搞不定的話,自然會聯系余老師或者大青衣。
「好的,李先生。」得了指示,王也放心了。
離開新未來,李恆問︰「媳婦,想去哪?」
陳子笑吟吟說︰「我想去一趟清華大學。」
李恆問︰「去找老抹布?」
陳子伸手挽住他手臂,半撒嬌似地說︰「嗯咯,我答應她,等你過來請她吃飯的。」
李恆說成。
兩人趕到清華大學時,剛好是傍晚時分,剛好是飯點。
楊應文黑了好多,但身材也更有視覺沖擊,那幾塊布料遮掩的好辛苦,都快溢出來了。
楊應文開口就問︰「帶老婆出門,心情應該不錯,是不是請我吃大餐?」
李恆側頭看著子︰「你問我老婆唄,我一切都听老婆的。」
楊應文直翻白眼。
陳子矜眉開眼笑地帶著兩人去了一家上檔次的飯店,然後問︰「應文,剛才和你走一起的男生是誰?
楊應文說︰「我們班班長,這學期我缺了好多課,任課老師那邊都是他幫我應付過去的,我本來想請他吃飯作為答謝。這不看你們來了,就只能放他鴿子了。」
李恆問︰「缺很多課?不會影響你學業吧?」
「你以為我是你啊?寫書創作音樂你是一把好手。可論應對考試,我哪次不是吊打你?課本上那點知識,只要稍微翻一番就基本上差不多了,我無法理解那些天天說難的人,不知道是怎麼考進的清華大學?」楊應文難得驕傲一回。
讓她給裝到了,李恆被說得沒脾氣,
學生生涯中,他最大的願望就是成績能超過一次老抹布,但這個願望太他媽的遙遠了,考一次失敗一次,就沒一次成功過。
見兩人斗嘴,陳子笑得特別開心,感覺像回到了小時候,李恆和應文互相找茬,找著找著就打起來了。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楊應文問他︰「李恆,你什麼時候回老家?」
李恆心領神會︰「要我帶東西回去。」
楊應文從兜里掏出500元︰「給我媽媽,要偷偷給,不要讓那人知道。」
「那人」指的是楊父。
李恆接過錢,放入兜里道︰「短時間內不會回去,但你要急的話,我可以托人提前帶回去。」
楊應文搖手︰「不急,等你采風回來也是一樣的。」
說到采風,老抹布有些酸酸地說︰「如今你的名氣是真大,得知我和你是老鄉朋友後,我們學校好多人跑來問我關于你的情況。連老師都有。」
李恆開玩笑道︰「這還不好,有帥哥沒?」
「要帥哥干什麼?我又不打算現在處對象。」楊應文瞪大眼楮吐槽,要不是礙于子矜在,肯定會奚落一番他這個花心蘿下。
飯後,三人散了會步。
怕被有心人發現,怕傳到隔壁宋妤耳里,楊應文很有眼力見地沒帶兩人去學校。只是在外面街道上走走停停,吃吃零嘴,吃吃冰淇淋,喝喝汽水,聊聊小時候,滿滿的感慨,
感嘆時間過得太快,轉眼就都快20了矣。
不知不覺天快黑了,李恆發出邀請︰「老抹布,要不去我家玩會?」
楊應文果斷拒絕︰「不去,都說千宵一刻值千金,你們兩今晚自己都忙不過來,哪還有時間陪我。拜拜!”
說句拜拜,老抹布利落轉身,朝清華走了去。
陳子矜被說得羞紅了臉,把身子靠在他手臂上,眼楮亮晶晶地打望他。
李恆在她耳邊呼口熱氣,「想了?」
陳子嘴角含俏,片他眼。
「我們回去。」
「好。」
「等會不許說累。」
「德性∼」
回到鼓樓李家的時候,屋里黑燈瞎火,冷冷清清的。
李建國和田潤娥不在。
二姐李蘭同樣不在。
倒是茶幾上留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老弟,今晚我帶爸媽去人大那邊的房子過夜了,
明早回來做早飯。
得咧,這不明顯空出屋子給兩人使勁折騰嘛。
在邊上讀完紙條,陳子臉都沒地方放了,然後假裝以洗澡的名義躲了開來。
嘴!李恆是誰啊。
他好久沒吃飽了,怎麼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把紙條一扔,立時沖刺進了淋浴間。
沒一會兒,里面就傳來了綿綿不絕的詠鵝聲。
鵝,鵝,鵝,
曲項向天歌。
白毛浮綠水,
紅桿撥清波。
這一晚,兩人盡情放縱,陳子特別乖巧,十分配合他。很好的詮釋了什麼叫「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下半夜3點出頭,李恆終于停歇了,右手在她光滑背部徐徐摩,雙眼望著天花板,
回味剛才的瘋狂。
陳子矜把頭枕在他胸口,「老公,這次去阿壩什麼時候回來?」
李恆道︰「具體看情況,計劃是一個月左右,我會給你寫信。」
「嗯。」
她嗯一聲,又問︰「怕是那地方寄信出來不方便吧?
李恆覺得在理︰「那周末,我盡量找到電話打給你。」
陳子這才心滿意足的答應。
久別重逢的兩人接下來一直在細細碎碎說體已話,剩下的幾個小時都沒打算睡。
只是聊得好好的,陳子卻突然說︰「我前幾天做了個好奇怪的夢。」
李恆問︰「什麼夢?」
陳子矜遲疑說︰「我夢到麗 去世了,身披軍裝入的土。」
「啊?」
李恆啊一聲,側過頭︰「好端端的,你怎麼會做這夢?」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奇怪嘛。」陳子矜不解。
李恆想了想問︰「最近你和她有聯系沒?」
陳子搖搖頭︰「沒有。但我在學校食堂有一次踫到柳黎,他說上個禮拜麗 給他寫過一封信,不過我不好問信的內容。」
李恆從記憶中摳摸摳摸,可惜,還是老樣子,由于前生和陳麗 高考後就基本失去了聯系,壓根想不起這姑娘的人生軌跡。
算了算了!
回憶一番,依舊沒丁點落頭,他放棄了繼續動腦子。
其實他想到了宋妤,陳麗 和宋妤的關系一直最好,說不定就有聯系啊。
而且對方和麥穗關系也一樣很好的,咋就和麥穗沒來往了咧?
他娘的真是個迷。
他問︰「柳黎在學校情況怎麼樣?」
陳子意味深長說︰「柳黎現在的生活可豐富了,有一個學姐好像看上了他,天天拉他去搞晨練。」
李恆听笑了,「老柳不是最痛恨運動?」
陳子說︰「誰知道呢,說不準現在非常享受。」
時間過得真快,聊著聊著,天亮了。
面臨分別,陳子很是舍不得他,又纏著他研究了一回下水道修煉手冊。
這次李恆使出了幾分真本事,雄姿英發,帶著幾億精兵大殺四方,殺得陳子連連告饒,被迫打開城門投降,讓幾億精兵入駐。
早上7點半左右,李建國老兩口回家了,一進門就開始忙活做飯。
李蘭也回來了,目光在子臉上停留一會,心里暗暗在想︰女人果然離不開男人,有男人滋潤就是不一樣。
在子矜收拾臥室的功夫,田潤娥從廚房出來了,崴著手指、壓低聲音質問他︰
「滿崽,媽問你一件事,宋妤、子矜、肖涵、麥穗和余老師,現在已經有5個了,夠了沒?」
一晚沒睡,李恆打個哈欠,敷衍點頭。
田潤娥追問︰「那周家女娃,你真沒起壞心思?」
李恆連翻兩記白眼︰「老媽你在想啥子啊,我們是正經的朋友關系。」
田潤娥一臉不信。
李恆解釋︰「麥穗和周詩禾是閨蜜,余老師和周詩禾不太對付,我又天天在麥穗和余老師眼皮底下,您老覺得我能做什麼出格的事?」
田潤娥眉︰「出格的事?你還做得少?子不就是在我們兩家眼皮底下給偷吃的?」
李恆不干了︰「什麼叫偷吃呀?我們是兩廂情願。」
田潤娥陰陽怪氣問︰「那勾引大學老師算不算出格?」
李恆兩個手指比劃比劃,一本正經地說︰「我和余老師現在好比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老媽你別誣陷我。」
「睡一個床上也叫一清二白,手牽手采蘑菇也好比小蔥拌豆腐,從背後摟著人家余老師,是不是在搞中醫復位?你真當媽媽是文盲?我好歲也是個大學生。」田潤娥氣急,氣得伸手掐他胳膊。
李恆︰「.」
田潤娥追問︰「5個夠了沒有?你一個星期總要休息兩天!!!」
她的語氣不由有些重。
見她真的有點生氣了,李恆趕忙說︰「夠了夠了。」
田潤娥陰側側地講︰「別個都以為我兒子寫《白鹿原》是想象力豐富,只有我知道,
那可是我滿崽的親身經歷。
書里那點算什麼,現實中玩得更花!高中閨蜜4人團,就剩那個叫什麼陳麗 的僥幸逃脫了災禍,其余3個都遭了毒手。」
「停!停!停停停!」
李恆被說得脊背發涼,慌忙叫停︰「什麼叫遭了災禍,那可都是你兒媳婦哪。」
田潤娥煩惱說︰「我寧願兒媳婦少一點。」
李恆眨巴眼︰「都已經成事實了,您老就少講點吧啊。誰讓你把我長相生這麼好,現在已經很克制了,我也不容易。」
田潤娥氣笑了,「合著把你生得好看也是媽的錯?我又沒讓你花心。」
李恆不想在這事上扯,轉移話題說︰「我等會就走了,人家母子分別都是兩眼泛淚光,您老這是要給我吃頓棒槌啊?」
田潤娥沒理會,再次強調︰「5個夠了,你要是再多,我就帶著子去出家。」
李恆扁扁嘴︰「不要太給自己長臉,子才不會跟著您去出家。」
田潤娥听不下去了,直接順了個雞毛撢子過來,嚇得李恆一溜煙跑去了胡同弄子里。
李蘭過來了,見親媽一肚子氣,于是問︰「又怎麼了?這麼優秀的兒子還拿雞毛撢子?小心他去當上門女婿。」
田潤娥自動忽略後半句,把剛才的問題簡單講了講。
李蘭听完笑呵呵說︰「呵呵!有句話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老媽你自己生的兒子沒個數麼?我勸你現在就出家,心誠一點,早飯也別吃了,拿起東西就走。」
田潤娥一屁股坐沙發上,非常惱火︰「你幫我分析分析,他會不會去招惹那周家女娃?」
李蘭好奇︰「為什麼糾結周詩禾?別的女生也不見您管這麼嚴。」
田潤娥說︰「別的女生我不許他再招惹了,這個我怕管不住。」
李蘭問︰「怕對方勾引老弟?」
田潤娥說︰「我仔細觀察過,周家女娃做不出這事。我就怕你弟死纏爛打。」
李蘭也和周詩禾相處過幾天,知曉親媽這話說得是真,出主意說︰「您不是一直念叻要去見宋妤麼,怎麼還不去?」
「有兩次我到了北大校門口,可又回來了。」田潤娥說。
李蘭問︰「為什麼回來了?」
田潤娥說︰「我問過李然,李然講宋妤非常漂亮,媽有點緊張。」
李蘭疑惑︰「啊?緊張?你是婆婆,她是兒媳婦,你為什麼要緊張?」
田潤娥說︰「有些話,我說不出口。」
就在這時,陳子從臥室出來了,一直高度警戒的母女倆立馬切換話茬,聊起了糕點店的生意。
早飯過後,李恆送子去學校。
在人大校門口附近的糕點店里,陳子抱著他,期盼說︰「老公,到了地方記得給我寫信。」
「好,不會忘記的。」李恆低頭親她一口。
陳子這才滿意地轉身進了學校。
由于人多眼雜,李恆今天特意帶了鴨舌帽,可就算如此,他也不敢離人大太近。生怕傳出對子和宋妤不利的消息。
李蘭冷眼旁觀,待陳子一走,噴噴嘲諷說︰「說真的,如若你不是我弟,我直接報警了,子矜太委屈。」
李恆沒反駁,出門找了個電話,給余老師家打過去。
等他打完電話,李蘭異︰「直接走?不偷偷去見見宋妤?」
李恆道︰「說好這次只見子的,我不能欺騙她。」
「呵!假仁假義,假悍!虛偽!」李蘭嘴皮子一張一合,全是不好听的字眼。
李恆坐在那,當做沒听到,等奔馳車一出現,立即提起包鑽了進去。
一上車,他就問︰「談,劉姐,余老師怎麼不在?」
劉蓓說︰「余小姐直接去了機場,在那等你。」
李恆證一下,稍後明白過來,余老師是不想和陳子踫面,所以在機場等自己。
車子往前開出一段路,劉蓓說︰「李先生,王潤文老師還沒辭職,仍舊在邵市一中教書。」
「當真?」
「千真萬確。」
李恆听得沉默了,琢磨英語老師為什麼前天會出現在滬市機場?
看他閉目養神不說話,劉蓓自是不會去打擾他,專心開車。
等車子達到機場時,李恆睡著了,還是余老師搖醒的他。
余淑恆觀察他一陣,眉毛皺了一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你這是一夜沒合眼?」
李恆張嘴就來︰「昨晚陪老兩口打了很久的牌。」
余淑恆瞧他眼,沒做聲,扭頭就往檢票口走去。
她又不是傻子,太了解這小男生,指不定就是在陳子矜床上折騰了一晚。
飛機上,李恆全程是睡過去的。
余淑恆前半段在看報紙,後半段注意力全在他身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腦子一片空白。
這次去蜀都,多了一個人,多了徐素雲。
余淑恆是帶這位閨蜜出來散散心的。
徐素雲由于有心事,沒怎麼關注李恆和余淑恆,腦袋挨著窗戶,一直對著外面的雲朵發呆。
在空中飛了三個小時,一行人才落地。
跟隨人流走出閘口,余淑恆忽地在耳邊問他︰「想不想潤文過來?」
李恆側頭看向她,想知道她說這話幾分真幾分假?
余淑恆面無表情地說︰「與其你在其她女人肚皮上不斷折騰,還不如讓潤文伺候你。
李恆額頭冒汗,感情是吃醋了。
瞄眼走在前面的徐素雲,李恆緩沉開口︰「老師,這不像你。」
此時的余淑恆冷得像座冰山,渾身散發著徹骨的冷意︰「見一個女人就通宵一晚,這麼多女人,你這身子還能熬到老師嫁給你嗎?」
她第一次把話說得這麼直白。
如此不節制,她擔心他身體會快速垮掉。
另一個,她明確地講,想嫁給他。
她這話既表示不滿,也清晰表達了情意。
李恆本能地要辯嘴幾句,可一接觸到她那如同黑洞般的深邃眼眸,又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臨了講︰「老師,你放心,我還想活到90歲。」
余淑恆望著他側臉,紅唇蠕動,最後還是選擇點到為止。
到了匯合地點,李恆見到了曾雲,見到廖主編,另外還有一個身姿筆挺的陌生青年女子。
還有一個叫顧瑤的中年女醫生。
寒暄一番後,余淑恆介紹陌生青年女子給他︰「這是劉英,曾在部隊呆了10年。」
李恆問︰「今年多大?」
余淑恆說︰「33歲。」
李恆嘀咕︰「這身材看樣子很能打啊,估計能和我對打幾個回合。」
余淑恆說︰「她是你沈心阿姨身邊的人,當初等了3年才等到她,你要是覺得自己夠格,就找她練練。」
李恆手癢癢,「練練是必須的,得讓某人瞧瞧,我的身體到底有多好。」
余淑恆撇他眼,知曉他不服氣,在指桑罵槐內涵自己。
收拾一番,一行8人開4輛車出發,拉滿了生活必需品和醫用藥物,以防萬一。
路上,李恆問︰「顧醫生也是部隊出來的?」
余淑恆說是,「一般醫生我怕適應不了這種高原氣候。」
听完,李恆誠摯地道謝︰「謝謝老師。」
「你我之間客套什麼,要是真想謝,就把我最大的心願完成。」隨著沿路海拔升高,
余淑恆仍舊沒有笑容,但相比之前在機場語氣好轉了很多。
她最大的心願是什麼?
不缺錢,不缺吃不缺喝,想玩立馬能全世界飛,什麼都不缺的她,最在意的當然是感情問題。
而作為女人,感情最終的歸屬就是嫁人,相夫教子。
她話里話外的意思李恆听懂了,卻握著方向盤許久沒敢接話。
他不接口,她也沒有失望,仿佛一切都在預料中。
一時間車內靜悄悄的,只有車子不斷碾壓小石塊的聲音傳來。
ps︰先更後改。
<!-- 翻頁上aD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