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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7章 当家的!
「花子,咱们兄弟一个头磕在地上,以后但凡有好事儿,我肯定想着你!」手套拿了个罐头给绿水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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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水弓还真就把罐头给收了。
「和你结拜其实真不吃亏,」绿水弓看向了赶着马车的李伴峰,「有一天,我若是出了大事,
有你这么个兄弟,或许还能保住我一条性命。」
「我保你?」手套一笑,「抬举我了吧?我有那么大本事么?」
绿花子不是说笑,他还就认真了:「你有多少本事我还没看见,但李七的本事我见过,李七和你的关系也很不一般,所以你肯定有保全我的办法。」
到了边界线上,绿花子下了马车,抱着和他差不多大的罐头,对李伴峰说一声:「后会有期。」
说完,绿花子跑回土市了。
还有很多没病死的人,趁着他们没死,绿花子要把他们都变成刀劳鬼,这里的每个刀劳鬼今后都是他的部下。
天女在界线上打开了一道出口,李伴峰赶着马车离开了土市。
洪莹回头看着土市上不时出没的刀劳鬼,转而问李伴峰:「七郎,难不成土市也给绿花子了?
北李伴峰没说话。
赵骁婉在旁叹了口气:「不给他能怎么办?土市已经变成这样了,要是别人再来这里,不等于给绿水弓添兵么?
而且相公和绿花子有过约定,这散装刀鬼岭不能随意带走,绿花子有了水源,再多的刀劳鬼都能养得活。」
洪莹想了想,倒也释然了:「打赢了这么大一场仗,就折进去个土市,倒也不算什么!」
九儿觉得洪莹说的不对:「这都不能算折进去,这叫封赏,绿水弓是普罗州的人!」
元妙屏点点头道:「说的没错,这就是封赏,货郎把绿水湾给了绿花子,别人不也没说什么?
我们帮主就给了一个土市,这算什么大事儿?」
阿雨看了看李伴峰,心里一阵担忧:「货郎是货郎,老七是老七,那群老家伙,老七还未必压得住。」
洪莹很是不满:「怎么就压不住?我们七郎哪一点不如货郎?」
天女闻言,面带笑容道:「你男人比我男人,可还差得远。」
洪莹气得脸色发白,唐刀上前,跟洪莹耳语了几句,洪莹笑了。
她凑到天女近前,轻声说道:「我家男人就在这里,你家男人在哪呢?」
天女一把揪住了洪莹的头发,洪莹伸手去撕脸。
胆不大喊道:「别打,车翻了,别在车上打!」
阿雨拉住了天女:「别闹了,一会让人看了笑话。」
天女咬牙道:「谁敢笑话我?你为什么不跟我一块打?货郎不是你男人么?」
阿雨愣了好久:「货郎什么时候成我男人了?」
天女怒道:「你是我的宅灵,我男人就是你男人!」
洪莹笑一声:「扯淡,阿雨是七郎的宅灵,算起来,七郎才是她男人!」
天女眼睛红了:「阿雨,你把话说清楚,到底谁是你男人!」
茫然片刻,阿雨勃然大怒:「说什么呢?老娘没男人么?我男人是愚人城主,老娘不是你们陪嫁丫头!」
众人越吵越凶,眼看前车快翻了,楚少强平静的赶着车,对五姑娘道:「咱们就专心赶路,咱们不跟他们瞎扯。
这位姑娘,你能不能别老看着我,我这把老骨头没什么滋味儿。」
五姑娘笑呵呵道:「老骨头啃着才香啊!」
楚少强擦擦汗水道:「那就赶紧去人市,那边有的是老骨头,个个都比我老。」
到了人市,老火车出征刚刚回来,他们打了一场大胜仗,几乎全歼了内州水师。
老火车赞叹道:「这一仗全靠白集郡和白鹤帮的兄弟,你们撒土撒种,根本没给他们还手的机会。」
灵白桃和白武淞推辞道:「前辈过奖了,真正有手段的是徐老前辈,他的种子实在厉害,入了土,就能凿穿敌军的战船!」
徐晗连连摇头:「要我说,咱们都别显摆,商国的水师在水上确实能打,可水师忙着搜罗舰船去接荡寇军,他们根本就不想和咱们打,大把的战船都堵在港口里了,那就是白送给咱们的。
荡寇军被老七拖在了土市,说到底,这一仗还得靠老七,乔毅被老七摁在土市,他肯定急坏了,老七这仗打的也不容易!」
李伴峰点点头:「这仗打得确实不容易,乔毅一开始挺着急的,但不是为了水师,现在我估计乔毅不着急了。」
徐晗愣了半响,他没听明白。
老火车惊愣许久道:「难道说,你那边也打赢了?」
李伴峰没再解释,他有些疲惫。
元妙屏整理着不同角度的画面,放映机不断剪贴着胶片。
一幅巨大的画面,浮现在地下城的棚顶上,元妙屏和放映机相互配合,把战场上的大致经过展示给了众人。
不光是十八轮和一群祖师和宗师,整个地下城人市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们看到了战场上战死的图腾军,看到了受困于土市却又冲不出去的荡寇军,看到了躺在井边,郁郁而终的乔毅。
所有看到这些画面的人都惊呆了。
就连伤重的苦婆婆都从病床上爬了起来,
众人聚集在了人市的街道上,抬着脖子,看着棚顶,看着这场他们难以想象的恶战。
有些画面没看全,有些内容也不连贯,苦婆婆没弄清楚李伴峰是怎么赢的,但他知道李伴峰确实赢了。
针落鸣的下巴都快惊掉了:「这,这是普罗,普罗”
有半句话,他咽进了肚子里,不敢喊出来。
「这是普罗之主!」宋姝喊出来了。
身为手足盟的人,她不该这么喊,但还是忍不住喊出来了,她看着战场上惨烈的厮杀,泪水顺着脸颊不住的流淌。
流泪的不止他一个,整个人市都在流泪。
没有人觉得这场仗能打赢,所有人都以为土市完了,地下城完了,三头岔完了,甚至整个普罗州都要完了。
有不少人已经做好了搬出地下城的准备,可有些人不能搬走,
陈勇年刚从岁荒原回来,他的媳妇儿哪也去不了,只能留在人市,陈勇年已经做好了和媳妇死在一起的准备。
人市大小商铺里,有多少人把后事都准备好了,可谁能想到,这场恶战真的打赢了!
马五看着棚顶的画面,笑道:「老七是普罗州的扛把子,我是普罗之主的兄弟。」
秦小胖着拳头道:「七哥是普罗州大当家,我看还有哪个不服!」
吴永超挺起胸膛道:「普罗之主是我们堡主,我们堡主叫堡主!」
喊了两声,他有些咳嗽,刚才跟着老火车打港口的时候,他受伤了,不少宅修都受伤了。
可不管伤的多重,宅修们的身板都挺得很直。
白秋生和宇文琪看着画面正在写稿子,他们把报馆搬到了三头岔,今晚准备要出特刊!
可写了几版稿子,他们都觉得不满意,他们感觉自己功底不够。
白秋生去找张秀玲:「这么大的稿子,得普罗州第一才女执笔!」
「我执笔?」张秀玲提着笔,有些激动,可连第一句话,她都写不出来,
她觉得所有的文字在这一刻可能都很苍白,她想不到合适的文字来描述这场战争。
肖叶慈提出了自己的建议:「秀玲姐,就平铺直叙写的呀,平铺直叙把这场战斗写完就好呀!」
姜梦婷很赞同:「平铺直叙最好,我马上就能谱好曲子,等秀玲姐写好了稿子,我再借秀玲姐的稿子填词。」
张秀玲还是不敢提笔:「平铺直叙固然是好的,可我觉得这画面不连贯,有好多东西我写不出来。」
元妙屏小声问李七:「刀劳鬼的画面要亮出来么?」
李伴峰点头道:「亮出来。」
元妙屏提醒道:「看到刀劳鬼,他们可就不是这个态度了。」
李伴峰已经做好了准备:「难道还能瞒得住么?都亮出来吧。」
当看到顶棚上出现刀劳鬼的时候,人市的居民不淡定了,各路祖师和宗师态度也变了。
「合着是这么打赢的?」
「这不驱虎吞狼么?」
「土市还能要么?」
「全是疫病,哪还能要?」
「就算没有疫病,这么多刀劳鬼,不也要了命么?」
针落鸣怒喝一声:「老七,这做的叫什么事儿?土市这不还是毁了么?」
冰素凌一脸鄙夷:「岂止是土市,人市也快完了,刀劳鬼加绿花子的瘟疫,这地方还能住人么?整个地下城这就算完了!」
宋姝在旁还想替李伴峰辩解:「土市和人市之间做了界线,刀劳鬼过不来,病灶也过不来,应该不用担心—」
天女倒也坦诚:「界线就快撑不住了。」
短时间做出来的临时界线,对天女而言是巨大的消耗,现在天女要到极限了。
李伴峰对天女道:「把界线解除了吧!」
周围人脸色全都变了!
天女倒不在乎,之前她和李七有过约定,这仗打赢了,她听李七的,李七说解除,她当即就把界线解除了。
可界线解除了,疫病和刀劳鬼就要过来了。
有几位祖师起身就要走人。
针落鸣看着李伴峰道:「一会刀劳鬼打过来了,这边这么多百姓怎么办?这么多过来打仗的好汉怎么办?李七,你考虑过后果没?」
李伴峰道:「后果我早就想到了,我和绿花子有盟约,刀劳鬼不准离开土市,否则我要他命。」
「和绿花子有盟约!哈哈!」针落鸣放声大笑,「诸位,你们可都听见了,这就是普罗州的新当家!
他和绿花子有盟约,这不就是一句梦话么?绿花子是什么人?这种人能遵守盟约么?这种人是什么品行,李七你真不清楚?」
众人跟着针落鸣的节奏,围着李七不停数落,声音越来越大。
李伴峰想起了货郎的一句话:「如果有人责备你,就全都推在我身上。」
当时只觉得货郎不容易,现在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份量。
李伴峰不想做任何解释,一声低吟传来,在人市之中四下回荡,赵骁婉开口了。
「都什么?」赵骁婉扫视众人道,「和绿花子立个盟约有什么不妥么?当初货郎跟他立了盟约,绿花子也一直遵守约定吧?你们也和货郎立过盟约,你们犯规矩的时候少么?」
这一番话,却把众人说的哑口无言。
酒修祖师刘壶天道:「赵将军,这话说得不妥,我们之间有过多少恩怨,心里都是为了普罗州着想,你可不该把我们和绿花子那种人放在一起比较。
至于你,你本就是朝廷的人,手上沾着普罗州的血,有些时候,我们不愿搭理你,你最好少说话。」
「朝廷的人怎么了?」老火车的女弟子百巧娘开口了,「当年在岁荒原,赵将军化名黄玉贤,
带着铁骨种,杀退了土方大军,这事儿你们没忘了吧!」
铁碗岗地头神忘忧娘也开口了:「土方大军压境的时候,你们有多少人在看热闹,针落鸣,当时我花重金求你帮我看看敌情,你都不肯,这事儿你没忘了吧?」
针落鸣摆摆手道:「当初的事儿别提了,你也别把我和一个戏子做比较,我丢不起那人。」
「戏子怎地了?」赵骁婉眉头微燮,「我是普罗州出来的戏子,流着普罗州的血,连说句话的资格都没有么?」
众人眼看又争执起来,隋缠心起身,冲着众人妩媚一笑,且把气氛缓和了下来。
在群英山的时候,隋缠心曾表示愿意跟着李七,虽然只是随口一说,但李七还真想看看她是什么态度。
隋缠心真就说了句公道话:「赵将军这没得说,她给普罗州流过血,她是咱们普罗州人。
这几场仗,洪将军也是拼过命的,以前的陈年旧账不要再翻了,再翻就显得恶心了。」
说到这,隋缠心看了针落鸣和刘壶天一眼。
针落鸣脸上稍微见红,没有回嘴。
刘壶天拿着酒壶,还在自斟自饮。
隋缠心接着说道:「土市交给绿花子,也未必是坏事,他是个有本事的人,他把花子湾变成了绿水湾,把普罗州最穷的地方,变成了最富裕的地方,我信得过他的本事!
至于刀劳鬼,确实应该防范,咱们要防范的地方多了,诸位能在普罗州活到今天,哪个不是刀山火海里冲出来的?那刀劳鬼在刀鬼岭就能防得住,而今跑到土市来了,怎么就防不住了?」
这一番话,说的针落鸣、冰素凌和刘壶天都无言以对,不少祖师和宗师也放下了要走的心思。
十八轮见局面不错,赶紧趁热打铁:「老七这仗打得漂亮,别人怎么说我都不管,在我这,普罗州的大当家他算坐稳了。」
徐晗点头道:「在我这也稳了!」
孙铁诚道:「愚人城信得过老七!」
灵白桃道:「白年郡信得过李七!」
陈勇年道:「铁骨种信得过七爷!」
潘德海起身施礼:「有德之人,有德之地,皆愿听七爷调遣!」
宋千魂道:「铁门堡就一个堡主,我们上上下下都听堡主的!」
叶尖黄和乔无醉冲着众人抱了抱拳:「烟酒不分家,我们哥俩加上手下的帮门,今后全都听七爷的。」
宋姝看向了苦婆婆,她等着苦婆婆的态度。
元妙屏轻轻咳嗽了一声:「要不说你这妮子不开窍,手足盟谁是当家?是苦婆子么?你们大当家的都跟了我们帮主,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宋姝揉了揉额头,意识到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件事情。
元妙屏说的没错,天女才是手足盟的大当家。
手足盟成员等着天女的态度,天女瞪了元妙屏一眼:「我有男人,谁说要跟着李七了?」
元妙屏笑一声道:「那你想怎地?」
天女沉默片刻道:「我和李七有约在先,仗打赢了,我都听他的,今天的事情,他做主。」
手足盟的一众成员神情相当复杂,加入手足盟的时候,他们各有各的目的,其中大部分人之前都没见过天女。
可现在天女发话了,其他人也不敢有别的意见,手足盟这边也算安稳下来了。
各方豪强和势力都表了态,针落鸣见大势已定,现在只能找机会尽早脱身:「你们谁做当家的,和我也没有太大干系。
这场大战打的不容易,有人出命,有人出血,有人出力,有人出钱,可也有人光看热闹。
我们拼死拼活打了这么多仗,怎么也得给我们个交代吧?不能让我们空着手回去吧!」
所有人又都看向了李伴峰。
李伴峰点头道:「凡是为普罗州出过力的,在李某这都有酬劳,绝对不让诸位吃亏。」
针落鸣道:「你拿什么做酬劳?」
李伴峰道:「拿钱,真金白银,当场兑现。」
针落鸣冷笑一声:「我知道你有不少家业,可你不知道我们身价多高,我还就这么告诉你,赔到你倾家荡产,这酬劳都未必能给的上一半。」
马五开口了:「老七给不上还有我,我把全部家当也都赔上!」
楚二道:「还有我们楚家,也全都赔上!」
陆春莹道:「我们陆家也算上。」
肖叶慈道:「我们肖家也能算上的。」
针落鸣扫视着这几个年轻人:「说话还挺硬气,行,咱们现在就算账,我看你们硬到什么时候。」
李伴峰看着针落鸣道:「算吧,你先来。」
「我不先来!」针落鸣摇摇头,「我不差那几个钱,也不争那个先,那边那位是余老板吧,你问问她,光是给咱们做战袍她花了多少钱?绿水城的绸缎庄都快搭进去了!」
余男回了一句:「前辈,有事儿你就说,不用往我身上扯,我是带我们余家帮打仗来了。
我们没别的能耐,就会做两件战衣,能尽了这点本分,我们心里高兴,其他事就不用前辈操心了。」
「我向着你们说话,你还真不知好列!」针落鸣白了余男一眼,看了看秦田九,「你们三英门死了那么多人,你和李七情同手足,你为了他拼命是应该的,那些死去的弟兄们找谁说理?他们的身后事没人管了么?」
秦田九道:「这事我管,也必须是我来管,但这事儿和七哥无关。」
针落鸣皱眉道:「怎么就没关?他不是普罗州大当家么?」
秦田九看着众人道:「诸位,晚辈今天越了,在这多说两句,普罗州大大小小帮门有多少,
我数不清楚,这次打仗,该来的都来了,我觉得来的应当。
在三英门的地盘上,无论舞场戏院,还是酒楼茶馆,哪怕是路边一个卖面的,只要他卖出去一碗,就有我三英门一份花红。
这钱是人家血汗,我们收了,我们吃了,到了我们流血卖命的时候,就不该有半点含糊。」
「别说的那么好听!」针落鸣把脸一沉,「咱们打仗的时候,绿水城那边还办歌会呢!有谁在乎过我们死活么?」
廖子辉开口了:「我爱听曲儿,也爱唱曲儿,别管唱曲儿还是卖面,人家平时滴了汗珠子,都在为普罗州出力,现在该着咱们出力了,你又哪来那么大怨气?
我是个外人,不该说太多,我们关防厅这出力出钱都是应该的,我们和七爷没什么好计算的。
针落鸣摆摆手:「廖总使,我们可没有你那么厚的家底儿,你们不算我算!」
张秀玲点头道:「行,前辈,你把账算清楚了,以后我们谁都不欠着你的!」
针落鸣不说话了,说了这么半天,根本没人响应他,就连一直帮衬他的冰素凌和刘壶天也都没作声。
这些人在普罗州都有家业,真要把脸撕破了,以后日子怕是不好过。
他们不想算了,李伴峰还得算,他把这事儿交给了马五和小胖。
出力多的不能吃了亏,必须给补偿。
没出力的不能白捡便宜,无论豪强还是帮门,都得让他们找补。
通敌的一律严惩,绝不姑息。
诸事安排妥当,灵白桃起身道:
:「内州未必就此罢手,还请把界线打开,我得带人回白年郡了李伴峰正要说这事:「从今往后,白集郡和地下城之间不再有界线。」
灵白桃一脸惊:「可是没了界线,我们就—」
李伴峰道:「从今往后,白隼郡的人去留随意,愿意留下的,我给予重酬,不愿留下的,我帮他们置办一份家业。」
徐晗笑了,张万隆也笑了。
他们知道白集郡的好汉,过得有多苦。
灵白桃眼眶含泪,不知该如何表达谢意。
他多亏没道谢,李伴峰觉得自己受不起。
针落鸣瞪着眼晴道:「这是要干什么?内州要从白隼郡打进来,整个三头岔不就都开门了么?」
李伴峰挑起帽檐看了看针落鸣:「白集郡拼命的时候,你也冷眼看着是吧?你也在别处享福是吧?
从今天起,白隼郡和岁荒原都没有界线,从今天起,普罗州的好汉,不能孤军奋战!
普罗州各方势力都要招募人手,来边境驻守。」
针落鸣四下看了看,其他人都不作声,苦婆婆反倒微微点了点头。
天女听李伴峰的,当即把这两条界线给撤了。
李伴峰让老火车重新组织三头岔和岁荒原的布防,他自己这边还有两件要紧事要做。
「有两条隐患,必须得断了。」
赵骁婉猜到了李伴峰的心思:「一个是大图腾,一个是玉玺,这两条隐患,都不好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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