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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依解释了一句，继续说道：“另外，冰魄之地世界被毁对‘赫利俄姆’研究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原定预计两天前会有一批新的参与测试人员进入眷族总部联合研究所，测试被推迟到了两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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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说人体实验？”
方恒当即想到了蓝蜥蜴一族。
听说蓝蜥蜴一族本身实力大多只是普通的高阶武者，但是在经过活体实验之后身体强度得到了爆发式的增长，直接从最低级别的高阶武者升级成为领悟了领域能力的顶级武者。
其进步速度称得上是恐怖。
尽管在方恒看来，对方的领域非常虚浮，破绽极大。
但怎么说也都是领域能力，能够碾压大部分高阶武者。
吴依说道：“是的，我们届时还会与眷族就研究合作进行一些谈判，您若是有兴趣，我们可以带着您一起前往眷族研究总部，以您的能力，或许能够有所发现，当然，我们会提前为您进行一些伪装。”
“好，正有此意。”
……
两天后，方恒加入恶之一族研究团的一员，混在队伍中进来到眷族秘密研究所所在星球。
此时，方恒已经打扮成了恶之一族的妆束。
恶之一族的体型与人类相似，但面容皮肤以及发型有明显的区分。
曾经方恒在游戏中也遇到过恶之一族，这件事方恒也询问过吴依，但吴依却表示并不知情，认为他们可能是曾经因为灾难爆发而远离的分支族裔。
吴依点头说道：“方恒，冰魄世界已经完全破碎，眷族失去了地心炎矿的来源，仅存的地心炎矿已经无法维持下一场武者的实体测试。”
“嗯……”方恒轻嗯了一声，问道：“有和眷族达成协议么？”
“暂时还没有，长老昨天已经提前赶来，与眷族进行了初步交涉，利用我们手中的地心炎矿作为交换条件争取更多利益。”
“初步已经敲定合作，我们会从从眷族手中换到一点神之血，不过实际上我们对‘赫利俄姆’研究更感兴趣。”
“眷族能够在极短时间内改造大批武者，甚至将他们的力量大幅提升，这一点都和‘赫利俄姆’计划密不可分，而‘赫利俄姆’最重要的秘密眷族一直都未曾向我们透漏过。”
吴依面色逐渐凝重，小声说道：“我们很清楚的知道，神之血以及法则宝珠都只是‘赫利俄姆’研究的副产品，也仅仅只是眷族愿意提供透漏给我们的一部分。”
“是么……”方恒抬起头看向舰船外逐渐显露出的星港，小声说道：“眷族对关键技术如此保密，恐怕你们想要得到情报也不容易。”
“总之先尽力争取一下吧。”
随着舰船进入航道，整艘舰船在经过眷族外部检测之后停靠在星港之上。
方恒混在恶之一族中间，伪装成恶之一族的随行助理人员。
眷族对恶之一族并未有所怀疑，检测通过之后便立即放行，更多更为细致的检测还是放在恶之一族带来的实验者们身上。
方恒有些好奇的看了几眼通过另外一条通道离开的实验者们，小声询问道：“这批实验者是什么情况？”
“按照眷族的说法，‘赫利俄姆’研究目的是为了让武者在短时间内获得永久性的力量提升，这群武者就是接受初步测试筛选之后被认为更容易接受研究测试的。”
“他们都是自愿签署了研究协议，准备参与‘赫利俄姆’活体实验的。”
方恒微微皱了皱眉。
的确，他之前在眷族的信息光团中也看到了类似的名单。
“研究的成功率恐怕不高吧？”
“已经很不错了，目前大约有30%的测试者实力获得大幅提升，10%测试者巨量提升，剩下20%会直接死亡，大多数武者听到这个研究都会主动要求参加。”
吴依看向方恒，小声问道：“若是给你这个突破机会，你愿不愿意测试。”
“当然不会。”方恒淡淡的摇头：“‘赫利俄姆’研究很不稳定，而且还可能存在未知的负面效果，我对自己很有信心，即便没有‘赫利俄姆’研究，我的实力也会得到快速提升。”
吴依看向方恒，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惊异到了极点。
学术进阶次神级之后，横栏在所有武者面前的都是一道巨大的鸿沟，鸿沟几乎看不到任何翻越过去的希望，光是一眼看去就能让人从心底升起一股绝望之感。
但她从方恒身上并未察觉到半点绝望，反而是有绝对的自信。
这种自信她只有在刚刚涉足法则的初学者身上看到过。
无知者无畏的勇气。
“或许吧，”吴依心中暗叹一声，说道：“不过对那些已经困在当前阶段几千甚至几万年尚未有任何寸进的武者来说，这种机会他们绝对不愿放过。”
方恒一行人跟着进入休息大厅，恶之一族长老召集众人简要介绍情况。
“昨日我们已经与眷族进行了初步的沟通，他们对‘赫利俄姆’研究看管非常严格，并不愿意让我们参与到更深层次的‘赫利俄姆’研究之中。”
“此外，他们甚至还对我们提供的地心炎矿来历有些怀疑。”
恶之一族众人纷纷看向方恒。
方恒平静的说道：“地心炎脉经过淬炼等等特殊处理，气息已经完全被抹干净，眷族查不出来源头的。”
“那就好，即便他们心里有所怀疑，他们也没有实际的证据。”
恶之一族长老继续说道：“目前眷族尚未在合作方面松口，只是愿意提供给我们更多的法则宝珠以及神之血混合物作为交换，提供给我们更多的接受测试人员名额，但在共享更多研究信息方面一直不肯松口。”
“再等等吧。”
众人大致讨论了一下。
眷族剩余的地心炎脉储备还有，暂时还未断粮。
等他们全部消耗完毕了，届时活体测试会遇到阻碍无法正常运转，到时候再说动凯特一族作为盟友，或许才能真正说服眷族，让眷族真正让出一部分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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