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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借超凡的想象力,聶征仿佛看到了這紅酒瓶狂射而來,轟在鞏叔身上,將鞏叔當場轟飛的可怕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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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喊道︰“鞏叔!快!快點躲開!”
鞏叔听到了他的喊聲,不禁回頭望去。
結果看到了一片巨大的紅色陰影。
而還不等他搞清楚這紅色陰影到底為何物,就已經被酒瓶轟臉。
“砰!”
一聲悶響!
紅酒瓶轟在鞏叔的臉上,頓時就在他的臉上開了花。
而這鞏叔不愧是武者。
頭也是夠鐵的。
雖然遭此重擊,可是腦袋並沒有被爆掉。
只是額頭上迅速鼓起了一個拳頭大的包。
人也向前一栽。
栽倒在地上。
和聶征摔成了一團。
“哎喲!”
聶征可是被摔得不輕。
嘴里發出痛苦的慘叫。
只不過,此時肉身的痛苦,完全比不過內心的驚恐。
他本來心里可是認為,一旦鞏叔趕了過來,肯定就能擊敗葉銘,救出自己。
可是真正的結果,卻是天壤之別。
沒想到這鞏叔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葉銘給嚇得帶著他跑路。
而且跑也沒有跑掉,就被葉銘用一只酒瓶給撂倒。
看來他實在是太高估了鞏叔的實力。
也太低估了葉銘的可怕。
沒錯!
的確是可怕!
此刻的聶征,終于意識到葉銘應該是個實力不俗的武者高手。
他現在招惹上對方,怕是有些太失智了。
可是,問題在于,既然此人實力這麼強大,那麼在雲海至少都應該小有名氣。
如果對方真的很了不起的話,他肯定有所听聞。
但他以前從未听說過雲海有葉銘這一號人物啊。
莫非此人並非是雲海人?
而是過江龍?
就在這個時候,葉銘又已經走到了他們的跟前站定。
目光冷冷地看著他們。
聶征無意間與葉銘的目光踫撞在一起。
嚇得猛打一個激靈,本能地垂下了頭,不敢再與葉銘進行直視。
倒是此時的鞏叔,在與葉銘四目相對的那一刻,身子猛然一顫的同時,臉上也露出了極度的恐懼神情,嘴里大聲喊道︰“饒命!
葉大宗師,饒命啊!”
這話傳入聶征耳中,頓時讓他將剛剛垂下的頭,又立刻抬起。
無比愕然地望向鞏叔,只覺得驚訝不已。
心里驚道︰“什麼?葉,葉大宗師?”
並且情不自禁地開口問鞏叔︰“鞏叔,什麼葉大宗師?你怎麼這樣稱呼他啊?”
“什麼?聶少,你難道連葉大宗師都不知道嗎?”
鞏叔聞言,也是十分驚愕地望向了聶征,失聲驚問道。
似乎沒有想到,聶征竟然會有如此一問。
難道說聶征連葉大宗師的名號都沒听說過嗎?
那這位大少未免也太過于孤陋寡聞了吧?
而聶征此時更是懵逼地說道︰“沒有啊!我從來都沒有听說過什麼葉大宗師,當然不知道……鞏叔,你說的大宗師,到底是什麼
大宗師啊?他和大宗師這三個字,完全扯不上任何關系啊?”
在聶征看來,所謂的宗師,難道不都是一些老人家嗎?
何況還是大宗師呢?
什麼時候連一個毛頭小子都能稱大宗師了?
就算這葉銘真是個什麼大宗師。
那肯定也是一個偏門大宗師。
比如泡妞大宗師,吹牛大宗師……等等。
而不會是書法大宗師,國畫大宗師,音樂大宗師……之類。
那就更不談武者大宗師了!
只是聶征心里雖然是這樣想的,可是不知為何,心跳卻莫名其妙地加快了起來。
心底還生出一股不祥之預感。
而此時的鞏叔,哭笑不得地說道︰“聶少,這位葉大宗師,就是如今名震武者界的葉銘大宗師啊!你可知道天廷鎮南王?上任鎮
南王,便是死在葉大宗師的手上!”
說到這里,鞏叔心里不禁暗暗叫苦。
感到郁悶不已。
早在剛才,從聶征口中听到葉銘這個名字時,他就已經開始懷疑葉銘的身份。
只是他自作聰明,覺得像葉銘這樣的大人物,應該不會跑到自家的夜總會來。
還和聶征這樣一位大少發生沖突。
所以他才會第一時間不是向葉銘賠禮道歉,懇請對方的原諒,與對方化解沖突。
而是讓手下上前去試探葉銘的實力,看看此葉銘,到底是不是彼葉銘。
結果證明,此葉銘就是彼葉銘,傳說中大名鼎鼎的大宗師!
可惜當他知道這個結果的時候,明顯已經太晚了。
他都已經得罪了葉銘,那麼,對方哪里還會給他好果子吃!
而讓鞏叔感到郁悶的是,本來這件事是可以避免的。
只要聶征提前听說過葉大宗師的名號,就能知道葉銘不是他能招惹的。
聶征應該對葉銘恭敬有佳,而不是與其作對。
更不至于連累到自己,讓自己現在可能要小命不保。
而聶征听到鞏叔的話後,人都嚇尿了。
“什麼?鞏叔,你說什麼?他是大宗師,而且還干掉了天廷鎮南王?”
不等鞏叔給出回應,他就使勁搖頭。
說︰“不可能!這絕不可能!他絕不可能會是什麼大宗師,也根本沒有實力干掉天廷的鎮南王!這一切肯定都不是真的!對!肯
定是假的!”
話雖如此,他此時的臉色,卻已是變得無比慘白。
身子更是開始瑟瑟發抖起來。
想必他此時心里其實非常清楚。
鞏叔肯定不會在這樣的事情上面跟他說謊,或者亂開玩笑。
這一切的一切,肯定都是真的!
這個葉銘,真的就是這麼的不簡單!
自己現在居然得罪了這樣的大人物,那還會有好果子吃嗎?
而此時鞏叔,雖然也看出了聶征的口是心非和深受打擊的真相,可是已經懶得再管聶征了。
他現在都已經自身難保,哪里還顧得上聶征啊。
他只奢望葉銘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放過他一馬。
他還沒有享盡榮華富貴。
是真不想就此枉死!
所以,此時的鞏叔,又連忙朝著葉銘垂下了頭。
苦苦哀求說︰“葉大宗師,我真的錯了,不該冒犯您!而我不敢奢求您的寬宏大量!只要您饒我一命,讓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