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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走到了他面前,毫不猶豫的抬起手來給了他幾耳光!
“啪啪啪!”我覺得三下他臉上的傷不夠,于是我又多給了他幾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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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打完之後,我又一腳將他踢翻在地!
人,都是一樣的,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只要他的骨子里面認為自己有底氣與我叫板,那就必須要消滅他囂張的氣焰。如果不在武力上將其徹底的征服,那說再多的話他也听不進去。
將他打翻在地上之後,他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鼻血也冒了出來。
剛剛我還想著他還上學不讓他掛彩的,可是現在,他這學沒必要上了。
他這種囂張的人,在學校只會欺負別人,給其他學生造成心理創傷,因此,在他給人造成創傷之前,我先給他造成創傷。
我看差不多了之後,雙眼看著他問︰“現在,你還有話要說嗎?”
他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我,一雙眼楮之中滿是恐懼!
他連連搖頭說道︰“不不不,不說了,不說了,以後,以後我再也不欺負他了。”
我沒有含糊,直接走到了他的面前,寫下了吳胖子的電話號碼,隨後說道︰“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去醫院吧,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你爹,你爹要是不服氣,打電話給我。”
“你們幾個也是一樣的,若是你們覺得自己的父母很厲害,都可以打電話給我!”
之所以留吳胖子的電話,是因為我等會兒還有事要去辦,這些破事不至于讓我來處理,讓吳胖子處理就行。
幾人連連搖頭說道︰“不,不,不不不,不打,不打,我們不會打的。”
說著話,幾人要走!
可是我立馬叫住了他們︰“站住,我讓你們走了嗎?”
他們看著我說道︰“大哥,我們,我們不會打的,真不會打的。”
“你們都是一伙的,既然我打了他,不打你們,那不公平,要打就全部打!”
說著話,我走向了他們,幾人見狀,四散逃走,可是我怎麼可能讓他們走呢?
我腳下化氣便做出了氣牆堵在了他們的前面,任他們怎麼跑都跑不掉。
我走到了那個胖子學生的身前,按照剛剛給高個子男生的套餐也給了他一個。
順帶的,那幾個也全都得到了這個套餐!
他們一個個都變得鼻青臉腫的倒在了地上,但是他們不敢叫,只是眼神恐懼的盯著我。
因為就在剛剛,我施展了他們認知以外的東西,他們此刻的世界觀已經被顛覆了。
我看了看這幾個被打的孩子,說道︰“道歉吧!道了歉之後,你們就可以滾了。”
那幾個霸凌的學生一听這話,如同得到了赦免,連忙走到了被欺負的孩子面前說道︰“對不起,林陽。”
其余的幾人也跟被欺負的孩子說了對不起,見差不多了,我就讓他們滾了。
幾人離開之後,我看向了地上的孩子,問道︰“你怎麼樣?沒事吧?”
他看著我,眼神中滿是感激,同時,又有一些好奇。
“我沒事,謝謝你!大哥。”
我看了看他的鞋,又看了看他的臉,問道︰“他們為什麼欺負你啊?”
那孩子咬了咬嘴唇,低下頭小聲說道︰“他們讓我交保護費,我沒錢交,他們就打我。”
交保護費!
果然,學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人!
因為他們接觸社會不深,身上沒有成年人的壓力,他們不會控制自己的情緒,只知道生氣了就要爆發。
看誰不順眼,就用暴力解決。
“我一個星期只有一百塊錢的生活費,每個星期就要給他們五十塊。這個星期交了五十塊的課本費,就沒有給他們的了,他們就打我。”說著,他眼眶紅了起來,聲音也帶上了一絲哽咽。
看得出來,他很委屈!
“我爸媽都是打工的,掙錢很不容易,他們經常跟我說,讓我在學校別惹事,家里掙錢不容易。打了人,要賠錢。我听話了,沒有惹事,可是,我不惹事,他們卻偏偏要來欺負我啊。大哥,我不想被欺負,我不想再被欺負了。”
說到這里,他嗚嗚嗚的哭了出來!
我走到他的身邊,伸出手在他肩上拍了拍。
這就是底層人的痛苦,沒有任何反抗的資本,他們沒有靠山,從小被灌輸了太多軟弱的思想。
以至于在學校的時候做人畏畏縮縮,出了社會之後,更是不可能有所作為。
這是悲催的,同時也是大面積存在的。
“今天之後,不會有人再欺負你了!”
說到這,我就轉身離開了。
或許,我今天的舉動,可以改變這個孩子的人生,但我改變不了這個現狀。
沒一會,陳老師就出來了!
她身邊還有個女老師,是剛剛跟她在一塊的那個,她跟我說,那是她們班的語文老師,吳老師。
吳老師很年輕,二十多歲的樣子,看上去剛畢業沒多久。
她叫上吳老師跟我們一塊去,說是多個人多份力量。
我沒拒絕,她們有自己的考慮,我無所謂。
我們正準備出發,突然那吳老師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接了電話之後,她表情十分驚訝的問︰“什麼?”
“怎麼可能?”
“好好好,我馬上去!”
電話掛斷之後,她對陳老師說道︰“陳姐,我表弟被人打了,我去看看他。”
“什麼?他不是在學校住的嗎?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剛剛是我姑媽給我打的電話,我得過去看看。”
“好,好好好!你快去,快去。”
吳老師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瞬間就剩下了我跟陳老師。
這個時間點,她的表弟被打,這極有可能是我剛剛收拾的其中一人啊。
看來,吳胖子有得忙的了!
我沒管這事,對陳老師說道︰“走吧,陳老師,我們兩去。”
陳老師嗯了一聲,帶著我去了盧顥元住的酒廠宿舍,一路上,陳老師顯得有些局促不安,眼神中滿是擔憂與迷茫。
十分鐘之後,我們來到了酒廠宿舍。
酒廠宿舍區看上去頗為陳舊,斑駁的牆面和雜亂的電線,都透露著歲月的痕跡。
住在這里的居民已經不多了,大多都是來這里務工的,還有些就是上了年紀的老人。
可能是在這里住了一輩子的原因,已經不舍得再搬出去了。
我們按照陳老師記憶中的地址,在一棟老樓前停下。這棟樓的樓道里彌漫著一股潮濕發霉的氣味,燈光昏暗且閃爍不定。
我們沿著狹窄的樓梯上到三樓,找到了盧定邦家。我輕輕敲了敲門,許久都無人應答。
我感受了一下,屋子里也沒有那股氣息跟光芒。
于是我問︰“你沒記錯嗎?陳老師。”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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