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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青石冷笑︰“當然可疑，這匹馬車的目標就是我們，應該是有人想弄死我們，不，準確來說是想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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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妃問道︰“你覺得會是誰？”
“你覺得呢。”
“大虞王朝，想要你性命的無非就三批人，宰相秦會和大皇子，太監總管趙嵩和三皇子，還有武如意和十六皇子。”
虞青石問道︰“你覺得會是那一批人？”
四皇妃搖搖頭，她可不敢沒有證據就胡亂地想，道︰“既然他們敢直接在鬧市中對你出手，肯定是做足了準備，不會在馬車里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不過，要是想查，也是有辦法的，我是武如意和秦會的棋子，打探消息還是挺方便，如果排查不是這兩家，那麼就只能是另外一家，今晚，回去我幫你查一查吧？”
“不用查。”
“為何？”四皇妃有些不理解。
“就算查到了又如何，還能直接對他們出手不成，顯然不可能，在我沒有掌握他們的人際脈絡圖和兵權之前，他們都得活著。”虞青石臉色沉重起來，看來時間不多了，得盡快組建自己的勢力，然後將他們扳倒。
組建屬于自己的勢力，還不能聲張，得秘密進行。
他需要一個軍師，或者參謀來主導在這個勢力。
可沒有合適的人選。
總不能讓那只呆頭雞老當軍師吧，它的智商太低，顯然不合適，得需要一個高智商、又熟悉兵法的人來統領。
想著想著，從外宮進入了內宮。
“皇上，臣妾的府邸在那邊，臣妾先回去？”
“先送你到你的府邸吧。”虞青石走了幾步，突然停止腳步，道︰“現在天色還早，要不去虞皇宮坐坐？”
“可以嗎？”
“當然可以，隨時歡迎。”虞皇拉著她，很快就來到虞皇宮，一回來，就讓她坐著，給她倒了一本水，遞到他面前，道︰“給你。”
四皇妃接過，眨巴著眼楮盯著虞青石。
虞青石道︰“你又看著我做什麼？你一路上總是怪怪的？”
“你說如果我們是一對夫妻多好。”
“我們本來就是啊。”
“我指的是普通的夫妻，這樣就沒有這麼多煩惱了。”
“你怎麼突然變得如此多愁善感？”
四皇妃將一本水喝下，突然湊近虞皇，盯著他的眼楮道︰“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昨晚那個戴半臉面具的男子是不是你？”
虞青石搖搖頭。
四皇妃道︰“別裝了，昨晚肯定是你，你和他們打架的時候用的力量也是青色，剛才，你摁住兩匹發瘋的馬和一拳打爆一匹馬，也是青色，你昨晚在草地睡覺的姿勢和你在寢宮睡覺的姿勢一樣，不可能有這麼多巧合，所以我敢肯定昨晚戴半臉面具的就是你。”
“……”虞青石沉默，頭疼啊，看來下回出手得偽裝一下。
“昨晚你本來可以不用救我，你為何要救我？”四皇妃凝視著他的眼楮，“還有今晚也是，你為何又救我？”
“……”虞皇不說話。
四皇妃托著腮幫子，笑吟吟道︰“你總是偷偷地幫我，又不求回報，虞青石，說，你是不是喜歡我？”
虞青石湊近一些，凝視著她的眼楮︰“誰讓你直呼我的姓名，本皇是皇帝，你直呼我的姓名，我會斬了你。”
四皇妃連喊三聲︰“虞青石，虞青石，虞青石。”
“你過分了啊？”虞青石湊近她的臉頰，與她的唇瓣只有一寸的距離，輕聲道︰“你別惹我，後果很嚴重。”
“有什麼後果，我倒想看看。”
“現在就讓你知道本皇的厲害。”
虞青石一把抱起來，將她抱在懷里面，一步步走向臥榻，將她放在上面。
兩人靠得特別近。
都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還有彼此的心跳聲。
虞皇宮的幾盞青燈如豆。
在宮內搖曳，扭捏，慢慢地暗淡下來，里面的氣氛也逐漸的曖昧起來。
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四皇妃手探進虞青石的懷里，摸索了一下，突然手一僵，取出半臉面具，道︰
“果然我就知道昨晚是你，你昨晚到底看到了多少，是不是全程跟著我，還是後面才出來？”
見虞青石沒有說話，四皇妃道︰“如果我沒有猜錯，昨天的馬車也是我放在亂葬崗的，所以你也去亂葬崗，昨晚的黃金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是那只呆頭雞偷的。”
“那麼說你知道我是妖族？”
“嗯，就是不知道你是什麼妖怪，你是狸貓嗎？”
“不是。”
“那你是什麼？”
“不告訴你，不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真正的名字，我叫甦妲旖，這是我原本的名字，這名字除了我的族人，你是唯一知道的。”
她的甦妲旖名字誰都沒有告訴，就連皇後，宰相都不知道。
“甦妲旖。”
這個名字，讓虞青石想起了一個神話的九尾狐妖甦妲己。
虞青石道︰“或許你不用告訴我你是什麼妖怪，我已經猜到你是什麼妖怪。”
四皇妃問道︰“是什麼？”
“臉長得跟狐狸精似的，肯定是狐妖。”
“咯咯。”四皇妃咯咯地笑。
“是不是猜對了？”虞青石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道︰“你這張臉長得真好看，看著看著就情不自禁被吸引。”
四皇妃搖搖頭，雙手摟著虞青石的脖子，輕聲道︰“猜錯了，我要好好懲罰你。”
虞青石道︰“怎麼可能猜錯？”
“就是錯了。”
“難道你是狸貓？”
“你才狸貓，你全家狸貓。”
“那你是什麼？”
“不告訴你。”四皇妃翻身，將虞青石壓在身下。
她嘴角露出淺淺的笑容，慢慢地落下，堵住了虞青石的嘴巴。
虞青石也摟著他，翻身將她壓住，嘴角滿是笑容︰“甦妲旖，你今晚要完了。”
“虞青石，拭目以待。”
“喊我夫君。”
“夫君。”
“娘子。”
虞青石往她的唇瓣輕輕吻落。
房間中的曖昧氣息越來越濃重，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速。
臥榻上的簾帳慢慢地滑落。
衣服也一件件跌落地面。
誰也不知道里面在干什麼。
只是知道今晚注定不平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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