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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子清放下手,有點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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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福伯的確是真的有急事。
之前福伯說既然他沒事了,就先走了。
後來又說好像感應到有人在窺視,有種不懷好意的感覺,就先護送他回來。
至于為什麼是好像,福伯說他也不確定,保險起見, 只能當真的有。
當然,福伯這麼說是因為他也不確定的心魔說的是真是假。
再加上那心魔就差賭咒發誓了,嚎的福伯頭昏腦漲,說什麼都不讓福伯在余子清面前提起“心魔”這倆字。
福伯也不好說出實情。
如今到家門口了,福伯就走了,余子清也沒多想, 只當是福伯的確有急事。
哪里能想到是那魔念經過一兩次小布施, 卻沒有趁熱打鐵,徹底將其鏟除,卻讓那魔念之中的戾氣和怨念等等一眾瘋狂的部分,被強行剔除了不少。
如今這魔念已經成了氣候,化作心魔,少了些瘋狂,少了些戾氣,多了些理智,多了些理想,跟以往的魔頭大不相同。
一般情況下,魔念只要被壓制回去,奪回了肉身,那只要福伯不再次引動, 魔念是翻不了天的。
再加上余子清也給了福伯足夠的甘霖,他回到布施鎮,一次性用多點, 就能一次將魔念鏟除。
余子清哪里會想到,其實只是一個慫到要死的心魔,因為怕去錦嵐山,都快嚇尿了。
見多識廣,都入過魔的福伯都從未見過,從未听說過,余子清更不可能听說過。
到了家,巫雙格先落地,先回去報個信。
余子清怕他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開著白玉飛舟飛進去,會被村里的人給強行打下來。
老羊當年還是個凡人的時候,就能坑殺了那一代的白陽聖母加一堆邪道。
如今純肉身都能跟里長練練手,再加上手里已經有一大堆材料,想打下一艘白玉飛舟,估計不難。
這麼貴的白玉飛舟,毀掉了可惜了。
片刻之後,得到信號,余子清看到前方的半空中,隱隱有一層漣漪擴散開,半空中仿若有一個無形的防護裂開,給他讓開了一條路。
“好家伙,老羊的陣法已經布置好了麼?”
飛舟落地,老羊第一時間上來,飛速的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
一炷香的時間之後,老羊從飛舟上跳下來。
“沒什麼問題,不過,你從哪搞到的白玉飛舟?我記得這東西,天際宗似乎是不往外賣的。”
“你的情報落後了,這艘白玉飛舟,就是天際宗外售的。
這是大震雷氏剛買下的,然後送我了。”
老羊的神情有點詭異,他沒有再開口問,他知道,最近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不然的話,雷氏是瘋了,會送這麼一艘價值不菲的白玉飛舟給余子清?
余子清連飛舟需要的靈玉都燒不起。
余子清這麼快就回來了,里長是最高興的。
他一手拿著一片半枯的樹葉,一手捏著小針,唰唰唰的在半枯的樹葉上秀出一朵花來。
里長不是不想讓余子清出門,他只是看到家里的崽完好無損的回來就高興。
例行的大聚餐結束,余子清鑽進了老羊布置的密室里。
家里的人還不知道外面發生的大事,余子清就給選擇性的大概說了說。
當然,沒敢說是自己故意釣魚。
將自己一路上的所見所聞說完,他拿出三號七樓戒指丟給老羊。
“我多了一個,你拿著吧,以後有什麼事了,我們也好直接聯系。”
老羊沒理會那個七樓戒指,他上下打量著余子清。
“以後有些事,你最好連我都不要透漏,出了密室,你就再也不要提起大神通的事了。
那個大神通,是錦嵐山最核心的秘密之一,用一次代價極高,也極為困難。
下一次,你就不要再主動涉險了。”
余子清沒說主動釣魚,還說了是賊人惦記著他,他防不勝防。
這種話,老羊一眼就看出來,是余子清在瞎扯。
這膽大包天的家伙,瘋起來的時候,誰也拉不住。
但事情已經過去了,頂多勸一句,再說也沒用了。
“福伯回來的時候,說有人在不懷好意的盯著我,但是他又說沒感應到人。
我可不信那種入過魔的大修士,會有什麼錯覺,我也從不信錯覺。
再加上那個懷王,死時的詭異表現。
所以,懷王府的東西,雷譽說要送我,我一樣都沒敢要。”
老羊點了點頭,贊同了余子清的謹慎。
“不用懷疑你的判斷,這後面肯定是有人的。
大震神朝的局勢跟大離和大乾都不一樣。
震皇居中,但是很多地方,都是親王的封地,也都是親王來掌管的。
這就是為什麼襄王能造反,而且能打了這麼久還沒結束的原因。
那個懷王,名聲很大,一直都是在專心經營,是大震所有的親王里,最富有的一個。
就算是震皇內帑的財富,都未必有懷王多。
雷氏在大震更特殊一點,因為有一個九階強者,地位幾乎等同于親王,有些地方還會高于親王。
這次出了這種事,雷氏出手絞殺懷王,大震上下,沒人敢說什麼的。”
老羊給余子清詳細說了一下大震的各方勢力。
余子清大概听明白了,簡單說就是大震的權利,並沒有那麼集中,震皇的權利也沒有那麼絕對。
這事追溯原因的話,會是很久之前的歷史遺留問題。
當時大震還沒化作如今的大震神朝的時候,大震各地都有豪強,而且本身那邊的人就比較彪悍,各自經營自己的地盤習慣了。
還有牧民也是追逐水草,少有長期固定下來的時候,管理起來自然也不如大離那般容易。
還有個原因,也是當初震皇的實力和勢力,都沒那麼強勢,再加上還有雷氏之流。
最終就演變成如今這樣,各個封地自治權很高,而各個封地里的牧民們,也繼續到處追逐水草。
這才有了自下而上的造反。
這些余子清了解一下就不太關注了,他現在有其他重要的問題想要問問老羊。
“老羊,我從大震北部走來,那里已經如同前兩年的荒原一樣了。
我都能看得出來,大震如今的局勢,就是被氣候這種大勢逼的,別的人自然也能看出來。
別的人都以為荒原的是天災,大震北部的也是天災。
我也知道,氣候的起伏變化是很正常的事,非人力可以改變。”
“既然你知道,還想問什麼?”老羊搖了搖頭。
“按照記載,總會有一些年份,會比往年更冷一些,這種年份,有時候會持續幾十年,有時候會持續二三百年,這都是很正常的變化。
只是這一次,這種寒冷的年份,比之前更迅猛一些一些。
幾十年,或者一二百年之後,荒原的冰雪也會重新融化的。”
余子清抱著手臂,就這麼看著老羊,他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老羊,你以前好歹也是個修道者,研究這研究那的。
你也天天教導我,要時刻根基新的線索,新的變化,來判斷一件事。
你說,我現在信不信這種鬼話?”
“……”老羊張了張嘴,沒說什麼。
“若是沒有你,我不知道你以前是干什麼的,不知道你為了躲避什麼東西,甘願化妖。
我也會認為如此大範圍,而且時間持續這麼久的氣候變化,乃是天地自然之力,非人力能左右。
畢竟,若是想要以人力做到這一步,起碼十階甚至十一階的修士才有可能做到吧。”
“不錯。”老羊點了點頭。
“但我就覺得,這一切都是有人在推波助瀾,才會造成這一切,我沒說錯吧?”
老羊抬起頭,眼神有些復雜的看著余子清。
良久之後,他緩緩的搖了搖頭。
“我以前可能知道,但是現在,我真的不知道了。”
他張了張嘴,眼楮里仿若有一個漩渦,神魂波動開始劇烈。
霎時之間,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余子清推開。
他看到老羊的嘴巴上,憑空浮現出三張神光匯聚而成的符 。
那三張截然不同的符 ,交錯著將老羊的嘴巴封起來。
符 的兩側,還勾連著鎖鏈,沒入到虛空之中,神威浩蕩,讓人見了便不由的心中一凜。
“三緘其口!”
余子清有些震驚。
緘言咒,還是第四層的緘言神咒。
緘言咒有四個境界,第一個境界,便是普通的緘言咒,想學不是很難。
但是第二個境界,便可具象出一張實質化的符 ,針對固定內容,做出針對,不可說出口。
而第四個境界,便是三張符 交錯,最高層次的緘言咒,也被稱之為緘言神咒。
堪比正兒八經的大神通。
中了緘言神咒,三緘其口。
不但再也無法將一些內容說出口,甚至腦海中有關這些內容的記憶,都會被強行封印。
這是已知的,最強的一種保守秘密的大神通。
中招的人,基本上都不知道自己中招了。
老羊忽然悶哼一聲,癱倒在地,他嘴上浮現的三張交錯的神光符 ,也隨之消失不見。
那種浩大的神威,所帶來的壓迫感,也驟然消失不見。
余子清連忙扶起老羊,老羊搖了搖頭。
“我沒事。”
“這……怎麼回事?”
“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中的緘言神咒。”老羊伸出一只羊蹄,眼神愈發復雜。
“自從我化妖,到了四階,放棄了一部分化形,依舊只是借助玉化墓煉體,再加上凝煞。
我繼續研究的時候,推測到了荒原北部的事情之後,才偶然知道,我不知何時,已經中了緘言神咒。
我若是沒有化妖,我可能根本就不會知道。”
余子清震驚不已,他原本只是想從老羊這,問到一點線索,看看是誰在背後推波助瀾。
因為他感覺這局勢,好像愈發復雜了,可能不止一股兩股勢力在參合。
沒想到,現在卻發現了大問題。
“你知道是誰,不,可能是誰做的嗎?”
老羊搖了搖頭。
“我以前只是一個凡人的時候,有人想對我下緘言神咒的話,那會非常容易。
但是,我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可能是誰。”
老羊說到這,苦笑一聲。
“據我所知,當今世上,根本沒有人將緘言咒修行到了第四層,也沒有人能施展緘言神咒。”
“正常情況,只要有人修成緘言咒,有人用過,到了他修成緘言神咒的時候,瑯琊院就不會不知道。”
“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代表修成緘言神咒的那個人,從開始修行緘言咒,就從來沒有用過一次。”
“直到他修到了緘言神咒的境界,才第一次使用緘言咒,而且是用在了我身上。”
“真不是我不想告訴你一些東西,而是我一直都不知道怎麼說,知道我發現我中了緘言神咒,在不斷的排除之下,才隱約知道是哪方面的問題。”
余子清感覺有點麻了。
若是別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中了緘言神咒,知道了也不會知道被封印了什麼。
只有老羊這種,知識面廣到可怕的家伙,才能去做排查,看看自己缺失了那部分知識,那就知道了被緘言神咒封印的部分大概是什麼。
“哪方面?這個能說嗎?”
“能說,只是早些年游歷天下的見聞,但我也不知道,這部分為什麼會被封印了。”
老羊也是一頭霧水,他不知道缺失的這部分,跟後來的事有什麼關系,完全聯系不上。
說到這,余子清已經放棄了。
他不想再問了,也不想知道了。
現階段,去接觸能被緘言神咒封印的東西,著實有點危險。
作死也要講究策略的,他有時候的確有點瘋狂,但又不是真的想死。
“算了,這事還是別說了,等我什麼時候七階,不,八階了,再考慮考慮吧。”
“說的對。”老羊也果斷放棄。
實力不夠的時候,就裝作不知道吧。
不然,一個不小心,弄不好會被這太深的水淹死。
現在,還是一邊積攢力量,一邊接觸友好勢力,慢慢的壯大自身吧。
“哦,對了,雷氏送我的東西,我基本都沒要,但是我把他們的靈田都挖回來了,我覺得這個東西肯定能用。”
“你挖了什麼?”
“靈田的土啊。”
“……”
老羊不知道說什麼了。
余子清絕對是曾經受過大刺激,怎麼一個手下,天天追著人拉屎,自己則去挖了人家的土回來,這村子里就沒一個正常人了嗎?
“你不要麼?”
“要,為什麼不要,有人燒錢燒出來的靈田,在荒原,也有的是可以種的靈藥。”
走出了密室,老羊規劃出一片地方,惻惻將靈田里的土,全部丟出來,卸在了規劃好的地方。
一般的糧食,荒原是沒法種了,太冷了。
甚至是一些靈米玉稻,都沒法種,但還有很多靈藥,可是非常喜歡這種冰雪天的。
雪化了,天氣暖和了,反而種不出來了。
數百畝上好的靈田,足夠讓村子里的人,在錦嵐菇種出來之前,做到進補的靈藥自給自足了。
至于其他的糧食肉類,有了飛舟,以後想出去采購,也很容易。
畢竟錦嵐山里壓根沒多少活人,需要的糧食也不多,采購很容易。
丟下了靈田里的土,余子清便不管了,剩下的事,他也插不上手。
之前的一些計劃,也要繼續按部就班的進行。
布施鎮的養生會所,也要繼續開。
巫雙格的法寶,前景很光明,畢竟能按部就班晉升的法寶,放到任何一個勢力里,都是得重視的。
尤其是這個法寶的晉升難度,可以說是非常非常低了,余子清想嫌棄都嫌棄不起來。
現在他就有一個針對性的計劃。
“格格,你過來。”
“少爺,你要出恭麼?”巫雙格立刻拿出了恭桶。
“不用……”
余子清有些糾結,連忙揮了揮手。
“我有個事想問問你。”
“少爺盡管問。”
“你這個法寶,能不能復制一些,或者生出一些小的法寶?”
“啥?”巫雙格一臉懵。
“我意思是,你能不能讓你的恭桶,復制出來一些能力沒這麼強的,但是只要能收集穢氣和毒素就行。”
巫雙格雙手觸摸著他的法寶,皺眉苦思了半晌。
“可是我不會煉器啊。”
“你就說可不可以做到?”
“我不知道。”
“那就去跟老羊學學吧,這很重要,關乎你以後的晉升,我現在在給你找一條晉升之路,你最好試著調整一下晉升的方向,嘗試一下。”
眼看說不明白,余子清又找來老羊一起參謀。
“格格的法寶,只能他自己用,畢竟這法寶的威能嘛,有點特殊。
我現在有個想法,要是能分裂出一些閹割版的恭桶,只要能收集穢氣和毒素就行。
不用這麼方便,這麼智能,也不用幫人排出毒素。
到時候,每個城池,前期都送他們一個,幫他們處理掉穢氣和毒素。
然後巫雙格呢,定期去收集。”
“你要給每座城池都建個茅廁嗎?”老羊一臉震驚,余子清這是受了什麼大刺激?
“你懂什麼啊,這叫污水處理站,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再說,我哪有功夫去建那麼多公廁?”余子清義正詞嚴的糾正了老羊的說法。
嚴謹點說,這就是污水處理站。
“這污水處理站的核心,就是我說的那種,能從污水之中收集走穢氣和對人有害的毒素的法寶。
到時候一個城池建立一個就足夠了。
你知道多少疾病,甚至是疫病,都是因為衛生條件差引起的嗎?
你們都知道大戰大疫之後,要燒掉尸體。
我這便是抱著嚴謹的態度,來做的推演,絕對有效。
到時候,不知道多少人會因此受益,能少死多少人,多少人能少生病。
這絕對是大好事。”
老羊看著余子清一臉嚴肅,眼神認真而專注,立刻明白,余子清真不是瘋了。
這的確是對誰都是一件大好事。
附帶的,能讓巫雙格的法寶快速晉升,也只是附加的一點點小的好處而已。
“如果不需要幫人排毒,僅僅只有這點要求,的確不難。”
老羊鄭重的點了點頭,帶著巫雙格離開。
他只需要讓巫雙格弄明白,法寶之上天生自帶的符文里,哪些是吸納穢氣和毒素的,就已經足夠了。
余子清可一點都沒開玩笑。
他需要錦嵐山有一件自己的,有足夠威懾力的鎮山法寶。
這是每個大勢力都有的。
拋開那只是一個恭桶,這件法寶只要晉升起來,那威懾力,絕對足夠了。
別看現在嫌棄,等到進階起來之後,大家就不會記得它最初是什麼,只會知道以後那個響當當的名號。
尊重點,那叫混元金斗。
對,就叫這個名字,現在就給改名,誰也不能再叫其恭桶。
余子清信心滿滿,餓鬼的布施,他一時半會是沒法普及到普通人那里了,甚至如今想要靠布施餓鬼,祛除魔念,也都還需要甘霖輔助。
他實在是降低不了要求了,不是他不想降。
但滲透到普通人生活里,現在就有了另外一個方式。
總有一天,巫雙格他們這些餓鬼,也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一個神朝的帝都,余子清也能大大方方的展示自己修餓鬼之道,卻什麼都不用擔心。
老羊的動作很快,有巫雙格配合,他無法用混元金斗,也能分離出來一些符文。
幾天之後,試做的簡易版的污水處理器核心,很快就做好了。
將其對準了村子里用來腐熟發酵糞肥的地方,稍稍催動之後,立刻見到其中的穢氣和積累的毒素,都被吸納入試做的復制品里。
而讓余子清意外的事也跟著發生了。
這里的臭味,都跟著消散了。
殘留下來的東西,全部變成了腐熟好的糞肥,一點臭味都沒有,甚至還相當于完成了殺菌的過程。
看起來就是一堆松散肥沃的黑土,堆積在那里。
余子清走上前,看了半晌,越看越像,他上輩子專門掏錢買的,腐熟消毒好的有機肥,就是這個樣子,看起來像肥沃的黑土,而且沒有異味。
老羊更是走上前,看這些有機肥,神情里帶著一絲震驚。
他以前可是一個凡人,哪怕是修道者,也是個凡人,他也下過田,種過地。
也知道什麼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腐熟發酵好的肥料,對于農民來說,是很珍貴的資源。
肥料的好壞,直接關乎到農作物的產量的。
產量高點或者低點,在交完租子,或者交完稅之後,有時候可能就是餓死和吃飽飯之間的區別。
“子清,我覺得我幾天前誤會你了。”
老羊干勁十足,錦嵐山的防護大陣,都暫停繼續布置完善了,一門心思的研究怎麼簡單點制作最簡易版的混元金斗。
這種東西,沒有一個農民,甚至沒有一個城主,或者更高層次的當權者會拒絕的。
吸納穢氣和毒素,減少一些疾病的發生,避免一些疫病出現,順便還能產出最好的肥料。
全部都是正面影響。
這些影響,也是錦嵐山,是餓鬼,對外的正面影響。
任何有點遠見的當權者,都會看到其中的好處。
而那幾種好處堆積到一起,隨著時間輻射開之後,對于那些大的神朝來說,便是國運的提升。
那三個大神朝,隨便來一個,都不可能拒絕。
一個月之後,余子清再次離開,開始他的鎮山之寶培育計劃。
當然,對外的說法是,提升國運的計劃。
布施鎮,福伯接到消息,又來了。
他看著余子清擺在地上的金屬恭桶,神情有些復雜。
“先看看我做的策劃書。”
看到上面明晃晃的大字,福伯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簡單粗暴︰關于提升整體國運的一種方式。
這題目可不是一般的大。
看完里面的內容,福伯也認真了不少,他雖然看的不是太懂,可大概能看出來,沒有亂吹亂說。
甚至有些地方,關于使用特種有機肥能增產多少,都是專門給說了未知,沒有對照檢驗,建議做對比試驗。
福伯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如何做了。
“福伯,咱們可是老朋友,這有好處,又利國利民的事,我第一個想到的可就是你啊。
不然的話,我現在在布施鎮,我直接找林國公多好。”
听到這話,福伯立刻道。
“好,這份……策劃書,我帶走了,還有這個什麼污水處理的法寶,我也帶走了。”
“別急別急。”
余子清一揮手,又擺出來九個。
“總共十個,算送你們的,盡管拿去實驗,記得快滿了換一個,不然里面吸納的穢氣和毒素,數量多了還是挺危險的。”
笑呵呵的送走了福伯,余子清立刻對惻惻道。
“第一個已經送出去了,再去給林國公府送幾個,告訴他們怎麼用,有什麼好處。”
“咱們現在就得廣結善緣,以後說不定你們的地位,能跟驛馬一族一樣,受人尊敬,受法典保護。”
惻惻掩嘴輕笑,她實在沒想明白,自家少爺,是怎麼把這件事拔高到那麼高的,而且似乎還真的挺有道理,能把人說服了。
……
數日之後,大離東宮。
太子眉頭微蹙,看著余子清畫大餅的策劃,再看看那個干干淨淨,形似恭桶的法寶。
有點整不會了。
“這……”
“殿下,卿少爺為人一向靠譜,而且我看,他說的有理有據,也不是信口胡說的,若是真的,那的確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
福伯在余子清那怎麼想的他不會說的,但是既然肯拿到這里了,就一定是說的好話。
太子當然看不懂那些,她連田地都沒下過。
“去,將這個法寶,還有這份策劃,交到離火院里,讓他們去照著試試。”
她的確不太懂這些,但知道誰懂就行了。
若不是之前,添加甘霖布施餓鬼,有祛除魔念的神效,有了先例,她現在是真的不敢信。
法寶和策劃書,被送到了離火院。
太子差人送來的,待遇自然跟那些騙經費的家伙不一樣。
甭管信不信,有多離譜,都會立刻有人去照著做。
三天之後,太子听著離火院的人講解,神情有些意外。
“你的意思說,目前來看,的確沒有夸大?”
“回殿下,目前推演,的確如此,甚至那些特別的肥料,都可以用來種植低級的靈植玉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