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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嘀咕道︰
“怎麼回事……我一直以來的冷靜呢？”
看著葉白的臉，愛麗絲這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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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憑什麼遇到他我就這麼沖動？”
漫天遍野的彈幕，憑什麼葉白就會看到自己的彈幕呢。
愛麗絲雖然冷靜了下來，但是心里還是氣得牙癢癢。
正準備一心投入科研的她，沒有想到，緣分就是這麼深。
葉白頓了頓，就連語氣都變得嚴肅起來。
“你要問我有什麼成就，那你就去網絡上找找我的所作所為。”
“你要是這麼逼問，你要自己看看自己配不配。”
“你有什麼成就，比得上我麼？”
“為什麼你沒有貢獻，做一個鍵盤俠，還要去批判我的成就呢？”
愛麗絲這一次真的炸了，完全不顧助理的眼神，直接在彈幕上打到︰
“我就是美國的科研之星，愛麗絲，這個冰點就是我親手做出來的。”
“你說，我有沒有這個資格去批判你？”
全部的彈幕都停住了一下，然後鋪天蓋地的嘲笑。
沒有人相信，這個有些杠的發言居然是愛麗絲發出來的。
沒有人知道愛麗絲，因為漂亮國對于她的保護是十分到位的。
“就你還是科研之星，吹牛要少吹知道嗎？”
“哈哈哈，我就是漂亮國的，你說你是科研之星，又說你叫愛麗絲，是個人都知道漂亮國的科研之星是戴莎。”
“這是猴子派來的逗逼嗎？我有點感覺這是劇本了。”
“找個班上吧，你制造的冰點，我還說是我制造的呢。”
……
這些彈幕，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葉白可以，但是愛麗絲這種社畜可不行。
當全部人的惡意鋪天蓋地，哪怕只是一句小小地嘲諷，都讓愛麗絲有些承受不住。
要是葉白知道了，肯定還要大肆嘲笑︰
“網絡暴力都承受不住，這還算輕的呢。”
這種說大話的不是沒有，直播間天天有人在這里裝自己是誰誰誰搞反差，所以葉白並沒有放在心上。
只不過，愛麗絲的助理默默地看著她，似乎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愛麗絲的背部微微起伏，助理正向上前確認一下她的情況，卻發現愛麗絲哭了。
她流著淚，苦苦地說道︰
“我就是愛麗絲•戴莎，憑什麼他們這麼說我？”
“明明就是我制造出來的冰點，為什麼他們不相信？”
助理感覺事情有些大條起來了，對于社畜，她真的沒有解決的辦法。
就在她聯系有關部門的時候，愛麗絲笨拙地打著字。
在手機的翻譯軟件之下，一條很長很長的彈幕放到了葉白的直播間。
葉白正準備好好地美餐一頓，將剛剛的事情沒放心上。
突然，一條彈幕從眼前飄過。
“嗯？”
葉白只是瞟了一眼，眼楮瞬間就直了。
下意識從兜中掏出來筆，在木桌上直接抄寫了下來。
憑借系統給予的多種知識覆蓋，葉白一眼就看出，這個公式之中蘊含著許許多多自己未知的知識。
可是……極有可能的是正確的。
“莫非，剛剛那個真的是愛麗絲？”
葉白眼底的光一閃，不過很好的埋藏住了。
雖然系統也有制造類似冰點一樣的物質知識，可是葉白並不想花這個錢。
一是解決不了問題，只能緩解損失。
二則是太昂貴了，好鋼要花在刀刃之上。
所以，當第二條公式出現在彈幕之中的時候，葉白直接將手和筆放在桌下了。
嘴巴上，卻說道︰
“這個發公式的，你發的是什麼，怎麼狗屁不通？”
“怎麼，你真的要證明你就是愛麗絲，那個叫做戴莎的科研天才？”
“隨便百度復制幾條公式，就當作是證據了？”
其實就連姚老都不知道，那個美國科研天才的具體信息。
只有一個化名戴莎，以及出席公眾場合時的照片。
葉白的手沒有被直播錄進去，所以他已經在桌底將兩條公式寫下了。
愛麗絲其實也有些糾結。
雖然一開始，她寫得兩條公式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頂多就是起一個頭。
就是想讓葉白承認自己的確有水平而已。
但……葉白似乎並不懂這個方面的知識，這兩條公式似乎在他眼里就像天書。
這讓愛麗絲的成就感爆棚。
不過，再听到葉白的話之後，愛麗絲的心里只有將葉白嘴撕爛的想法。
“這個華夏男的，怎麼這麼蠢！”
愛麗絲並不知道，葉白已經將自己視作寶藏了。
就在她有些糾結，要不要繼續寫得時候，彈幕之中的好兄弟又來助攻了。
“喲，不就是復制粘貼麼？我也會！”
“讀書人的事情能講做是抄？這叫借鑒。”
“我有一個朋友，說他也是科研家……”
隨後，附帶了一連串公式。
只不過，葉白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公式小學生都知道是拼接的，完全就是牛頭不對馬嘴。
愛麗絲則不是這麼想的了。
“這種附帶了阿拉伯數字、英文甚至是德文，都配得上算是公式？”
這讓愛麗絲心一急，接下來的公式下意識就打在了彈幕之中。
葉白正在苦苦翻看彈幕，希望能夠看到的確有用的公式。
現在的彈幕之中，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公式。
有小學公式，有初中公式，稍微有些水平的，高中物理，大學化學……
有文化的人，會將博士、碩士級別的高等公式放出來，給葉白加大了難度。
只不過，就在葉白分辨的時候，他的嘴還是一刻不停。
“怎麼了？現在有這麼多戴莎了？”
“甭逼逼了，就連幼兒園一加一都來了，建議乘法口訣表沒有背下的獎勵自己。”
“什麼牛馬公式，這里拒絕拼接公式好嗎？”
“不要以為，你把高中的加速度公式換個字母，我就看不懂了。”
“這位更是重量級，你化學公式為什麼在最後加上了單位？”
“不是，這里是直播間，不是你詢問高數作業怎麼做的平台，下一位！”
就在熙熙攘攘之中，葉白看到了自己想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