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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異族的來歷，wow，非常不錯的題目！”
托尼史塔克當先忍不住非常感興趣地感嘆出了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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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輪到揭秘變異族了嗎？這可真是太及時了！”彼得帕克也是興致勃勃。
其實在之前他們就向瑟西專門詢問過變異族的來歷，怎奈雖然永恆族們已經同變異族戰斗了成千上萬年，可他們依舊不知道變異族的來歷。
所以這一道題就算是對于瑟西來講，也是一種至關重要的情報。
“這個問題在上次答題結束之後，我專門詢問過艾賈克，艾賈克很顯然是知道變異族的來歷的。”
瑟西這時候面色凝重地對著大家說道, “但是艾賈克在顧慮著什麼，她並沒告訴我。”
其實不僅僅是上次，在對抗變異族如此之長的時間跨度內，永恆族們早就問過瑟西答案了。
奈何瑟西一直都推說自己不知道。
眾位永恆族們誰也沒有懷疑過。
但經過了上一次答題之後，瑟西對這一點產生了懷疑, 艾賈克很顯然一直以來都知道一些她們所不知道的秘密︰比如神現。
所以答題結束後瑟西專門去找過艾賈克一次。
並且把答題系統，把神現的一些事情告訴了艾賈克。
艾賈克再也無法否認這一點了。
“瑟西, 此事事關重大，關系到我們永恆族的使命，甚至關系到我們永恆族的存亡，乃至宇宙世界的存亡……所以，我不確定現在還是不是將之公布出來的時機。”
艾賈克卻是如此對瑟西說道。
永恆族的真相實在是太過觸目驚心了，艾賈克被瑟西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所以一時間還沒有決定究竟要不要告訴瑟西。
其實艾賈克倒不是還想要保守住這個秘密，她在地球生活了如此之長的時間，早就對地球、對地球人產生了感情，根本不忍心讓地球毀滅掉。
艾賈克的心早就動搖了。
也一直都在考慮要將真相公布出來。
可艾賈克考慮第一個告訴的對象是伊卡瑞斯，而不是瑟西。
不過瑟西也不著急，她相信就算是艾賈克不說，早晚也有一天答題系統也會“劇透”給她的。
而這一天, 卻是如此之快的就到來了。
“well。”托爾聳了聳肩，“現在已經不需要艾賈克來告訴你了。”
“好了各位，我們開始來分析一下題目吧。”美國隊長這時候開口提醒大家說道, 將眾人的注意力給生生拉了回來。
眾人也就停止了閑聊, 一個個將注意力放到了題目上了。
“那麼……我們就先來看看a選項吧。”托爾興致勃勃地道。
他本來還想進行一番頭頭是道的分析, 但話到嘴邊, 卻發現他什麼都分析不出來。
這種事情，對于托爾這樣的肌肉猛男來講真的有點不太擅長，畢竟不是每一個肌肉男都叫做杰克雷徹的。
于是只好將目光望向了瑟西，“瑟西，沒有人比你們永恆族更加了解變異族，所以，還是由你來分析吧。”
“雖然我們永恆族追捕了變異族這麼多年，但實際上，我們對于變異族的來歷了解也並不是太多。”
瑟西凝神想了想，卻是搖了搖頭。
“我們唯一確切知道的，就是變異族在很久很久之前，成千上萬年前就已經在宇宙間各個星系間肆虐了。”
“他們的存在，早在我們永恆族的出現之前！”
“在阿里瑟姆派我們來地球之前，變異族就已經造成了宇宙間的混沌了！”
“你們問我變異族是不是來自于其他平行宇宙的怪物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古’就存在的星際怪物我也不知道，我只能告訴你們，變異族是在幾千年前已經肆虐在宇宙間的怪物！”
現場的大家就有點稍微的蛋疼了，變異族的來歷未免也太神秘了些，竟然連專門追捕變異族的永恆族都不知道。
那麼這道題還要如何回答？
“不過……”
瑟西仔細想了想之後，卻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來，“對于變異族的誕生，法斯托斯有過一些猜測。”
“法斯托斯？你們永恆族中的那一位科學家？”彼得帕克在一邊挑了挑眉頭問道。
在情報共享的時候，其他一些永恆族的大體情況眾人還是有過了解的。
“對，按照你們的語言，法斯托斯的確可以稱之為科學家。”瑟西點了點頭。
“好吧，那麼我們的科學家法斯托斯究竟有什麼樣的猜測？”洛基頗為感興趣地問道。
“變異族的誕生，是不太符合進化論的。”
瑟西沉聲對著大家說道，“當然了，我這里的進化論，指的並不是達爾文的《進化論》，就是單純的是指物種進化規律，額，這個物種也不是指的地球上的物種，而是放到一個宇宙間的宏觀物種。”
“宇宙從誕生之初是沒有生命的，然後經過自然的繁衍、進化，一些星球漸漸誕生了生命。”
“在廣袤的宇宙間這樣的星球很多很多，這些星球上的生命形式各不相同，但大體都是遵循從簡到繁，從弱到強的規律的。”
“這些規律十分復雜，但法斯托斯有一套大概的算法，根據他的算法，當前宇宙誕生出變異族這種種族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七。”
“好吧，這的確是一個有力的論據。”美國隊長馬上點了點頭。
法斯托斯的那一套算法到底是什麼大家不得而知，但那既然是永恆族搞出來的算法，大家覺得還是具備相當程度的可信度的。
在答題之中，是足以拿來充當論據的。
“也就是說，變異族的誕生，並不是自然演化而來！”托尼史塔克根據法斯托斯的算法，給出了這樣一個結論來。
但大家仔仔細細看看題目，什麼來自于其他宇宙，天神族飼養，永恆族創造，都不是自然演化。
這就微微有點蛋疼了。
不過好在B選項似乎可以排除了。
因為這個選項違背了法斯托斯的理論，根據法斯托斯的理論，變異族這種東西很顯然是非自然演化而來的，而不是自古就存在的怪物。
當然了法斯托斯的結論未必見得絕對正確，但現在這卻是目前大家唯一可以進行參照的證據了。
更何況其他三個選項，也是全部符合法斯托斯的理論的。
對于這一點大家都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意見的，B選項，直接排除掉了。
“oK。”托爾這時候再次掃了大家一眼，“剩下的三個選項全都符合法斯托斯的理論，那麼答案究竟是哪一個呢？”
他頓了頓，給出了自己的猜測來，“答案會不會是a？因為只有a選項看起來是正常的選項。”
谷
的確如此。
c選項說變異族是天神族的寵物，D選項就更加扯淡了，說是永恆族首領創造出來的。
永恆族可是變異族的敵對種族啊！
“沒錯，c選項和D選項看起來的確有些不對勁！”
“天神族不是類似于上帝一樣的存在嗎，世界萬物不都是天神族創造出來的嗎？這樣的神族怎麼會飼養變異族用來禍害宇宙？天神族應該不是瘋子，對吧？”
“還有阿里瑟姆，他麾下的永恆族畢生都在同變異族戰斗，他們是兩個完全對立的種族！所以阿里瑟姆為什麼要讓永恆族去消滅自己創造出的種族？”
“不，真正的問題是，阿里瑟姆不也是天神族嗎？他甚至還是天神族的至尊，所以他不會創造出變異族來的，對吧！”
彼得帕克也在一邊表示附和，他飛快地對著大家說道。
“孩子，你的想法實在是太單純了，這個世界上的瘋子遠遠比你想象中得多得多。”
洛基卻是在一邊咧嘴笑了，笑得還是一如既往的邪魅，“天神族為什麼不能是瘋子？就因為他們強大嗎？”
一句話，就直接把彼得帕克給問得啞口無言的。
彼得帕克下意識地就想反駁，上帝一樣的存在，會是瘋子嗎？
會是邪惡的嗎？
可話到嘴邊他卻又說不出來了，因為他發現洛基說得其實是有道理的。
天神族不是上帝！
就算他因為瑟西、因為答題系統知道了天神族是真實存在的，但對他來講天神族也只是強大的神族罷了。
和他們平時所信仰的上帝，是完全不同的，盡管天神族也做到了上帝能做的事情。
“不！”
瑟西卻是斬釘截鐵地開了口，“阿里瑟姆不是瘋子，天神族更加不是瘋子！他們是世界的守護者！”
“在無窮無盡的年間，他們維護著這個宇宙的運轉，因為他們，世界萬物才能存在，你們怎可如此質疑！”
瑟西說到最後，聲音之中已經帶上了明顯的不爽了，甚至還有微微的生氣。
對于別人來講天神族可能就是一個讓人驚嘆的強大種族，但對于她們永恆族來說，是信仰，是她們的使命！
甚至，是她們存在的意義！
“這道題的的答案肯定就是a了！”
瑟西斬釘截鐵地道，然後就主動攬下了這一道題的回答名額，“既然你們還對此有疑意的話，那麼不如就由我來回答吧！”
“我選a，來自于其他種族的怪物！”
瑟西緊接著就給出了自己的答案來。
回答錯誤！
瑟西臉上的表情直接凝滯住了。
她其實還是非常肯定自己的判斷的，畢竟c和D太過扯淡，一看就可以排除，B選項也以法斯托斯的理論為依據排除掉了。
a選項似乎沒什麼疑問。
然而……
答案偏偏不是a！
答題者瑟西將得到抹除其追蹤技能的懲罰，立即執行！
唰！
瑟西的相關追蹤技能馬上就消失不見了。
當然了這個追蹤技能並不是指的美國隊長那樣的追蹤技能，瑟西這里的追蹤技能，是專門針對變異族的。
就算瑟西並不是戰斗人員，這些對付變異族的基本技能也是具備的。
“不是a？難道答案……是B？”
瑟西的眉頭微微皺起。
如今看來的話，答案只能是B了。
“很抱歉瑟西。”
托尼史塔克卻是如此說道，“我們不是永恆族，所以可能不像是你一樣對天神族、對阿里瑟姆有著那麼大的信心，他們對于我來講，就是實力強大的一個種族，僅此而已。”
“其他的，我們一無所知！所以，我無法對c選項和D選項做出判斷。”
“但是B選項不一樣，恰恰相反，這個選項有法斯托斯的科學理論作為支撐，而科學，永遠都比什麼個人感覺、主觀感受之類的東西更加值得信賴。”
“所以~如果是我的話，我會在c選項和D選項中選一個的，你們呢？”
托尼史塔克緊接著將目光望向了其他人。
“鐵皮人，你總算是讓我順眼了一些。”洛基罕見地對托尼史塔克表示出了贊同。
“瑟西。”美國隊長同樣開了口，“雖然你是永恆族的人，雖然你們追隨了阿里瑟姆幾千年了，但你們卻從來沒見過阿里瑟姆，你們和阿里瑟姆唯一的聯系紐帶，只是艾賈克，所以我很難信服你真正了解阿里瑟姆。”
“不，不是的，雖然我沒有見過阿里瑟姆，但我可以肯定他是我說的那樣！”瑟西斬釘截鐵地道。
“是嗎？那麼‘神現’到底是什麼？如果阿里瑟姆真是你想象中的那樣，為什麼艾賈克這個追隨了他數萬年的人最終會選擇背叛他？”
美國隊長接下來的這一句話，可以說一下子將瑟西給問住了。
讓她無法回答。
艾賈克比她們任何一個人追隨阿里瑟姆的時間都要長得多得多！也是唯一能見到阿里瑟姆的人！
這種人，為什麼最終也背叛了阿里瑟姆？
瑟西心中頓時掀起了波濤來。
“那麼到底是c還是D？”托爾再次忍不住在一邊問道。
“如果是我的話，我會選擇D。”
洛基想了想，卻是如此說道，“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如果是其他天神族飼養的寵物的話，為什麼會由阿里瑟姆組建隊伍來消滅？”
“既然阿里瑟姆派人來消滅變異族，那麼一個自然而然的猜測就是，變異族是阿里瑟姆搞出來的！”
“就是這麼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