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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新獲得的大手印法術,以及手里還有的一些符 ,殷陽咬咬牙,毅然的選擇了第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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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選擇完後,殷陽對元月芽道︰“暫時不行,這個東西還有用。”
  “那要不要干掉它?不然沒有鎮壓它的方法,留在這里一會兒醒過來會很麻煩的。”
  殷陽低下頭,拿出了紙幣,飛速的寫了一個山字符。
  這是在蔣震那里寫過的,現在得心應手。
  寫完符紙之後,殷陽將山字符拍在了僵尸的腦門上。
  剛剛還在抽搐,似乎想要恢復過來的僵尸,竟然一動不動了。
  “大人.....這符紙?”元月芽頓時瞪大了眼楮。
  “徒有其形罷了,讓僵尸以為被鎮壓了,不過蒙蔽這頭腦簡單的僵尸一兩日應該沒問題。”
  “可是大人,現在下著雨,符紙萬一損壞了呢?”
  這個時候,殷陽看到李長安扶著腰走了過來。
  “哎喲,大人,你怎麼不接住我呀?”
  殷陽沒有回答他,而是將元月芽的雨傘交給了他。
  “你就蹲在這里,然後給僵尸打著傘,不要讓雨淋濕了它。”
  李長安呆愣愣的接過傘,低頭看了一眼奇丑無比的僵尸,覺得這真不是一個好差事。
  “那大人你們干什麼?”
  殷陽看了一眼漆黑的雨夜,緩緩開口︰“等人。”
  說完,殷陽一拉元月芽,兩個人隱入黑暗之中,只留下李長安一人,蹲在空曠的長街之上,給僵尸撐傘。
  一個蹲著一個躺著,蹲著的人打傘,給躺著的人遮風擋雨,構成了一副溫馨有愛的畫面。
  ********
  殷陽和元月芽在街角看著這一幕,耐心的等待著。
  時間很快過去了丑時,來到了寅正時分。
  再過半個時辰,就要到了卯時了,雖然現在陰天下雨,但是天色已經有些微微放亮。
  可等了這麼長的時間,依舊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出現。
  李長安在那邊腿有點兒蹲麻了,不停的來回變幻姿勢,又害怕雨水將鎮壓僵尸的符 打濕,蹲的頗為辛苦。
  殷陽和元月芽也等的辛苦,因為他們所在的角度視線不好,殷陽只能詢問李長安。
  “有什麼發現沒有?”
  李長安猶豫了一下︰“任何的發現都要說嗎?”
  “當然。”
  “這個吸血僚是一個母的。”
  “干的漂亮......,看來這個差事交給你就算對了。”
  漸漸的,一些必須早起的人出現在了路上。
  第一個出現的,是一個去田地里耕作的農夫。
  農夫扛著鋤頭,身披簑衣帶著斗笠,從李長安的身邊經過。
  李長安覺得僵尸的一身綠毛太過扎眼,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將已經濕透的長袍蓋在了它的身上,又用雨傘擋著僵尸,所以農夫看不到面目,只是奇怪的瞟了李長安一眼。
  “這位公子,人如果生病暈倒了,還是盡快送去醫館的好。”
  “好好,本公子知道,快去干你的活吧,大雨天也出來干活,我看你很可疑。”
  農夫嘟囔了一句,扛著鋤頭離開了。
  第二個出現的,是一個隸屬于京兆府的守夜人。
  也是帶著斗笠,手里拿著梆子,邊走邊敲。
  “風大雨疾,守好門戶!”
  梆子聲在風雨之中回蕩,越來越近。
  一直到了李長安身邊的時候,守夜人停了下來︰“這位公子,這個人怎麼了?”
  “沒事兒,睡著了,叫也叫不醒。”李長安沒有好氣的回答。
  “如果出了什麼意外,可千萬記得要去稟報京兆府,如果你不方便,我回去的時候順便給你通報一聲啊。”
  “免了,你還是敲你的梆子吧,大雨天的還這麼勤快,京兆府一個月給你發多少月錢啊?我看你可能有問題。”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守夜人也低聲罵了一句,敲著梆子離開了。
  第三個出現的人,是一個年輕女子。
  女子手提食盒,手撐雨傘,邁著小碎步快速走路,路過李長安身邊的時候,微微萬福︰“公子,可曾見到我家官人經過,是一個手持鋤頭的農人。”
  李長安上下打量了女子幾眼,見對方眉清目秀的,語氣也溫和了一點︰“見到了,說是要出去干活,應該還沒走多遠。”
  “多謝公子相告,我家官人起的早,擔心田里積水,要弄一條水渠,早早沒吃飯就出發了,我要給他去送飯的。”
  說著,女子從食盒里面拿出一個饅頭遞給李長安︰“公子,你在風雨之中守護他人,想必餓了吧,這個給你吃。”
  李長安並沒有要這個饅頭,女子也不勉強,對李長安一個萬福,然後快速離開了。
  女子走後,李長安看向了殷陽和元月芽藏身的地方,忍不住道︰“大人,這要等到什麼時候啊,這幾個人都有正當理由,沒有誰是真正可疑的呀。”
  殷陽看了李長安一眼,突然一指他的傘︰“你的傘怎麼破了?”
  李長安抬頭一看,頓時心中一驚!
  果然,自己的雨傘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破了一個洞。
  好巧不巧的,這個洞漏下來的雨,正好澆在了僵尸頭頂的山字符上面。
  眼看符紙已經浸濕,很快就要毀了。
  而這一只吸血僚僵尸,手指已經開始輕微抽動,似乎就要甦醒過來了。
  殷陽立刻快步上前,飛快的再次寫了一張符紙,重新貼在了吸血僚的頭頂。
  做完這一切,殷陽才長出一口氣︰“真是好險,我們差點兒中了暗算,如果吸血僚醒來,而剛剛的人再重新回來相互配合的話,不但吸血僚抓不住了,我們幾個也會有危險。”
  做完這一切她緊張的問殷陽︰“大人,你說對方來過了,可是剛剛來了三個人,那究竟是哪一個呢?”
  殷陽想了想︰“你們覺得呢?”
  李長安看了一眼雨傘的洞︰“我覺得是那個農夫,因為他拿的是鋤頭,只有鋤頭能夠劃破雨傘。”
  元月芽卻搖搖頭︰“我覺得是那個女人,你看啊,這個洞大小如同一個饅頭一樣,而那個女人曾經拿出過一個饅頭來,這應該是饅頭弄的。”
  說完以後,兩個人眼楮幾乎同時一亮︰“大人,那農夫和女子去了同一個方向,我們如果去追,現在應該還來得及。”
  殷陽想了想,卻輕輕的搖搖頭︰“你們兩個現在守護在這里,半步不許離開,一旦有人試圖來救這只吸血僚,就立刻將吸血僚裝入靈虛帶,不能給對方半點機會,靈虛袋有嗎?”
  元月芽和李長安都點頭,靈虛袋是專門禁錮妖邪的,他們都有帶。
  “那好,你們守著,我現在去追那個可能是幕後的人。”
  說著,殷陽直奔城內的方向。
  李長安在後面喊︰“大人,農夫和女子去了城外。”
  殷陽沒有回答他,順著守夜人前進的方向,快速跟了上去。
  元月芽和李長安相互看了看,都不知道國師怎麼就認定那個守夜人了。
  殷陽快速的穿街過巷,前面的梆子聲若隱若現。
  追擊守夜人絕不是他心血來潮的突發奇想。
  農夫和女子固然更加可疑,因為他們出現的理由不夠充分。
  一個冒著大雨去田地里干活,一個冒著大雨送飯,這怎麼看都不正常。
  可是守夜人的出現有些太正常了。
  而且恰好是在農夫和女子中間出現,雨傘上的洞看上去也和他毫無干系。
  正常情況下,應該去追農夫和女子,但是殷陽感覺,這似乎更像是一個引蛇出洞的局。
  因為他察覺到了一個關鍵點。
  如果他沒有觀察入微,第一時間發現鎮壓僵尸的符 被打濕的話,那麼一旦僵尸復活,最先能夠回來配合僵尸的,不是走出城外的農夫和女子,而是就在附近轉圈的守夜人。
  如果不能配合僵尸一起脫困,背後的人一番作為將毫無意義。
  而沒有讓元月芽他們將吸血僚收起來,就是為了給予幕後之人希望,認為吸血僚還有救。
  對方不走遠,殷陽才有機會。
  隨著梆子聲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殷陽心里略有些緊張。
  如果自己判斷對了,這將是自己第一次面對其他天師,不知道現在這兩下子能不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