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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予一幅我不想听的表情,但白宛依舊講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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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孩,哭啊哭,哭啊哭,我就上去問他怎麼了,他說他和家里人走失了,我說,帶他去警署。他不去,他說,他家就在這邊,走巷子,穿過前面那一片屋子,就能看到。我說我帶他過去。”
听到這里,白予斜了白宛一眼。
白宛面對白予質疑的目光,回了一個不客氣的眼神,“你什麼意思?我這人心地善良得很,扶老攜幼,我以前天天干。當然,這小孩,的確有問題就是了,不過,來都來了,我要是不按他的意思去黑巷子里走兩步,他不是白哭了嗎,多可惜啊,這小孩,還是有演戲天賦的,將來成就必不在你之下。”
白予不想說話。
“果不其然,我一進巷子,三個大胡子大漢就圍上來了,上來就問我要錢,額當時簡直氣瘋了,瞎了一群瓜慫滴狗眼,這不劫個瑟?”
白宛那叫一個氣,關中方言一下就冒出來了。
白予悶聲憋住了笑,“也許,當時天太黑了?”
“捶捶,當時皎白月光正打在我沉魚落雁的臉上。”
白宛忿忿不平的強調道。
白予問,“好吧,後來怎樣了?”
“不怎樣,我把他們打了一頓,就算了,我也是年紀大了,脾氣不比當年了,要年輕那陣子,非給他們留點紀念。”
白宛說著,完全是一幅意猶未盡的感覺。
白予看著白宛,微微一笑,“放心,你以後有的是機會。”
“為什麼?”
白宛不懂白予的意思。
“馬靈雨的生意,肯定是要火的,她生意火了,肯定會招來一些人的覬覦,松霧谷農莊本身就有些底蘊,加上莊曉蝶的關系,明著來,無論黑的,白的,她都不怕,不過,暗著來,就得防範了,所以,我讓你去幫忙,主要是讓你保護她的意思。”
白予講述了理由。
“不錯不錯,我最近,已經差不多會用那種發射彈丸的武器了,到時候,正好試試。”
白宛一幅躍躍欲試的樣子。
“勸你不要,朝廷嚴格禁止民間在城內使用火槍,對方一般也不敢輕易動槍,不過,這正好,以你的劍術,以一敵當十,不成問題。”
白予勸說的,臨了,不忘吹捧一下白宛。
被白予一吹捧,白宛那當然是很爽,不過,一向自認為很謙虛的她,還是笑著表示了一下謙虛,“哈,也不行,主要還是你們這個時代的人,劍術太弱了。”
“差不多了,該做正事了。”
白予眼楮一閉。
瞬間,白宛原地消失,進入了融入白予意識世界紫竹觀。
一進紫竹觀,白宛就發現了異常,“怎麼回事,你人呢?”
“低頭看你腳下。”
白予的聲音從下方傳來,白宛低頭一看,發現竟然是一只黑白花貓。
“怎麼回事,你不是不會變的嗎?”
白宛疑惑不解。
當初白予第一次進來,她就奇怪過,因為,白予並沒有變成動物形態。不過,她也懶得多問,畢竟,她也覺察出,白予這幅身體,有些不一般。不變就不變,也沒啥大不了的。
但現在,為什麼,又變了?而且,這只貓,總感覺在哪里見過。
白宛仔細收索記憶,突然,靈光一閃,“明白了,原來如此,難怪,你這個家伙,對馬莊主那麼了解。”
白予沒有理他,身體一弓,一步跳到桌上,喚出香爐。
“包羅天地,自在天涯。”
一句不知道有用,還是純扯淡咒語念出,眨眼間,紫竹觀內,濃霧驟起,彌散整個大廳。
此時,不知何處的的一個水潭邊上,一位三十許間的僧人,坐在一塊巨石上,僧人入定,如同扎根于石縫間的翠竹,堅韌挺拔,一動不動。
一只夜鷺鳥,真的以為僧人是一根竹子,竟然單腿站立在僧人的肩膀上,眼楮瞄著湖面,準備捕獵。
碧潭如鏡映秋月,平靜的水潭,見不到一絲的波光,仿佛是僧人沉靜的內心。
下一剎那,夜鷺鳥似乎發現了獵物,一閃而飛,夜鷺鳥劃破水面,蕩開波紋的同時,僧人睜開了眼。
夜鷺鳥吞食了一只小魚,準備飛回剛剛那個絕好的 望台時,取撲了空,不明所以的夜鷺鳥,站在石頭上,搖頭晃腦,就是搞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一根竹子,就這麼不見了。
同一時間,漢昌府,江漢縣,沐川醫館,勞累了一天的張雲苓,剛剛又連續給三個大胡子壯漢,一個六歲小男孩完成了正骨,感覺手都酸了,給自己燒了一壺水,準備洗漱之後,好好泡個腳,緩解一下疲勞,然後去睡覺。
小院里,剛剛洗漱完的張雲苓正在泡腳,習慣性的抬頭望天,發現天上烏雲密布。
“雨季要開始了嗎。”
張雲苓喃呢道。
漢昌的雨季,四月開始,五月最盛,進入六月,天氣很快就會熱起來,直到七月,開始酷熱難耐,再一次提醒所有人,這里是貨真價實的火爐城市。
張雲苓慢慢沉浸在熱水的溫熱之中,閉眼享受,腦海中,出現了傍晚時分蔣紋鳶提了兩個盒子來找她的畫面,“也不知道,紋鳶腳上,那種天稍微熱點也能穿的絲襪,會不會很貴。”
感覺到水開始變涼,張雲苓睜開眼,拿起旁邊的毛巾,正準備擦腳,突然,眼前一黑。
過了一陣,在醫館幫忙的張嫂走進院子,“嗯,小姐也是,忙得連洗腳水都忘了倒。”
下一刻,當張雲苓視線稍微恢復一點光亮,她發現,自己身處一片迷霧之中,而旁邊,一對閃著幽綠光的野獸眼楮,正看著自己。
老虎,還是豹子?
“女施主,不必驚慌。”
一個輕柔的男人聲音。
張雲苓左顧右盼,卻沒有看見任何人。
“是我,在跟你說話。”
男人的聲音再次出現,這一次,張雲苓清楚,是不遠處的這頭野獸在和她說話。
野獸竟然說話了。
張雲苓一時間,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她不是沒有遭遇過野獸,但這樣的情況,她連想都沒想過。
“女施主,你看看自己的手。”
對方又說話了。
張雲苓遲疑了半晌,心中涌出一股不好的預感,緩緩低下頭,抬起了手。
“這,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