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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大家都是婚艦，不管陪誰其他人都有意見，甦夏的選擇一個人都不陪，這樣就公平了，一個都不得罪……或者說所有人都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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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而言之，剛好看到小宅、小華、小蘿坐在一起吃飯，甦夏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端著餐盤和她們坐到一起。
  很顯然更換秘書艦那麼重要的事情，就算小蘿莉也知道的。
  小蘿是英倫淑女，就餐動作優雅，不管是用刀叉還是筷子。小華的就餐動作干脆、利落，看得人賞心悅目。只有小宅大大咧咧，嘴巴里面還吃著動作，腮幫子鼓鼓的，等不及咽下去，問道︰“我看了群公告，提督要換秘書艦了？”
  “是啊。”甦夏說，他把為什麼更換秘書艦的理由詳細說了一下。
  小宅趴在餐桌上面，嘟嘟嚷嚷︰“提督事先都沒有找我們商量一下……以前更換食堂管理的時候明明不是這樣的。”
  甦夏揉了揉小宅可愛的臉蛋，捏扁搓圓，笑道︰“說明我經過小宅……還有小華和小蘿培養，現在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了。而不是遇到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畏首畏尾，還要專門跑過來向小宅、小華和小蘿請教，一點事情都做不好。”
  甦夏又揉了揉小宅腦袋，真的最喜歡小宅了，世界第一可愛，學著小宅趴在餐桌上面，說道︰“看著學生出師，不再需要、依賴師傅了，是不是感覺患得患失。為學生能夠獨當一面高興，又為學生從此離開自己而失落。”
  小宅不說話，只是搖頭晃腦，誰也不知道她想什麼。
  小華托著腮幫子看著甦夏。
  作為提督的能力不說，提督的嘴巴是越來越厲害了，太會哄人了。
  甦夏安撫好小宅，用筷子將魚肉從魚骨頭上面剃下來，海魚比起河魚除開一根大刺之外，肉里面幾乎沒有小刺真的太棒了，好笑問︰“小宅有沒有想法競聘秘書艦……如果是小宅的話，我可以提前泄露考題給小宅，面試也無腦打高分。”
  “不要。”小宅說，“我當不來秘書艦的。”
  “小宅不要妄自菲薄，一定可以的。”甦夏鼓勵。
  “不要就是不要。”小宅原來趴在餐桌上面，現在做好了，重新拿起筷子，午餐還沒有吃完呢。雖然有點飽了，肚子圓了，但是不能浪費食物，拿了多少必須全部吃掉。
  “我也不要。”小蘿插嘴。
  甦夏摸摸小蘿的腦袋。
  “那麼小華呢。”甦夏當然不會冷落小華了，“小華那麼聰明，智多星，每天看那麼多書，一定有能力擔當秘書艦吧。”
  “你在陰陽怪氣我每天看那麼多書是看小說嗎。”小華對看小說被甦夏發現的事情格外在意，一直念念不忘，“就算看小說，我也比你懂得多。”
  甦夏真沒有陰陽怪氣小華的想法，呆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說道︰“我怎麼會陰陽怪氣了，我無辜啊……是小華你太敏感了。”
  “不管是不是我太敏感了。”小華說，“反正我比你懂得多……提督連英語都不會，還要每天晚上找大家學習英語。”
  甦夏張了張嘴，最後搖搖頭。
  小華看到他那麼一副模樣，說道︰“欲言又止的，你想說什麼，不服是不是。”
  “服服服。”甦夏說，“小華比我懂得多了……所以小華想不想做秘書艦。”
  “不行的。”小華很有自知之明，“就算我懂得再多，也沒有華盛頓姐姐懂得多，也沒有企業姐姐、列克星敦姐姐、馬薩諸塞姐姐……沒有大家懂得多。”
  “我可以幫小華作弊。”甦夏說。
  “我不需要作弊，作弊算什麼英雄好漢。”小華放下筷子，斜著眼楮看著甦夏說，“而且你以為我像是小宅那麼笨嗎，相信你會幫我們作弊。”
  “老實說讓幫你們太多了不行，但是……”甦夏頓了頓，賣了一個關子，“我可以幫你們圈重點，考試重點。”
  “然後一本書全部是重點對不讀？”小華反問。
  “我就知道……”小宅說，“提督壞人。”
  “壞人。”小蘿復讀姬。
  甦夏哈哈笑，他真的有那麼一個打算的。
  想不到大家居然知道，想來大家平時吃過類似的虧
  “三天後開始考試了嗎？”小宅突然問。
  “是啊。”甦夏說，“群公告上面不是寫了考試日期嗎。”
  “寫了是寫了……”小宅說，“我就是想那麼快嗎。”
  “時不待我。勝利號過兩天就要準備開始演習了，到時候辦公室就剩我一個人了，所以必須快點找一個秘書艦幫我。”甦夏解釋。
  “可是就三天……”小宅說，“看書的時間都沒有吧。”
  “我一開始也是想給大家準備時間久一點的。不過後來想想，感覺不太行。”甦夏說，“因為真要給的話，給一個星期太少，給一個月又太長了。索性就三天準備時間，來一次突擊考試。”
  甦夏想了想又補充道︰“說起來大家都是三天準備時間，那和大家都是三個月準備時間有什麼區別呢，都一樣啊。”
  “好吧。”小宅點點頭，她听懂了。
  “那麼什麼是行測和申論。”小宅又問。
  “行測啊……全名行政職業能力測驗吧，主要包括常識判斷、言語理解與表達、數量關系、判斷推理和資料分析等部分。”甦夏是參加過公務員考試的，“然後申論的話……申而論之，大概就是寫文章。”
  “哦。”小宅點點頭，從她沒有焦點的眼楮來看，很明顯沒有听懂。
  “一下子解釋不清楚的。”甦夏說，“你們只需要知道是一種考試就好了。”
  “無領導小組討論呢？”小宅歪歪腦袋。
  “那個我也不是太懂，大概就是……”甦夏只參加過結構化面試，不太清楚無領導小組討論具體流程，不過他也沒有打算照搬那個面試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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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甦夏陪著三個小蘿莉吃飯、聊天，他們覺得三天斷了，殊不知三天時間已經足夠大家折騰了，甚至就這個飯點的時間已經足夠折騰了。
